《艳事(公媳 H)》 小骚屄是爷的鸡巴套子… 荆州枫县,十二年前的枫县乃荆州十八县中最穷县之一。 不过十多年过去,如今的枫县早已大变,年年税收堪比荆州富裕的上六县。 枫县百姓人人皆知,这功劳皆在谢嵘谢大人。 谢嵘,当年京都盛名的谢家子,元贞十六年刚刚及冠的状元郎,圣上青睐的翰林郎。 十二年前荆州水灾,枫县因临陵江下游,受灾最重,谢大人刚刚赴任便联合邻县修沟开渠,解了荆州经江几个县城之危,又以工代赈救了好些难民,着实让他们当年过了个安心年。 自此,枫县百姓对谢大人,无人不知,无人不赞。 百姓迷信谢大人是那天上的星官,专程下凡来庇护枫县百姓,久而久之家家户户挂上了谢大人的画像日日虔诚叩拜。 众人对谢大人万分敬仰,满心推崇。然而,提及大人的独子谢焕,枫县百姓人人自危,闭口不谈,惶恐惹祸上身。 ... 与枫县县衙坐落的安岳街仅隔一条街的南宁街上,一座素净的二进宅院正是谢嵘的府邸,谢宅。 与一般达官显贵的府邸不同,这座二进院宅单从那朴素的黑漆大门便知谢嵘为官素净清廉,仅仅二进的院子在达官贵人眼里堪称破落。 正院乃谢嵘所居,一条回廊所连的东厢院乃谢焕与其妻林贞的住处。 此时艳阳高悬,青天白日,谢府东厢院中,正房微敞,窗户大开。 屋里不时传来啪叽啪叽肉体相撞交迭的水淫声,间或又有女子嘤嘤娇泣与男子的淫词粗语。 淡杏床幔布置的拔步床内,凌乱的被褥四处乱散着。 床榻间一片白皙嵌在绿面鸳鸯被中,惹人恨不得掬起那汪凝脂,落入手心狠狠蹂躏,这才舒爽罢了。 “骚屄,贞娘的屄就是爷的鸡巴套子,嗬,爽死,唔……” “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只给爷肏!啊,肏死你,小浪屄……” 凌乱床榻间,身材欣长略显单薄的年轻男子正赤条条地伏在一娇小玲珑的身儿上,腰胯间急骤,动作狂野,显然正是酣烈之时。 男子弱冠之龄,生得面如傅粉,英眉翘鼻,倒是一副天生富贵的相貌。 男子发间金冠微歪,原本别在耳后的两侧绶带,因其身体不断起落的动作而晃荡到眼前,贴在满是汗渍的脸上。 男子沉溺欲色的脸微扬,只见男子一双原本可摄人心魄的丹凤眼,却因常年纵欲眼白微黄,眼睑微肿色泽发青。 男子眸中时而满是淫邪欲戾,时而在身下激昂之时又久久呆滞无神,显是放纵沉溺于身下那攀顶的欲海。 不过将将立春,男子方阔额际却沁着薄汗,粗喘的气息扑在底下少女面红滴血的芙蓉面上,惹得少女面色微苦,频频蹙眉。 底下少女不过刚刚及笄,身儿嫩得如那雨后刚冒的笋儿,嫩荷微凝的露儿,怎堪男子如此嚣张情事? 每每觉那少女即可便要昏了过去,不想却见其纵使被压得面儿发红,唇儿发肿,呼吸微不可探,却又奇迹般好好的在男子身下被迫承欢。 激烈之时,少女嘤嘤求饶,唤着夫君慢些,慢些。 不想身上男子听得娇求,胯下更是猛地一顶,动作丝毫不见缓,霎时便狠入了上百下。 床幔素色流苏来回晃荡,床内娇人不由嘤嘤哭泣,晶透泪儿沁入枕面不时便浸了一团湿渍。 可那身上男子恍若未闻,自顾沉浸在那小穴绞弄中灭顶的淫欲。 男子兀然间拱着上半身,一把将少女白皙滑嫩的腿儿按折于两侧,少女光洁微红的馒头花苞赫然毫无遗漏地展在男子眼前。 只见少女原本白嫩泛粉的无毛嫩阜此刻变得绯红,上面晶晶点点,到处沾着男人肉棒抽进抽出时溅出的淫白浪沫。 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儿被蹂躏地通红,肉嘟嘟的深拢细孔儿此时正被一炳深褐发红的肉刃狠狠插入。 紧绷的肉胖小口儿微微翕动,吃力地咬着那硕大肉具。 见着这幕,年轻男子呼吸急促,底下巨根抽插不停,却也怎么都疏解不了那股邪火。 无论多少次,他看着这方穴儿都不由地心绪澎湃,抑制不住地施虐,恨不得把她这方顶级小屄肏大肏烂。 手腕青筋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挺着肉棒狠狠肏入,撞得身下娇人儿贝齿微松,口舌间抑制不住地痛吟。 “肏死你,把你屄干烂,让你勾引爷……” 男子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身下动作不断。 那幽深湿泽的穴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茎欲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别,别咬!”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根,顶头那深红发紫的大龟头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处微旋着。 男子粗喘了两口气,提着阳具,再次闯入那畅滑的花径,却被那穴儿里淫肉胡乱攀咬。 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马上冲烂它。 “啊!” 光滑的甬道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挺直了腰,一股阳精便射在了花径内。 男子浑身僵硬,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身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微匀了半拍气息,男子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身下颤栗的白嫩乳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嫩脚腕,抽起下身,一团黑色毛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嫩苞上。 “啪!” 男子握着阳具鞭打在少女无毛嫩屄上。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嫩阴户上。 “浪货,小屄就这么骚?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娇软甜糯。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具抵在少女臀缝,试探性地往里挤,蠢蠢欲动。 少女满颊春色如潮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夫,夫君,不,不要……” 身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管教些。”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身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身下逐渐疲软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都怪贞娘这穴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泄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也是怪哉,贞娘这穴与他以往弄过的穴格外不同。 他谢焕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穴,其中不乏无毛名品。 那如烟仙的千金名穴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肏了几回,那穴儿便与普通穴儿没甚两样,空泛得很。 贞娘这方穴却是越肏越淫,越肏越紧,十三岁便破了身,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 如今两年有余,这嫩汪汪的穴儿偏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嫩得出奇,淫得惊人。 是的,男子正是谢嵘独子谢焕,白生了一副富贵相貌,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沉溺女色,纵欲淫逸。 谢焕不甘地握着阳根顺着根身撸了几下,茎皮翻滚着吞吐顶端深红龟头,然而棍身仍旧软软地瘫在指腹间不复勃起。 胯间阳物疲软地向下垂着,脸上淫意位退的谢焕最终阴鹜地盯着床榻上赤裸蜷曲着的少女瞧了几眼,终是不忿地起身下地。 长臂一伸,从床边一楠木小箱中掏出一柄赤铜做的男势,强势地掰开少女曲迭在一起的腿…… 儿媳害怕与他相处…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贴身丫鬟红珠肿着眼儿蹲坐在榻脚无声地哭泣。 见到小姐醒来,红珠连忙拂袖擦了擦眼。 躺在床上的女子白瓷小脸上还有未退尽的春色,白中带粉,晶莹剔透。 尽管昨天折腾至夜里,但少女却难得丝毫不见惫态。 若忽视那双迷茫失神略显空洞的桃花眼,其粉黛未施,天生一点赤粉朱唇,玲珑翘鼻,一双细弯水雾眉纤长入鬓,肌肤白里透红,瞧着格外容光焕发。 “为甚哭?” 声音带着刚苏醒的略哑,往日里浓浓江南水乡的软糯尾音此刻听着格外有气无力。 红珠见着这般小姐,更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没,没什么。” 