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 (公媳 H)》 雌竞 “小欣,来,多喝点鸽子汤。我特意叫王婶给煮的,这个对女孩子身体好…也对你怀孕有帮助…”餐桌上,婆婆柳芳状似一脸关心地给温欣盛了碗鸽子汤。 “你们女孩子啊,就是仗着年轻不注意保养身子,一个劲胡来,等想要孩子了,才知道后悔了…”柳芳边喝着鸽子汤边说。 她的婆婆惯是会转移矛盾的。 温欣默默在心里腹诽。 明明怀孕是两个人的事,她的婆婆倒好,一个劲在外人面前说她不注意保养身体,好像生不出来是因为她生活不检点。 她怎么不去帮她宝贝儿子补补? 她嫁进来两年了,已经好好领教过这个绿茶婆婆阴阳怪气的本事,当下也懒得与她争辩,只默默把汤喝完。 “老闻啊,最近工作辛苦了,我特意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多吃点。”关照完儿媳,柳芳又给坐在旁边的丈夫闻旭夹菜。 这菜也不是她做的,但她认为吩咐佣人去做就等于自己做了。 闻旭默不作声按住她夹菜的手,“不用夹,我自己来。” 柳芳贤妻良母的表情微微一滞,她终于停了手,“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点的菜不合你胃口?” 闻旭只得无奈地将她夹给自己的菜吃掉,“行了行了,快吃吧。” 温欣在旁边咋舌,婆婆道行不浅,连公公也招惹不起。 今天老公闻辉加了点班,没有回来吃完饭,餐桌上就只有公公婆婆和她三个人。 公公闻旭平日里是大领导,不苟言笑,也不爱说话。餐桌上就只有婆婆和温欣交谈。 “小欣啊,阿辉平日里工作很辛苦,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他……这孩子打小娇生惯养的,有什么不对的,还得你包容一下。” 柳芳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米粒,一边轻声细语地叮嘱温欣。她最近在节食,米饭只吃一小拳,吃菜也只吃有机的沙拉蔬菜。 但总归是上了些年纪,尽管保养得当,细细的皱纹还是挂在她眼角,配上她嘴里的话,显得整个人有些刻薄。 她嘴上说着让她包容,语气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 温欣已经习惯了婆婆对儿子近乎畸形的溺爱,只温顺地应了几声。 倒是公公闻旭皱了皱眉,看了眼婆婆,“闻辉已经成年了,不要一直当他是小孩子一样溺爱。这样他永远也无法长大。” 婆婆嘴角向下拉了拉,“人家小欣都没说什么。” 闻旭闻言,放了筷子,表情严肃下来,这是打算深入谈下去的意思了。 柳芳见状,连忙给他添了碗汤,“好好好,你是大领导,我们都听你的…” 她这么一打岔,想把这个事情小事化了。闻旭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接了她递过来的汤碗,“阿辉娇生惯养,也不能让小欣一个劲包容,还得让他自己改正才行。你这个做妈妈的也别太溺爱了。” 听着公公这番话,如果是寻常儿媳,怕是应该为这不偏不倚感到感激。 但她其实心里没什么太大起伏。 她当初选择嫁给闻辉的理由其实很简单,闻辉是她几个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她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不惜抓住一切向上攀爬,抓住每一个离开原生家庭的机会,而闻辉刚好就在那时候出现了。 他的相貌不是最帅气的,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个人能力也一般,但是他有一个好爹。 这也是温欣无意中得知的。 闻辉在学校里不是受欢迎的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爸爸闻旭是省里的权力班子成员,是省委监察院的大领导。 温欣不在乎自己对闻辉有没有爱,也不在乎这段婚姻是否因爱情而结合。 只要闻辉还有一天是闻旭的儿子,她就可以让自己接受他的一切坏习惯,在他面前做个理想的老婆。 只是嫁进来才发现,每一个娇生惯养耳根子软的丈夫背后,都有一个厉害的婆婆。 她需要包容的的不仅是软弱的丈夫,还有一个强势的婆婆。 柳芳这个婆婆,倒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恶婆婆,她不会当面谩骂,只是喜欢通过阴阳怪气茶里茶气来踩低温欣,以彰显自己在家中至高无上的女主人身份,显示自己在父子二人心中无可顶替的地位。 这种行为有些像网友们说的“雌竞”。 门缝 吃完晚饭,公公去了书房。 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温欣本来想先回屋,又被柳芳拉着坐了下来扮演母慈女孝。 “小欣啊…我也不瞒你说,之前阿辉说要娶你,我们最开始是不同意的…”柳芳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老闻他单位里有个好朋友,我们两家人一向走得近…他有个女儿,跟阿辉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我们本来是想跟他们家结亲的。”柳芳话里有话,只差指着她鼻子说她跟他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了。 温欣装作柔弱的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我明白的妈,阿辉娶我的时候跟我说,他宁愿为了我和那边断绝往来…” 柳芳脸色一僵,“你这孩子,我也就随口说说,你们都结婚了,那女孩肯定也放弃了,但两家人的关系总不能断了。” 她看了看温欣,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答应娶你进门,是因为知道你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懂得吃苦,又勤劳,能操持家务。” 她看温欣默不作声的样子,又接着说,“妈现在啊,就指望着你俩能给我们添个大胖孙子,让我们含饴弄孙了。” 温欣低头答是,又陪柳芳坐了会儿,帮她削了个苹果,沏了壶茶,让她摆足了婆婆的谱,这才告辞上了楼。 一转身,她才把憋了很久的白眼翻了翻。 每次和这个婆婆坐在一起,都要憋出内伤。 如果换一个性格弱一点的女孩子,怕是要被这女人的PUA连环拳给弄得抑郁,刚才差点她就怼回去了,只是现在不是和柳芳闹起来的时候。 在房间里看了会书,时针走到十一点,丈夫闻辉还没有回家。 温欣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全是敬酒劝酒的嘈杂人声,两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看来他今天也是很晚才能回了。 又翻了几页书,水杯里的水喝完了,她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个点,佣人已经散了,婆婆和公公也已经回房了,整栋别墅静悄悄的,只有走廊里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 她走过主卧和客房,准备坐旁边的家用电梯下楼。 刚走到主卧旁,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她脚步一顿。 主卧是公公和婆婆的卧室,大门没关紧,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人,自然知道这声音里包含的情欲。 她有些尴尬,本想直接走过去,耳边突然传来柳芳有些造作的娇嗔,“老公…别…太大了。” 她挑了挑眉,改变主意,靠近了门缝。 透过门缝往里看,柳芳一身风骚的黑色情趣内衣,露出一对有些下垂的奶子,内裤堪堪遮住腿缝,露出一片浓黑的阴毛,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但仍可看出年轻时资本不错,风韵犹存。 她蹲在地上,肥白的屁股扭动着,在给闻旭口交。 男人健壮的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直直挺立,紫黑色的巨根青筋虬结,卵大的龟头高高翘起,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下面阴囊里一对硕大的卵蛋,鼓鼓囊囊。 蹲着的女人只能吞吐含住男人的龟头,一双手甚至不能全握住那巨根,只能上下磋磨,帮他疏解。 温欣的呼吸顿了顿。 看来肉棒的尺寸也并非都能遗传,她公公这根资本,比她老公雄厚很多。 柳芳扭动着屁股,吸了几口肉棒,就趴在床上对着男人发骚,“老闻,快来操我…” 她腿间的内裤是开裆的,露出一条暗红色的肉缝和浓密的黑色阴毛。 柳芳成日里盯着她的穿着打扮,明里暗里说她穿着暴露发骚,不是好人家女孩的打扮。 这么一看,她自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温欣暗自腹诽。 只见公公顶着那根硕大的紫黑巨龙,缓缓走过去,“噗嗤”一声,肉棍顶开穴肉,插进大半。 “啊啊…”柳芳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大声叫嚷着。 闻旭的肉棒粗硕硬挺,哪怕柳芳的穴已经被干过多次微微松弛,这肉棒仍然能让她感受到快感。 男人捂住她大叫的嘴,“小声点,儿媳妇还在隔壁。” 柳芳扭着屁股,“她能听见什么?说不定早睡了。” 男人捂住她的嘴,闷头操干。健壮有力的腰臀附上薄汗,喘息粗噶,紫黑的肉棒青筋鼓起跳动,在女人的穴间捣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 也许是近几周都没有性生活,温欣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公公刚才提到她的名字时,她拖鞋里的脚趾微微蜷缩,腿并拢了些。 公公比丈夫微黑一些,却更显粗壮有力的肌肉鼓起,一对鼓鼓囊囊的精囊贴打在女人的屁股上,一下一下。 她的呼吸也随着肉棒的顶弄一深一浅,肚脐缩了缩。 屋内两人的声音掩盖了她略微急促的吐息。 如果说刚开始的窥探只是出于恶趣味,现在她身体里流窜的电流却是实在的快感。 偌大的房间里是男人闷哑的粗喘和女人似疼似爽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柳芳尖叫着抖动着身子,一股水喷出来。 “啊啊……到了到了…”她尖声叫着。 可男人的顶弄却依旧那么用力沉稳。 身下的女人在高潮顶弄中昏过去,男人拔出水光锃亮的肉棒,大掌死死套弄着,闭眼粗喘。 温欣胸口跳得厉害,这活春宫看得她腿根不自觉绞紧,蜜液流了些到内裤上,她一张脸潮红。 她该走了,但敏感的身体在和理智拔河。 “呼…”男人的嗓音带了层沙,含着磁性,喘在她耳边。 “啊哈…”肉棒在大手的套弄下越发肿胀,一跳一跳地,马眼也吐了些白浆,男人蹙眉,狠狠套弄。 闻旭肉棒尺寸非常人可比,时间也持续得很长,往往把人做晕后也没有要射的感觉,他早就习惯把女人送到高潮后自己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一双手开始加速,粗喘渐渐失控,肉棒在手间剧烈一跳,马眼微张,他高潮了。 温欣软了腿,无声夹住内裤润湿的布料,吐出一口气。 另一边,男人浓稠粘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落在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大腿间、腰腹间,床单上也是。 温欣红着脸下楼,狠狠灌了自己一杯冷水,才压下狂跳的心。 吊带 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的这一个插曲,她一夜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睁眼,身边躺着丈夫闻辉,睡得正熟。 他不知昨晚多久回来的,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 温欣起身走出卧室,没忘记自己贤惠妻子的职责,打算去给他倒一杯蜂蜜水。 刚走出卧室,主卧那边一声门响,闻旭走出来,可能是准备去晨练。 “爸,早上好。”因为昨晚的事情,温欣看着男人还有些不自在。 他一身居家服,身躯结实有力,因为坚持运动,整个人健壮又挺拔。长裤布料柔软,胯间微隆。 闻旭对她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她的睡衣,滞了滞。 避嫌似的,他眼神看到另一边去,没有直视她。 她不自觉低头。 她还穿着睡裙,忘记披外袍出来了。 深绿色的丝绸吊带睡了一夜有些松松垮垮,深V领露出白皙细腻的乳沟,乳球的形状在衣料间若隐若现。 更尴尬的是,她的乳尖微微翘起,将薄薄的衣料顶出两个小三角。 她脸微红,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捂着胸,一边经过走廊,与他擦肩而过,一边缓解氛围似的说了句,“爸,阿辉昨晚喝了酒,我去给他冲点蜂蜜水。” 她捂着胸口快速经过,男人鼻尖闻到女人身上清甜的果香,一晃而过。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她急着下楼,甚至没乘电梯,直接走了楼梯。 闻旭晨起微勃的肉棒在闻到女人香味的瞬间迅速充血肿胀,巨大的一根变得又硬又粗。 他皱紧眉头,唾骂自己的生理反应,狼狈得进了卫生间,一边又庆幸儿媳没有看见自己的尴尬。 等温欣冲好蜂蜜水,洗了个澡下楼,柳芳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饭了。 “妈,早上好。”温欣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粥。 “小欣啊,年轻人还是要多爱护自己的身体,早睡早起才好。妈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是全家第一个起床的人,每天都帮家里做早饭。”柳芳吃着玉米又开始阴阳怪气。 温欣没功夫大早上听她训话,只说了句,“妈说的对。”一下子把女人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她不甘心地想继续说什么,公公从楼上下来了。 柳芳的重心又回到丈夫身上,“老闻,怎么今天下来得这么晚?” 公公不动声色地说,“准备了一下待会儿要用的会议资料。”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才为了处理格外精神的晨勃,在客房的洗手间呆了大半个早上,连晨起的锻炼也耽误了。 柳芳没再说话,餐桌上静下来。 温欣低头闷不吭声喝完粥,吃完早饭,说了声,“妈,我去上班了。”转身离开。 身后柳芳又开始抱怨她找的工作,温欣直接关门离开。 柳芳不满意自己的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温欣一直不肯辞掉。 不肯辞掉的原因倒也不是因为热爱当前工作这种说辞,而是纯粹不想在家里和柳芳大眼瞪小眼。 辞职她就得待在家里。 如果每天24小时和柳芳待在一起,她估计自己总有一天会受不了这女人,跟她吵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乳腺增生,她最好还是找个班上。 到了公司,她打了个卡就径直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按理说,她一个小组长其实是没法有一个独立办公室的,但奈何她背景强关系硬。 入职第一天,这家背靠国企的公司经理就被人传了话,好好关照新入职的温欣。 于是,她晋升组长的路比同级职员要顺利许多,虽然背后少不了风言风语,但众人面对她时还是只有巴结和讨好。 如果不是她有闻旭这个公公,仅凭她的背景,在这根深叶茂的大企业,她熬一辈子也熬不出头。 虽然有个强硬的背景,但温欣该做的还是没含糊,她工作能力不错,这样下来也堵住了一些人的嘴巴。 临近下班,手机上收到老公闻辉的短信,“小欣,我今晚还有应酬,你先回家吧。” 温欣皱了皱眉。 闻辉最近的应酬有些多了,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满身酒气。而且经常很晚才回来,家里人都已经睡下了。 闻辉毕业就考进了某个政府机关工作,因为公公的关系,他的工作也比较顺利,没人敢对他下绊子。 参加酒局什么的,除非他自己想喝,没人敢灌醉他。 温欣望着他的短信沉思了一会儿。闻辉这是外面有人了? 可能性不大…… 温欣念头转了转,暂且将手机收起来。 春梦 晚上回家吃饭,婆婆柳芳又在餐桌上催生起来。 “小欣,不是我说你。你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个工作上,也不过当一个小组长罢了。工作的时间多了,顾家的时间就少了。你每天跟阿辉相处的时间太少了点,夫妻俩一个回来晚一个起得早,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要我说,你就该把这个工作给辞掉,专心在家侍奉老公和公婆,等着怀孕。等孩子生下来,再好好把它养大。” 温欣烦躁不已,回了句,“妈,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别总说我,就阿辉每晚回来的时间,我又怎么能怀上呢?” 柳芳一听她话里有埋怨的意思,感觉自己的婆婆权威受到质疑,“你这孩子,阿辉工作忙,因为他在核心政府机关,你应该体谅他,怎么还闹起来了?” “你是他妻子,应该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而不是抱怨他没时间陪你,拖他后腿……” 今天餐桌上没有公公周旋,温欣只感觉要被柳芳念叨得头大。 她几口刨完饭,含糊应了几句,上楼去了。 她躺在床上看了会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双腿拉开,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耳后的敏感处,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发麻。 她被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男人用肉棒抽打她的穴肉,龟头的棱角磋磨她软嫩的贝肉。 她的腿心湿透,蜜水横流。 “小声点……”他说。 她听着这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穴肉抽搐着喷了股水出来。 她想起门缝里看到的情事。 这不是她丈夫的声音,这是…… 她偏过头,视线里是公公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从梦里惊醒,全身起了薄汗,蜜穴里传来酥麻的痒意,是熟悉的快感,她身后有人在喘息着抽插。 她回头,看见闻辉略带醉意的脸。 “老婆,你今天湿的好快…”他粗喘着顶弄她。 很久没做,她被勾起了感觉,小声喘息着翘起屁股迎合,蜜穴里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 这样侧躺的姿势,她看不见身后操弄她人的脸,让她回忆起刚才春梦里的战栗。 她放任自己陷入情欲的快感里,想象那根粗长的紫黑色性器深深顶弄到穴肉里,有什么麻痒从尾椎骨慢慢升腾。 “啊哈…操我…重一些…”她乳尖硬起来,顶着丝绸的睡裙。蜜穴流出的水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湿透。 她在床上一向表现纯洁害羞,连呻吟也不敢大声。今天一反常态主动起来,倒是让男人别有一番滋味。 “呼……老婆,你今晚好骚……”身后的男人被她骚浪的话勾得鸡巴都硬了几分。越加凶狠地顶弄着她的臀,把她雪白的臀肉撞红。 她闭眼,想起昨天从门缝里窥见的,男人粗长如婴儿小臂的肉棒,穴肉收缩,腿心夹紧。 “啊啊……老婆……要射了…”闻辉被她层层的媚肉吸吮,一下子受不住,开始猛烈插弄。 她在粗暴的顶弄里喷出一股水,脑海里却是公公肉棒射精时怒涨的龟头。 脚背绷紧,她感受到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意。 可深处的痒还未抒解,几秒后,背后的男人却射出来。 “啊啊……”闻辉粗喘着射进她穴里,她含着那股精液抖了抖。 闻辉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你今晚好敏感……刚才做春梦了?” 