丫鬟边说着边扶起小姐,又端过茶水,见小姐垂头间脖颈青红印记,红珠终是忍不住带着哭腔抱怨:“奴婢心疼小姐。” 少女顺着丫鬟视线,垂目看向身上正逐渐变浅的印记,却难得分心所想不愧是天生欲体,还好没教红珠瞧见最初的痕迹,一夜过去也得亏这欲体修复之效,比之那些舒血散于的药膏来得有用。 “昨儿个少爷太荒唐了,竟折腾了小姐那般久。” 听到红珠提起谢焕,少女喝水的动作一顿,眼睑微微煽动,脑海里皆是昨日那些荒唐淫劣的画面。 她的夫君,不失一张天生贵气的相貌,却是枫县有名的浪荡子,爱好风月,沉溺床笫,荒唐之事尽出。 “夫君呢?” “少爷一早便携着桃蕊去了州城,桃蕊不过一个通房丫鬟,竟还……” 想到今早桃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红珠便气得眼眶发红,可转眼见着小姐呆愣愣的模样,剩下的话不自觉地再说不出口。 听得谢焕去了州城,少女不自觉地沉了肩,似舒了一口气般茫然地盯着床幔,思绪散漫。 一面想起昨日早早绞得夫君泄精后,夫君玩弄她的种种酷刑,一面又想起范姨母骂她无用,天生欲体收不住丈夫的心,无法劝得夫君一心向学,白费了她几年的悉心调教。 可这天生欲体非她所愿,十岁前,她规训女学,自小淑女教养,十岁后父母双亡投奔未婚夫谢府,在范姨母身前受教,学的却再不是正经的德容女工,反是那淫色之道。 当初单纯天真的她满是骇容,却因寄人篱下,不得不学那春宫秘戏图,不得不脱了衣裳任姨母调教姿势,不得不每日赤着下体坐冰翁练习绞穴,日日吃那润身丸,涂那蜜粉香料。 半年前欲体便成,然夫君贪鲜好色,又岂是一副欲体便能令他收心的? 十三岁被夫君哄着破瓜时,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了倚靠,却不想夫君转头便收了通房,每每抱她入她时满口唤着极品穴儿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转身却又在烟花之地浪出名声。 思及这些日子夫君每每阳精早泄后愈发暴戾换着花样折腾,少女略显不安,神色茫然,只觉前路迷雾漫漫。 “何时了?” 红珠边扶起小姐梳洗打扮,边应到:“巳时半了。” 林贞一听,也顾不得再顾影自怜,转身见到正挑衣裳的丫鬟,吩咐道:“穿那件月白梨落单面裙吧。” 红珠拿着浅绿襦裙的手一顿,思及今日日头,连忙换了裙裳。 农历二月十七正是小姐父母的忌日。 “要是老爷和夫人在就好了。” 丫鬟不知想起来什么,声音也越发低落。 少女眼帘微颤,是啊,要是阿爹阿娘还在,她也不必只能投奔谢府避难,不必被范姨母逼着学那些淫技手段催熟这欲体,变成夫君口里的淫贱之人,更不会十三岁满心以为得到未婚夫的倚靠便被蛊惑着给了身子。 如今这一副长成的欲体…… 少女脸儿微白,她,早不是当初那般干净纯稚的她了,成熟的欲体离不开男子,每月的奶水必要男子精液方可止住。 她或许合该就是夫君口中天生淫贱的女子。 胡思乱想一番,林贞在红珠服侍下待用过食,提起丫鬟递来的一个盖着黑布的篮子,缓步朝后院一角而去。 随着黄纸在明灭火光下逐渐被吞噬,在这寂静的独有两方不大的黑色碑牌下,跪在蒲团上的少女这才摒了平日里恭顺谦卑,哭得肝肠寸断。 待少女祭拜完父母后的几日,一连几日,家中独余少女主仆二人。 谢焕携通房桃蕊去了州城。 公爹自受任临时知府以来,也只在过年之时归来过,如今也是近两个月未曾归府。 范姨母回老家省亲,近些日子也不会回来。 因此,偌大的谢府里林贞过得比往常还自在一些。 也是这几日难得开怀舒坦,少女两颊气血充足,带着鲜粉的霞色。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那点如漆瞳儿难掩的灵动翻飞,不似在其夫谢焕面前的怯弱柔和,温顺谦卑。 少女也已想通,即使此生困于这四方天地,即使夫君荒诞无为,即使她长成欲体,日后唯有依附夫君,她也要好好的活着,要带着父母的希翼活下去。 一切不如意只要习惯了就好。 就如当年父母双亡,习惯被人欺负无人可依,习惯被范姨母面甜心苦地折腾,习惯夫君越发无常的施欲。 只要将自己分成两个人,一个是父母双亡后不得不随波逐流习惯妥协的她,怯懦无助,柔和恭顺,一个仍是父母俱全被父母捧于手心活泼烂漫的她,灵魂无束,自由自在。 就像现在,也可以抽空让那个活泼烂漫的她活过来喘口气就好,她还是她。 *** 刚松泛了几日,第五日公爹突然归府。 少女不由地心生诧异,父亲大人向来公事为重,近来常宿荆州府衙,怎突然归了家? 也容不得她胡乱揣测,连忙收拾好去正院请安。 林贞到时,见公爹头发微湿,身着家常的绽蓝长衫,便知其已经梳洗过了。 “父亲可要在家用食?贞娘好让红珠去厨房多备些菜。” 鲜活生气的少女已然不在,此时的少女又是往常一般谦卑恭顺的谢家媳。 少女微垂着脖颈,视线守礼地低垂在男人胸襟,乌鸦鸦的青丝半挽着一个螺髻,其余青丝柔顺服帖地垂在身后。 正欲推门进书房的男人,丰额高鼻,面若刀削,两道浓眉黑如滴墨,眉峰阔斧,年过不惑,或是不蓄髯之故,面容倒似而立之貌。 身高八尺有余,常年在外行走,体魄健朗,不似其子谢焕单薄欣长,又多年为官,周身淡淡文卷气与不自觉的官威相得益彰,既有文人志仕的温和儒雅又有为官多年的稳重端肃。 那种仅仅只是站在对面,便能感应到对面迫人的气度,令少女有些无所适从,难以守住心神,竟有些不自觉地想落荒而逃。 林贞十岁进府,与公爹单独见面的时候一只手便数得过来,即使是面对反复无常的夫君,她也仅仅只是在情事上有所害怕,可面对公爹,不知为何,仅仅只是请安她竟有些喘不过气。 听得身后声音,男人不由习惯性地微拢起两道浓墨长眉。 待看得来者,似看出少女的忐忑怯懦,男人尽力地舒展开蹙眉,眉心因常年拢眉而生的竖褶微微展平。 贞娘,他的儿媳,谢焕之妻。 五年前接她入府,后面些年他公务繁忙,贞娘交与焕儿的姨母教养。这些年鲜少见她,印象里娇憨柔弱的少女如今亭亭玉立,礼数周全。 见着少女越发低垂的头颅和茫然无措飘忽的眼睑,谢嵘心知自己官威甚重,儿媳害怕与他独处。 心道不与她为难,不由地收敛了身上的肃厉,和气道:“周妈妈已去了厨房取食,你且自去用食罢,不必过来。” 少女肉眼可见地轻舒了口气,礼数周全地请安告退,正欲回自己东院。 却不想刚转身,听得背后推门之声,又被喊了停。 “且慢。” 男人沉厚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少女芳步一顿,连忙转身恭谨地微垂着身儿,一副谦卑听训的姿态。 “贞娘,焕儿可在家?” 林贞摇头,回应:“夫君去了州城,还未归家。” “何时去的?” “五日前……” 听得少女回话,谢嵘本是舒展的浓眉瞬时一凛,眉宇间的冷肃下双眸的了然,不怒自威。 自谢焕过了院式归家,这两年与他请了名师授课,便是为了今年秋闱。 竟不在家好好温习功课以备乡试,还故态复萌得意忘形地去州城鬼混,五日都不曾归家,更莫说苦读了。 谢嵘已生怒意,只是他向来内峻外和,除了眸色愈发森冷,声音与神色皆起伏不大。 “好,为父知道了,你且回去用食罢。”男人温声道。 目送少女出了正院,男人这才推门而入。 进了书房,书案前男人正襟危坐,拿起一摞公务批复起来。 待房门再被扣响,男人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扬声进来。 一个头发花白,微微佝偻的老妇端着食盒进门来。 谢嵘连忙起身上前帮忙,边摆边温言劝道:“让丫鬟送来便是,妈妈何必亲自送来。” 面容慈和的老妇人,大概天命年纪,脸上已是遍布皱纹,却是天生的善面。 闻言扬着温和的笑容,摇了摇头,拍了拍男人的大手,将筷箸递与他。 谢嵘默契地接过筷箸,用起食来。 待男人用完晚食,复又坐于案前,一副挑灯办公的打算。 老媪收拾了食盒,看见复坐案前浓眉微拢,一派温厚稳重,却身披万千孤寂的男人。 恍惚间,又忆起那年向来寡言沉稳的少年身着状元袍骑着大马难得意气的模样。 老媪心中叹息,终是摇了摇头,提了食盒轻声出了门。 撞得儿媳房事… 天还未暗,林贞无所事事,便如往常一般,梳洗后早早上床入眠,睡得正酣甜,却被一阵摸索惊醒。 迷糊睁眼,正欲尖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昏黄的重重烛火中,见得身上人影格外熟悉,林贞这才放下一颗提到嗓间的心。 “夫,夫君?” 身上男子衣衫半褪,伏在少女身上,一手捂住少女的嘴儿,一手胡乱地解着少女身上单薄的寝衣。 不消片刻,那薄衣便被剥了下来,漏出少女赛雪肌肤。 在熠熠烛光下,少女美好胴体似发着光,暖入人心,勾人心耐。 林贞看着身上满身酒气与脂粉气,双眸微合的夫君,摇头甩开男人压在嘴上的手,不由大胆地试着推拒。 “夫,夫君,你醉了,贞娘伺候你梳洗再歇息可好?” 然而,身上男子岂是少女这般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推拒开的? 男子两颊通红,显然饮酒不少,可他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即使醉意正浓,却也有那半丝清醒。 男子低头衔住少女喋喋不休的樱桃嘴儿,扑鼻而来的熏人酒气令她蹙起翘鼻,抵触着闭合唇齿,然而少女自以为是的抵御却被男人几下攀咬中被迫开了口儿。 男子似寻得极品琼浆玉露般,探出大舌在少女湿柔温热的檀口中不断摆弄,勾得那无措的丁香小舌,不断生津,啧啧吞咽,口津交缠。 带着酒气的津水入了口,又被迫不停的交换口津,少女很快被亲得恍惚。 “骚狗儿可想爷的大鸡巴了?” 