她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脸上潮红未褪,一片妩媚。 “艹,骚货…” “梦到谁了?”他问。 “呼…老公你啊……”她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闻辉的肉棒肉眼可见地重新微微勃起,他平时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没有间隔那么短的,这一次估计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她转过身来,小穴重新插进肉棒。 “哈…”她闭眼感受男人失控的顶弄。 还不够……差一些… 她收缩着软肉,流出比平日还多的蜜水。 脑子里全是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长臂,迸发健壮的肌肉。 这一次,闻辉被女人湿热的吸绞弄得有些激动,身体里的抽插没过多久,男人就喘息着射进来。 肉棒抽出去,带出白沫和银丝。 她不知是失望还是空虚。平躺着失神望向头顶的吊灯。 “今天好棒……”闻辉喘息着抱住她。 “嗯。”她缩进丈夫的怀里。 原生家庭 早餐桌上,闻辉颇为殷勤地给温欣剥了个鸡蛋,“老婆,吃鸡蛋。” 温欣想提醒他自己不喜欢吃水煮蛋,看了看他一脸殷勤的样子,还是把蛋接了过去。 柳芳在一旁凉凉开口,“果然还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儿子长大了。” 闻辉连忙又给母亲剥了个红薯。 温欣把手边剥好的蛋递过去,“妈,我还没吃过,您先吃吧。” 柳芳接过儿子的红薯,没接她的水煮蛋,“谁要吃你不要的鸡蛋?我有儿子帮我剥。” 她吩咐闻辉,“儿啊,重新帮我剥一个。” 闻辉迟疑了一下,居然听话地又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母子两个一来一回,把温欣晾在了一边。 温欣垂下眼,刚想收回手,旁边有人接过了她手里的蛋,“都不吃就我来,好好的食物别浪费了。” 是公公。他拿过她手里的鸡蛋,看了眼柳芳,“孩子是好心,别说话那么难听。” 这话带了敲打。 婆婆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温欣低下头喝粥,没理睬旁边想悄悄对她说些什么的丈夫。 这样软弱的男人,她早已看透了。 只是她既想要闻辉身后代表的背景和地位做靠山,就得放弃些什么。做戏谁不会呢。 柳芳吃了两口鸡蛋,又开始了,“小欣啊,什么时候跟我去趟医院,查一下指标。你们一直没怀上,我担心有什么问题。” 温欣还没开口说什么,旁边的闻辉突然开口,“妈,您就别忙活了,我现在还是想把重心放在事业上,孩子的事情我们顺其自然。” 温欣迟疑地打量了一眼闻辉。他前段时间还说想让她早点怀上生个宝宝,今天怎么突然在这个话题上违逆起他妈妈了? 闻辉以前可从不会在这个话题上发表意见,从来都是妈说什么我做什么,标准的大孝子。 柳芳显然也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为儿子的叛逆找好了原因,一定是温欣的挑唆。 她看了眼温欣,“你心疼你的媳妇,也不心疼心疼你的妈妈。我已经养了你大半辈子,现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给老闻家留个后,这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闻辉似乎是有些烦躁,他一口喝掉手边的牛奶,“妈,我知道,但这样的事急不来。” 柳芳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公公在一旁突然出声,“好了,孩子想先稳定事业是好事,别催他们了。” 闻辉松了口气,畏缩地看了眼公公的方向,说了句,“谢谢爸。” 可能是因为从小在父亲的余威里长大,他对这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十分畏惧。 婆婆终于没再说什么。 早晨餐桌上的插曲本来没有什么,温欣只当看了场好戏。 但中午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温欣彻底丧失了一天的好心情。 手机上母亲的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温欣抬头看了眼日历,每个月九号,来得可真准时。 她嘴角掀起一个弧度,眼底却没有笑意,接通电话,“喂?” “小欣啊,今天已经是九号了,你…”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尖利又带了谄媚。 “我知道了,钱下班就打过来。” 温欣捏了捏眉头,“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唉,等等……小欣啊,今年你弟弟就大学毕业了…可是工作还没有着落…我们想着……”女人还没说完,温欣已经猜到她的来意。 “我只是个小职员,没什么关系帮他找工作,别找我了。” “哎呀,你没关系,你公公是大领导,他有啊…你跟他说一声……”那头的女人急了。 温欣冷笑一声,“我公公的关系你就别想了,温成好吃懒做的脾性你我都清楚,我不会帮他的。” 电话那头的女声一下子尖锐起来,“好你个温欣…翅膀硬了?我们养你那么大,让你帮弟弟找个工作还推三阻四,没有良心的东西,信不信我去你们单位举报你!” 电话里尖锐的女声跟大学时催债一样让她每个月打钱回家的女声重合,温欣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关机。 真可笑,明明是自己的原生家庭,却像是吸血鬼一样恨不能将她敲筋吸髓,榨干每一寸价值。 少精症 下班回家,温欣回房换衣服。 一进房间,沙发上坐着的闻辉一下子像是被电到一样站起来。 温欣看了眼坐立不安的闻辉,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今天不应酬吗?”她一边进更衣室换衣服,一边跟闻辉说话。 外间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回答,“哦,今天有点事,下午请了会儿假。” 他的声音还有些飘渺,像是心事重重。 温欣换了衣服走出去,看了眼坐立不安的闻辉,“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闻辉闻言,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温欣见状也没有追问,只是称职地当一个解语花妻子的角色,安抚他道,“老公,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要有一个积极的心态,才能更好地面对。” 她走上前去微抱住他,“不论如何,我都是支持你的。” 她习惯了这种贤内助小白花的形象,塑造起来完全得心应手。 不论闻辉在外面干了什么,自己只要在家里做好解语花,安抚好他的情绪,闻太太的位置就不会有人动摇。 闻辉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挣扎着抱住她,“小欣,我……” 他的声音最开始有些挣扎,最后逐渐清晰起来。 “我之前体检……医生说我有……少精症…”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咬着牙说了最后三个字。 温欣微微愣了愣,“那我们……” 闻辉紧紧搂住她,“小欣,对不起……我不敢相信……我去检查过了……好多个医院我都去过了……都是少精症,怀孕的概率很小很小……”他似哭非笑的表情有些狰狞。 温欣只能抱住他安抚他的情绪,“别急老公,概率很小不一定完全没有……我们积极治疗……实在不行就去国外找医生……一定没事的……” 闻辉抱着她哭出来,“老婆,爸妈他们一直想要个孙子……我怎么跟他们说……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温欣心里叹息一声,面上不动声色,“那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说呢?” 闻辉有些慌乱,六神无主的模样,“我该怎么说呢?我不能说是少精症……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看着她,眼神哀求,“小欣,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爸爸会对我失望……妈也……” 温欣擦干他的鼻涕和眼泪,“但是我一直没怀孕……爸妈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闻辉的眼睛看着她,满是哀求,“小欣,帮帮我……别告诉他们……我们就跟他们说,暂时不想生……” “我是你妻子,当然会帮你。只是这件事,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欣看他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给他倒了杯水。 见温欣答应帮他隐瞒,闻辉的眼睛里有愧疚,也有找到救命稻草的放松,“小欣,就是要辛苦你了……” 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婆婆柳芳那里,她和闻辉心知肚明。 闻辉不敢忤逆他妈妈,最后受婆婆攻击催生的就只有她温欣罢了。 她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为了你,这不算什么的。” 温欣被闻辉感激地抱进怀里,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内心却十分烦乱。 以婆婆柳芳的性格,接下来怕是有一场大戏了。 之后的日子一眼望去的平静,但温欣却知道,这平静下的波涛和暗涌。 婆婆照例每天阴阳怪气和催生,公公在时还好些,公公不在更是变本加厉,就差指着鼻子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闻辉则因为自己的病情变得有些阴郁,平时唯唯诺诺的人,竟然也会被柳芳的催生烦得顶嘴。 柳芳当然不会相信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会忤逆自己,只单方面把所有错都怪在温欣身上,温欣每天都被她无理取闹的嚷嚷弄得心烦。 这天晚上公公不在家,吃完饭,柳芳被闻辉顶了句嘴,两人眼看要在客厅里吵起来。 温欣不想多掺和母子的事,借口单位加班,上了二楼书房。 她一上楼,楼下柳芳刺耳的吵叫声就平息了些许。 书房隔音效果不错,温欣在书房安安稳稳看了会儿书,一抬头发现已经九点半了。 她走出书房,准备下楼接水。 刚下楼,沙发上的柳芳和闻辉一下子抬头看过来。 柳芳像是哭过,眼睛有些红,闻辉则面色苍白。 温欣未成想母子俩居然还没有停歇,顿了顿,对柳芳温声道,“妈,您消消气,别伤了身子。” 柳芳第一次没有瞪她,而是低下头扯了张纸巾抹眼泪。 温欣看向闻辉,闻辉沉默着埋下了头。 她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清脆的钥匙响声。公公闻旭回来了。 “怎么了?”闻旭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看着客厅里面色各异的人。 闻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柳芳也不吭声。 闻旭看了眼拿着水杯的温欣,她迟疑了一下,开口,“爸,是阿辉和妈拌了两句嘴。阿辉脾气急,把妈惹生气了。” 柳芳抬起头来,破天荒地没反驳温欣,“我最近有点上火,心里不舒服,说了阿辉几句,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说着,她握住闻辉的手,“是不是,儿子?” 闻辉连忙点头,“对对,是我的错,妈您别生气了。” 闻旭皱了皱眉,感觉客厅里的人没说实话,但看着大家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上楼去了。 温欣看了眼心虚的闻辉,也一句话没说上了楼。 恶化 俩母子在客厅沉默,温欣没有掺和,只抬脚上了二楼。 她本想继续回书房看书,推开门看见里面处理文件的公公,才反应过来公公也在书房。 “爸。”她跟坐在书桌旁的公公打了声招呼就想离开。 “等等,小欣。”桌旁的男人突然叫住她。 她抬头望过去,桌旁的男人取下戴着的银框眼镜,长指按了按眉心,示意她过去。 温欣走近了些,灯光下看到公公流畅的鼻梁和眉骨线条。 公公如今年纪才四十出头,却一点也不老。也许是军校出身的缘故,身材挺拔伟岸,比她老公还高一个头。走在街上,别人还以为是兄弟俩。 闻旭示意温欣坐在书房沙发上,叹了口气道, “小欣,这两年辛苦你了。” 他为人稳重内敛,不沾女色。 但闻辉的出生却是因为年轻时的一个意外。 他从部队回家探亲,阴差阳错与柳芳有了肌肤之亲,没想到她因此怀孕,他仓促之下迎她过了门。 婚后才发现柳芳性格与他想的截然不同。他工作很忙,时常不着家,只知道柳芳把儿子视为心肝,可没曾想居然到了这样的程度。 柳芳对儿媳的刻薄泼辣他也有些看不过眼,但也只能加以规劝。只是儿媳确实委屈。 温欣垂下眼,黑色的发丝微微垂到脸侧,遮住了眼,只露出恬静小巧的下巴和鼻子。 “我在南城买的房子,本来预备做你们的婚房,你们年后就搬过去吧。”闻旭叹了口气,温声说。 婚后,闻辉和温欣本来是要单独住的,只是柳芳一直胡搅蛮缠,让小两口来别墅这边陪她,找的借口一会儿胸口疼,一会儿肩膀痛。 其实她只是想把儿子儿媳放在身边好掌控。 闻辉是个孝子,二话不说就同意搬到别墅了。温欣却是可有可无。她私心肯定是希望单独出去住的,但不值得为这事跟闻辉吵起来。 就这样,两人婚后直接住进了别墅。 如今闻旭旧事重提,打算拨乱反正,温欣求之不得。 她没有推辞,看向坐在桌前的公公,“谢谢爸。” 闻旭又递给她一张卡,“新家那边的家具,你们自己去添置。这张卡本来你们结婚那年就该给的,如今一起给你们吧。” 温欣温顺接过道谢。 公公是这个家里唯一清醒明理的人,可讲理的永远压不住不讲理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餐的餐桌上,柳芳听说了小两口要搬出去住的事,一下子炸了。 “怎么没跟我商量过?”她看着闻旭,满脸不快。 “跟你商量,你肯定不同意。但是年轻人长大了,还一直跟父母住算什么道理?他们早该搬出去了,闻辉也能学着独立一点。”闻旭放下杯子说。 柳芳最看不惯他讲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我不管,阿辉是我儿子我心疼,他从小养的精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我不同意。” 闻旭严肃地说,“这件事由不得你,年后他们就搬出去。” 闻辉在旁边畏畏缩缩不敢说话。温欣喝了口牛奶也没插嘴。 柳芳看了眼餐桌,看见温欣一脸平静,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 她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找到了什么把柄,“温欣,你是不是去跟你公公告状,专门来欺负我们母子?好你个温欣,我还当你是温顺的,没想到是个两面三刀的狐狸!” 她似是找到了发泄口,褪去了往日里温柔婆婆的面纱,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闻辉没见过这样的柳芳,吓得连动也不敢动。 “够了!这件事是我决定的,你再怎么闹也没用。”闻旭起身拿起公文包,这是已经敲定的意思。 柳芳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咬牙,“我最恨你这个样子!冷冰冰像块捂也捂不化的石头!” 她起身跑回房间,“嘭”一声,餐厅都能听到楼上的关门声。 闻旭开门的身影顿了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出门了。 餐桌上闻辉一脸煞白,温欣沉默吃完早饭,两人各自出门上班。 经此一事,柳芳对温欣不再有好脸色。 闻辉照样夹在中间和稀泥,留温欣面对婆婆集中的火力。 健身房 那天周五,温欣下班比往日还要早些。 她回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家里没人,于是她跑到屋外的花园看了会儿书。 别墅屋外的花园布置的很精美,假山、池塘、长廊、小亭,完全就是按照园林景观精心布置,她很喜欢在假山旁的草坪上坐着晒太阳看书。 初夏的太阳很舒服,迷迷糊糊的让人想睡觉。她干脆拿了外套垫着,躺在草坪上小憩了会儿。 ……“妈给你找了个中医开了几副药,你吃来看看。” 她睡得迷糊,不经意听到耳边传来中年女人的说话声。 “妈,别费心思了……没用的。”一个模模糊糊的男声传来。 有点耳熟……温欣朝声音源头看过去,假山和树丛挡住了她的视线,远处池塘边的廊亭里多了两个人。 “别说这种话,我听大夫说,这也不是一定怀不上……” 女人声音小了些,但温欣已经听出来了,这是闻辉和柳芳的声音。 “你的种子在她体内受不了孕,换个肥沃点的土地,说不定能成呢?”柳芳的声音有些小,但四周安静,温欣清清楚楚听到了她的打算。 她冷笑一声。 “妈!别说这种话了,我是不会背叛小欣的……”闻辉声音大了些。 “小声点……阿辉,你没有个后,怎么继承你爸的财产?你不守着,不就便宜其他人了吗?”柳芳的声音里满是算计。 “可我已经娶了小欣了…” “又不是让你跟她离婚,你悄悄瞒着她生一个,到时候抱过来说是收养,谁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看中的,身家清白,是个离婚的。生过一个大胖小子,一看就比那不下蛋的好生养…… 阿辉啊,妈的下半辈子靠不住你爸,只能靠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柳芳用纸巾擦了擦眼角,声音里满是哀求。 闻辉面色不忍,但还是没应。 柳芳也不强求,只拉着闻辉走进别墅,要给他煲药喝。 母子俩走远了。 温欣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屑,看样子,柳芳已经知道了闻辉患有少精症的事。 她居然一点也不惊讶柳芳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她这个婆婆,想要孙子已经疯魔了。 至于闻辉,温欣知道,以他懦弱的性格,怕是没有胆子背着老婆干这种事,但如果柳芳软磨硬泡…… 她得好好想想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欣不用上班。她上午九点起来,洗漱过后,到健身房打算练会儿瑜伽。 别墅三楼有一个健身房,各种器材一应俱全,有专人定期维护,平日里闻辉和柳芳少有运动,公公只在清晨锻炼,健身房也就只有她在用。 既然没人,她也就没有拘束,穿着运动背心和紧身瑜伽裤就进了健身房。 做了几个动作舒展身体,她跪着,臀部高高翘起,上半身贴在垫子上,双手分开伸展,像猫儿一样拉伸着自己的脊背。 她有些专注,没听见身后大门轻响,闻旭穿着运动裤和背心走进来。 男人一进门就看见正在做瑜伽的女人。 她的运动背心是紧身的,后背只腰臀部有块布料微遮,其余大片肩胛骨和雪背都露在外面,只有几根带子系绑住,光滑白皙的裸背上带了几滴汗珠,在自然光下闪闪发光。 下半身倒是遮得严严实实,但瑜伽裤紧紧裹住她形状优美的纤腿和饱满圆润的臀瓣,因这下犬式的姿势,她蜜桃般丰盈的臀在紧身裤子的包裹下一览无余。 闻旭僵在原地愣了几秒,只悄无声息又退了出去。 门轻轻发出声响,温欣奇怪地回过头看了眼无人的大门。 门外,男人下楼的动作有些狼狈。 他没想到会在健身房看到儿媳妇,不过今天他健身的时间确实比平日晚些,下次该早点来的。 他沿着花园跑步,今日训练量比平日都大,他比平日里多跑了十几圈,又做了百多个俯卧撑,几十个引体向上,才把体内的劲儿酣畅淋漓泄出去。 温欣练完瑜伽乘了电梯下楼,在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才慢慢下楼打算吃个早饭。 柳芳今天和小姐妹做保养,一大早就出门了。她不在家的时候,温欣耳边没了尖锐的聒噪,整个人神清气爽。 才下楼,她就遇到了晨练回来的公公。 他刚刚锻炼完,正掀起背心一角擦汗,微湿背心露出他健壮结实的手臂和遒劲有力的小麦色肌肉。 额头、肩背、手臂上细细的汗珠从紧实的肌肉上滴下,落到掀起的衣角下,块垒分明的腹部,滴进鼓鼓囊囊胯间。 温欣突然想起那一晚自己从门缝里窥见的情事,又强迫自己抹掉。 她不动声色地抿唇,跟公公打了个招呼。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莫名滞涩,却又若无其事错身而过。 黑色丝袜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底,闻辉最近有个项目需要招标,他忙着写文件,忙得脚不沾地。 温欣的公司也到年中汇报的时候了,各个办公室严阵以待。 因为背后有人,她平时很少参加酒局,不想去就直接拒绝。但这次,经理特意跑过来跟她说,这一次酒局领导也会去。 她虽可以拒绝,但毕竟还是得给领导面子,于是答应了。 酒局上无外乎劝酒敬酒,尽管特意关照,她还是被灌了几杯红酒,俏丽的脸上染了几抹红晕。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了,柳芳正准备上楼睡觉。 她一眼就看到了刚进门的温欣,穿着平时很少穿的包臀套裙,身子前凸后翘染了丝妩媚,纤细的腿上套了黑色丝袜,脸上泛了微醺的薄红。 柳芳微微皱眉。 “女孩子家,不要穿得这么风尘。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满身酒气的样子,果然是家教不足。” 她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看着温欣,仿佛不屑与她交谈似的,轻哼一声,摆足了太太架势,慢慢上了楼。 温欣站在原地,脸色冰冷。 她安慰自己,把今年熬过去,就不用再跟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调节好情绪,她上楼,回房换衣服。 正换着内衣,闻辉推开卧室房门。 她刚脱下内衣,换上丝质吊带睡衣,腿上黑色的丝袜未褪,踩着一双高跟鞋。 昏黄的灯光下,深绿色的吊带落到她手臂上,露出莹白圆润的乳肉,沟壑若隐若现。 她披散着头发,微红着脸迷离地望过来,纤长的腿上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丰满的白嫩腿肉若隐若现,勾出人心里那点痒。 脚上的高跟鞋头部尖尖,她像个吞噬人心的妖精。 闻辉看着她与平日里纯洁文静截然不同的形象,肉棒邦硬。 他走过去,眼睛里是急不可耐的欲望。 “老婆,宝贝……我们好久没做了……” 她想了想,最近确实没有给过他甜头了。 于是默认他一把将她抱住,迷乱地亲吻她白皙的脖颈、胸乳。 他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尤其是腿上触感分明的黑丝,她仰着头轻喘,感受那麻麻酥酥的快感。 闻辉舌头舔弄着她的大腿,膝弯,一路舔到她穿着黑丝的脚尖,脚背。她被舔出了些感觉,在床上微微娇吟,脚趾蜷缩着,腿心的丝袜沾了点晶亮的水液。她湿了。 闻辉等不及了,一把撕开她的丝袜,将她内裤拨到一边就将性器送了进去。 “老婆……你也喜欢是不是……你今天比平时湿……”闻辉激动地在她身上插送。 她闭上眼睛轻声呻吟。 其实她平时都没有怎么湿。 闻辉猴急,前戏又短,所以她总是到后半段才会来感觉,但偏偏他时间也短,她还没尽兴,他就射了。 今天可能是喝了点酒,加上情趣,她身体才稍微舒展些,感觉来的快些。 她仰着头轻喘,感觉闻辉几乎控制不了地加速,没过多久就射进她体内。 他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下次也这样穿给我看吧……好有感觉……” 他慢慢睡过去。 温欣见他慢慢睡着,只感觉体内的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一只手抚摸着胸前的乳尖,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到花穴间凸起的豆豆,一股电流窜上来,她呼吸重了重。 手上的力道加重,她难耐地并拢双脚,脚跟在被单上摩挲,脚尖微勾,残余的快感慢慢攀升。 “哈……”她狠狠向上抖了抖,花穴里涌出一股水来,她到了高潮。 喘息良久,她起身清理。 卧室和浴室里没有纸巾了,客厅倒是有。 她听着门外没什么声音,索性就这样披了件外套走出去拿。 客厅空无一人,但灯还亮着,她没多想,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准备乘电梯回房,身后厨房的门却突然打开。 闻旭从里面接了水走出来,就看见茶几旁的女人正翘着臀背对他,披着一件男士外套,堪堪遮住腿根。 腿上黑色丝袜撩人,大腿内侧丝袜上破了一个引人遐想的洞,直蔓延到腿心处被外套挡住,洞内露出白嫩的肌肤。 她披着头发转身,俏脸上潮红未褪,眼尾带了些春色水光,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 她转过身来,露出深绿色吊带下莹白的锁骨肌肤,吊带凌乱,脖子上还有吻痕。 “爸…爸爸…”她吓了一跳。 闻旭几乎立刻狼狈地移开眼去。 温欣一开始吓了一跳,注意到公公狼狈的动作,眸色深了深。 刚才,她就是站在这里,被楼梯上的柳芳挖苦奚落,说她穿黑丝风尘,没有教养。 而现在,柳芳的老公站在这里,动作狼狈,却难掩宽松居家裤里微微的勃起。 黑色丝袜怎么了?你老公不是很喜欢嘛。 她心思一转,眼波带水。 女人拿着纸巾转身,脚下却微微一软,“啊…”她轻叫一声,身子不由向旁边倒了倒。 “小心……”身后男人一声轻呼,她手臂抓上一条结实的臂膀,腰上多了双手。 她整个人半倚在公公怀里,转过头去,“谢谢爸,我刚刚差点摔下去……” 她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和庆幸,却多了丝柔媚和颤意,像是害怕一般握了握男人的手臂。 这声音,也许刚刚还在床上娇声叫着他儿子的名字。 闻旭喉头滑了滑,手掌里腰肢又软又细,半搂在怀里的女人吐气如兰,散发着幽幽淡香。 他极快地松开她,侧过身去。 温欣被拢进他怀里那一瞬,闻到他身上薄荷的味道和浓厚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穴肉里夹着丈夫的精液,她情不自禁缩了缩。 电梯门轻响,她舔了舔嘴唇,站直身体,见好就收。 “爸,我先上去了……”她拢了拢外套。 “嗯。”他嗓子里憋出一个字来,没回头。 女人轻轻袅袅上了电梯。 直到楼下没了声音,闻旭才放松下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的裤子,望向女人消失的电梯门口。 温欣走进房间,褪下内裤。 小穴里闻辉的精液涌出来,夹带着她刚刚流出来的蜜水,腿间一塌糊涂。 她没来由感觉到刺激。报复柳芳和闻辉的刺激,勾引公公的快感和离经叛道的快乐。 她外套下的身子在颤抖,可她精神却无比亢奋。 她用纸巾擦拭清洗干净下身,回到床上。 旁边熟睡的老公正发出微微鼾声。 甜香 这晚的尴尬过后,虽在同一屋檐下,温欣和闻旭却很久没有再碰面。 温欣没有躲他,只可能是闻旭在刻意避嫌。 终于又一次全家聚在一起吃饭,已经是七月底闻旭从滨海市出差回来后了。 他带了些临海的特产,给柳芳带了条珍珠项链,给闻辉和温欣各带了套民族拼绣的传统服饰。 柳芳当晚就在餐桌上戴上了项链,她肤色微黑,戴珍珠并不好看。 但她戴上这珍珠,仿佛这就是她在这个家里肆意妄为的本钱。 餐桌上,闻旭对温欣面色如常一如既往,丝毫看不出那晚的尴尬。 温欣便也装作无事发生,重做回家里温顺,逆来顺受的儿媳妇。 柳芳这段时间倒是和闻辉重新母慈子孝起来,温欣有一次还撞见她拉着闻辉窃窃私语。 等她从两人身边经过,她立马停下话头,盯着她等她离开再继续。 温欣知道,她还没放弃帮闻辉找代孕的打算。 可她偏不会让柳芳如意。 最近闻辉每每晚上回来便被她勾到卧室去,或是陪她出门逛街,反正绝不会让柳芳有机会跟闻辉说悄悄话。 柳芳没有理由拦着他们,只能恨恨地私底下骂她狐狸精。 温欣却不管,她气得越跳脚,她越开心。 吃完晚饭,柳芳让闻辉陪她去散步,温欣一脸为难地开口,“妈妈,我跟阿辉共同的朋友明天要办满月酒,我们说好今晚一起去买礼物的。” 闻辉想起来,“是有这件事。” 柳芳瞪了温欣一眼,对闻辉说,“那你回来后到我房里来一趟。” 温欣没有插嘴。 两人去商场选好礼物逛了一圈,温欣停在一家内衣店。 她红着脸看向闻辉,“老公,我要买些内衣……” 闻辉被她声音一勾,想起了前段时间她身上的丝袜。 他脑袋一热,跟她走进内衣店。 温欣选了些平日里穿的内衣,都是些保守的款式,临了,她小声问店员,“有别的款式吗?” 女店员没反应过来,看了眼红着脸的她和她旁边局促的男人,秒懂,领着她来到一个柜台前,“我们这款卖的很好。” 温欣选了一款红色的,一款黑色的。 闻辉魂不守舍地跟着她回了家。 温欣在他面前向来保守素雅,只除了喝酒那次两人穿着黑丝袜来了一场,清醒的时候在床上都是最传统的做法。 闻辉对那次念念不忘,食髓知味,又碍于她脸皮薄,不好明说。 这次见她带着他来买情趣内衣,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只感觉热血上涌,恨不能拉着她赶紧回家。 回了家,就见柳芳垮着个脸坐在沙发上等人。 一见他们,她就冷着脸,“阿辉,你答应我早点回来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闻辉被迷的晕头转向的脑袋清醒了一下,“妈,今晚我们有事,那么晚了,明天再说吧。” 柳芳感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来了脾气,“就今晚!长大了就不听妈妈的话了?” 闻辉看了眼温欣。 如果她要做善解人意的媳妇,这时候就该让他跟柳芳走了,可温欣不想。 她垂下头,有些委屈的样子,没有说话。 闻辉看了眼她,咬了咬牙对柳芳说,“妈,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柳芳啪的一声把手上的杂志甩到桌上,闻辉脖子缩了缩。 闻旭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柳芳恨恨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和好儿媳!” 温欣恰在这时抬了头。 她眼尾有些红,但硬挤出了个笑容,“爸爸,是我今晚心情有些不好,阿辉想陪我,就想把跟妈妈的谈心推到明天。跟妈妈没关系的。” 她咬了咬唇,拉着闻辉的手,“阿辉,你去跟妈妈聊吧。我没事的……” 闻辉有些心疼地看她。 柳芳在旁边一口牙快要咬碎,什么时候她玩过的心眼被这贱皮子学去了。 她尖声喊到,“温欣,别在这跟我耍这一套,闻辉今天必须来跟我谈话!” 闻旭看了眼强装无事的儿媳,又看了眼几近发狂的妻子,冷声说,“有什么话好好谈,别动不动发脾气。” 柳芳一听,心头火烧的更旺,“我发脾气?好啊你们,你们一伙人来欺负我是吧?” 她抹着泪看了眼闻辉,“我是你妈!你帮这个外人来欺负我?” 闻辉看着母亲的眼泪,慌了慌。 柳芳瞪了眼温欣,跑上楼。 闻辉纠结地看了看温欣,她对他笑笑,“去看看妈吧。” 闻辉上了楼,只听楼上女人不依不挠的哭声,男人的劝慰声,闹成一片。 楼下闻旭皱眉,捏了捏眉头。 他今天忙了一天,回来就遇到这事,有些疲惫。 温欣温声在旁边说,“爸爸才回来吗?” 他点了点头,太阳穴有些发紧。 温欣倒了杯水,坐在他身边,“爸爸如果不介意,我学了些按摩推拿,我帮您按按头?” 如果是没有那晚的尴尬,闻旭肯定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可就是因为那晚的事,他到嘴的话迟疑了片刻,可最终还是同意了,“好,谢谢你。” 女人走到他身后。 她身上的清淡果香传来,复合的味道很是好闻,他只感觉头上被一双柔荑轻轻按住,女人清甜的呼吸传来,头顶的紧绷都缓解了些许。 她确实是学过推拿,指腹柔软而有力地按摩过几个穴位,太阳穴的阵痛缓解不少,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爸爸,您平时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她柔声开口,手上动作不停。 闻旭被按得舒缓,放松些许,“谢谢你,小欣。” “今晚委屈你了。”他顿了顿。 温欣手下动作微滞,很快又继续,“您和妈妈是长辈,谈不上委屈的。” 她吐气如兰,因为按揉的缘故,与他贴近了些,发梢轻轻扫过他耳旁,带来痒意。 他感受到痒意,闭眼摸了下耳朵,不料竟抓住了她按揉的手。 白嫩的手被大掌一把握住,男人掌心粗糙的茧硌得她手指微颤,闻旭一下子睁开眼。 两人视线正好对上,温欣似是羞怯地移开脸,一双手挣了挣,被他回过神来,蓦地放开。 两人移开了些距离。陷入了粘稠的沉默。 “爸……”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半晌,温欣拎了袋子,还是先说了话。 “爸爸,我先上楼了……” 闻旭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地点了点头。 温欣没有走电梯,她轻轻上了楼梯,又似是想到什么,转头朝楼下闻旭轻声说,“爸爸,我配了些花草茶,是解乏的,明天给您拿一些吧?” 她似娇似嗔地在楼梯上说,“工作再忙,也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闻旭鼻尖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果香。 第二天,温欣果然给他拿了一袋花草茶。 他在办公室泡了一杯,幽幽的草木香气和果香让他想起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轻抿一口,眼神复杂。 撞见 那晚不经意的握手像是个小插曲。 之后的日子,温欣与闻旭又回到了往日的相处模式。 柳芳和温欣的关系却越发势同水火。 她渐渐把温欣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认为她是来离间她与闻辉母子感情的敌人,甚至一度起了要闻辉与她离婚的念头。 念头一起,便越发按耐不住。 可闻辉和温欣最近却如同蜜里调油,不分彼此,让柳芳想上眼药都没处上。 闻辉对温欣越发热情,归根结底是因为温欣挖掘出了闻辉的癖好。 他喜欢床下淑女端庄,床上风骚妩媚的女人。 温欣在床事上稍微放开些,他就激动得要缴械。床事上和谐了,两人关系自然更上一层楼。 闻旭本来最开始想规劝柳芳别总跟儿媳作对,结果反被柳芳指责他不与她一条心,被温欣灌了迷魂汤。久而久之,他也疲惫了,不想多说。 八月的天似蒸炉,天上像是有九个太阳同时炙烤,人只要一出门就开始冒汗。 别墅里就算开了中央空调,温欣也时不时感觉到热。 一下班回来,她就换上了吊带和短裤,心想着大不了一会儿下楼吃饭在外面披一件开衫。 她反正是热得受不住了。 过一会儿,闻辉下班回来,她下楼跟他打招呼。 闻旭和柳芳都不在家,她也没穿外套。 闻辉见温欣只穿了个小吊带就下楼来,连胸罩也没穿,领口大敞露出莹白的肌肤,吊带里浑圆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玉腿露在短裤外面。 他心头欲念蓬勃,坐在客厅沙发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凑过去亲她裸露的脖子和锁骨。 肩膀上两条细细的带子半滑下来,露出她柔软挺翘的奶子。 最近他对情事有些上头,温欣冷了他几个星期,今天也乐得给他些甜头。只微眯着眼被他压在沙发上亲,一双白皙纤长的腿勾着他的腰,嘴里轻轻喘息。 闻辉埋进她雪白的乳沟间舔抿,她脸上泛起动情的红晕,感觉男人的手在她臀上抓揉。 “闻辉?”电梯门打开,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是闻旭。 闻辉慌乱从温欣身上爬起来,面向电梯的方向。 闻旭已经走过来。 他一眼就看见被闻辉遮住半边身子的女人,她穿着吊带,带子半褪,露出的半边莹白圆润刺眼又惊艳,锁骨被吸得红了一团,脸上还带着红晕,玉腿横陈坐在沙发上,白嫩的脚趾蜷缩。 她正垂着头整理吊带和开衫。 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做过什么。 闻旭心头一把火烧起来,又燃又旺。他说不清心里是怒还是燥,只冷声对闻辉说了句,“跟我上来。” 闻辉不知所云,只愣愣地跟着上去,到了书房,闻旭却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他叫他上来全凭本能。 叫他不要跟儿媳做这样事?别人小夫妻的情趣他又以什么立场来管? 叫他别在客厅做这事?可他也不鼓励他回卧室做。 他闷头半晌,只憋出一句,“你如今是搞事业的时候,别总耽于男女之情。” 闻辉满脸通红地下去了。 闻旭在书房里,喝着手里的花草茶,练了几副大字,心却总也静不住,脑海里闪过她刚才迷离着眼,满脸红晕的模样。 闻旭这边胡思乱想,温欣却是在楼下静静思考了一会儿。 她最初其实是想拉拢公公,帮她对付柳芳的。经历了那天晚上被公公看到她事后的尴尬,她发现勾引公公的刺激感和报复柳芳的快感让她有些上瘾。 于是她对公公的拉拢和关怀里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 她相信闻旭也感觉到了。他会怎么想呢?是厉声喝止,还是……顺其自然……顺水推舟呢? 温欣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肩上的吊带。 情趣内衣 闻旭又开始忙碌起来。 连柳芳也开始抱怨他东忙西忙,总不着家。 闻辉倒是松了口气,沙发上的事被父亲看到,他也有些尴尬。 温欣却不以为意,不仅不以为意,她还嫌火不够旺呢。 周五晚上闻辉和闻旭加班,只柳芳和温欣在家。 温欣如今一点也不想和柳芳单独待在一起,打算吃了饭就上楼去。 柳芳却不依不饶。 餐桌上,她慢条斯理开口,“温欣,这就是你不对了。婆婆都还没动筷,你动什么筷子?这就是你那穷酸妈教给你的教养?” 温欣捏着筷子,刺了她一句,“之前阿辉也是先动的筷子,我还以为咱们家没讲究这种规矩。我下次注意。” 柳芳话噎了噎,“阿辉下班回来饿了些,我就让他先吃了。” 她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之前叫你给阿辉每天炖的燕窝,你炖了没有?阿辉最近瘦了好多,一看就是你没给他喝。” 温欣有些不耐烦,“我炖了。只是他喝没喝我也不知道。” 柳芳冷哼了声,“以前他的衣服我都熨烫得整整齐齐,让他每天精精神神上班。这几天我看他西装有褶皱了,你熨了吗?” 温欣吃了口菜,敷衍地附和,“熨了的。” 柳芳还想摆婆婆的谱,“你知道怎么熨吗?小门小户出来的,怕是连西服都不知道怎么熨吧?” 温欣抬头看了眼柳芳,她正嘲讽的看着她。 她慢吞吞开口,“妈,这年代穿个西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连我们公司发的工作服都是西服呢。”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您让我熨,我当然是熨了的。” “我吃饱了,您慢慢吃。” 她放下碗,不顾柳芳铁青的脸,头也不回上了楼。 柳芳以为自己有多高傲,实则也只是个木匠的女儿,只是因为年轻时攀上了闻旭,才飞上枝头的。如今这么快就忘本了,还嫌弃她。 与柳芳针锋相对几句,温欣本来的好心情都没了。 心情不好,就想搞事。 她进卧室,看到衣柜里,那天在商场买的情趣内衣。 她心念一动。 闻旭本来今晚没什么事,但他却主动留下来加了班。 他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儿子儿媳。 办公室的灯光亮堂,他坐在桌边看了几页文件,效率很低。 私人手机一声振动,他拿过来看。 是儿媳的消息。 她很少给他发信息,一般都是通过闻辉转告。 是家里有什么要紧事? 闻旭顿了顿,怀着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点开了微信。 就这一眼,他仿佛被定在原地。 温欣给他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女人像是在更衣室的全身镜边。 她一身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侧对镜子趴坐着,衣服只勉强遮住胸乳的顶端,深V领下白皙嫩滑的乳沟从侧面一览无余。纤腰只用黑色薄纱遮住,相当于没穿,平坦紧致的腰若隐若现。 薄纱堪到腿根,依稀能看出她下半身只穿了条丁字裤,之前被瑜伽裤遮住的挺翘圆臀因为坐姿翘得饱满,在薄纱下隐约可见。 他几乎立刻就硬了。底下的孽根直直地挺立,甚至没有给他迟疑的时间。 随照片发过来的是女人的信息:老公,好看吗? 没等他细想,照片又撤回了,连带着文字。 她发错人了。 闻旭坐在办公椅上,一双眼沉沉地盯着手机屏幕。 温欣就是故意发的照片。 这套情趣内衣她还没穿给闻辉看过,就先给他爸看了。 她嘴角微勾,看着微信那边闻旭沉默的头像。 他应该已经看到了她撤回消息的提示,却没有问她什么事。 他看到了。 ————————————— 看到有宝贝在问公媳的年龄差,我的设定是年龄差14岁,女主比闻辉大四岁 老宅浴室里的迷乱 八月最热的时候,闻辉、闻旭和温欣都请了年假,他们要回闻旭老家去祭祖,这是提前说好的安排。 闻旭老家的人并不多,年轻一辈都出去闯荡了,只留下一些年老的守着土地。 闻旭那一房人丁更是稀少,数着数着,居然只剩下他了。 柳芳生下儿子后,老一辈的还希望他过继几个子侄过去,被闻旭拒绝了。 柳芳心里因为这个事情一直有疙瘩,她害怕闻旭当真要过继子侄来跟她儿子争家产,所以一直想让儿子再生个孙子,保住她的荣华。 因为这事,她在老家大闹了几场。 这次回老家,是温欣第一次跟着回去。 闻家是当地一个大姓,一个镇子上几乎都姓闻,闻家老宅是镇子上最大的宅子。 闻旭算是闻家最有出息的,是省里的大官,他一回来,周围的人都过来看他。 闻辉和温欣忙着接待,来来回回,到两叁点才吃上午饭。 “又累又热,这大厅连个空调也不装。”柳芳嘟囔着抱怨。 “这大厅四面透风,已经很凉快了,老一辈的人不喜欢用空调。”闻旭说了句,“行了,快吃饭吧,下午人少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柳芳还想多说几句,被他堵在嘴里,只能作罢。 温欣其实也有些热,她今天穿了短袖衬衣,出了汗,衣服贴在背上不舒服。 “哪里能洗澡?”她小声问闻辉。 闻辉也少有回来,对宅子的布局并不清楚,只知道每个院子里有个浴间,“应该是院子里的浴间吧?” 可温欣和闻辉住的院子找了半天不见浴间,温欣迷迷糊糊拎着洗漱篮找了会儿,拐进一个小走廊,走廊另一头也是个四方小院,那里倒是有一个浴间。 她顾不得那么多,冲进去洗了个澡。 幸好宅子虽老,里面的设施却是现代的,淋浴喷头、马桶、洗漱台俱全。 她打开淋浴,热水冲刷过皮肤,雾气席卷了毛孔,她喟叹一声。 洗了个热水澡,她小声哼着歌擦身。 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 她心里一惊,糟了,她以为这个院子没人,竟然忘记锁浴室门了。 当下也来不及了,她勉强用毛巾把自己重点部位包住,从外面喊了声,“等一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浴室的蒸汽齐齐往外涌,白色的蒸汽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小欣?”是闻旭。 雾气散尽,温欣全身仅用毛巾遮住胸和腿间,抬头看过来,像是条湿透的美人鱼。 “爸爸……” 闻旭反应过来,刚想退出关门,“咔哒”一声,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 老宅这边处于阴面,不见阳光,加上浴室也没开大窗,室内更显阴森。 “啊……”温欣一声惊叫。 她慌乱地想找件衣服遮住,但衣服都挂在门附近,她走上前摸索,脚下就是一滑。 “小心!” 一声闷响,她和闻旭跌倒在浴室门口。 她身上的毛巾不知所踪,全身赤裸趴在男人怀里,闻旭手及时撑住地面缓解了些冲力,他斜倚着倒在墙角。 “爸爸,你没事吧?”温欣身上被护的严实,她连忙趴在男人身上看他的手。 “嘶……没事……小欣…起来吧。”闻旭的声音有些古怪,他收回手,直起身子,与她身体隔了些距离。 温欣后知后觉,自己腿根贴在他裤缝边缘,全身未着寸缕,一对饱满圆润的胸乳正在黑暗中贴在他的胸膛上。 夏日衣衫轻薄,他的短袖摩挲着她的乳尖,乳头慢慢变硬。 她小声娇呼,挣扎着想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柳芳的喊声,“老闻,停电啦?” 声音越来越近,就快要走到门边。 温欣全身一僵,只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女人的腿根重新贴过来,闻旭呼吸急促,闻到她身上幽香,胸前贴上一团柔软圆润的白团。 温欣腿根一贴上他的,腿心就抵上了又硬又粗的一根东西。 好大…… 门外传来敲门声,温欣贴他更紧,两人出了一层薄汗,她腿心被这隐秘而刺激的情景激出一丝蜜水。 她腿间若有若无地蹭过他那根粗硕硬挺的东西。他一声粗喘。 “老闻,你在里面?”柳芳在门外转动把手。 门却没有打开。闻旭用腿抵住了。 “嗯,我洗个澡。”闻旭粗着嗓子开口。 他怀里,温欣因为刺激微微发抖,硬硬的奶头在他胸膛磨蹭,腿心更是时不时擦过他的胯间,在他阳棍上摩挲。 柳芳似在门外抱怨了几句老房子、电路的问题。 闻旭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温欣赤裸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黑暗中,温欣像是坐不稳,放在两边的双手突然抱住他的腰,大腿歪了歪。 他的棍子隔着布料感受到温热潮湿的东西,跳了跳。怀里的女人一声嘤咛,没有力气似的在他耳边说,“爸爸……” 像在喘息,又像在撒娇。 阳根顶住一处柔软的缝隙,潮湿、炙热,像是……她那里流了水。 温欣只感觉要疯,那硬挺的东西隔着粗糙的布料磨到她的阴户,阴唇,柔嫩的软肉磨出一股水来,淋湿了布料。 他是不是感觉到了? 听着外面柳芳的声音,在里面全身赤裸勾引他的丈夫,让他硬了肉棒,又坐在他身上。这种感受让她刺激无比,水流得比平日里更快。 她身子因紧张微颤,带动着腿心隐秘地摩擦,快感在闷热潮湿的空间攀升。 男人憋得青筋鼓起。 不知什么时候,门外已经没有声音,他双手体面地放在她身体两侧的地上,她双手虚扶他的腰。两人没有大动作,只腿间若有若无的厮磨和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些端倪。 女人在怀里越来越软,像滩水,胯下越来越湿,衣料越淋越薄,相反的,阳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翘,在两人腿间顶起一个帐篷。 温欣咬唇掩饰到嘴的呻吟。 昏暗的室内情欲横生,他帐篷的尖端突然顶到她腿心缝隙的一处小豆,她忍不住终于泄出一丝声音。 又猛又烈的快感将她席卷,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下流出银丝,她高潮了。 与此同时,室内一片大亮,来电了。 温欣还未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被盖上一片浴巾,身下的男人极快地站起来,开门走出去,门外传来他粗噶的声音,“小欣,你先换衣服。” 她在浴室里红着脸穿上衣服。 拎着篮子走出门去,她眼波里还带着余韵。 看了他一眼,两人都低下头。 “爸爸,我…先走了。”她小声说。 “嗯…”他心里又燥又热,掩饰地侧过身子遮住腿间的帐篷。 天光之下,他们仿佛又恢复了人前的疏离。 温欣走远了,闻旭才走进浴室,看了看自己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 裤子胯间一团深色的湿痕,提醒他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脱下裤子,不自觉拿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清甜微腥的气味,他的肉棍在胯下跳了跳。 温欣软着腿回了自己的院子。 闻辉看她脸颊带粉,眼眶微潮,只以为是洗了澡的缘故,指了个房间跟她说,“我们院子的浴室原来在那边,我刚才以为是杂物间就没看。” 温欣温声道,“不用,我已经洗过了。” 闻辉想想也是,“隔壁是爸妈的院子,他们那边也有浴室,你去那边洗一样的。” 温欣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嗯,是一样的。” 掩盖 浴室的事情让闻旭心绪复杂,在老家的宅子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连躲也没处躲。 看到温欣,他就想起她温软的靠在他怀里,像个妖精一样,身上散发着淡香。 是夜,他从梦里醒过来,喘着粗气,身下顶了个帐篷。 身旁柳芳被惊醒,迷迷糊糊靠过来,她看了眼他下半身直冲天似的帐篷,脸上带红,“你想要了?” 闻旭跟柳芳做的时候少,多数都是柳芳主动。但他那里格外粗壮,每次都让柳芳又是爽又是怕。 算了算,他们上次做也隔了许久,柳芳也有些想了。 她双手往下,帮他把裤子解开,想帮他口。 闻旭直接拉起她,“今天不用了。” 已经够硬了。 他摩挲着柳芳的胸乳,那儿也很大,但没有温欣的圆润挺翘,乳头是黑褐色的,乳晕也是。 柳芳夹着嗓子发出娇吟,闻旭皱了皱眉。 他闷头插进女人阴毛浓密的私处,闭着眼挺弄。 柳芳只感觉他今天格外粗硬,格外亢奋,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重,让她有些吃不消。 他闭眼,脑海里全是温欣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一根粗硬的棒子在穴肉里捣出白沫。 身下柳芳哼唧了几声,不一会被干晕过去,闻旭抽出肉棍,熟练地套弄。 心里不上不下的焦灼逼得他发疯,脑海里想起温欣在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影,丰盈娇好的臀瓣,和那天浴室里,那一声不经意泄露出的呻吟。 他腰眼一麻,阴囊跳了跳,精液像一条白线,喷涌出来,射到地板上,又多又浓稠。 温欣在老宅这边没什么事干,柳芳倒是跟镇里的女人天天打牌。 闲着没事,温欣去帮族里的女人做祭糕。 祭糕是在祭祀那天供上去的糕点,需要采摘一种叫鸡婆藤的植物晒干,然后用水泡出淀粉,再加糖和鸡蛋做成。 为表诚意,祭糕都要族里的女人亲手做。 一个面容亲切的大婶教她怎么把淀粉团捏出好看的形状,“你是闻旭的儿媳妇?是个好的,不像你婆婆。”她一言难尽。 “您认识我婆婆?”温欣挑眉。 “可不是嘛,都在这镇上长大的,她那点老底谁不知道?不就是当年……”她瞥了眼温欣,没说下去。 “就是可惜了闻旭,年轻有为,结果娶了个这样的。”女人话里对柳芳的鄙视毫不隐瞒。 温欣没开腔。 看来当年婆婆赖上闻旭的事情,镇子上好多人都不齿。 做了会儿糕点,这个自称叁婶的女人给了她一篮子祭糕,“去给你男人尝尝。这个自家亲手做的,下次吃还不知道几时呢。” 温欣装了点祭糕,装了点水,挎着篮子聘聘婷婷走到前院。闻旭和闻辉正跟着男人们忙活着修整庭院,准备祭祀的场地。 闻旭光着上身,在烈日下搅拌水泥,一身精壮的腱子肉随着手臂动作一鼓一鼓,身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野性而粗糙的美感。 见惯了他西装革履的老干部模样,如今一下子看到他这一面,温欣心头跳了跳。 有人喊了声闻旭,他回过头,看见温欣。 温欣喊了声,慢慢走过去,“爸,您歇一歇吧,我带了些糕点和水过来。” 她打开篮子,里面是一些祭糕和水。 干了会儿体力活,他确实有些饿了,但他双手都沾了灰土,也不方便拿。 “你先放这里吧,我等会儿洗了手……”他刚想说什么,温欣却仿佛毫不在意地举起一个祭糕,送到他唇边。 他顿了顿,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张开嘴,咬住嘴边的糕点,嘴唇碰到她细嫩的手指,她一触即收。 嘴里咀嚼着糕点,他却感觉血液在往下流。 “好了,我这边够了,去看看阿辉吧。” 几口嚼完糕点,他拿过旁边的毛巾擦汗。 温欣垂着眼应了一声,将水壶递给他,“爸爸,我又冲了些花草茶,您记得喝。” 闻旭拿过水壶猛灌一口,嘴里的花草香冲淡了祭糕的甜味,味道在口腔里持久不散。 “爸,阿辉呢?”女人在问。 “他在后院搬木头。”他擦着汗说。 于是女人拎着篮子向后院走去,浅绿色的裙摆飘了飘,带出一阵水果味的甜香。 闻旭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深了深。 距离浴室那天两人的越矩行为又过了好几天,公媳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就像那天晚上的插曲一样。 上山 祭祖那天很快就到了。闻家老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天南海北的人,大家聚集在修缮好的祠堂里,一个一个按辈分排着上香叩首。 闻旭排在比较前面的位置,温欣亲眼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喊他四叔。 “爸爸辈分这么高?”温欣有些惊讶。 闻辉与有荣焉,“是啊,这次他们本来都想让我爸爸领头祭拜的,但是爸爸拒绝了,说族里还有族叔,不该越俎代庖。” 前头的闻旭一身黑色西装,本来应该与这老旧的宅子格格不入,却奇妙地融进了这画面中。 周围的人簇拥着他们前头的人,随他们一起走进祠堂中去。 近年来祭祖的仪式简化了许多,只一个上午便搞完了。 中午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打打牌,叙叙旧。 下午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他们一家人不准备今天走,打算再在这里逗留一晚,明天出发。 有几个年轻些的小姑娘想上山挖笋采蘑菇,问了坐在一旁正闲着没事的温欣,“小嫂嫂,你去不去?” 温欣正无聊呢,于是兴冲冲背着篮子跟他们去了。 走时跟闻辉说了声,他正跟其他人喝酒,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小心安全。 这个镇子背靠一座大山,山里物产丰饶,温欣跟着一群姑娘一会儿挖笋,一会儿捡蘑菇,玩得不亦乐乎。 她在竹林某一处发现了一朵竹荪,眼睛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 她背着篮子慢慢走过去,刚要走到那颗竹荪下,右脚一滑,踩到了一处陡坡。 她一声惊叫,整个人就滚下去,幸而陡坡不深,其他人也离得不远,她这一声喊将其他人引了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拉上了陡坡。 “还能走吗?”一个年轻姑娘担心的问。 温欣动了动右脚,“嘶…好痛…” “怕是崴到了,都肿了。”另一个姑娘看着她的脚开口。 “那恐怕是不能走下山了,得找人来背。” 温欣苦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得让你在这里等会儿了,我们背不动你,得去找个男人来。” 山上信号不太好,手机一直打不通。 姑娘们七嘴八舌商量,很快决定留一个人在这里陪着温欣,另外的人下山找人来帮忙。 大部队远去了,温欣跟一个短头发的姑娘等在原地。 过了会儿,正晴朗的天色突然转阴。 “这天……怕是要下雨啊……”那姑娘是当地人,一看这阴沉沉的天就觉得不妙。 “那咱们找个地方避雨吧?”温欣开口。 正迟疑着,不远处上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姑娘眼睛一亮,“四叔伯,这边!” 温欣抬头看着男人魁梧的身影走近,发现是闻旭。 “我在半山腰遇到人,说你们有人脚崴了?” 他开口,眼睛看了看温欣。 温欣低头,有些羞臊,“爸,是我没注意……” 闻旭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那短发姑娘,“闻之晴,你下去叫他们抬个担架上来。” 温欣脸色通红连忙制止,“别,爸爸,这不是什么大伤……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叫闻之晴的姑娘倒是觉得有道理,“你这么一会儿脚就肿得老高,说不准是骨折呢…抬个担架保险些。” 她说着就准备趁着雨还没下下来往山下跑。 温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有些担心。 “她小姑娘家家,这么下去安全吗?” 闻旭倒是很放心,“没事,她们从小在这山头上长大,这里也不是深山,她们早把地皮踩熟了。” 温欣放了心。 闻旭看了眼天色,“得找个地方避雨了。” 话音刚落,就有淅淅沥沥豆大的雨滴从竹叶上落下来。 闻旭蹲下身子,示意温欣上来,他背她。 温欣没多迟疑就趴了上去。 闻旭背着她在林间奔走,寻找避雨的山洞或大树。 盛夏的骤雨来得极快,不一会儿林子里就都是密密麻麻的雨线,两人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闻旭很快找了块大石头,石头卡在山缝里,空隙刚好能够让人躲进去避一避,只是容纳两个人就略显局促了。 温欣只好缩进闻旭怀里,紧紧贴着他。 躲雨时的身体相贴 3ha i tan g.c om 两人躲在窄窄的缝隙里,背后挤着石头,前面是瓢泼大雨,他们呼吸相接。 温欣想起,她们那天在浴室里也是这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她这一次穿了衣服。 但穿了衣服却跟不穿没多大区别。 她轻薄的衬衣湿透,透明一样直接紧紧贴着肌肤,将上半身肌肤一览无余,她就像只穿内衣,缩在闻旭怀里。 夏天她穿的都是轻薄的乳罩,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胸乳在闻旭坚硬结实的胸膛上铺成一摊水。 下半身只有一只脚能受力,她只能依靠着闻旭,双手搂住他的腰。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边,女人吐气如兰,呼吸急促。 她感觉到那硬挺的阳根正热热地顶着她的腰腹,胸口的心脏跳得有些急。 两人沉默了一会。 “冷吗?”闻旭开口,声音沙哑。 温欣眼波带水,抬头看了眼闻旭,又慌忙垂下眼。 “好冷…爸爸…”,她在发抖。 男人的大掌于是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贴得更紧,灼热的掌心一贴到因为淋雨而泛着湿冷的腰肢,温欣就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她乖巧搂上闻旭的脖颈。 尽管之前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这一次是闻旭第一次搂她的腰。因为做瑜伽的缘故,她身形苗条,腰线曼妙,内凹的部分完全贴合他掌心的弯曲,像是为他而生,闻旭揽住她的力道重了重。 这是他们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拥抱。 淋了雨皮肤湿冷,但闻旭完全不会,他全身像个火炉,腾腾烧着火。 温欣一边说着冷,一边尽可能将皮肤与他相贴。 她像根树藤,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抖着身子寻求温暖。 “爸爸,衣服湿透了…再穿可能会越来越冷……我把它解开些…”温欣在他耳边轻声说。 闻旭喉头滚了滚,“嗯”了一声。 她垂下头,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若隐若现的湿衣一点点褪去,露出女人白到发光的皮肤,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沾了些淋湿的碎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衣襟一点点敞开,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和雾蓝色的内衣,大半的乳肉溢出来,挤了一条深沟。最后衣襟敞开,露出无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腹。 闻旭眼睛狼狈地移开。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usedu anzi.co m “爸爸…你冷吗?要不也把湿衣服脱了吧?” 温欣小声在问。 默了默,他把自己的T恤也一把脱了下来。 女人半披着衬衣,埋进他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着,她软嫩的细肉贴上他硬实鼓胀的肌肉,似被他的热气烫了烫,整个人发了个抖。 闻旭只感觉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牛奶,粗糙的大掌不自觉在她后背滑移,引得女人无声的颤抖。 他们是公媳,这样做是出格。 可周围厚重的雨幕把天地间一切都隔开,两人都保持着无声的默许。 她一只脚受力站着有些累了,微软了软腿弯,被闻旭察觉。 他半蹲下来,“坐我腿上吧。” 她静了静,没有选择侧坐,而是跨坐在他腿间。 腿间淋湿的裤子抵上男人翘的高高的帐篷。 她坐上去的瞬间,听见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 她的胸又软又大,压在他胸膛上,因两人紧抱的姿势,溢出来一些乳肉,摩挲着他的胸肌。 他手臂青筋微微鼓起。 