听得男子直言说骚狗儿、大鸡巴这等粗俗淫词,少女抵触地蹙眉。 每每听得这些,她便觉得颇受折辱。 可谢焕常年混迹烟花之地,平常淫词待他来说太过平常,唯有这等粗词方能添些欲色。 不待少女回应,男子低头又吮吸了几口少女嘴儿里的芳露。 “贞娘给爷,让爷的鸡巴插插你的屄。” “不……” 男子对少女的拒绝充耳不闻,带着浑身酒气,色意冲天地伏起身。 几下便扯开身上的衣袍,又胡乱扯掉裤头,掏出裤裆中发硬的肉具狠狠抵在少女穿着亵裤的腿上。 身下那摄人的即刻入侵的迫人之感不断传来,少女不由地挣腿拂开那热腾腾之物,然而那阳物顺着少女丝绸亵裤往下一滑。 沁着晶亮前精的湿润龟头划过少女滑嫩腿儿,惹得阳根突地向上一把勃起,浅褐色棍身逐渐充血发肿。 “今儿个爷的大鸡巴中用,让爷好好操你,操操你这浪穴。” 男子兴奋地一把褪下少女身上的亵裤,强硬地掰开两条白嫩如玉的腿儿,挺着腰胯间挺直之物置身于少女张开的腿间。 “夫君,别,先别……” 话音未完,男子握着胯间阳物便径直地入了巷。 少女格外细小的孔儿尚未完全绽开,被这毫无前戏地一刺,疼得她将唇瓣吵出了几缕血丝,脸上冒出来一层薄汗。 男人却恍若未闻,抓着少女欲要合拢的腿强势掰开,开始强劲力地抽进抽出。 少女本是疼得欲死,却到底因为体质特殊,那幽深肉壁攀迎着花径中的庞然大物,花蕊竟开始自发地吐露吮吸起来。 “啊,咬死爷了。” 男人喘着气尖叫。 “啊!松,松些,骚屄快松些!” 然而那淫穴好不容易得来的阳物又如何肯轻易放过? 自是狠狠咬着那幽径中的肉身,不让其四处肆虐。 男子被绞得酒意渐消,身上浮起一层汗意。 一把握住阳具往外抽,心道:贞娘这屄这般会咬,寻常阳根真真是受不了一点,他必得抽出来缓缓才是。 “啵。” 肉具抽离水穴的一道水声自二人交合间传来。 谢焕咬着牙任那顶端龟头无门而入狂躁地一阵激旋,待平复那股汹涌射意后,复抬阳物再一气冲入。 看着阳物在这轮交合中没有被绞射,谢焕心里得意,幸好吃了那五石散,那东西可真有用,和着酒吃,比平日的复春丸可要得用的多。 若下回再对吃些,岂不终能如愿把贞娘这屄给肏烂! 短暂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感受到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复又本能得又咬又绞,挤着他,压着他,谢焕再忍不住快速抽送起来。 “慢,慢点……” 底下饱胀酸痛传来,令少女不时伸手推曳,腿儿乱动,欲要挣脱。 男子哪会容她逃离自己的肉根? 一把按在两条嫩滑柔软的大腿上,底下强势地不断挤进少女那窄小甬道,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紧致得无以复加的淫穴。 抵弄在花心的酥麻,不断发散至四肢百骸。 欲体似被拨开了开关,一阵阵春潮侵袭她清醒的意识,令她逐渐迷失。 少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不断吐露的蜜液,湿润了她的花径,顺着侵入的棍身不断外涌。 男子看着身下被他插得失神的少女,往日不及半刻便缴械的颜面似乎瞬时捡了回来。 感受到那花蕊中不断抽搐地吮吸、吐露,她紧紧咬着他,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今日,今日定要喂饱这方极品穴儿,将她彻底肏烂,操服! “骚屄,爽不爽?爷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 男子微弓起身体,按着少女两条腿儿,全身绷紧了往前挺弄,带着极度得意地恨声道。 少女脸儿泛粉,眼儿失神,不点而赤的唇儿微吟,咕哝着什么,在细碎呻吟中晃荡而去。 “快,叫啊,叫出来,骚母狗,叫给爷听,肏得爽不爽,爷爱听你叫,叫出来让爷鸡巴更硬些。” 男子显然陷入淫欲色海中,声音愈加癫狂,竟如破锣嗓子般刺耳。 猛地扯开那粉色肚兜,一把扇在少女的嫩乳儿上。 打得少女少女一双细弯水雾眉骤蹙,泪水霎时涌出,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儿颤颤巍巍,瞬时浮现一道红印。 “啪!” 又是一掌扇在少女一点桃蕊的嫩乳上。 “爷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啊,应我,快应我!” 男人狠声道。 “不要,不……” 欲体不断被催发的难耐与胸上的痛意不断袭击少女薄弱的清醒,可那一声声被骂骚、骂狗,又不断拉回她的意识,只觉心口憋屈,是那样的屈辱。 与夫君的房事中,她从来都是相让的那个,纵着夫君发泄兽欲,忍着夫君折辱。 “啊!” 男人狠狠一撞,爆出一声爽呼。 “爽死了,贞娘的屄真会夹,啊!操,操,操死你!” 谢焕咬着牙低吼,臀上肌肉绷紧,胯间急速耸动,越发猛烈。 当花心兜头淋在谢焕的阳具上,那炽热的热液顺着敏感炙热的龟头滑入马眼,激得花径中的肉棒一阵胡乱抽搐。 浓稠滚烫的精液不断激射,谢焕嘶吼着,顺着那淫穴吸力又绷着跨,往前送了两回,这才脱力地整个伏趴在少女身上,深深浸润在那股巨大快意中。 而少女眼神迷胧,微喘着气,泪水似断了线往下落,很快如往日情事一般浸湿了枕头。 “贞娘,今日可被肏得快活?嗯?” 男子贴在少女面额,微微干涸的嘴唇被大舌一舔粗喘着酒气,粗声问道。 “快,快活……” 少女根本不知夫君问了什么,只是习惯性地顺着他说,以此减少折腾与屈辱。 男子歇了半息,只觉今日似飘在云间,格外有劲。 射了一轮的阳物丝毫未见疲软,插在少女无毛软牝中蠢蠢欲动。 干脆捞起少女,抱着她移步窗前,一把推开木窗,将她按在窗沿,令她趴着,自己从身后扶着阳物探入龟头欲要缓缓磨她,让她求他进去肏她。 却不想才入了个龟头,不过浅磨了一下,那混着春水与阳精的小穴儿发出叽咕叽咕之声,夹着不断翕动的吸力,谢焕的灵魂似要被吸进去一般,一枪入洞,直捣花蕊。 少女不得不赤身攀在窗沿,娇嫩的乳儿贴嵌在窗栏上,乳肉四溢,不成浑圆。 那两颗赤红鲜艳的乳珠随着身后往前顶弄的动作不断在木栏上磨蹭,很快便充血挺立而起。 “啊,操死你,骚屄,就喜欢吃爷的鸡巴?” 男人淫声浪语中,步步狠冲,直把少女弄得身儿发软,全身力气皆失,双手扶着窗沿,被男子夹在窗台与男子中间。 “夫,夫君,慢,慢些……” 少女噙着泪,哭腔娇软湮灭在一阵剧烈的啪啪肉体相撞声中。 然而夫妻二人却不知,这方春色此时尽入一人眼底。 谢嵘之前便交代过门房,谢焕回来时便让他来正院一趟,因此谢焕一回府,便被门房报与了谢嵘。 男人在书房左等不到谢焕,猜到那孽子定是吃醉了酒不把他交代的话放心上。 提及谢焕,男人不由地起身踱步至窗前,举头看向擦黑天空中皎亮明月,心头万般滋味。 想他谢嵘此生,上对不得起君上信任恩师栽培,下对得起父母恩情,远离谢家解了兄弟萧蔷之难,只身远赴他乡。 唯独谢焕,是他的孽。 放下手中公务折子,一手背在身后,信步向东院而去,欲亲自去寻谢焕。 穿过正院与东院一条回廊入了东院,穿过灯会通明的回廊,去谢焕的书房,便要经过正房外的花园。 东院的一方小院不似正院青竹凌冽,一颗二人怀抱之粗的梨树巍巍矗立在院中,满院飞舞着点点白色,似落雪,似飞絮。 一株梨花却从深青的枝叶间伸了出来,仿佛雪一般清丽。 方一踏入园子,簌簌飞扬的梨花落在他发间,肩上,眼前梨花飞舞图却不及那梨花树荫下花雕木窗间正酣畅的性事,动魄惊心。 屋檐下一盏八角灯笼正随夜里清风微晃,烛火通亮,昏黄光晕倾洒在梨树枝头间、雕花木窗上…… 少女背对着窗,全身被抬在窗上坐着,两条腿儿大张在腿间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抚在男子的脖颈间。 “夫君,别……我,我要下去,不要在这……” 少女被男子固定在窗台之上,浑圆的小屁股只堪堪搭在窗台,腿儿间一柄男子褐红性器正贯穿起劲,那如玉白脂的娇身儿随着男子的不断挺腰抽插而来回晃荡,似随时便会掉下去。 少女似哭出来一般,嘤嘤乞求,娇糯软声带着哭腔,看得出是极不愿的,可她却不知那娇啼声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媚意,在寂静夜中格外动人。 斑驳树影下一道身影步伐微凝,梨花树荫的遮挡令对面看不见这处,然而男人却只需侧目便能重现方才所看之景。 清正儒雅的身影伫立在原地,周身玉立,绽蓝的衣袍随风微微摆动。 男人克制地平视目光,目不斜视,利落转身踏出院子,原路返回。 淫逸声响随风飘来若隐若现。 肌肤相迭之声,性器相交的水渍声,还有谢焕的满口粗语。 “去哪里?可是要把屄送到爷的大鸡巴上?爷今日就在这处奸你的骚屄,肏你的淫穴!” “啊!好紧,好爽,爽死了,迟早死你身上!” “别夹爷的鸡巴……” “啊,射给你,啊,射……” 随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身后声音渐消。 儿媳半个碗儿大的嫩乳… 这厢夫妻性事正当头,那厢贸然间窥得情事的谢嵘独坐书房挑灯办公。 手中述写着今年荆州生员禀食之事的折子久未批复,多年清净自持的人难得频频分神久未动作。 深夜寂静,男人手边只有寥寥几本已经批复了的折子。 待写完关于水道修建的批复后,男人呆坐半晌,终是微微叹息一声,合上折子起身梳洗。 家中人口简单,他喜静,也无需人伺候,因此主院不留丫鬟。 如今他瞒着众人从荆州回到枫县,长随和管家被他留在荆州挡那些人的视线,因此此时身边无人可用,熄灯推门正欲亲自去厨房,门外便传来动静。 “嘎吱。” 一道瘦削却瞧着格外康健的老媪正提着水推开正房。 谢嵘瞬时抛下今夜莫名的情绪,连忙上前帮忙。 “妈妈怎么还没睡?” 老媪正是谢嵘的奶母,生来是个哑巴,当年谢嵘的生母探亲路上遇难,得幸遇到刚夭折了孩子被赶出家门的周妈妈,困在破庙半月全靠了周妈妈,谢嵘母子才得以活下来。 后来,周妈妈便当了谢嵘的奶母,随谢嵘生母回了京。 老媪摇头笑了笑。 谢嵘心知奶母是放心不下自己,心中感慨难言。 他已年过不惑,想想这么多年,身边之人来来往往,旧人唯有奶母周妈妈和母亲陪房陈叔。 想来奶母定是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这才在他刚熄了书房的灯,便提了水来。 待谢嵘洗漱好,老媪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其早睡,便一手抱盆一手掩门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夜里,藏青色床帐间,男人阖着眼几番入睡,却最终无奈睁开眼盯着头顶床幔。 那半个碗儿大的嫩乳随着身下那炳不断贯穿她的肉具来回晃荡,小小乳儿颤颤而立,微微波澜。 昏黄灯光倾洒的那双白皙的腿儿一只搭在男子略有些单薄的肩上,一只勾在男子的腹间。 那人与人勾连的空隙间一根从黑团毛发里挺出的褐刃进进出出,男子癫狂地尖叫,少女娇怜地乞求…… 被褥下某处微微跃动,男人向来四平八稳的神情微微变色。 小腹隐隐灼热,胯间一向蜷缩之物隐隐抬头。 谢嵘双手规矩地交迭于腹,克制地忽视身下异样,闭眼默念道德经。 从道德经背到内经“心静则安,心动则燥”之时,男人起身朝门窗而去,豁然打开紧闭的窗户,初春的凉风袭向男人单薄的寝衣,燥热的身体上。 倚在窗前,寂静无人的院中只余回廊上几盏偏飞晃悠的昏黄灯笼,冷冽夜风吹打着竹叶簌簌作响。 直至身上燥热被深夜的寒意驱逐,手脚凉得如冰,身下那处隐有抬头之势的欲望重归旧样,男人这才缓舒了口气。 身体逐渐被寒意侵袭变得麻木,站在窗前的人影却丝毫未动,似要自我惩罚一般,凝视着院中漆黑空洞的更远处,失神地伫立。 谢嵘五岁那年生母去世,隔年父亲续娶,来年便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母逐渐的苛待,令祖母为了家和送他南下入江南书院读书。 年少离家,直至及冠那年,他以会试第一的成绩初登金銮大殿,被圣上点了状元,蟾宫折桂,红衣加身,得偿所愿。 年少的进退两难与茫然无措,在那一刻终是靠自己抚平。 然而也正是那年,继母的算计接踵而来,下药的酒,混乱的府邸,流血的手,京都长街上寂静的漆黑似一张兽口随时要卷人拆吃入腹。 所幸逃离了继母的安排,却又辜负了当年酒楼随手救助的卖唱女子。 具体的细节在极致的药物下模糊不清,一切都在他极端矛盾下发生了。 身体的欢愉陌生地既令他颤栗又令他耻辱,毫无情谊的,被药物所捆绑的,麻木的交合犹如畜生交媾。 很多年了,谢嵘很多年都未曾想起那混乱的夜。 年轻时因当年麻木交媾的感受对男女情事格外抵触,即使日常有了反应稍加自渎便可纾解。 年纪渐长他逐年信奉崇尚黄老之学,颇重养身之道,在欲事上再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反应。 那处的炙热抬头令他呐呐无言,仅是无意撞上的一幕,便这般令它难以平复么? 莫非他是那种置礼教不顾,品行低劣之人? 撞见儿子儿媳的夫妻情事已是罪过,却因此频频忆起,扰乱心神,甚至因此而起兽欲,简直不堪为父,不堪为人。 这夜,东院夫妻情事正酣畅,谢焕重拾畅快,林贞因天生欲体频频娇蹄。 而正院中孑孓孤寂于一身的男人久久立于窗前,直至天色将明,这场无声的自罚方才结束。 儿媳梨香醉人… 翌日,林贞被痛醒。 一睁眼便见昨儿半夜带着满身脂粉酒气归来的癫狂夫君,此时正掐着她的脖颈。 见人醒了,谢焕施施然松手。 “夫,夫君?” 少女惊骇地睁圆了一双眼,声音略有些惊诧不定。 男子收回手臂,一脚踢在少女身上:“爷口渴了。” “啊。” 林贞被踢得腰肢一痛,忍不住短促地惊叫出声。 “快点,爷要喝水。” 面色苍白,眼下带着青黑的男子,眉头紧皱,面上尽是不耐烦。 少女手慌脚乱地下床,寝衣本就堪堪拢在身上,随她起身滑下肩膀,少女连忙拾起臂弯的衣角掩住身体。 男子看着那细白脖颈与藕节似的粉臂,倒是想晨起时弄她一番,只是身上起了火意,那处没了五石散与复春丸只堪堪一跳便恢复原样。 谢焕死了心。 床榻里的男子一动不动,未曾起身接过端来的茶盏,反是满脸邪意地戏谑道:“爷想尝你嘴儿喂的,贞娘快含着喂爷。” 少女垂着眼睑,沉默微微半瞬,便很是温顺听话地抿了口茶水慢慢朝男子渡去。 一口衔住那赤红朱唇,汲取那嫩滑小口里的津露,几个来回后,男子咬着本欲离开的小嘴,一把将她按在胸前。 一手按在少女的蝴蝶背骨,一手探入少女亵衣斜襟,握住一只柔软兔儿便用力一捏。 “唔……” 少女的痛呼湮灭在男人吮吸交缠的唇齿间。 不得不说,贞娘全身上下无一不生得好,这奶儿虽不大,却也正好掬他一捧手心。 男子大掌握着手中柔软不断揉捏,嘴里也不放过,甩着大舌绞弄那无措小舌,来回吞吃她口齿生香的津水。 砸砸水渍声令门外欲要进门的红珠脚步一顿,连忙退后些,不敢靠近。 直至半息之后,男人看着女人赤红发肿的朱唇这才松了口,抽出大手道:“爷要再睡会,别扰我。” 说着便要阖上略显无神的眼。 林贞思及昨日公爹归来一事,想了想便开口问起夫君。 “夫君,父亲回来了,昨日问起你,你可要与我前去请安?”少女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提醒。 床上男子冷哼一声,毫不在意般继续阖着眼。 “夫君?” 谢焕凶狠睁眼,不耐烦道:“你去请安便是,莫要提爷,就当爷没有回来。” 说完便又阖上双眼,显然是打定主意不起来了。 林贞待他呼吸平缓睡着后,这才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唤红珠进来收拾。 丫鬟进门便见地上一派狼藉,拾起少爷的亵裤,见上面尽是不属于小姐的紫的粉的胭脂,还有格外浓烈的廉价脂粉气,顿时红着眼看向小姐,心里又难受又无力。 林贞瞧见丫鬟不动,再看向她手中之物,压下喉间欲吐的冲动。 又不是不知晓夫君德性,好色纵欲又贪鲜,否则如何常常不归宿? “无事的,快收拾罢”。” 丫鬟红着眼低头收拾又伺候小姐梳洗。 待二人收拾好,赶紧前往正院请安。 *** 林贞到的时候已过巳时,原以为按以往父亲大人忙碌的惯例,今日定是早早出门了。 却不想,方踏入院子便见公爹正在厅堂用食。 “儿媳给父亲请安。” 少女天然带着江南软糯尾音的声儿响起。 座上男人神色如常,点头,视线平静地从少女微肿的红唇拂过。 见少女带着丫鬟只身一人前来,身旁未见谢焕,开口问道:“门房说谢焕回来了?” 少女眨巴了一下眼睑,声音略显紧张:“是的,夫君昨夜回的。” 提起谢焕,男人淡然从容的神色总算有了些起伏,眉心那道竖褶瞬现。 “为何不与你一道前来?” 少女唇儿微抿,脸上略有惊慌,显得有些踌躇,沉默了半瞬,少女一直守礼低垂的眼睑不由微抬。 抬眼便对上凝着眉,一派端肃的公爹,林贞不由浑身绷紧,试探着开口:“夫,夫君他昨日归来颇晚,染了些风寒,精神略有不济……”声音越发之小,“儿媳便未唤醒他。” 拙劣的借口,林贞只觉在对面沉默的凝视中,再难开口说一遍。 本以为公爹会发火,却不想公爹也未再问起谢焕,声音反是一如既往的沉厚温和:“可用过朝食?” 少女瞬时收了浑身的紧绷,略松了口气回道:“没。” 男人的目光从少女染着粉意的两颊落到她放松后微沉的肩膀,声音毫无波澜:“那便赶紧回去用食吧。” “是,儿媳告退。”少女从善如流地转身。 裙摆翻飞间一缕似梨似薇的香息从少女离开之处淡淡散溢开来,清新淡雅又馥雅深远。 男人持箸的手微顿。 梨香? 昨夜堪堪压下的画面瞬时浮于眼前,一支梨枝下少女纷飞摇曳的青丝,白嫩颤栗的乳儿。 谢嵘赫然起身,放下手中筷箸,再无心用食。 侍奉公爹是儿媳本分… 男人压制着不平静的心绪,少女却对一切毫无所知。 林贞回到东院,在院中梨花树下支起一方绣架,绣品上两支对称的青竹初有雏形。 月末便是公爹的生辰,公爹并非是垂坐高堂只看案牍的大人,反倒时常事必躬亲出行在外,因此她欲做一双护膝作为贺礼。 离月末只有不到十日,也不知届时公爹在不在家,少女心上犯难,眉儿一蹙间带着些许愁意。 若是公爹在家,如今范姨母不在,届时定是要靠她操持。 思来想去,该去问一声公爹的,如此也好提前准备采买食材。 可若真教她拿此事特意前去问公爹…… 公爹虽是儒雅清和之人,可思及那摄人的厚重威仪,她又心生怯意不敢去问。 一直绣到晌午过,服侍了夫君洗漱,又接着绣了会儿护膝。 思来想去,干脆放下手中绣品前去正院寻周妈妈。 周妈妈是公爹的奶母,虽然天生声哑,但自小服侍在公爹身边,一直管着正院的事情,公爹待其极为敬重。 刚过回廊转角,便见那头夫君满身阴郁的背影消失在去西苑的回廊转角,那才梳理好不久的金冠微微歪着,衣角上也沾了大片墨汁。 能使夫君这番模样,想来定是被公爹训诫了一顿,林贞摇了摇头,暗道:这番训诫定然毫无用处,否则这些年夫君在父亲大人耳提面命下早就改邪归正,钻研学问,而不是得过且过,想方设法避开公爹去那烟柳之地纵情溺色,成为枫县人人不敢提的罗刹王。 *** 少女终是按着周嬷嬷的意思,提前准备了公爹在家贺寿的安排。 然,还未及公爹生辰,意外横生。 这日,离公爹生辰仅有不到三日,府中门房王叔背着公爹脚步慌乱地回了正院。 林贞听得红珠说这消息,吓得脸儿都白了。 只要思及父亲大人有个好歹,谢焕没了个压制,这家里岂不是任他败完了事? 