男人的大手还在她雪背上游移,除了被内衣带子系着的地方,她背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体温。 那手知礼,又放肆。除了被她脱下来的上衣,他连内衣也没有解开,但那粗糙的手,却抚遍了她的背脊、肩胛骨、脊椎、腰……甚至时不时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抚摸她的臀瓣。 痒,她只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被他揉捏的臀间窜上来,让她微张着唇轻喘。 她穴里吐露出一汪热液,浇在他帐篷顶上。 男人感觉到温热的东西一点点浸湿胯间,他不动声色,棒子更硬了些。 雨声掩盖了两人的喘息,温欣坐在他腿上没坐稳,往下滑了滑。 他一把压住她下滑的臀瓣,将她那处湿热往自己坚挺肿胀处压了压。 她身上各处都是温热,只有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女人似是不舒服,分坐在他胯间的腿张得更开了些,内裤里的花唇微分,里面的嫩肉芽磨着粗粝的布料,痒得流水。 酥麻的痒意从那嫩芽蔓延到全身,她在他身上调整着坐姿,内裤里的的肉唇张开,隔着衣料想啃咬男人胯下硬硬的圆头。 腿心的磨弄缓解了痒意,但带来更多的欲求不满,她不安地蹭着他。 他隔着裤子揉捏她紧致丰润的臀瓣,帮她寻找舒服的坐姿。 可女人总是坐不舒服,她娇喘着,眼睛发潮,脸颊泛红,埋在他颈边呼气。 他逐渐喘息加重,不耐烦似的,手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眉心蹙起。 嫩滑的肌肤在他腹肌上摩擦,连被内衣裹住的乳肉也往外漏了些,甚至乳尖的红樱都仿佛若隐若现。 女人小手扶着他健壮的肩膀,臀部突然一翘,再痉挛一下,她的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舒服。 男人手臂一鼓一鼓,调整姿势般,大腿发力颠了颠,将坐在腿上的女人颠得往上窜了窜。 “啪”的一声闷响,两人重新贴在一起抖了抖,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两人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姿势,不再动了。 有什么似腥似膻的味道在石缝中弥漫。 雨停了,闻旭把她背到半山腰,刚好遇到了抬着担架来的闻家众人。 见两人浑身湿透,一片狼狈,忙送了毛巾让他们擦拭。 两人虽浑身湿透,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温欣脸颊还有红润,闻旭也还有力气,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回了闻家老宅,等在门口的柳芳看见温欣的担架,第一句话竟然是,“人又不是动不了,抬什么担架?” 第二句话就是,“阿辉喝醉了,我让他先去睡了。” 闻旭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来帮忙的,就别在这里碍事。” 柳芳本想还嘴,见他也浑身湿透,闻家众人还在忙前忙后,现在也不是个吵架的时候,只悻悻闭了嘴,一双眼还要瞪一下温欣。 温欣心情却很好似的,朝她笑了笑。 柳芳古怪的看她一眼。 温欣当然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柳芳男人的裤裆里,还鼓鼓囊囊射满了被她磨出来的精液。 她因这隐秘的报复和快感兴奋不已。 连对柳芳挂上的和煦笑容都似有深意。 柳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嘀咕着将头一转,去照顾喝醉的闻辉了。 修指甲 总归是淋了一场雨,温欣回家后还是病了一场,只是症状不重。 闻旭身体素质却很好,一点事也没有。 闻辉因为那天喝醉没去山上接她,心里愧疚,这几天都在她身边忙前忙后,连妈也不顾了,气得柳芳又是吹鼻子瞪眼,说她装病。 温欣的脚只是脚崴伤,休养了几天,等她病好,脚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离开老宅回了家,公媳两人默契地对在老家发生的事三缄其口,两人之间像是恢复了寻常公媳的相处。 温欣偶尔会帮闻旭泡杯茶,端点点心,就像是一个关心公公的孝顺儿媳,分寸恰到好处。 闻旭也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对她就像是对待儿子的媳妇,不偏不倚。 老家发生的事,两人像是已经忘记了。 转眼到了金秋九月。 柳芳从老宅回来后平静了几天,最近又开始频频出门。 温欣不知道她憋着什么主意,不过不用在家里跟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是很满意的。 下班回来,温欣从车库走进家门,随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九月的天气算不上寒冷,但在室外还是要多加件外套。 不过回了家穿着外套又有些热,她干脆直接脱了穿打底衫。 她今天穿的打底是一条到小腿的线裙,有些贴身,她胸和臀又很有料,衣服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多了点撩人的味道。 方形的领口露出锁骨白腻的肌肤,配上她耳边的碎发,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 闻辉回来后看她的眼神都比平时炙热不少。 柳芳今晚不回来吃饭,说是去跟什么小姐妹聚餐,家里就只有父子俩和温欣。 餐桌上没了柳芳,大家都能安安心心享受美食,温欣吃得很饱。 吃完了饭,温欣和闻辉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看新闻消食,闻旭坐在另一边翻报纸。 温欣泡了壶茶倒给父子俩,氛围很是轻松。 闻辉看闻旭正低着头翻报纸,悄悄凑到温欣旁边,手摸上她的腰,“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温欣似嗔似怒瞥了他一眼,眼里像带了勾子。 闻辉胆子更大了些,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她的腿。 “你们在说什么?”突然,旁边插进来一道声音,是闻旭。 闻辉似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闲情找他们聊天,一时间有些狼狈地收回搭在温欣大腿上抚摸的手。 “没…没什么,爸,就是温欣她……嗯她说她好久没修脚指甲了…我帮她看看。”闻辉心慌之下随便想了个蹩脚的理由。 闻旭“唔”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又低头看报纸了。 闻辉松了口气。 温欣似笑非笑,身子向后倚了倚,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将腿放在了他大腿上,“喏,不是要帮我修指甲?” 闻辉一时有些羞窘,他被柳芳给捧着长大,又怎么会修指甲呢。 只是话说都已经说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抓着她放在膝头的脚。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忙如释重负般放下温欣的脚,接起来,“喂,妈,什么事?” “嗯嗯,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对温欣说,“妈那边有点事,让我去接她。” 温欣横倚在沙发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你去呗。” 闻旭抬头看了眼闻辉,“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事情可能有些急,闻辉抓起桌上的钥匙,打个招呼出了门。 “嘭”一声闷响,门被关上。 温欣偏头和旁边的公公对视一眼。 女人横倚在沙发上,一只脚已经被褪去袜子,露出一截滑嫩的小腿和嫩白的脚,一只脚还穿着棉袜,凌乱的美感。 她双膝微弯,裙子上移了些,腿侧的裙摆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大腿肌肤。 活色生香。 她问,“爸爸会修指甲吗?” 闻旭默不作声收了报纸,坐在了长沙发上,刚刚闻辉坐过的地方。 他大掌抓上温欣脱了袜子那只白嫩的小脚,挪到自己大腿上。 大掌的老茧摩挲着脚背又嫩又滑的肌肤,温欣缩了缩脚趾,有些痒。 她脚跟在男人硬实的大腿肌肉上磨蹭几下,语气有些娇,“爸爸轻些,我怕痒。” 她人娇,脚也嫩得很,闻旭收着力道抓她的脚。 她却越发痒得很,弯曲的膝盖受不住晃了晃,裙摆又向下移了点,露出大腿内侧白生生的细肉。 “哈……爸爸,痒……”她上半身被刺激得向后移了移,紧身的布料勾勒出挺翘的胸。 她弯曲的双腿间,被裙摆遮住的腿心若隐若现,她没穿什么打底裤,只穿了条内裤。 男人喉头上下滑了滑,嘴唇有些发干。 男人粗糙的手从脚背滑到她白皙小腿上,摩挲了几下。 温欣颤了颤,上半身顺势横倒在沙发上,衬裙又往膝盖下滑了一大截,只堪堪遮住她的腿根,只要她膝盖稍微分开些,男人就能对她腿间的美景一览无余。 她双膝合拢磨了磨。 没人提起把裙子拉上来。 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空气中发酵升腾。 老公的电话 温欣躺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潮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放大。 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小腿嫩肉上游移,她被痒得受不住似的,膝盖时不时分开又合拢,腿心浅黄色的棉质内裤在男人越来越暗的眸子里若隐若现,却又不肯完全分开让他大饱眼福。 她整个人娇媚地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眼尾慵懒,像是刚刚经历了情事。 闻旭大掌抚上她嫩生生的膝盖和大腿。 刚才儿子没摸到的大腿,被他老子摸到了。 她嘴唇微张。 沙发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温欣的手机。 她随手捞过来,是闻辉的电话。 她接起来,声音还带了些娇懒,“喂?老公?” 闻旭抚摸她膝盖的手顿了顿,没停,反而越发向下,掌心的硬茧摩挲起她大腿的细肉,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她喘气重了重,咬住唇。 闻辉没注意到她声音的异样,只在电话里说要晚些回来,让他们不用等,先睡觉。 他旁边传来柳芳的声音,“你跟她说这么多干嘛?你跟我在一起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还能害了你?” 温欣微分了分膝盖,向公公露出腿心,浅黄色的内裤间已经有湿痕,男人掌下的力道重了重。 她喘了喘,对电话里说,“没事的阿辉,你和妈妈在一起我很放心。” 就像我和公公在一起,你不是也很放心吗? 她被腿心细腻的电流激得仰了仰头,丰盈柔软的胸乳微微挺了挺,她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闻旭胯下的帐篷都被撑得要爆开。 “爸爸这边我会照顾,你放心吧。” 他被我照顾得很舒服。 她另一只脚的袜子被脱下,她的双脚被放上男人硬实的大腿。 她会意,眼神带媚色,两只脚心在他家居裤上摩挲了几下,踩上了公公高高翘起的大帐篷。 电话那边,柳芳嚷嚷着,“闻旭在家吗?” 她脚心软肉摩挲着帐篷的顶端,感受男人令人心惊的尺寸。 好大…… 闻旭粗喘了声,掌下摩挲的力道变重,她白皙大腿多了些红痕。 “爸爸在家呢。”温欣脚尖点了点那翘起的顶,公公的前列腺液把自己的脚趾都弄得潮湿。 男人的喘息重了重。大掌拍了拍他的腿。 “你让他接电话!”柳芳似乎不放心。 温欣笑了笑,压下嘴里一声轻喘,“妈妈,爸爸已经回房了,我也在卧室里,我们没在一起。” 其实是在的,公公只是没空接电话呢。 柳芳嘟嘟嚷嚷了几句作罢,电话又回到闻辉手里,“老婆,那我先挂了。” “嗯。”最后一声,她因为体内汇聚的酥麻说的有些飘。 闻辉挂了电话,感觉她最后一声有些奇怪。 柳芳在旁边催他,他只得放下电话,不再多想。 挂了电话,温欣另一只脚放上闻旭的胯间。 柔软的脚心一起一伏,粉嫩嫩脚趾还泛了水光,男人腿间的帐篷却纹丝不动。 公公那里很粗,又硬,不像她老公闻辉,有些软,一碰就乱晃。 她脚心被那顶端戳了戳,痒意和电流窜上去,穴肉里一股水冒出来,被闻旭看了个正着。 浅黄色的棉质内裤中间一下子溅出一朵水花印子,衣料紧贴着阴阜,打湿后显露出一点微红,像是她的花唇。 他直直盯着那里,竟有些呆了。 柳芳的水没有那么多,毛发很重,小穴是暗红色的,花唇也有些外翻,他以为所有女人那里都大同小异。 但儿媳那儿,虽被内裤遮住,却可以看出没有什么毛,水也流得多,且颜色好像也要浅一些,干干净净的。 他腿间的肉棍立得更高了些,硬硬的,蹭着儿媳的脚心。 温欣羞怯地并拢腿,没让他继续看,脚上却用了点力踩下去,换着花样玩弄他的肉棍。 那儿可比闻辉经玩多了,一只脚忙不过来,只能两只脚一起。 男人的喘息声大起来,他手掌把住她滑嫩的小腿,没有章法地搓揉,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沙发上女人妩媚动人的身躯,雪白的腿,纤细的腰,柔软挺翘的胸乳,鲜艳动人的俏脸。 尽管上半身被衣料遮住,他却知道衣料下是一副多么撩人的景色,老家躲雨时,掌下曾触到的光滑细腻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娇喘几声,分开的腿心里,内裤已经湿了大片,花唇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喘息越发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温欣浑身酥软,腿心的水液一点点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皮质沙发,她连膝盖都无力支撑,只能任由男人大掌搓揉着自己泛红的小腿和双脚,一双黑眸盯着她被蜜液湿透的内裤,在脚心戳刺着到了高潮。 安静的客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射过之后,胯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温欣软着腿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初秋的天气,两人身上出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头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腿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软绵绵的。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硬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欣像是想起什么,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女人声音轻柔如水,他心中滚烫,应了声好。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出门,温欣在身后拿着一袋晒干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干菊花。” 闻旭转身,女人站在家门口,温柔恬静的模样。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干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嫩滑的手背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一下,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身去了车库。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出什么刺的。 菊花茶 温欣早知道闻辉是靠不住的,他性格软弱,又是个妈宝男,柳芳一哭一闹,他就会放弃媳妇,偏帮母亲。 如今她与柳芳颇有水火不容的味道,她要留在这个家里,且要有话语权,只有闻旭才是最大的靠山。 以前她想的是做个长辈眼里温顺贤惠的儿媳,让公公对她有个好印象。 如今,她有了更好的办法……做他的好儿媳,怎么能比得上做他的枕边人? 柳芳,不是最以闻太太自居吗? 勾着她的老公,在她眼皮下让男人肉棒邦硬,背着她与她老公偷情,光是想想就让她感觉刺激又兴奋。 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省厅位高权重的领导,是让闻辉又敬又畏的父亲,她的公公…… 中午,正在食堂吃饭的闻旭手机一振,收到了儿媳妇的信息。 他心念一动,点开那微信。 上面是她发的自己的午餐,下面配了文字:爸爸要按时吃饭哦。 闻旭心尖一软,将自己的午餐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在吃了,谢谢小欣。” 那边回了个小猫点头的可爱表情包。 他迟疑片刻,还是没有把自己编辑在页面上的文字“吃这么少?”发出去。 两人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越了线。 但没有人挑破,甚至都有些对这隐秘而刺激的暧昧上瘾。 任由其发展下去会如何,闻旭也不好说。但起码现在,没到最后一步,这种隐晦的擦边和勾引他与她都是沉迷其中的。 下午三点,温欣发了个“喝茶”的表情包过来。 闻旭将自己桌上泡好的菊花茶拍了照片发过去,菊花成色很好,芳香四溢,余韵悠长。 那边又回了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 看着屏幕上小猫小巧可爱的脑袋,闻旭不自觉轻笑一声,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 另一边,温欣坐在办公室里微挑了眉。 她没想过今天下午公公就能跟她聊出什么,她只是想在他那儿刷点存在感,顺便显示一下自己的关心。 没想到效果出人意料,男人已经很上道地给她发了表情包。 她愉悦地回了个“回见”的表情,开始工作。 那边闻旭也放下了手机,心里却隐隐期待起回家见到她。 温欣回家的时候,柳芳已经在家了,她身边坐了个年轻女人,带了个小男孩。 “温欣回来了啊,来,你过来,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个是我娘家那边的妹子,叫王艳红,这是她儿子胡兵兵。” 小男孩吸着鼻涕看着她,嘴里舔了根棒棒糖,被女人掐了一下,才小声喊了句,“阿姨好。” “我这妹子可怜啊,年纪轻轻就遇到个天杀的男人,把她打得浑身是伤。现如今好不容易离了婚,想进城里来找口饭吃,我就先让她暂时住我们家,跟王婶住一起。” 柳芳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把她叫过来就是通知。 温欣已经习惯了婆婆的先斩后奏,只神色淡淡地说,“您决定就好。” 她累了一天,只想回房换衣服休息。 上楼前她看了眼柳芳身旁的女人。 虽然略显憔悴,可也是小家碧玉楚楚可怜的样子,身材还挺丰腴,跟她外表看上去有些违和。 她没多想回了房,等换了衣服才突然想起来,之前柳芳跟闻辉在花园里说代孕的事,说看上了个女的,离异、生了个大胖小子、好生养…… 温欣终于反应过来。 她冷着脸一声讥笑。 她婆婆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这是打算直接踩在她脸上了? 可她温欣可不是什么温柔良善任人宰割的。 没过多久,闻辉也下班回来了。 他也看见了沙发上的女人,却没有表现出疑惑。 温欣看在眼里,问他,“你认识这个婶子?” 他倒是没对她隐瞒,“那天晚上妈叫我出去接的就是她,她老公家暴,她离婚后没地方去,我妈给她找了个宾馆住。”他脸上有些动容,似是也觉得这个女人挺可怜。 闻辉是真傻还是假傻…… 什么女人会让已婚的儿子大半夜抛下妻子开车去接? 温欣瞥了眼闻辉,没再说话。 又坐了一会儿,闻旭回来了。 一进门柳芳就拉着他介绍,“老闻啊,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娘家的妹子,她这段时间进城找工作,可能要在我们这儿呆一段时间。” 闻旭皱了皱眉。 如果是帮忙找工作,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住在家里…… 柳芳似是看出他的犹豫,连忙保证,“她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不会打扰大家的。” 闻旭不欲在这件事上纠结,听她如此一说,也勉强同意了。 一切妥当,大家坐在餐桌上开饭。 柳芳殷勤地给王艳红和孩子夹菜,又给闻辉盛汤。 王艳红似乎是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餐桌上不时瞥向闻辉,脸色有些红。 温欣玩味地看着这一出闹剧,慢悠悠夹着菜。 书房情事 吃了饭,闻旭去了书房看文件,闻辉回卧室,用电脑加班,柳芳拉着王艳红坐在那里说话。 温欣没往柳芳她们那边去,她才不去惹一身腥。 她倒了两杯茶,削了点水果,放在盘子里,端上了楼。 一份送到卧室里给闻辉,一份端到了书房。 温欣轻轻敲了敲门,“爸爸,是我。” 里面默了默,传来一声,“进来吧。” 她端着托盘进门,闻旭正坐在桌前看文件,听见她进门,眼神深深望过来。 门轻轻关上,她走到他桌旁,把水果放在他桌上,“爸爸,吃些水果吧。” 女人声音温柔,带了关心,闻旭不自觉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温欣没急着离开,她拿起一张书桌旁的大字,那是闻旭平日里练的。 字体大气磅礴,刚中藏柔,就像他人一样运筹帷幄,胸有城府。 “这是爸爸的字?”她仔细欣赏了一会儿。 男人应了一声,走到她身后,与她一同看那字。 她拿过旁边笔架挂着的毛笔,沾了些未干的墨汁,在他的字旁边写了个“欣”。 女人的小楷清雅温和,依偎在他写的墨字旁边,像是与它做伴。 一副大气磅礴的字瞬间多了点缱倦温柔的意味和情意,看得男人心内一动。 他走上前一步,两人距离拉进,女人小巧的身体像是依偎进他高大的怀里。 身后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温欣雪白的颈后和耳垂,激得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一双白嫩精致的耳朵慢慢变红,拿着大字的手也有些颤颤巍巍。 男人粗糙的大掌从身后慢慢覆盖上来,硬邦邦的老茧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似乎是帮她拿稳那字。 但那字却抖得更厉害了。 温欣颈后是敏感处,如今被男人灼热又粗重的鼻息喷过,一股电流瞬时流窜到全身,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被虚搂着轻颤。 更别提小手还被他大掌摩挲着揉弄。 她几乎要软在他怀里成一滩水。 男人胯间的炽热硬涨抵在她臀后,贴紧尾椎骨的位置。 楼下就是柳芳和她亲戚,斜对面的房间里还坐着闻辉,他们随时可能进来,这里不该是调情的地方。 可两人都没有动。 大字轻飘飘落回桌上,但男人的大掌却没有收回,时轻时重地抚摸着女人柔弱无骨的手。 温欣轻颤着被他从背后搂进怀里,面色潮湿,红唇微张,细细喘息。 男人轻靠坐在书桌前,将站着的她搂在怀里。 他太高大了,哪怕他侧坐着,她站着,他仍然比她高了半个头。 他像是猎食的猛兽轻嗅着食物的后颈,又像是叼着幼崽的雄狮。 他低头,轻埋进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嗅闻着她肌肤上清甜的果香。 温欣和他都正对着书房的大门。 她盯着门,仿佛那里会突然打开,出现柳芳或闻辉的身影。可刺激和快感交替涌上,她只无力地仰着头,感受他胯间的硬涨摩挲着她的尾椎,高挺的鼻尖在她耳后游移。 她要爱死这种偷情的感觉了。 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老闻?你在书房吗?” 是柳芳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同时看向发出声音的大门,默了默。 温欣退出了他的怀抱,闻旭怀里落空,眉眼皱了皱,“在,你有事吗?” 柳芳在外面说,“我进来当面跟你说吧。” 她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闻旭哑着声音说,“进来吧。” 她走进书房,刚想跟书桌前端坐的男人说什么,目光突然移到旁边书架旁站着的女人身上,眉头一皱,“温欣?你怎么在这里?” 温欣脸色红润,拿着手里的书冲她笑笑,“妈,我来借书。” 柳芳眉头皱得死紧,闻旭这个人极重隐私空间,连她自己都需要敲门等他同意才敢进去,温欣这个儿媳妇居然可以呆在里面选书。 她心里涌上一层羞恼和酸涩,“你出去,我跟老闻有话说。” 温欣没说话,拿着书跟闻旭说了声,“爸爸,我走了。” 闻旭点了点头。 房门关上,闻旭才回头看了看柳芳,“什么事,说吧。” 柳芳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对闻旭开口,“老闻,这不是我娘家妹子来这边找工作嘛,想让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也不用太高大上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开口,“她想要干什么?” 柳芳就等他这句话,极快地开口,“闻辉他们那政府办公楼不是缺个打杂文员吗?我想让她去那里…” 柳芳念念叨叨地说着,恐怕如果他不答应就得一直念下去。 安排一个打杂文员对闻旭来讲不是难事,他不想听柳芳絮絮叨叨,答应下来。 儿媳妇的枕边风 2w96.com 温欣是之后才知道柳芳打算安排王艳红到闻辉单位做打杂的文员。 柳芳还真的煞费苦心呢,为了制造王艳红跟闻辉相处的机会,连闻旭都利用上了。 她冷眼瞧着柳芳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不太爽。 心里不舒服,她就想搞事情。 寂静的夜里,书房大门突然被打开,闻旭猛地抬头,看见儿媳妇穿着睡袍走进来。 她光着脚,像猫一样悄无声息。 书房的门被她轻轻带拢锁上,闻旭轻挑了下眉。 她像只白猫,光着脚娇俏地走到他面前,轻叉开腿,跨坐到他腿上,身后抵着书桌。 闻旭抬手放到她大腿上轻抚,入手光滑细腻,她浴袍下面除了内衣内裤竟什么也没穿。 男人的老二一下子翘得老高,血液上涌。 她勾着他的脖颈,轻轻在他耳边说,“阿辉睡着了。” 呼吸间幽香扑鼻,V领的浴袍露出一小截盈润的肌肤。 他胯间硬物跳了跳。 “爸爸,妈妈来找你帮她亲戚安排工作了?” 女人腿心的蕾丝小裤慢悠悠抵上男人怒涨的胯间,轻轻地摩挲。 他大掌难耐地在睡袍下搓揉着她浑圆鼓胀的翘臀,沙哑开口,“嗯,是有这事。” 她丹唇不染而朱,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喘气,“那,您知道那王艳红对阿辉是什么心思吗?” 男人动作一顿,因女人的话皱了皱眉,“你是说…” 她媚眼如丝,白嫩的脚尖在桌下缠住他的小腿,抵在他小腿肌肉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点上下起伏,磋磨男人胯间那能把她顶起来的帐篷。 就像是两人已经插进去了一样。 男人眼眸一深,狠狠向上顶了顶,顶得她“唔”一声泄了股水,猛地夹紧放在他腰两侧的白腿。 “你不想让她去那儿上班?”男人手掌游移在女人睡袍下的纤腰、小腹…那里肌肤紧致滑嫩,又没被丈夫以外的人摩挲过,被他粗糙的掌心老茧一磋磨,就微微颤抖。 温欣娇喘着“嗯”了一声,小手抚上他宽阔的胸膛,解开他胸前扣得严实的扣子,柔嫩的手心熨帖着抚上勃发的胸肌。 “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她向后靠在桌子上,露出两人已经被水湿透的腿间。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浴袍被撩上去,露出女人的内裤和男人的帐篷。 蕾丝内裤被硬涨的帐篷顶端顶进去一截,穴内流出的蜜液已经把内裤湿透,甚至从裤边还流了几丝银丝出来,把帐篷浇得一塌糊涂。 男人眼睛微红盯着那处。 帐篷撑得高,后面的布料就紧了,箍得他臀肌紧绷。 女人的手勾着他去玩睡袍边的结,却又不准他解开,“行不行嘛,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他感觉到背德的刺激和快感。 身下被他顶得春色满面,娇喘不已的女人,是他的儿媳,是他儿子的老婆。 他帐篷顶端叫嚣着要往那炙热潮湿的细缝里钻,她腿间的黑色布料又被顶送进去一截,女人腿间的细缝像是只夹了一条黑色的线。 他粗喘着回答她,“可以。” 总归不过是换一个岗位罢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女人笑得勾人,“谢谢爸爸…” 像是奖励他,她拉着他的手,解开了睡袍边的结。 刹时,女人婀娜有致的曼妙身躯在书房的大灯下展露无遗。 她全身仅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越发衬得她肌肤莹白似雪,滑如凝脂。 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摩挲着她肌肤细腻的纹路,她蜷缩着脚趾,红着脸任他亵玩。 小麦色微深的大手抚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眼色的对比更加重了两人间的禁忌感。 大掌抚过女人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胸乳,那里高高耸起两团柔软,包不住溢出来的乳肉让男人眼红。 她小手轻引着男人隔着轻薄的蕾丝玩弄她柔软的乳肉,里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隔着蕾丝布料抵着男人的手掌。 但男人居然能控制住不解开她的内衣,仿佛不解开那最后的屏障他们就还能做回普通的公媳。 他赤红着眼,狠狠隔着乳罩薄薄的布料捏住她硬涨的乳头。 “哈啊…”她抱着他喷出一股水,男人胯下的裤子湿透,家居裤的布料一点点贴合他巨硕硬挺的阳根。 女人只感觉身下的帐篷一点点变成了公公性器的形状,越坐越硬,越坐越扎。 浴袍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男人腿上的女人像是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夹进臀缝里,像是一条丁字裤。 女人的秘缝里夹着大半布料,男人湿透的裤子勾勒出令人心惊的巨物形状,一下一下在她腿心磋磨,溅出来的银丝糊满她的大腿、翘臀,她整个下身湿漉漉一片。 女人娇喘呼呼,男人蹙眉粗声喘息,书房里回荡着淫靡之音。 她上半身的乳罩被男人大手揉捏地皱皱巴巴,估计今晚之后就不能再穿了。嫩滑的肌肤更是在粗糙大掌的反复疼爱和搓揉下泛起薄红。 在男人咬牙切齿的顶弄下,她高潮了几次,眼睛都有些失神,泛着水雾,可怜极了,更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占有掠夺。 身下粗硬的棍子隔着布料都气势汹汹,她本以为快感已经到了顶,却没想几次高潮后,腿心的软肉越发敏感起来。 下腹有些胀胀,她在男人的顶弄里不安地挣扎了一下,离地的双脚蜷缩着蹬踢着男人的小腿,“爸爸……不行……好奇怪……” 男人没听见似的,鼻尖在她耳后凌乱地吸闻。大手磨着已经泛出粉红色的嫩臀。 她眼尾流了串泪珠,一张脸迷离又难捱,“不要爸爸……停一停……” 她大腿用力,腿心肌肉绷紧,感觉怪怪的,想要尿出来。 她推了推死死抱住她的男人,那股感觉在他胯下狠命顶弄下越发强烈,“爸爸……放开我……我想尿……” 男人一听,下面受刺激似的摩挲地更用力,“就在这里尿,尿给我看……” 温欣羞耻又难捱,脚上踢蹬着,却又逃不开男人的大掌,她并拢腿心,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要…不要……要尿了……” 挣扎间她花瓣内的小豆突然撞上男人粗硬的龟头,“唔…啊啊……” 她只感觉身下一泄力,一股电流窜过,有什么从痉挛的小腹喷出来。她难以自持,又是爽,又是羞,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腿间,那里喷溅出一股股水,被布料遮住的小洞仿佛在呼吸一样,一吸一缩。 “哈…”男人被腿心的紧夹和她潮吹的淫靡画面刺激地双眼通红,干脆不再压抑自己,插着越来越湿的白嫩腿根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精液鼓鼓在胯间积了一大包。 她身体向后仰倒,躺在桌子上。男人粗喘着,身下紧紧抵住她的私处,与她脸贴着脸,呼吸相融。 房间里陷入沉寂。 过了会儿,她才从这种失控的失禁感里缓过来,捂住眼睛小声地流泪起来,脸色潮湿,还有着高潮后的红润。 “都怪你……我都跟你说了停一下,你为什么还要……尿出来好羞人……” 女人浑身嫩嫩的,像朵霜打的娇花,在他怀里呜咽着嗔骂,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缓解着失禁的感觉。 男人有些无措地受着她在胸口的拍打,只感觉心口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不疼,但痒。 “小欣,别哭……那不是尿……那个……是你爽到潮吹了……”他有些艰涩的给怀里的女人解释。 温欣也不是不经事,当然知道潮吹是什么,她动作一停,红着眼睛看向他,“那我……怎么感觉像尿一样……” “你没有尿……我看见你喷水了……很美……一点也不脏…”闻旭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嫣红的唇,上面还带了水光,只勾人犯罪。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儿媳妇怕是从来没有被儿子干潮吹过,才对这种感觉如此陌生。 可惜了她这么敏感娇软的身子,结婚那么久却从未尝过真正的性高潮。 她的第一次潮吹绽放在他身下,这种认知让他有一种开发她身体的快感,让他变态地满足了自己的掌控欲。 他的老二又开始翘起来。 温欣羞死了,只把脸转向一旁,不敢看他直勾勾的眼神。 闻辉是她光明正大的老公,插进去却无法让她高潮,而他爸爸,她的公公,还没有插进去,仅仅是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就能够让她感受到极致的潮吹。 闻旭大掌留连在她滑嫩的皮肤上,低声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她红着眼睛看他,眼神带了勾子,“看你表现…” 女人像来时一样轻披上浴袍,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像猫一样溜出去。 留下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像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冰棍 第二天,闻旭把柳芳叫到书房,告诉她王艳红的工作落实了,只是工作地点不是闻辉工作的办公楼,而是在市中心的某个事业单位。 严格说来,都是文员,这个单位可比闻辉的建筑规划局要轻松许多,而且单位地段更好,还是在市中心。 但柳芳听了这安排,却不喜反惊,“怎么没安排到建筑规划局?” 闻旭看着她,“你好像很失望?” 柳芳见他眼神敏锐地看过来,一下子有了自己心思被看透的错觉,忙打着哈哈道,“哈哈,怎么会呢?她被安排进这么好的单位,高兴还来不及……” 闻旭淡淡看她一眼,“既然已经落实了,就让她好好干。” 柳芳心虚地笑了笑,“是是,她肯定会好好干。” 她转念一想,“老闻,建筑规划局那边怎么突然去不了了?按理说市中心那个单位更好,其他人要安排熟人的话,那里应该是个更好的去处……” 柳芳感觉自己像是被特意针对了一样。 闻旭却没回答她,只反问道,“为什么这么想去建筑规划局?” 柳芳一哽,只呐呐说了声,“这不是阿辉在嘛,想着照顾一下……” 闻旭皱了皱眉头,想起温欣说的那些话,“阿辉已经结婚了,在单位照顾一个离异的女人算怎么回事……收起你的小心思,柳芳。” 这句话几乎就是在敲打了。 柳芳心里一惊,冷汗直冒。 她狼狈地走出书房。 等在楼下的王艳红凑上前去,“柳姨,怎么样?” 柳芳看着她,“不行,老闻像是感觉到什么了……” 王艳红脸色白了白,“那怎么办……我们……” 柳芳低头,慢慢走出客厅,“让我想想……” 事情办砸了,柳芳这几天脸色都不太好,温欣却高兴极了。 她每天就着柳芳铁青的脸色都能多吃一碗饭。 不枉她费尽心思深夜偷偷溜到书房去使了美人计。 虽然男人把她折腾得够呛,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枕边风果然好用。 又是相安无事度过几天,转眼就临近中秋节和国庆节了。 温欣今天车辆限号,上下班都是坐地铁。 走到半路上,突然看见有人在卖老式冰棍。 她小时候生活贫瘠,母亲偏心弟弟,不会给她花钱,只有外婆偶尔给她一点零花钱,她存一个星期,就能够买一根这种冰棍。 那时这种带着香精的奶味是她一个星期的盼望与慰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总盼望快点到周末,好买一根冰棍慢慢品尝那点甜。 她心念一动,走过去买了一根。 她如今口味养刁了,这冰棍的味道也变得平平无奇,但她还是边走边慢慢吃着。 一直走到家,这冰棍还没吃完。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舔着冰棍,柳芳和闻旭从外面回来。 她抬头喊了声,“爸,妈。” 柳芳走过来,嫌弃地看了眼她的冰棍,小声嘀咕了句,“家里也没缺你吃穿,偏去买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果然山猪吃不了细糠。” 身后传来闻旭的脚步声,柳芳没再说话,乘着电梯上楼去了。 闻旭走上前看她。 温欣抬头,粉嫩的舌头还舔着奶白色的冰棍,看着闻旭,打了声招呼,“爸。” 闻旭看着她伸出的舌尖,眸色深了深,“好吃吗?冰棍。” 温欣看着载着柳芳的电梯上升,嫣红的唇吮吸了一下冰棍上流下的水,舌头细细回味了一下那甜味,眼睛定定看着男人,“好吃的。” 她坐着的姿势刚好与男人胯间平齐,看他那儿也慢慢鼓起了根棍子,比冰棍大多了。 她起身,莫名多了些妖娆勾人的况味,靠近男人,将冰棍递到他嘴边,“爸爸要不要尝一尝?” 男人手握着女人拿木棍的小手,就着女人已经舔平的一个角,咬下一口,含在嘴里消火气。 大掌熟稔地磋磨她手背的细肉。 她将冰棍拿回来,就着他咬下的地方,伸出舌尖舔抿,唇瓣浸了些水光,像是被露水浇湿的花。 一滴乳白色的水没被她舌头接住,沿着嘴角滑下来。 他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慢慢抹去那滴水,也不急着收回去,就这样摩挲着她晶莹的唇。 她唇被逼得张开了些,粉嫩的舌头又软又湿,伸出小半截,细细地舔弄着他的指纹。 小舌软糯细嫩,粗糙的指腹都怕给她刮伤。 他胯下鼓了个小包,指节在她粉舌间搅了搅。 这带了点逗弄和赏玩的调情让她急促了呼吸。 客厅里寂静无声,两人都沉迷于这种在情欲里游刃有余的把玩。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彼此的防线。 门口传来钥匙的轻响,有人进门了。 客厅里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手。 女人舌尖嫩红,又轻轻舔向快要化的冰棍。 闻辉进门就看到妻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冰棍,父亲站在她旁边,像是刚洗了手,正在擦手。 “爸,小欣,你们都回来啦。”他站在玄关处给两人打招呼。 温欣站在茶几旁,闻旭在她身后。 女人的身形遮住了闻旭鼓了个小包的胯间。 公媳两人的站姿像是比以前要亲近些,闻辉没有多想。 温欣迎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身后的闻旭将手上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冲小两口说,“我先上去换衣服。” 脚步一抬,他慢慢上了楼。 闻辉跟温欣也纷纷回房,客厅里重又恢复安静。 古城 今年的中秋和国庆排在一起放假,闻辉和温欣打算着全家出去玩一趟。 计划的目的地是稍微温暖一点的南边城市,那边有个古城,很适合一家人休闲旅游,古城附近有个温泉山庄,还可以去泡泡解乏。 