少女连朱钗都来不及插,放下手中刚刚完工的护膝,连忙起身往正院去。 “夫君呢?” 少女偏头问向丫鬟。 “少爷昨日说要出去寻贺礼,今日也未曾归来……”红珠说着,又想起桃蕊,“少爷带着桃蕊出去的。” 林贞无奈,夫君除了公爹回来的那几日在家老实读书,也不胡乱折腾外,这几日公爹不在家,夫君是复态故萌,一心只想去外面,也不知昨夜留宿在哪里。 谢宅不大,正院与东院只需经过一条回廊。 林贞很快便到正院。 一到正院便忙不连跌地去了正屋,只见床边向来温和的周妈妈此时正紧抿着唇角,脸上每根皱纹都蓄满了紧张。 门房王叔带着大夫进来。 老大夫一番把脉,凝眉:“这是中毒的迹象。” 此话一出,屋中几人顿时如丧考妣,中毒一词不常见,普通百姓哪会那般轻易中毒? 想到公爹此次回来没有带上长随仲夏与管家陈叔,林贞直觉此事并不简单。 近几日前来正院请安,每回都见不到公爹,如此早出晚归,定是忙着一些重要公务,却不想今日归来却中了毒。 周妈妈着急地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连忙扯了一旁冷汗淋漓愣着发呆的王叔。 王叔这才惊醒,急忙问道:“大夫这是何毒?” 大夫道:“这是原先是西南传来的蓖麻毒,早已成禁药,怎在此偏远县城见着,奇哉奇哉。此毒能致人丧失意识与行动,若饮下蓖麻毒,其人会直接在昏睡中安静地死亡,且查不出缘由。” 一听这话,屋内三人皆失了容色,特别是王叔一下子瘫坐在地。 “大夫,此毒可能解?” 见王叔一下失了智般瘫坐在地,一旁周妈妈抹着袖子拭泪,脸色泛白,反倒是一直咬着唇不发一言的安静少女满是担忧地问道。 大夫环顾屋内三人,见三人一副心如死灰之状,咳了两声,连忙道:“能解能解,只要未吃下这毒便能用寻常去毒的法子便可,都不用太过担心,谢大人中毒不深,他未曾饮下此毒,不过是吸入了些许粉末导致如今无法动弹罢了。” “待我写个清毒的药方,一日三副,连吃两日,大人便可清醒,只是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起码要过三四个月方能彻底痊愈。” 听得此言,林贞心里一颗提起的石头瞬时落了地,身旁的周妈妈也停了拭泪的动作连忙朝书房而去,很快便寻来笔墨纸砚。 王叔连忙起身,焦急地往外跑,很快便背了个少年回来。 “大夫,我儿驾车与大人一同出去的,回来时大人在车厢内早已昏迷,我儿尚有意识,只是刚回门口,便也昏了过去,劳您看看。” 大夫从善如流把了脉,又细细看了一番,道:“这也是吸了蓖麻粉毒,吸入的比谢大人还少,或是抬谢大人上马车时从谢大人衣物上吸入了残末。” “你这吃上一日药,便可清醒,至于动弹一个月左右便可痊愈。” 听得此言,王叔连连言谢。 待送走大夫,王叔将儿子背回前院罩房。 周妈妈拍了拍少女的手。 林贞知晓周妈妈的意思,是留她照看昏迷不醒的公爹。 她不会煎药,不能去厨房添乱,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留在此处照顾公爹。 待周妈妈拿着药包去了厨房,林贞这才提着发软的腿瘫坐在椅上。 吓死她了,若是公爹有个好歹,她真的不知道谢府会变成什么样子…… “红珠。” 门外候着的红珠连忙进屋,看见自家小姐脸色煞白,当下以为大人危险了,也跟着脸色发白起来。 “无事,无事,莫急,大夫说父亲大人吸了毒粉但中毒浅,能解。”林贞安慰丫鬟,“你快去厨房取水来,得先将父亲大人身上的余粉清理干净。” 红珠听得小姐交待,连忙点头,赶去厨房取水。 待红珠取水来,少女左看右看院里无人可用,想到公爹向来不喜有人服侍,以往只有一个长随小厮得用,可此时却犯了难。 “小姐,要不奴婢……” 话音未完,少女却摇了摇头,入府这些年她从未见过正院有丫鬟,父亲大人对丫鬟仿佛避若蛇蝎,怕是有些忌讳。 视线落在床上闭目不醒,眉心那道连昏迷都未完全消散的竖褶,无不透着厚重的严肃,林贞恨不得即刻落荒而逃。 可身为儿媳,本就有侍奉公婆的本分,更莫说公爹此时中毒在床,夫君又不在家,难道真能对中毒的公爹视而不见么? 向来恭顺,性情温良的少女怎么也做不到如此冷漠,心里略吸了口气,转身对丫鬟道:“我来罢,侍奉卧病在床的长辈也是身为谢家媳妇应当做的。” 细细用手绢捂住口鼻系在脑后,这才拿起湿润的帕子走向病床前。 可正到当前,伸出的手却又微顿,提了一口气方佯装自若地朝男人端严苍白的脸庞而去。 —— 作话: 宝子们,所有的铺垫剧情差不多完了,后面的剧情..嘿嘿..躁起来~ 然后就是求个珠珠,其实我是一个缺爱的人,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宠爱,多希望你们像霸道总裁直接甩我一身珍珠,让我享受一把强制爱,呜呜呜! 瞧见公爹的阳物(浓黑一团蜷曲着巨物…) 谢嵘常年在外奔波,不若是断案查案,亦或是修渠赋税,有事还会去县下的各村巡视农作,因此他不似谢焕那般苍白无力的白,也不似林贞晶莹剔透。 或许是本身便肤质白皙,常年在外风吹雨晒也仅仅是晒得略浅一个度,略蜜,加之他本身丰额阔面,刀削镌刻的五官,清晰有力的棱角,无不昭示着其人不似普通文仕一般脸白无力,单薄瘦弱。 闭着眼的公爹少了些厚重的迫人感,但那存在感极强的五官,还是令少女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慌忙移开视线,低垂着眼睑,帕子轻轻擦拭公爹的面额。 待一遍擦过,少女这才发现自己早已屏住了呼吸。 缓缓平复了气息,转身洗帕又回来浅浅带过公爹身上圆领青袍,只希望那粉末能被湿帕带走。 至于换衣这事,林贞实在是做不了,不提她力气不够,只男女有别,这也教她为难不已,只好等周妈妈回来。 如此过了半晌,周妈妈端着药进了屋。 喂药又是一大难题,二人细细协作,花了好大功夫才喂完半碗药。 而公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成样子,衣襟上尽是药渍,周妈妈便褪了公爹的外袍,只着了亵衣。 林贞视线飘移别处,守礼地不乱看。 待一切收拾妥当,林贞这才带着浑身汗渍回了东院。 回房洗漱一番,晚间又去正院与周妈妈一起给公爹侍药。 直至林贞就寝,夫君却还在外面,未曾归家。 睡意朦胧间,只一声叹息,也不知夫君知不知晓公爹中毒在床,父亲卧床不醒,夫君怎可夜不归宿,也不床前奉孝? 翌日,林贞如昨去正院服侍。 周妈妈已去熬药,林贞仍担起给公爹拭脸的活计。 只是,或许周妈妈担心父亲大人夜里受凉,床上搭了两层被褥,热得人满头是汗。 林贞不得不拭完公爹面容,又朝满是汗渍的脖颈拭去。 不小心挨到公爹的发烫的皮肤,想来是被热的,只得取下一床被褥,掀起一角。 正犹豫取厚的还是薄的,抬眼却见掀开的被褥下,一身完全汗湿的白色寝衣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公爹宽阔精壮的胸膛轮廓被湿衣勾勒毕露,胸上那两点深红强势地顶着湿透的寝衣。 林贞一呆。 人正懵然飘忽间,一团硕包猛然跃入眼中。 素白湿透的褻裤服帖地裹着那团硕物,浓黑一团间隐约可见那蜷曲盘旋着的巨物。 不。 她做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少女心擂如鼓,慌乱地放下被角,脸颊一时发热一时煞白。 视线无意间又落回紧闭双眼的公爹脸上,似被灼伤一般,少女紧闭双眸,后退两步。 直至门口传来脚步声,林贞方如梦初醒,压下方才的惊心动魄,连忙跟在周妈妈身后。 身为家媳,恭顺谦卑,谨守规矩,如何能破那大防,见着公爹那处? 不,不,林贞满心自辩,这不过是意外,是她好心地欲给公爹换被褥才不小心见得那幕。 心中一道声音却指责她纵使意外所见,她也见着了,身为儿媳竟如此侵犯长辈,简直失礼失德,不堪为媳。 这道声音如魔音灌耳,直击灵魂。 少女脸上热意瞬退,神色煞白,失魂落魄的,一举一动如木偶一般。 老媪扶起公爹,靠在床案上,林贞则端着药碗侍立在旁。 待周妈妈再次拿勺舀药,少女动作僵硬地险些打翻了药碗。 周妈妈抬头疑惑看来,林贞似被人捉住恶行,一颗不安之心提到喉间,唇色尽失,无神地看向老媪。 周妈妈见少女神色不属,脸上关切握着少女的手腕,遥指着桌上药方,略带焦色地看向她。 周妈妈以为她身体不适吗? 见并非因为发现她窥视到公爹的身体,林贞不由地浅舒一口气。 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周妈妈疑惑担忧地又看了看少女,见她确实好些了,这才转身继续喂药。 待如施酷刑地喂完汤药,周妈妈这时也发现公爹衣裳早已湿透,利落地掀开被褥欲给其换衣。 少女脩然转身,完全不敢再看之。 肩上动静,林贞疑惑地看向拍她肩膀的周妈妈,见其一下指公爹又指衣服,一下又指门外,又摸了下左手拇指。 她立时懂了,只怕是周妈妈也发现公爹不止寝衣湿了,如是让她去唤门房王叔前来。 王叔的拇指早年砍柴断了。 林贞点头,视线自始至终克制地不敢乱看,忙不连跌地出了正房。 待一切忙完回到东院,少女惊魂未定瘫坐于榻,一颗心儿七上八下活似有只脱猴般蹿个不停…… 公爹碰过的地方痒… 待翌日卯时,少女早早起身。 春花似的玉脸儿上一双桃花眼嫣粉粉,瞳仁黑漆漆。 因昨夜辗转难眠,半宿难睡而微肿的眼睑不显憔悴,似添了些妆更显弱如扶病,惹人娇怜。 待问及红珠夫君可归府了,方得知昨儿半夜夫君便携着桃蕊归府,径直宿在了后厢房。 如今还未见着夫君身影,想来还未知晓公爹中毒一事,林贞便打发红珠去后罩房送朝食,顺便告知夫君家翁之事。 