敲定好后,就可以收拾好行李等待出发了。 闻辉的行李都是温欣替他收拾的,他坐在床上只看着温欣低头往行李箱装衣服。 “哎老婆,你那套黑色内衣怎么没看见了?”他看着温欣往行李箱里装的几套衣服,突然开口。 温欣眸色一闪,那套内衣在书房那天晚上被公公揉的不成样子,都变了形,当然只能丢了,“那套睡衣的搭扣坏了,穿不了了。”她编了个理由。 闻辉哦了一声,“可惜了,那套内衣你穿起来很性感,我还想让你这次带上呢。” 温欣没说话。 那套内衣确实很性感,穿上后公公的帐篷顶得老高。 假期很快来临,一家人坐着飞机飞到此行目的城市。 一下飞机,比北方更加潮湿温热的气流就扑面而来。 此时北边已经有人穿上毛衣了,南边大街上却随处可见单薄的春秋衣物和外套。 温欣在机场将身上的毛衣换成件衬衫,才感觉没那么热。 抵达古城时已经是下午了,城里刚下了场雨,气温慢慢降下来,一家人在提前订好的套房入住。 因为十月黄金周的缘故,游客纷至沓来,快要将古城仅有的几家优质酒店挤爆,就这一个套房,还是加了价钱才定到的。 套房包含两室一厅一卫,客厅外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窗台,能够俯瞰古城的景色。 毕竟是在古城里,尽管酒店花了大力气装修,套房的设施还是稍显老旧,房间与房间之间用木制墙隔着,隔音也不怎么好。 柳芳一来就开始挑叁拣四,一会儿说酒店的水质不好,一会儿说卫生不干净,总之就是哪哪都不好,嚷嚷着要换房。 酒店经理一脸尴尬站在旁边。这套房已经是酒店里最好的房间了,这座酒店也是古城方圆十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温欣却是知道,柳芳不是在为难酒店,是在为难她呢。这酒店和行程说是她和闻辉一起安排,可闻辉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懂什么呢? 到最后都是她在统筹。柳芳这是在跟她较劲儿。 她也不惯着她,只说,“妈,这附近只有这一家五星酒店,这套房已经是最好的房了,您如果想要更好的酒店,可能只有住到温泉山庄那边去了。” 闻旭也皱着眉头喝止柳芳,“行了,当初孩子安排的时候你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来刁难,不是没事找事吗?要我说,这样就很好。” 柳芳冷哼一声,“谁要她给我安排?我就要我儿子帮我安排!” 闻辉尴尬地被柳芳扯住,只能低声劝他妈消气。 好不容易安置好一切,众人一起出门吃晚饭。 出门前,温欣特地说了一句,“古城在山上,昼夜温差有些大,大家最好还是带件外套。” 柳芳穿了条裙子,嫌穿外套不好看,不想穿。 谁知那晚出门不久就遇到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雨一下,晚上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度。 几人带的外套都不厚,只能勉勉强强挡点寒风。 柳芳被冻得瑟瑟发抖,闻辉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母亲披上,被闻旭拦住了,“你给你媳妇儿披上吧,她也冻着了。” 说着,闻旭把自己的外套拿给柳芳,示意她赶紧穿上。 几人匆匆返回酒店。 柳芳在临睡前出现发热症状,之后几天也只能卧床休息。 一墙之隔 之后几天还算顺利,只除了柳芳感冒症状加重,开头两天都无法起床,只能卧床度过。 温欣几人在古城还算玩得愉快,她品尝了当地特色的石锅蒸鱼,糖油粑粑,还买了些特色的石拓画和绣扇,准备作为伴手礼送人。闻辉甚至在这里遇到了大学同窗好友。 古城最后一晚,闻辉去跟好友聚餐,喝得半醉回来。 温欣给他开的门。 男人满身酒气,但神态还算清醒,他看着温欣穿着浅粉色睡裙在光影下温柔恬静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 拉着温欣回房,他小声问她,“爸妈都睡了?” 温欣看出他眼底藏欲,只低声道,“这房间不隔音的。” 闻辉沾了酒,大胆许多,他手掌抚摸着温欣睡衣胸前的乳尖,小声说,“我们小声些就是了。” 温欣睡衣内没穿内衣,胸乳被他胡乱揉拧,乳尖在里面翘起来。 闻辉激动起来,想到爸妈就在隔壁,更有些刺激,胡乱亲吻她的嘴,锁骨和肩头。 温欣推拒了几下,奈何他喝酒后力气大了些,她只能被他压在床上。 睡衣下的奶子被他用力揉搓,泛了红,有些疼痒,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副隐忍的模样更激发了男人的破坏欲,闻辉解开裤子,将她按在身下,剥开她花穴摩挲几下就往她体内挤,又急又猛。 温欣还不够湿,体内受惊的软肉猛地夹住入侵者,让闻辉差点直接缴械。 温欣捂着嘴轻叫一声。 隔壁,柳芳因为感冒药的药劲儿,睡的死死的。 睡在她身旁的闻旭却突然因这细微的声音睁了眼。 他因为常年的军旅生活一直对周围环境保持着警惕,睡意也比较浅,如今听见隔壁响动,直接就醒了。 隔壁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若有若无像猫叫的低吟。 木板的墙壁根本不隔音,闻旭耳力又好,甚至能听见隔壁细细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儿媳和儿子在做爱。 闻旭耳边听着那明显压抑的低吟喘息,想起儿媳陷入情欲时红润撩人的脸,又燥又闷,下半身逐渐充血肿胀起来。 硬挺壮硕的阳根要把裤裆顶出个洞来,他烦躁地揉了一把。 另一边,闻辉还在趁着酒劲插弄,温欣在他的进入中强自放松了一下,小穴出了些水。 性器相交处发出滋滋的水声,温欣双手捂住嘴,只发出闷闷的哼哼。 闻辉粗哑的喘息重了些,身下肉根的顶弄加了速。 温欣知道他是要射了,小腹收缩,双腿夹了夹。 闻辉马上便急刺几下哆哆嗦嗦地射进去。 隔壁闻旭只听见男人几声闷哼,女人喘了喘,啪啪声缓慢加重几下,随即陷入一室寂静。 这是……射了? 他裤裆下那巨硕的灼热肉棍跳了跳。他出了一头薄汗。 泄了酒劲儿,闻辉一个翻身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温欣坐起身子,穴里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她夹着一泡精液,披了件衣服打算去卫生间清洗。 她有些难受。 她身子感受过别样的快感,闻辉这么一折腾让她有些不上不下。 身子里面还渴望着什么更舒服更激烈的感受。 她知道这些变化是谁带来的。她眼睛望向隔壁紧闭的木门。 木门吱呀一声轻响。 闻旭从黑暗里坐起身来。 朦胧的月光下,女人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睡衣,面色潮红地望向他。 在柳芳旁边偷情 月光下,浅粉色的睡衣衬得温欣肤色越发白皙光泽,整个人婷婷犹如仙女,可她却做着与仙女截然不同的事。 她垫脚轻轻走到闻旭床边,将他结实有力的大掌引到自己睡裙下包裹的胸乳,那里的乳尖还硬硬的顶着,露出小小的凸点。 闻旭裤子里硬涨到极致的巨根被这淫靡而刺激的景象激到,溢出点前精。 他胯间的帐篷连被子都遮不住,突兀的凸起一个弧度。 温欣钻进他的被子里,骑在他身上,柳芳的鼾声近在耳畔。 妖精一样的女人,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还夹着丈夫射进去的稀薄精液,就来勾引公公。 闻旭喘着粗气,额头青筋跳了跳,眼尾发红。 女人只隔着层睡衣,将柔软丰盈的奶子蹭到他没穿衣服的壮硕胸肌上,喘着气声说,“爸爸,好难受……” 她穴里的精液夹着蜜水,落了一丝到闻旭裤头上,一股骚甜腥味儿。 闻旭的粗喘着揉弄她睡衣里柔软丰润的奶团子,一双大掌按弄她翘起的圆臀,将她湿热的秘缝贴近自己蓄势待发的巨根。 “怎么,阿辉没让你爽?”他黑暗里的眼睛发红,长臂充满占有欲的搂抱住她的娇躯,臂上有力紧实的肌肉绷紧。 哦,公公听到她和闻辉做爱了。 温欣没感觉到奇怪,这房间隔音本来就不好。相反,她感觉到出奇的刺激。 这刺激让她身体里的蜜液流的更欢了。 她感受到比丈夫更具侵占性和野性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包裹,软着脚摩挲那硬挺的帐篷,颤声说,“只有爸爸让我爽……” 艹,男人低骂一句,一把将身下的裤子脱掉。 温欣心里一动,以为今晚他就要克制不住插进来。 她今晚也有些渴望,如果他要进来,她不会拒绝。 可他还是忍住了。 男人灼热粗硬的大棍子没有如预期一样抵住穴口,而是在黑暗里毫无阻碍贴上湿漉漉还流着精液的小小花缝。 两个人浑身一颤,搂抱着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 旁边睡着的柳芳鼾声停了停。 两人具是一顿,温欣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腿根紧紧夹着他健壮的腰。 幸而那鼾声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起来。 她睡前吃了感冒药,有安神催眠的效果,没那么容易醒。 偷情的刺激让两人浑身发颤。 闻旭只感觉那无毛的软嫩秘处比婴儿的皮肤还娇嫩,时不时从缝中流出一股水来,是她的蜜水混合儿子的精液。 这认知几乎让他更硬起来,刚才听到的情事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又激动又刺激。 粗糙大掌把住她的圆臀,那青筋虬结的肉棍就硬挺着摩挲她软嫩的秘缝。 温欣近距离感受到公公硕大的硬根,再一次感受到他的粗长。 那东西甚至能比婴儿手臂粗壮,慢慢当当挤在腿心,他在她肉缝里摩挲,硬硬的顶头甚至能戳到她菊穴的入口,激起她另一种陌生的电流。 黑暗中响起两人粗重的喘息,被子都遮不住交合处滋滋作响的摩擦声,她在他被窝里抖着身子,出了一层薄汗。 突然,肉棍斜着往秘缝里挤了挤,小球般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擦过她花唇中心小小的阴蒂。 “哈…”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身子里激出一股蜜汁。 身旁的柳芳翻了个身,男人低头用嘴将她声音堵住。 唇与唇接触间,两人双双一愣。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擦边的行为,他们还从未接过吻。 好像没有接吻,就还没有精神背叛。 可现在,男人的唇紧贴她软唇,两人呼吸急促着交融,下半身更是毫无空隙地紧贴。 男人按在她臀间的大掌用力揉按着,灼热的掌心有火在烧。 女人紧了紧搂住他脖颈的小手,伸出了一截软嫩的舌头。 一时间宛如猛兽出笼,男人的大舌有力地裹吸住那嫩嫩的舌尖,不容她逃脱。她檀口微张,极具侵略性的大舌破门而入,扫遍每一处幼嫩的腔室,几乎要把舌根都送进去,搅弄那粉嫩的软肉。 女人张着嘴快要喘不过气,上颚被似有若无的勾扫,身子里电流乱窜,身下的精液早被蜜水冲刷干净,甚至那水还在流个不停,床单打湿了一片…… 她腿跟发软,身下花唇分开了些,灼热硬涨的阳棍便乘势而上,让那花唇裹住自己亟待舒缓的棍身,有力地磋磨。 安静的室内响起水声,闷在被子里的噗嗤声,男女动情的粗喘声,舌头交缠作响的声音。 柳芳的鼾声掩盖了些情欲的声响,但掩盖不住两人的火热。 温欣只感觉嘴里快要吞吸不住他舌头的搅弄,嘴角溢出一些涎水,色情地滚落,流进她莹白的胸乳间。 身下磋磨不停,她抖着身子又泄了一股水,高潮了一次。 男人按着她的软臀,一手揉弄着她白嫩的胸乳,睡裙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勉强遮住她上半身。 他臀肉耸动几下,将肉棍顶了顶,床便轻晃两下。两人不敢乱动。 但他不想忍了,直接手臂用力,肌肉鼓了鼓,竟是让她挂在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光着身子,将仅着睡衣的她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她花唇和腿心夹着他的肉棒,双腿紧紧圈住他有力的腰,红肿着唇埋进他颈间,任他耸动着臀肌打开木门,走到客厅。 身后卧室,突然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老闻……”是柳芳的声音。 他搂着她没动,她被刺激地涌出一股蜜液,沿着两人的腿间慢慢流下来,流过男人青筋鼓起的大腿肌肉。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她心里报复般的快感达到巅峰,甚至想让柳芳亲眼看看他老公青筋鼓起,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下耸动腰臀的性感模样。 你老公可不是欲望不重,你看他在我身上,硬到快要爆炸。 可惜身后的声音又没了,鼾声起来,这只是梦话。 温欣被搂抱着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一坐下男人便急切地吸吮住她嫣红肿胀的唇,品尝她嘴里的甜香。 两人比刚才的动作幅度大了些,声音也放肆了些。 禁忌的夜里,背德的快感,她感受着男人肉棒粗硬的磨蹭,像是已经被他插入一样。 男人将她抱紧,快要不能呼吸。她微仰着头,脚背在他腰侧绷直,一声声猫儿似的娇吟。 身下男人顶弄越发急躁,木制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被他吸吮住舌头,身下蚌肉收缩。 男人几下狠顶,两人间白光一闪,一股酥麻到极点的快感从身体里涌上来。 她颤抖着身子,感受喷溅到她小腹和腿缝的热液。 那是他浓稠的白精。 客厅里慢慢平息,她软在公公怀里,低喊了句,“爸爸……” 男人掌心还熨帖着她的蜜桃臀,嗓音沙哑,“老公满足不了你,就来找公公?” 她声音发媚,尾音轻颤,一听就是经了餮足情事,“那爸爸想让我找别人?” 男人一把箍住她的细腰,狠狠一捏,“你敢?” 她感觉自己下颚被大掌微微挑起,黑暗中,男人的眼神灼灼,“小心老子肏死你。” 温欣被他的糙话弄得满脸通红,埋进他怀里,又被他勾着下颌吻住,男人的大舌在嘴里肆掠,她眼眶发潮。 “别……爸爸…明天嘴肿了阿辉会怀疑的……” 男人听罢,更用力地猛吸几下,让她喘息越发加重,才分开她的软舌。 分开时,两人嘴边都勾起银丝。 黑夜里,两人默不作声清理完身体。 两声木门轻响,一切重归寂静。 ————————————— 看到有很多宝贝在说早点吃肉这个事情,我在这里解释一下,闻旭身居高位,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他和温欣搞这种擦边暧昧其实是由走肾到走心逐步沦陷的过程,这章两个人终于接吻说明已经逐步走心,但最后彻底抛开人伦枷锁对他来说还需要一个小契机,等真正到了那一步,其实他也就对温欣真正动心了。 想吃肉的别急,预计还有几章擦边就上肉! 被撕下的乳贴 第二天,温欣起来时已经上午九、十点钟了。 闻辉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倒也没对她满身情欲的痕迹起疑心。 柳芳睡了一觉起来倒是神清气爽,又开始作起妖来,“哪家儿媳妇出门在外睡到日上叁竿的?真是没了规矩。” 闻辉尴尬地解释了几句,说她昨晚睡得晚云云。 闻旭低沉的声音夹杂在其中,“出来玩就是放松的,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用这么上纲上线。” 柳芳却觉得家里两个男人都在偏帮温欣,嘴里越发骂的脏了些,“我看她就是懒贱骨头……” 房门一身轻响,温欣换了衣服站在那里,冷冷看了眼柳芳,柳芳被她凌厉一眼唬住,嘴里的声音小了些。 温欣走到卫生间洗漱,柳芳又虚张声势地大了声音,“瞪我干什么?她起的晚还有理了……” 闻旭一声轻喝,“够了!大清早吵得我头疼!” 外间这才慢慢停下了碎嘴。 过一会儿,柳芳又想起什么,“老闻,咱们房间床单怎么拿去换洗了?” 闻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你昨天晚上发了低烧,出了一身汗,我就换了一床。” 温欣却在卫生间里勾了勾唇角,那床单可不是柳芳发烧打湿的,是被她发骚打湿的。 雪白的床单被她的蜜水和公公的体液淋得一塌糊涂。 柳芳觉得奇怪,又记不起来了,只得“哦”了一声。 在古城的行程结束,闻辉包了个车,打算开车前往温泉山庄。 坐车的时候,柳芳先一步移到副驾驶位置上,洋洋得意地驱赶着温欣,“我跟我儿子坐,你坐后面去。” 温欣倒没有什么情绪,只和后座已经入座的公公对视一眼,“爸,打扰了。” 男人往旁边挪了挪,默不作声。 女人柔软、带着淡淡清甜香的身子挪到身旁,她穿了一条白纱长裙,一坐下,薄纱就贴着曼妙的腿部线条。 上半身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盈润白皙的香肩上,露出大片锁骨肌肤。 怕昼夜温差大,她在外面披了件牛仔外套。 男人比她高些,低头就能看见她鼓鼓胀胀的胸脯,女人胸部又大又软,因为贴身抹胸的设计,被挤出一条小沟来,纯洁恬静的淑女裙被她穿出了点欲。 他默不作声在手机里敲字,“没穿内衣?” 女人手机震了震,她点开看了眼,回他,“贴了胸贴。” 他对女人这些东西不太懂,也没有多说。 温欣却是知道他估计没明白,用某购物软件搜了些胸贴的图给他看。 老古板看着图片里颜色粉嫩,花瓣状的薄薄一片乳胶贴,喉结滚了滚,有些口干。 温欣看他眼神飘忽,耳朵红了,没再看手机,有些好笑。 他在害羞吗? 前面闻辉将车拐进一个服务区休息,她眨了眨眼,起了逗弄他的念头。 “我去上个厕所。”她打开车门走出去。 其余车里人纷纷下车透了会儿气。 柳芳抱怨着出发晚了,天气太热。闻辉只能唯唯诺诺安慰着母亲。 过一会儿,温欣走了回来。 柳芳又抱怨她去的久了,耽误时间。 女人没说话,只落座在车后座男人身旁。 车缓缓开动,一双软嫩无骨的小手将手上的东西悄悄塞进座椅上男人的大掌中。 闻旭感觉掌心像是被塞进一片薄薄的,比创口贴略厚一些的东西。 他打开掌心一看,居然是刚才她提起过的乳贴。 他咽了咽干涩的唇。 手上的乳贴比刚才照片上的乳贴还要薄,不是硅胶的,是透气无纺布的。两片乳贴贴在一起,好像还染着女人的体温。 这是她刚刚从乳尖撕下来的。 他几乎是想到这里,裤裆里的东西就慢慢硬起来,鼓了个小包。 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来看,儿媳妇给他发了一张图片,背景是汽车服务站简陋的卫生间,画面里女人盈润白皙的一对胸乳挺翘,乳尖和乳晕居然是浅粉色的,只有乳芯颜色偏嫩红一些,更显得如花般娇嫩欲滴。 柳芳的胸已经挺大了,年轻时也算是美人,但她的胸也没有温欣那般勾人,乳头的颜色也不是这样粉嫩娇艳的,乳房也没有那么挺翘。 他从没见过这样美的一对酥胸,一下子被刺激到,眼睛还直直盯着手机里的图片,胯下巨物就已经邦硬地顶着休闲裤。 如果柳芳或者闻辉回头,就能看见。 他狼狈地将外套脱下来盖住胯间。 身边的女人嘴角微勾,换了个坐姿,挺了挺胸。 他余光瞥见那鼓鼓胀胀的胸脯处,有一点不太明显的凸点,贴着略微紧身的布料。像是一朵花的花蕊。 她的乳头硬了。 他压了压胯下胀到要爆的巨根,吐了口气。 柳芳似是听见他脱了外套,问他,“老闻,你热吗?要开空调吗?” 他开口,声音像含了沙一般哑了一下,随即他咳了咳,竭力将声音恢复正常,“不用,我就是透透气。” 柳芳继续低头刷短视频去了,闻辉在前面专心开车。 后视镜里,男人眼神微暗,欲望深重,与儿媳妇狡黠魅惑的眼睛对视,有什么隐秘的东西从暗处升腾。 温泉山庄 飞驰的轿车里,温欣的小手被公公粗糙的大掌抓住,按到鼓鼓的大帐篷上,隔着裤子跟着他的节奏摩挲。 柔嫩的手像牛奶,又软又滑,他在前排播放的短视频声音里压抑着粗喘。 女人摸着那巨物的轮廓,耳朵也微微发红。 闻辉突然在前面喊了声,“老婆。” 温欣手心一抓,男人急促地喘了喘。 “嗯…怎么了?”她声音也有些发颤,不过克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你还记得那个XX吗?”闻辉嘴里说了个名字。 温欣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小手被男人磋磨地发软,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粗硬的长棍。 “不太记得了……”她说。 闻辉又说了几件那个人做过的事,原来是他大学的好哥们。 温欣屁股挪了挪,膝盖微微合拢,乳尖硬硬顶着衣服,在车子的颠簸中颤抖着摩擦出体内的电流。 男人手下的动作加快,她和他埋在外套下交缠的双手出了汗。 “哦,我记起来了。”温欣一心二用,在柳芳的短视频声中回答闻辉。 闻辉于是继续开着车说起那个人的近况。 温欣心思没在交谈上,只含糊地跟着附和几句,“嗯…这样啊……然后呢……” 手下的速度被男人带着加快了些,手心被那粗硬的棍子戳得发痒。 