与丫鬟一道归来的谢焕,青灰色的脸略显倦容,眸里还带着些床气未满的躁意。 衣裳还是出门那日穿的金丝锦霞纹絳纱袍,只是早不复平整,数处折痕,有的纱线竟胡乱勾成团。 “走吧,去正院瞧瞧爷那好爹。” 男子满不在乎的语气,一步当先走在少女前头。 待二人到正院,周妈妈正绞着帕子给公爹擦拭。 今日因林贞要等谢焕,来的比昨日晚,周妈妈早熬好的药正放在一旁。 林贞信步上前,端过一旁静置的药碗,周妈妈则放下帕子扶起身着亵衣毫无动弹能力的公爹。 谢焕走到床前,一手叉腰,探着头朝床内瞧。 瞧见紧闭双眼,不能动弹的爹,谢焕心里一阵舒爽。 前几日被他爹关在书房考校学问,吓得他两股战战,汗流浃踵。 这还不够,其寻着由头还硬生生训他一个时辰,他谢焕当了一个时辰的缩头鳖孙,临了还被丢了一身墨。 看见褐色药渍小半都顺着他爹紧闭的嘴角往下落,落到白色寝衣上,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样,谢焕很是畅快,心头漫着一股儿的舒坦。 想不到在他面前向来冷面威严,规矩森严的爹也有这狼狈时候。 待一碗药喂完,昨日才给男人换的干净亵衣又是不成样子。 周妈妈重新拾起帕子帮谢嵘擦拭了嘴边的药渍,便准备让林贞与她一起给男人换上新的亵衣。 但少女却踌躇着未曾上前,反是侧目看向一旁脸上不掩喜意的夫君。 见林贞看来,谢焕冷哼一声,双手抱臂,显然不会上前一步。 林贞心生无奈,只好踱步上前,一步一步似要面对极刑一般。 直到手拿新亵衣伸手递给周妈妈时,原本靠在周妈妈身上的人脩然睁眼。 那道如千斤累石倾轧而来的目光,吓得林贞脚步一滞,手里干净的白色亵衣因手颤而落在男人面前的褥子上。 周妈妈见少女一动不动,眼儿瞪得浑圆,低头一看,见到谢嵘醒来,顿时喜极而泣。 知道谢嵘向来喜洁,又连忙揩掉眼角的泪,红着眼满面欣慰地看着睁眼之人。 男人厚重噬人的目光在看清眼前少女后,很快便挪到她身后抱臂而立的谢焕身上。 谢焕看戏的嘲弄还未完全收起,顿时神色一僵,习惯性地放下手臂,规矩地站好。 “父,父亲,您醒了。” 不甘不愿,不咸不淡地问候了一句便直直地杵在原地,既不走近伺候也不离开。 待他自作聪明地抬起眼帘再向前看去,却见那道能看去他心底,洞悉他所有想法,万事了然于心的眼神复现。 谢焕一滞,连忙垂下头。 垂头后又暗自道反正他爹动也动不了,干甚这么怕他? 这般想着,顿时有了底气:“父亲,儿今儿个有诗会,先去了。” 说着,低着头也不看那道如芒在刺的目光,弓着身转头便打算离开此处。 然而一道怯弱飘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夫,夫君……” 贞娘!该死! 谢焕猛地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少女,盯得她不敢再开口,这才踏步朝外而去。 空寂的屋里,独留沉默的三人。 周妈妈对离开的谢焕毫不在意,低头解谢嵘污了的亵衣。 周妈妈毕竟已过花甲,又半扶着谢嵘,脱衣动作格外慢,直到好不容易褪下脏了的亵衣,这才看向一旁的林贞。 林贞此时伫立在原地,进退两难。 昨日堪堪看到公爹那处,好不容易才佯作无事。 如今公爹清醒,她这般上前…… 然一旁的周妈妈温和地看向她,眼神满是信任与鼓励。 少女腿儿似有千斤重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直至男人的视线落在刚刚掉落的亵衣之上,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 周妈妈一手拿起新亵衣,一手不断捏合,作着唤她前去的手势。 林贞正举步维艰,进退两难时,抬眼见着公爹已然重新阖眸。 不由地松了口气,眼神克制地只盯在床幔,上前半步拿起亵衣,任周妈妈扶起公爹的手臂穿入衣袖。 男人赤着的精壮胳臂不可避免地碰到她拾着衣服的手。 林贞一滞,手指与公爹触碰过的地方不由来地痒,让她很想挠。 强迫性地忘记那股不断弥漫的酥痒,眼前却又不自觉地对着衣衫不整的公爹浮想联翩。 往日公爹衣正襟严,规行规止,而此时正赤着上身,肌理分明,宽阔胸膛上那红艳的,挺立的茱萸…… 忍着那些放肆的羞人的乱想,少女向来温良的神色变幻,眼儿低低垂着,唇儿紧紧抿着,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这般酷刑。 伺候到公爹床上去了…… 好不容易穿完亵衣,林贞伸手浅浅挠了一下手背,跟在周妈妈身后掩门离开。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床上阖眼的男人,重新睁眼。 方才面对谢焕的凛冽尽退,此时眸色清明。 男人沉思中习惯性地皱着一双阔斧入鬓的浓眉,眉心的一道竖痕顿现。 胶县与其隔壁云县交界处的那偏僻山林,如何成了矿山,那处凭空出现的隐秘小村,为何会有行伍之人? 所幸那日他只是佯装路过,然,仅仅只是路过却也能摔入那矮崖下一片蓖麻林中? 再且,这荒山野岭何时竟种了一片蓖麻? 其中有何秘密? 上任胶县与云县的知县连番两次调任,荆州知府的恶疾去世到底与这有无干系? *** 几日过去,今日只有林贞只身在正院。 缘由便是公爹寿辰那日家中闹了事,周妈妈只身赶去荆州寻仲夏与陈叔,回来又染了风寒卧病在床。 因公爹如今中毒在床,便未办寿席。 夫君在那日倒是衣冠甚伟,抱着一个楠木箱子,早早来正院贺寿。 嘴里不客气地自夸了一番才道好不容易寻得甄有道的孤本字帖作寿礼,然后丢下箱子便满面春风地出府去了。 林贞知道他去哪儿了,前夜温存之际,他提过明日要借着父亲大人的生辰好好潇洒一番,想来定是顶着公爹的生辰到处敛财纵色去了。 至于那本甄有道的孤本是外人送的礼还是他找的,或许也只有他知晓。 本以为看在孤本确实难寻的份上公爹会欣慰,可当夫君提及甄远道之时,公爹的眼神诡谲幽深,转瞬便如一根寒芒向夫君直射而去。 然,夫君却恍若未闻,一心赶着出门的模样,丢下寿礼便喜气洋洋地出了院子。 直至周妈妈进屋,公爹一直凝眉皱目,心事重重。 而她在周妈妈来后,便送完做的那对护膝后回了东院。 当天,周妈妈便前来寻她一边焦急地指自己要出门,一边又指向林贞与正院方向。 林贞便不得不临危受命承担起侍奉公爹的重责。 等翌日下午周妈妈回来后,公爹明显消解了心事。 只是周妈妈却因来回奔赶,吹风受了寒如今也卧倒在床。 林贞不得不让红珠前去照顾周妈妈,而她自己则留在了主院照顾公爹。 其实也无需怎么照顾,如今公爹苏醒了喂药并不费劲,因此也不需要换亵衣,至于五谷轮回,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会去前院唤门房王叔。 王叔又要守着府门又要照顾同样醒来不能动弹的儿子,除了前来帮忙最需要的事,一般时候林贞也不会去唤他。 这日快夕落了,林贞在厅堂用了食,提起食盒朝正房而去,里面是一碗特意吩咐厨娘给父亲大人煮的肉糜粥。 这两日虽说仍有些不自在,但她除了必要时候也甚少与公爹共处一室。 等她目不斜视地服侍完父亲大人吃完肉糜粥,正转身收拾食盒,却不想满身脂粉酒气,发髻松散,衣衫胡乱套着的夫君一脸怒容地冲进了正院。 林贞脚步一顿,欲要出声,却见夫君不同往常,今个儿竟癫狂得似中了风的野牛,顿时有些害怕,只敢屏气敛声,提着食盒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爷的好爹,可真是爷的好爹,这是何物!” 谢焕怒吼地将一封拆开的信扔向床榻,正砸在谢嵘胸前的被褥上。 男人从容的目光扫过,平静地看向来人,见谢焕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男人眉心那道竖折顿深。 沉默,安静。 无疑更惹谢焕怒意上涨,一把掀开男人身上的被褥,提起男人胸膛上单薄的亵衣,目似滴血。 “老东西,怎么不毒死你算了!祖母要我回京备考,你作何拒绝!竟然还想送我去那屁大点地鸟不生蛋的济山祖籍?!” “爷可有同意?你凭何替我拒绝祖母!” 然而一番痛诉仍旧未得床上男人丝毫反应。 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身着简单的白色寝衣,不比谢焕锦袍加身,但男人波澜不惊的神色却偏偏比谢焕气势更高。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林贞见着公爹上身被掀了被褥,两条弯眉微拢,想起周妈妈风寒在床,便不由小声道:“夫,夫君,初春寒气重……” 少女犹豫一番还是折身回去,欲要拾起被掀落在地的被褥,却被男子猛地一推。 食盒落地,少女一时不备,整个身儿一歪撞到旁边床柱,又滚跌到床上男人的胸膛上。 少女被撞的眼冒金星,头身狠狠跌瘫在男人身上,一时根本无力起身。 床上之人被撞得眉头狠皱,倒抽一口气,显然也被少女突兀其来的一跌撞得胸口抽疼,一道厉目射向谢焕。 然而床边谢焕,不知是吃了什么,平日里在谢嵘面前软弱模样此时却跋扈飞扬,很是一脸有恃无恐,目无尊长,毫无愧意。 谢焕一把掐住少女的脖颈,将她顺势按跌在男人的胸膛上,嘴角斜勾,满面冷笑,口不择言:“怎么?心疼了?侍奉公爹……” “呵……看来你这荡妇是背着爷侍奉到老东西的床上去了!” —— 求霸总老婆们用珠珠砸我,冲200我就让你嘿嘿嘿~ 贴着公爹被亲嘴(用你天生淫屄咬老鸡巴…) 少女捂着侧鬓,方才撞在床柱那下显然还未缓解。 此时又被男子不由言说地一把掐住脖颈,痛意与窒息袭来。 再顾不及摊倒在公爹身上的羞耻,双手扒在男人手上,用力地拍打,欲将那双禁锢她呼吸的手拍掉。 然而男子却邪气地勾着唇,一脚踏在床沿,箍住少女的脖颈,附身而视。 瞧着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的柔弱可怜的少女,只觉无处释放的怒火得了泄口。 视线又落回那躺在床上严目凌厉的男人身上,荡笑着放着无耻之言。 “父亲大人不是向来秉持规矩么,怎要贞娘侍奉你?是瞧上你这好儿媳的天生欲体了?” 听得夫君说话越发荒诞,少女月牙似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子的手。 待那手微微松力,向来卑微柔顺的少女此时眸儿睁得浑圆,艰难出声:“咳,咳咳,侍,侍奉长辈是身儿媳分内之事,夫君莫要再胡言。” 然而谢焕满身怒火哪儿听得她说了什么,一心只想发泄父亲拒绝他入京之事。 明明他谢焕身为四大世家谢家子,却偏偏缩在这一隅,纵使祖母时不时送来东西贴补,可这怎能与在京都生活相比? 男子手掌重新用力,面目扭曲,眼眶狠戾得噬人。 “呵,侍奉长辈,怎样个侍奉?用你那天生淫屄咬他那根老鸡巴?” 谢焕只觉一腔怒意聚于心口,三句不离淫色。 无耻粗俗的荒诞之语从失了智的谢焕口中不断溢出,他下意识地借此反击那向来端方守礼高高在上的父亲。 若真听了这老东西的安排,那他早早与人提及即将回京都谢家备考,从此他便留在京都谢家,做他高高在上的谢家子的话算什么?屁吗? 他是知道的,以他的才学秋闱能得个屁的功名。 本就等着秋闱回京参考从此回到他本该呆的地方,远离这穷乡僻壤,天高海阔凭鱼跃,再也没有老东西在身边指手画脚。 不想着老东西一封家书直接斩断他回京之路,还打得一手好算盘将他撵回祖籍备考,若是考得不如意就打定主意将他留在那旮旯犄角打理家族庶务。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眼前愈发癫狂面容扭曲的夫君,少女的身子不由紧紧瑟缩着颤抖着,愈发用力拍打脖颈间的手掌。 少女惶恐的挣扎似一只断翼的雏鸟,可怜无助,破碎幼稚,令谢焕凭生肆虐。 那在如烟阁里被桃蕊送来的一封家书中断的邪火,被信中内容气得蹭蹭上涨的怒火,齐齐上涌。 下身裤头高高翘起,男人隔着料子粗鲁地撸了两把。 “呵呵呵,呵呵,桀桀,桀桀桀桀……” 男子满眼淫色,兀地冷笑涟涟。 掐在少女脖颈上的手骤然一松。 “咳,咳咳。” 少女乍然得到自由,来不及疏解喉间的痛痒,欲要起身,远那枕在脸蛋下的男人胸膛。 然而迎她的却是一道衣料撕碎的声音。 “夫君!” 林贞满面惊容,一双桃花眸惊骇慌乱。 “嘶,嘶拉。” 谢焕大手一推,少女重新跌入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 脸儿重新贴回公爹胸膛的热意与疼痛完全不及身上的凉意。 “啊!” 少女一声短促的尖叫被破截停。 犹如破碎娃娃一般,娇软身儿一把被谢焕掀起搂入怀中,抚着那柔韧的柳腰,旁若无人地亲起嘴来。 那欲要叫唤的小嘴儿被谢焕含住,又趁着那檀口儿张着,大舌穿挑其中,荡出咂咂水声。 林贞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 公爹就在身旁,夫君这般作为,直令少女羞涩难当,心中慌乱。 被堵住的嘴儿嘤嘤叫着,周身似被火烧一般,气血倒灌,脸儿通红。 不由扭动身儿,一面用力推着谢焕,一面频频摇头,欲脱其怀抱。 谢焕这般做,哪容她脱身? 连忙俯身紧紧抱住那团不听话的软玉身儿。 吃儿媳的骚水(骚屄想当着公爹的面被夫君插 心儿似要蹦出喉间一般,少女自是不肯相就,苦苦挣扎一阵。 只是她却不知,这番动作搓得本就在外胡闹吃了不少五石散的谢焕一阵火热。 鼻翼间满是少女幽幽香气,谢焕胯下阳物被磨得愈发坚硬如铁,心神动荡。 “适才不是还心疼你公爹大人被风吹冷了?怎不心疼你夫君的鸡巴硬得发疼?” 一边喘着粗气说着,一边解着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大不韪,少女气得眼儿发红,晶晶点点霎时溢满了框。 那床上谢嵘此时亦是瞠目而视。 这孽子,这畜生! 他怎敢! 见得一向凛然正派,喜欢教诲的好爹总算有了动静,谢焕只觉胜了一筹。 被胜意击昏的快意再瞧身下那任他采撷的身段,一股邪火涌来,底下那话儿更添粗硬。 谢焕被邪火烧得再没功夫搭理那不能身动不能言语的老东西。 待那松垮的褻裤一褪,一根褐黑色的阳具跳了出来。 因常年沉溺欲色,谢焕那话儿深褐带黑,半尺来长,微微翘着,棍身由粗及细,到顶端又顶着一颗比肉根都粗的大龟头。 谢焕一手撸了撸棍身,茎皮上下翻飞间,又握紧包着龟头挤了挤。 “今儿个爷这话儿还没泄过,贞娘的屄可得好好咬咬。” 说着话儿间,动手便将少女的下身剥了个精光。 一把扯下那翠绿腰封带子,顺势便将少女频频拍打的双腕绑在一起。 瞧着身下那两条原本胡乱登着的腿儿此时紧紧蜷曲一起,谢焕心生戏谑,握着阳物便胡乱地在她紧闭的腿儿间滑动。 少女脸儿煞白,身下空荡,上身唯有一件蔽体的破烂亵衣,如雪光滑的膀儿毕露。 内里薄薄一件肚兜儿早随着她激烈挣扎歪斜着挂着,一只玉盘似的小乳儿跃出粉色兜儿,那颗冬梅红的乳珠儿抵着荆荆条条的破衣若隐若现。 林贞尽力地躬着身子,蜷着腿儿,企图用身上那仅有的布料掩住自己。 然而那瑟缩可怜的模样除了涂上一份破碎可怜之感,徒劳无功。 谢嵘倾身而上,蓦地一把按住少女的玉膝,强势一掰,少女那无毛粉穴儿便露于眼前。 一只大手勾摸在那无毛肉缝,林贞惊得身儿一颤,扭着身欲逃。 然双手被捆,少女除了侧身往谢嵘胸膛里挤,毫无地方任她躲藏。 大手胡乱摸了两把白嫩嫩的阴户,手指一曲一探,便伸进她闭合的小穴内。 “啊。” 少女娇呼出声,随即又想到此刻处境,身下是公爹,是端正肃然的公爹。 少女瞬时死死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穴儿里头窄得很,一根手指便入得艰难,谢焕不耐地伸入两根手指。 感受到壁肉牢牢吸着他,那与他人穴儿格外不一般的紧致,谢焕毫不怜惜地来回插了几下。 不过几下,那里便流出了水,谢焕伸回手,瞧着手指上清亮温热的春液,眼里淫邪:“啊,淫水真多,贞娘的骚屄想当着公爹的面被夫君插吗?” 说着便将那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向自少女衣不蔽体便阖眸一派非礼勿视的男人面前。 “喔……父亲大人鳏了这么多年,想来早忘了女人的滋味吧。” 话未说完,谢焕邪笑着,将手指上的晶亮的液汁邪恶地涂抹到男人下颔紧绷锋锐的脸上。 “今个儿子让你快活,快尝尝你这儿媳的水,贞娘的春水可是又甜又骚呐。” 手指落在男人紧抿的唇边。 贴着公爹被夫君肏穴(硕大龟头沿着湿润穴儿 谢嵘越是不看,不理会,谢焕越是不甘心,变着花样打破他爹这副坚贞不屈的圣贤模样。 满口知之者乎,尊儒重道的谢大人吃了儿媳的春水,看着儿媳被肏,破了他的规矩准则,会如何? 以死捍道么? 那岂不更好,从此他再无人管束,想做甚就做甚。 手指重新往少女穴儿里一挖,染着蜜汁的手便涂到男人紧抿的嘴上。 邪性地狠狠一戳,男人死咬的唇被戳破了皮,伤口很快变大,不断渗出鲜血。 “吃啊,吃,快吃你儿媳的骚水。” 见男人死不张口,谢焕一手紧捏其下颚,终是撬开其紧闭的嘴。 甜馨的甘露弥漫口中,男人一向稳重自若的神色终是破裂。 浓眉竖褶,目光如炬,一双墨玉幽深的大眼迸发着噬人怒意。 “父亲大人有福,贞娘这天生欲体的水儿旁人少见得很。” 谢焕一手钳着男人的嘴,一手在男人口中搅动。 独属女子蜜液的甜骚味自打入口便强势地侵漫他整个口舌,盘踞喉咙,直冲天灵。 这是何物? 方才咂咂的水渍声道的鲜明。 谢嵘心头千万怒意却拿着孽障毫无办法,下颚被掐着,就连发力咬这无耻作乱的指头都不能。 “父亲大人,贞娘的骚水可好吃?” 谢嵘自是回答不了,怒目圆睁间,那几近赤裸的少女印入眼帘。 床上少女听得夫君作为,真真是既羞又耻,丝毫不敢抬头看。 百般艰难扭着身儿,一心只想逃离,好不容易离了公爹的胸膛,跌落在床,少女柔若无力的身儿又被谢焕捞起。 少女双腕被绑,赤着下身,抬着腿儿欲要遮掩,然那腿儿高抬间,一条光洁的粉嫩肉缝正好落入谢嵘的眼里。 男人被这无意一幕烫得目光闪躲。 一时无措间又见着儿媳破碎的亵衣衣不蔽体,粉色肚兜在脖颈间斜飞挂着,那胸前两团圆乳儿正俏生生地立着。 少女腾空而起又被摔回原处而窘迫发红的脸颊,洁白斛齿紧紧咬着朱唇,神色仓惶间正看向他。 谢嵘没想到自己会与儿媳目光相交,一时怔住。 林贞几近赤裸,本就因被夫君捆在公爹面前而羞耻至极,还被夫君捞起强贴在公爹身上,吓得她慌忙朝公爹看去。 见着公爹又正看着她,一瞬时只觉天旋地转,鼻头一酸,泪珠儿便一颗一颗往外落。 “哭什么,乖点张开腿让爷肏穴。” 谢焕将林贞的上身竖斜着放在谢嵘身上,一把拉开她合拢的腿儿,提着阳物凑准小嫩穴,便用力一挺。 硕大的龟头沿着湿润的口儿挤入,四面八方的淫肉裹着他,挤他咬他。 欲海翻滚,谢焕顾不得刺激谢嵘,也没心怜香惜玉,那柄在外被打断没泄出来的肉棒此时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起来,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少女被肏得身不由己,只能紧紧贴在公爹胸膛,柔软身儿随那人来回晃荡。 林贞一时悲从中来,想她向来恭顺温良,谨守妇人本分,待夫君包容,待家翁孝顺,却不想此时竟被夫君压在公爹身上肏穴。 这简直毫无羞耻,违纲乱常,荒唐至极,教她往后如何作人? 