她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戳弄一会儿抚慰。 男人喘着气迎合着她手指的调动。 不知过了多久。闻辉的声音慢慢停下。 几声闷响,车子在过下高速的减震带。 男人终于在车子的颠簸振动里挺身泄在她手上。 她把窗户打开,微风吹走了车里若有若无的膻腥味道。 “什么味道?”柳芳嗅了嗅。 “可能是窗户外面飘过来的。”闻辉将车行驶进一处小道,四面逐渐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民宿房子。 柳芳注意力被吸引,温泉山庄要到了。 温欣悄悄将已经酸软的小手收回来。 温泉山庄的度假酒店比古城要好很多。 一体式的星级酒店让柳芳也没有话说,只拖着行李跟他们一起办理入住。 温欣和闻辉一间房,闻旭和柳芳一间房,两间房紧挨着。 房间里都配有露天的泳池,泳池与泳池之间有一面石头砌成的小墙隔着,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保护客人的隐私。 众人好好回房间休息了一下。 晚上,一家人吃完晚饭,打算去泡泡温泉解乏。 山庄的温泉分两种,一种是房间内专供贵宾的小型温泉池,就像温欣他们房间里的那样。这种温泉只有预订了高级温泉套房的客人才能享受,私密性更高,也更卫生。 另一种则是公共的汤池,这种是专门供温泉山庄的游客使用的,面积大,种类多,一座小山上蜿蜒分布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汤池,还分有药浴池、花瓣池、牛奶池等不同的种类。除此之外,还提供盐浴、汗蒸、按摩、小鱼洗脚等多种特色的体验项目。 一家人想先去体验一下公共的汤池,毕竟小型汤池就在房间里,想何时去泡都可以。 温欣带了件红色的连体比基尼。挂脖吊带和开到胸前的深V领勾勒出她妖娆丰盈的身材,略深的红色也衬得她肤色晶莹透白。 后背仅用了两根交叉的绳子固定,一直到尾椎部位才有布料遮住。白皙光洁的脊背一览无余。 下半身是连体叁角裤,修长白嫩的腿直直的露出来,很显身材。 她一穿出去就吸引了家里两个男人的目光,闻辉的惊艳毫不掩饰,闻旭的目光则更为深邃隐晦。 看到她把家里两个男人的魂都勾走了,柳芳脸色铁青。 她今天也穿了件连体泳衣,本来身材也算保养得当,但跟温欣比却逊色不少。 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骂了句,“穿这么骚,勾搭男人去的吧!” 温欣懒得理她弯酸的谩骂,心里却默念,可不是嘛,就是去勾搭你的男人。 我的胸好看吗? 一家人穿着泳衣来到了公共汤池区域。 公共汤池区域覆盖了半座山,种类很多,商量过后,大家决定先自己去泡自己想泡的池子,等要离开的时候再聚到一起。 闻辉本来想跟温欣一起走的,他今晚被她这一身泳衣迷得心头火起,恨不能贴在她身上。 但柳芳又开始嚷嚷着头疼,想让儿子陪。 她感冒刚好,身体虚弱,确实不宜单独泡太久温泉。思及此,闻辉还是跑过去陪母亲了。 温欣对此种情况早有预料,她不咸不淡开口,“那我先自己去泡了。” 说罢,她转身往一个方向走去。 闻辉转身看向闻旭,“那爸爸您也先自己去泡吧,我在这儿陪着妈妈。” 父亲不会像母亲一样对他有求必应,要求也严格,闻辉对闻旭畏惧大于亲近,比起跟父亲单独相处,他还是更希望跟母亲在一起。 柳芳也不想看闻旭那张老是冷冰冰的脸,只拉着儿子的手。 闻旭不置可否,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温欣找了许久,总算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药浴池,放松身体把自己沉进温热的温泉水里。 也许是因为这座池子远离人比较多的牛奶池和花瓣池,又是在一座小山坡背后,大家都没注意看,这里没有人,池水刚换过,很是干净, 温泉水温也暖热适中。 她泡得舒服,一张俏脸染了圈红晕,身后突然想起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闻旭穿着泳裤走近。 小麦色的腹肌壁垒分明,紧实健硕的肌肉线条流畅,一点也不像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死肌肉。矫健修长的大腿迈了几步,他走到旁边下了水。 温欣心念一动,轻轻走过去,被他在水下一把揽住了细腰摩挲。她纤腰到后背都是露出来的,方便男人大掌一路抚摸,一直到她敏感的尾椎。 云雾缭绕的水气里,她顺势倚在男人胸膛上,盈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一手把握。 远处的人群热热闹闹,不知哪里有舞台表演,很大声的音乐声传来,灯光四射,人群渐渐往那一处聚集。 人群一走远,这里更显安静。 温欣小声伏在他耳边说,“爸爸,我的胸好看吗?”,像个狐狸精。 男人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软腰,顺着光滑的肌肤曲线摸到她侧乳,伸进她胸前的布料里。 感觉到男人又糙又硬布满茧子的手在泳衣里搓弄那一团嫩滑的团子,温欣小声娇喘着抚上他硬邦邦的胸膛。 手心里的奶肉像是嫩豆腐,不管怎么抓揉都像要化一样软在手里,闻旭全身发热,手掌大张开,肆意地搓弄儿媳妇娇娇的嫩乳。 温欣迷离着眼睛软在他怀里,只感觉胸口被揉得又胀又麻又疼,然后就是酥痒,痒意从奶尖蔓延到全身,男人的厚茧恰到好处抚慰了那痒意,她乳尖悄然变硬,抵在男人掌中。 闻旭哑着声音问,“今天一天都没穿内衣?” 温欣被揉得舒服,将硬硬的乳珠挺送到他手心老茧上摩擦,水下的纤腿缠上男人健壮有力的腰,“嗯……很刺激……不是吗?爸爸?” 闻旭胯下肉棍灼硬如铁,被紧绷的泳裤压着,狰狞地从裤腰处露出大半龟头。 “艹,小骚货……”闻旭被她勾着,一把将她按在池壁上,大掌用力揉捏着那一团怎么玩也玩不坏的奶子,低头将她红润的小嘴吸含进嘴里。 自从昨晚尝过她嘴唇的甜美,他就忘不了。 男人像匹饿狼,贪婪地吸吮着她滑嫩的粉舌,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粗糙的大舌吸得她舌根发软,口中涎液无力下咽,全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下来。 腿心被卵蛋大的龟头顶着摩挲,一对绵软的大胸在大手的捻揉磨搓下大半露出泳衣,白到发光的乳肉在小麦色的大掌间颤动。 一吻结束,闻旭看着在自己怀里娇喘不已的儿媳。 她脸颊染了春色,一双眼眼波迷离,嘴角挂着的银丝淫靡不已,半埋在水里的一对软胸已经被揉弄得挣开大半衣料,粉嫩的乳晕和嫩红的红豆若隐若现。 他想起今天她在汽车服务站卫生间里拍的照片,喉结滚了滚。 V字领方便了他剥开衣料,昏暗的光线里女人一对嫩到出水的半球奶像果冻一样在他眼里轻晃,粉色的乳晕像还未经人事,中间一点红润的小豆,连乳芯都红嫩到像是要滴奶。 这比照片里看着还要勾人,男人眼睛移也移不开。 “我跟你老婆比,谁的胸好看?”温欣托着白嫩柔软的乳肉,纤细的指尖稍用力,就陷进乳球的软肉里,像蓬松的棉花。 闻旭张开嘴过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到不能见人,“你的好看。” 温欣一对胸乳饱满鼓胀,没有穿内衣也圆圆的翘着,乳晕和乳头颜色浅而粉嫩,小小的一颗像是红豆一样点缀在雪顶。 柳芳的乳头却很大,像葡萄一样,颜色也很深,是深褐色的,胸大,但是有些干瘪下垂。 闻旭受蛊惑似地低头,猛含住她顶端的嫣红吸吮弹咬,让温欣娇吟一声,浑身一软坐在他腿间,腿心刚好抵住男人蓄势待发的肉棍。 闻旭厚舌咂吸着软到要溢奶的乳肉,一边将肉棍抵着她腿心顶磨。温热的温泉水让一切既舒服又难耐。 男人的舌尖抵住小小的细嫩乳芯碾吞,嘴巴却侵吞着尽可能多的乳肉,牙齿细细摩擦着薄嫩光滑的乳晕,直把那里吸得水光潋滟。 温欣被爽到张着嘴发不出声,身子仰躺到池壁上任他吸弄,只感觉奶水都要被他吸过去。 胸乳被刺激,身下小穴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水,她难耐地夹紧腿心迎合着男人在腿间粗重的顶磨。 要是他进去,会有多爽…… 光是这个念头,她就感觉自己穴内微阖,颤动着抖了股蜜液,一对蚌肉隔着衣服收缩,像是要裹住肉棒。 远处唱歌跳舞表演节目的声音和观众的欢呼声掩盖住他们急促的喘息和低吟,闻旭将探出内裤的龟头抵着她腿心的湿热顶肏,一下一下,像是要在水里把她腿心顶出一个洞来。 腿间薄薄的布料被这粗暴的顶干和滑润的蜜液弄得凌乱不堪。 两人都有些失控。 突然,有人在不远处喊道,“快来!我找到一个药浴池。” 有人要来了!温欣抱着男人的头,有些紧张地夹紧双腿,手指抓了抓男人的黑发。 男人却抱紧她,将她抵在池壁上,龟头隔着布料狠狠顶了顶,隔着布料进了一小截到她的穴肉里。 温欣死死咬住唇,穴肉绷紧。 闻旭捏着她的臀肉狠肏了几下,每一下都凿着凹进去的布料,让她穴里细嫩的软肉发出过电般的快感。 池对面传来男男女女的交谈声, 一个颤抖,温欣被他吸着硬硬的奶头上了一波高潮。 在男人怀里喘了好一会儿,温欣无神的眼睛才从脑袋里的白光一闪里回过神来,找回焦点。 男人的大手在水里帮她把泳衣系好。 温泉池子里进了几个男男女女,估计是一群人出来玩。 温欣只能庆幸这里是药浴池,深褐色的药水将她和闻旭的身体遮住,没让人看见她和公公水下纠缠的身体。 她面色潮红,嘴唇微肿,在水汽氤氲里和男人搂抱在一起,不知情的人只当这是一对情侣 几个年轻人看清池里还有一对搂抱着的男女,交换了几个眼神,偷笑几声。 两人相拥又坐了一会儿,估计那边的演出是散场了,四周又开始恢复热闹起来。 “走吧。”闻旭对温欣说,嗓音还有些低沉微哑,但已恢复平静。 温欣脸颊泛红地从药浴池里起身走出,腿软了软,差点跌回池里。 男人手臂一挽,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用单臂抱离池边。 温欣听见身后有女孩子在小声说,“好帅!” Phonesex(加更~) 从药浴池出来,两人重新走入人群,身上的距离拉开。 儿媳身上的甜香还不远不近萦绕在闻旭鼻尖,他泳裤里的鸡巴在冷静后还保持着微勃起的状态,只能披着浴巾。 温欣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走在旁边的公公,男人身姿笔挺,气宇轩昂,一点也不比周围的年轻男人差,甚至还因为年龄的沉淀,多了几分成熟与随性。 公公的欲望很强,精液也又多又浓,种子应该很有活力吧? 温欣轻轻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反正不能生的又不是自己,而且… …闻旭和闻辉都是闻家的男人…闻旭还是闻辉他爸…… 如果她向公公借种呢? 想到自己怀着公公的孩子,被柳芳精心伺候着,生下来的孩子还要被她当做宝贝和命根子,殊不知这孙子是她丈夫的种。 报复般的快感涌到四肢百骸,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温泉表演结束,夜已深了,游客纷纷四散离去。 一家人也回了酒店房间休息。 温欣去卫生间冲洗的时候,发现自己胸乳上还留着公公大力吸吮的红痕。 胸乳白嫩,那被咂吸出的红痕就格外显眼,加上乳根被男人粗糙大掌揉捏的指痕,一对软乳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 温欣照了张照片,发给公公。 另一边,闻旭已经洗漱上床了,柳芳还在梳妆台边涂水乳。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查看。 女人娇嫩的乳房映入眼帘,上面的红痕惹人怜爱,下面跟着一条消息:爸爸,被你吸成这样,今晚阿辉看到怎么办? 他眼眸暗沉。 不一会儿,温欣收到了他的消息:今晚刚夹着公公高潮,还想被你老公肏? 她被这糙话弄得心跳了跳,发给他:那湿了怎么办? 对面闻辉暗骂一句,坐直了些掩住胯间的大帐篷,捂着腿间的肿胀走进厕所。梳妆台边的柳芳只听他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 不一会儿,温欣收到男人的消息,是一张图片,男人又粗又长的紫黑肉棍直直挺立在胯间,青筋鼓胀,马眼的小孔分泌出点水液,淋在卵蛋大的龟头上。 那根棍子怕是比闻辉要粗长一倍,狰狞地竖立在小麦色的腰腹间,隐约可见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 温欣嘴唇发干,膝盖合拢,磨了磨双腿。 公公的性器粗硬不似常人,一想到自己针眼般窄小紧绷的穴口要塞下直径大于自己数十倍的物事,她心里又是发怵又是紧张。 她自己用过些玩具助兴,最多也就吞过些正常粗细的假阳具,就这样,敏感娇嫩的身子都被玩得高潮迭起,公公要是真进去还得了? 不等她细想,她的小穴先背叛理智,咕叽一声吐出一泡蜜水。 穴肉欢快地收缩着,刚换的内裤湿了大片。 温欣眼神闪了闪,脱下打湿的内裤,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抚上腿间的嫩穴。 今晚才被公公吸着奶送上一波高潮,她软穴敏感得很,指尖刚抚弄上花心的小豆就激动得涌了股水,一串银丝粘连在指尖和花穴处。 她送了根指节,慢慢挤进花穴里,穴肉勾磨出指节的形状,她夹着大腿颤颤巍巍娇喘一声。 一双微湿的眼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一根紫黑挺翘的肉棍,她指节安抚着穴中软肉,另一根食指碾磨到阴蒂。 夹着双腿,拖鞋里的脚尖勾起,她无声喘着气,感受体内快感攀登。 “唔……爸爸……”她乳肉在身体的轻颤下像布丁一样抖动,整个身子泛了红晕。 隐秘的快乐和刺激,她想起今天男人握住她奶肉狠狠的咂吸。 “啊啊……”另一只手爽到拿不住手机,又快又急,她在穴肉过电的快感里抽搐着泄出一股水,上了高潮。 另一边,闻旭见温欣迟迟未回消息,也不着急。 手掌套弄着腿间紫硬硕大的阳根,黑眸紧盯着照片里她一对泛着红痕的娇乳。 他今晚没射过,现在一根硬棍直冲上天,他浑身燥热。 额头青筋跳了跳,他大掌狠狠套弄着那根粗硬的铁棍,想着女人嫩豆腐一样的娇乳在嘴里化开的滋味,只让那粗棍筋脉凸起,底下精囊鼓胀。 赤裸的上半身起了一层汗,小麦色的肌肤泛起油亮的光泽,腿间的性器越发怒涨,只硬硬地怼着屏幕里女人白嫩的胸。 粉嫩透亮的乳晕还泛着水光,一颗豆子大小的红润乳珠含羞立在雪顶上,只有等含吸上去才知道,那淫靡的奶孔受惊会微微张开,露出嫩嫩的奶芯,像是下一秒就要喷奶。 男人眼睛发红,跨下动作加快,粗喘声不停。 下一秒,手机屏幕里出现一张女人花穴的照片。 粉嫩嫩的花穴无一丝毛发,丰腴肥润的花唇被白嫩的手指分开一些,露出里面凸出的一粒嫩豆,蚌肉包裹的深处,是一个针孔大小的泉眼,那儿一股银丝勾连着指尖,正泛着水光。 轻微的“扑哧”声,男人怒涨的马眼张开,浓厚粘稠的白精喷涌而出,手机屏幕上一片浊白,盖满了照片里女人粉嫩无毛的花穴。 温欣倚坐在马桶边,眼眶潮湿,腿也软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手机上传来一张照片,是男人灼热硬涨的紫黑粗棍,上面沾了白浊粘稠的精液,却还在高高翘起,仿佛意犹未尽。 茶山 第二天,一家人去茶厂品茶。 温泉山庄附近山清水秀,土壤矿物质含量丰富,水质又好。 当地产的绿茶富含茶多酚、多糖和茶氨酸,是全国闻名的特级茶叶。 温欣他们今天要去的就是当地一座有名的茶厂,背靠几座大茶山,可以让游客充分体验采茶、制茶、做茶和品茶的乐趣。 温欣穿了条半身长裙,身上套了件毛线外套,整个人气质温柔恬静,像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和昨晚截然不同的打扮。 闻旭盯着她多看了两眼。 儿媳像一朵在枝头含苞待放勾人采撷的娇花,颤巍巍地越过墙来,对他这枯树露出粉嫩的花蕊。 如果没尝过这甜香滋味还好,可一沾上这滋味,他就像是上了瘾,沉沦其中,步步越线了。 上午的安排是在茶园采茶。 闻辉下车,一脸为难地跟温欣说了些什么,温欣点了点头。 她俏生生走到闻旭旁边,对他说,“爸爸,妈妈感冒还没好全,有些头晕,就不去茶山了,阿辉留在这里陪着她。您要跟我一起去采茶吗?” 闻旭顿了顿,大手接过她手里的茶篓,“走吧。” 两人坐在观光车上跟着导游来到茶山深处。 偌大的茶园一眼望不到头,也许是因为这里规模实在太大,游客们零零星星分布在几座山头上,只从整齐的方块状茶树丛里露出几个人影。 导游为他们讲解了一些采茶的注意事项,又跟他们添加了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 他们今天上午可以在这座茶山上自由采摘,只要时间到了,叫车来接他们下去吃午饭就行。 导游一走,茶园陷入一片寂静,只依稀听见隔壁山头上有小孩打闹的叫声。 这座山头的茶树长到齐腰,两列整整齐齐的茶树丛中间只能够一人通过,温欣走到闻旭旁边,轻声叫了声,“爸爸。” 闻旭默不作声,伸出大掌握住她白嫩的手轻轻揉搓,两人的手垂下来被茶树丛掩住,他的长指分开她白嫩的指缝,硬硬的茧子摩擦着指缝的软肉,带着情欲与暧昧的调弄。 她裤子里的双腿轻轻夹了夹,另一只手去阻止他,“别…爸爸…好痒……” 他眼睛里带了戏味,“真不要?” 眼看那手要抽走,温欣一声娇嗔,“爸爸……” 叫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仿佛他真有一个娇娇的女儿,在冲他小声撒娇。 如果她纤细的指尖没有在他手心里轻勾的话。 男人掌心硬茧磨得温欣一双嫩手既痒又麻,她手心都被磨出一层细汗。 男人却见好就收,抽出了手掌,“行了,采茶吧。” 温欣见他真就这样抽出手,一时间又气又羞,背过身去不理他,采茶去了。 闻旭看了眼她赌气的背影,无奈摇头笑了笑。 还真是个娇女儿。 在茶园里采了会儿茶,体验够了,两人沿着茶山走走停停欣赏风景。 闻旭在一棵大树下找了处茶棚,可能是供采茶人休息的地方。 不过因为长期无人维护,这处茶棚有些破破烂烂,连凳子也找不出一条来。 闻旭倒是不在意,卫生纸一擦,倚坐在了茶棚边一块大石头上。 温欣看了眼寂静无人的四周,眼波流转,一对藕臂搂上公公的脖颈,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男人大腿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她坐的不舒服,裙摆下的嫩臀左右蹭着调整姿势。 男人搂住她的腰紧了紧,“别动。” 欲望被身上的女人轻易打开,他大掌拍打了一下她调皮的臀瓣,不重,带了点宠溺。 温欣不知道怎么,有种被人纵容与宠爱的感觉,这是她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未体会过的滋味,让她有些沉迷。 她埋进公公有力而壮硕的怀里,仰着脸冲男人撒娇,“爸爸……” 一双眼晃漾着天真和情欲,红润的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头吐了吐,像是在向他索吻。 闻旭勾着她精巧的下颌,大舌探进她狭小温热的口腔,她乖巧地吞咽着他的舌尖和渡过来的涎液,长裙里白嫩的小腿绞着他的小腿摩挲。 寂静的茶棚里响起唇舌滋滋作响的水声。 漫长的深吻过去,两人额头相抵着喘息。 尽管再怎么情难自禁,他们也知道,这里不适合发生什么。 闻辉和柳芳还在等他们下去,四周虽然没什么人,但随时都有人来往的风险。 温欣杏眼含春,坐在他身上,撩起长裙,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腿,在男人一眨不眨的注视下,她慢慢将裙摆拉高,光滑的膝盖、丰盈的大腿、滑嫩的腿根,最后,视线里出现她浅蓝色的内裤。 棉质内裤吸水变深,她腿心夹着的布料中间小小的凹陷,明显比四周深一个色。 她抬起头看他,表情无辜,“怎么办,爸爸……内裤湿了……” 闻旭喉结滑动,一双眼深沉地看着妖精一样的女人,“你说呢?” 温欣靠在他身上,两只手勾住胯骨的布料,臀肉在他大腿上一点点挪动。 撩到腿间的裙摆垂下来,内裤下嫩生生的白蚌微微遮住,又遮不完全,在动作间露出些轮廓。 她腿心的内裤也一点点往下滑,甚至还牵出了几缕银丝。 男人有力的大掌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滑动磨搓,她微喘着将浸湿了蜜水的内裤脱下来。 “唔……脱下来就好了……”她对他说。 长裙被重新放下来,遮住一双凝脂玉腿,也遮住那一闪而过的粉嫩娇穴。 她拿着内裤摸到他外套的口袋里,摸索着将那小裤放进去。 闻旭狠狠捏了把女人的翘臀,只感觉胯间更硬更胀起来。 温欣就这样穿着长裙,坐着观光车跟着闻旭一起下了山。 下半身有些凉,但更多的是刺激。 前面司机正专心开车,闻旭背对着司机,与她相对而坐,一路上目光灼热,却略带克制。 女人坐在那里,端庄清丽,一双眼看着男人,带了些媚色。 除了闻旭,没人知道她素雅温柔的长裙下一丝不挂,湿透了淫水的小内裤还躺在男人外套的口袋里。 —————————————— 咳!下章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