底下软穴春水叽叽,即使百般不愿又因这欲体冒出水来,难道她真是命里犯淫,注定不得安宁? 这般想着,泪儿滑落,不断浸入脸儿枕着的胸膛。 被夫君肏穴公爹硬了(奶儿贴着公爹磨蹭…) 胸前湿濡的衣襟,身上不断传来的晃动,不由得教谢嵘全身紧绷,闭着眼不敢去听去看。 自己身为男子尚且屈辱羞耻,更莫说那小小的儿媳向来柔心弱骨,柔顺怯懦,该是如何无助? 那泪儿流个不停,似要活活哭死自己。 只恨他此番中毒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向来沉稳从容,处变不惊的谢嵘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无能。 想当年被继母设计,他也不过干脆利落离了谢府,也没如今这般无力,只恨不得亲手捏死这目无尊长,荒淫无耻的孽子。 “啊,贞娘你这天生的淫娃儿,骚屄水可真多,馋死爷的大鸡巴了。” 谢焕眯着眼,脸上通红,酒意药效与性欲混着教他失了智般沉溺那身下爽意。 一个翻身,谢焕将少女半个身儿侧挪于谢嵘的胸膛。 抽出满是泥泞白沫的阳具,又勾住少女柔若无骨的腰枝,捧着少女挺翘浑圆的小屁股,挺着阳物从后往前一入。 “啪!” “啪,啪,啪叽……” 肉贴肉的淫声不断响彻在狭小的床榻间。 “唔,紧得很,这小屄穴……唔,干死你……” 谢焕压着少女的腰肢与小臀,不断向前迭起,又是一顿猛肏。 少女如那雨打芭蕉似无力飘摇,随着谢焕各样摆弄。 那破碎得堪堪挂在身上的亵衣早已不知何时褪到了腰间,一袭粉色玉兜斜歪在脖颈,两只半碗儿大的嫩乳全露了出来。 一只俏生生地立着,那顶端一点樱红如梅蕊,鼓胀胀地绽着。 另一只酥乳随着半面身儿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被梆硬的胸肌挤得扁圆,团团白嫩乳肉随着身儿晃动四下乱溢。 少女与公爹之间仅有男人身上一件薄薄亵衣,那半只乳儿紧贴在身,男人又如何不知晓? 本就柔弱无骨的娇人儿在怀,想不到竟还有更加柔软之物贴来。 尽管克制地不去细想,可那团软物贴在他胸前不断碾来覆去。 柔软,娇嫩,偶尔被那点凸蕊浅浅划过。 一向从容稳重,自持端正的男人不由地又浮想到那日东院梨花纷飞落,一双不大的白嫩乳儿伏在窗前翘挺着,晃动着,颤颤巍巍…… “啊。” 少女一声短促地叫唤。 只见谢焕一手勾着少女臀儿,一手探到前面,握住那只白生生等着被人采撷的奶儿,一把掐着那只红艳圆润的奶头。 林贞痛得连连瑟缩,欲要推拒却手儿被缚,只能弓起身摆脱胸前那只肆虐的手。 “贞娘叫唤出来啊,快说爷的鸡巴肏得好,求爷把你干烂……” 谢焕目色癫狂,深陷情欲,浑然忘了事出有因,身旁还有谢嵘。 底下被插得发起大浪,阴壁自发地迎合刺入贯穿的肉具,阵阵愉悦酥麻袭来,然而少女纵然被操得再难捱却也倔强地闭着嘴儿不敢再出声。 只因在她弓身扭捏间,臂儿碰到一团热物,那物什频频猝动…… 再如何佯装平静,她也经了两年的性事,不可谓不知那处是何物。 公爹…… 常年案牍劳形,清正端肃的公爹。 枫县人人称颂,沉稳严明的谢大人。 林贞印象里无所不能,高山远瞩甚至令她有些不敢接近的父亲大人。 硬了。 夹着夫君的肉棒邪想公爹泄精(200珠加更) 少女欲要缩回手肘,可她上身全面伏在男人身上。 两只乳儿与公爹的胸膛贴肉压着,两条毫无自由的手臂唯有举头曲着。 手臂肘儿似被炽物灼着,随着身后不断顶入,她身儿飘摇,臂儿晃着,与那热物若有若离地碰着。 少女贝齿咬唇,不敢在意手肘不断递来的热度。 然,那愈发升腾的热意不断袭来,令她明白,原来这场荒淫无耻的折辱并非她一人在承受。 侧脸下宽厚阔朗的胸膛不似夫君谢焕的削骨单薄,反倒整个硬邦邦的。 耳畔传来的如鼓擂鸣的强烈心跳,突兀地给她一种异样之感。 是鲜活的,坠入世俗的人…… 林贞睁眼,视线自公爹棱角阔严的下颔向上,落到那紧抿的残留着几丝血丝的红肿唇瓣,紧闭的双眼,是麻木冷漠的神色。 一如她对公爹的认知,神祇一般的人。 无欲无求,一心公务,认真严谨,温厚又威严,她敬他,也怕他。 敬公爹身披青袍绣溪敕,尽职尽责,呕心沥血庇护一方,救她于危难领她入谢家。 但贞娘也怕他,是公爹厚重的学识与官威令她敬畏,还是其唯重公务万事不上心的冷漠,她也不知。 但她知道,世间万事皆难不住公爹。 公爹便如那巍峨高山温厚稳重,亦如阔辽东海神通广大。 他那般厉害,犹如神祇,一般俗人不敢亲近,只敢远远瞻仰。 可就是这样的人,神祇一般的人,胯间那炽热之物与她若即若离…… 她甚至,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那噬人的喷着热气的顶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愈发强势地凝着她…… 不知是欲体作祟还是被手肘处的炙热搅动了心绪,林贞心儿砰砰直跳,一双桃花眸直直地视着前方。 男人的喉结如小山凸起的高峰,线条流畅又凌厉。 紧绷的喉咙上那颗喉结微微滚动,仿若是沉默中的一种呼唤,散发出内敛与魅惑。 身上热意升腾,陌生的暖流席卷而来。 无措的心悸,少女一双桃花眼儿妩媚又懵然。 欲体不由紧绷,穴儿瑟缩缱绻,不自觉地一绞,一股春潮骤然袭来。 少女粉脸斜偎,垂髻上一朵钗儿斜坠。 那柳枝腰儿春浓,牡丹心春水涓涓,两颊绯色斜飞,眼儿正迷离。 谢焕正插得起劲,杵在花径中的阳物被少女这突如其来的淫水一淋。 再来不及抽出,龟头被咬得又痛又痒,又一股灼热淋上来,酸麻难忍,腹间泄气,阳精瞬出。 “啪。” 一巴掌打在少女白嫩的臀儿上,霎时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谢焕心头怒起,一面恨自己享不来贞娘天生欲体的厉害名穴,一面又恼这淫屄乱咬,竟没经他允许便乱发春潮。 “啊!真是个骚淫娃,怎么教都教不会?白长了张虎穴,只会乱咬是不是!”一巴掌又打在少女屁股上,“亏得是爷,要是常人怎受得了你这样淫?” 原本迷瞪俏媚的少女瞬时被这两巴掌打得回了神,根本顾不及身上之痛,脸上红晕顷刻间消失殆尽,原本一汪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陡然灰败。 心儿似要蹦出喉咙,咚咚直跳,两剪睫羽委屈地扇着,垂着眼睑,不敢再视前方。 身下正顺着甬道滑出的淫汁无不昭示着她方才所想违世乖俗,理所不容。 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底下穴儿夹着夫君的肉棒,却邪想着公爹丢了身? 谢嵘自嘲儿媳贴来起反应… 这厢少女心儿惶惶。 那厢谢焕看着逐渐疲软的肉棒心头鬼火升腾,转眼一瞧又看见他那好爹双眸紧闭,想到被人瞧见自己被那骚穴一夹便早早交代的谢焕愈发羞恼。 在他面前奸妻本就是为了折辱他这端然正经的好爹。 如今早早被贞娘绞射了,岂不是让人以为他雄风不振,鸡巴不中用? 原本觉得自己胜了一筹的的谢焕只觉瞬时落入下风。 心下一狠,将跌贴在男人身上的少女勾掷于一旁,俯身两三下便将谢嵘身上的亵衣剥了。 “呵,父亲大人不会觉得闭着眼便守了那非礼勿视的破规矩把?” 谢焕一边嘲讽一边冷笑着将手里剥下的衣物扔在一旁。 “可父亲莫忘了,方才你还吃了你儿媳的骚水呢。” “天底下可没有哪家公爹吃儿媳骚水的,也没有哪家公爹看儿媳与儿子鸳鸯交合的呢。” 见得男人越发绷紧的下颚,谢焕犹不解气,视线下移落在男人的裆间。 裤裆先前被少女伏掩着,林贞被掀开后,男人高高隆起的裤裆刹时一览无余。 粗硕的一根棍身被褻裤拘着往腹上挺着,那顶端处被微微湿润的布料紧紧覆着。 谢嵘自问做足了被羞辱嘲讽的准备,可在这瞬,他仍是有片刻的呆凝与不自在。 不由在心底苦笑,想他千遍万遍地念着经,千忍万忍地把持那处。 却其然…… 早在那少女第一时贴上他,他便鲜廉寡耻地有了不耻反应…… 谢焕扯掉男人裤带,翘着指尖提起那微微湿润的裆口,故意无耻地大声叫嚣:“瞧瞧,快瞧瞧,父亲大人的裤裆怎么湿了?” “啊,谢大人该不会对着儿媳发情,鸡巴硬了吧?” 谢嵘脸上肌肉麻木地僵着,眼眶泛起红色血丝。 那软若无骨,可怜无依的少女贴身在怀又被谢焕如此造作,任一男子在此处怎可能没有丝毫反应。 谢嵘是禁欲多年,但并非不行,是他本身对此事克制罢了。 因此那处浅溢前精,而并未狼藉射精,已是谢嵘默念了数遍纲理人伦的抑制。 可谢焕偏不放过他,男人褻裤下隆起的一长团早已昭示得明明白白,这孽畜偏要字字诛心来折辱他。 “父亲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到底是硬了还是没硬?” “罢了,还是让你儿媳帮你看看。” 男人赫然睁眼,寒目森然锐利地刺向谢焕。 然而谢焕视若无睹,见男人反应这么激烈,反倒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秘窍,邪笑着扯过瘫索在床沿背对着二人的少女。 赤裸无力的少女如破布一般被拾起,正落入此时厉目圆瞪的男人视线里。 三月桃花的脸儿风情月意,仟腰白肤鸳慵的身儿,胸上两团春笋嫩芯奶儿。 最惹人眼的是那腿儿交迭间光洁粉嘟的苞苞儿,上头几滴白沫染着,鲜嫩风骚。 林贞未料及夫君又一把掀过她,少女白粉脸儿上一双天然风流的桃花眼,懵然无措,麻木无助,仓惶地看向对面。 见得公爹正看来,少女咬着唇儿颤着身儿,羞耻不已,曲着胳膊挡在身前,那含在眼里的珠儿簌簌往下落。 她是做了何孽,要受夫君如此糟践,赤身裸体地与公爹看? 一腔委屈袭来,少女鼻头越发酸涩,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