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欢(1v1)》 “他对我哪里都很好,就是那方面的欲望太强 夜色深沉,阴雨绵绵。 周诗韵醒来时,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身上盖着的薄毯在她起身时往下滑落,她迷蒙地坐着发了一会呆,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 【诗韵,我们先回去了,本来想喊你的,看你睡得很香,想想还是不打扰你了,你等会走的时候记得关灯关门,路上注意安全哦。——落落】 看到桌上同事留给她的便利贴纸条,周诗韵眉眼弯弯,心头似有暖流划过,不舒服的睡觉姿势带来的腰酸背疼似乎也在这时忽得减轻了不少,她望向窗外,见雨已经小了很多,便拿上了自己的手机和包准备回家。 东西在下班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当时暴雨如注,狂风肆虐,她就想着等雨小些再回去,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还好她的同事贴心地帮她盖上了毯子,不然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着凉了。 把手机放进包里前,周诗韵习惯地看了一眼时间,本想着给她的合租室友林澜发个消息,见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样的想法终是作罢。 这个点林澜应该已经睡着了。 但也有可能没有。 周诗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到了临近下班的时候项目组长才通知她们项目截止日期延长了几天,原定的加班也因此取消,当时她光顾着和同事分享不用加班的喜悦,一时间忘了给林澜发信息说她今晚会回去。 不知道林澜今天会不会把她的男友带到她们合租的地方。 尽量不带男友回家是她和林澜在合租的时候就达成的共识,不过周诗韵知道基本上每次她上夜班的时候林澜都会把她的男友叫过来过夜——林澜和她的男朋友正处于情深爱浓的热恋期,她倒也可以理解。 “停洲对我哪里都很好,就是那方面的欲望太强烈了,每次一做就要好几个小时,到天都快亮了才肯放过我……” 林澜略带苦恼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周诗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类似的话她听林澜说过好几次,但她估计林澜只是在夸大其词而已,“一夜七次”这种说法在她看来一般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存在,现实里当然也会有性能力优越的男人,但林澜的男朋友…… 蒋停洲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突然在她面前浮现,因着她和林澜的约定,她和蒋停洲的交集并不多,合租了半年多她和他碰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在她的记忆中总是清冷又疏离的模样,眉目冷凝,面色淡漠——也或许是他所有的温柔和情意都只给了林澜一个人——总之,单看他那张脸,她几乎很难把他和欲望这两个字联想到一起,更别提像林澜说的那样…… 周诗韵没有再胡思乱想下去,就算林澜今天把蒋停洲叫了过来,这会他们肯定也已经相拥着入睡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还是早点回去吧。 周诗韵的猜想很快就被当事人亲自否决,而她也第一次切实地意识到,原来林澜对蒋停洲性能力的描述,真的不是胡乱吹嘘。 偷看室友和她的男友做爱 回到家里刚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僵住了,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从林澜的房门口传来,不间断的啪啪声激烈得不可思议,从门口到她的房间分明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那淫色的声音却好像近在咫尺般透亮。 周诗韵又尴尬又窘迫,整个人热得像是煮熟了的虾一般,热意似浪潮般涌向她的身体,脸烫得好像快要着火了一样。 “嗯别弄我了停洲……不行了呜……好、好舒服……” 林澜娇媚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周诗韵从来都不知道平日里说话温声细语的好友在性事上是这样的风格,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她听了都脸红心跳。 周诗韵努力忽视着那些声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林澜的房间门口时,她的呼吸不由得停滞了几秒,原来他们没有关门,难怪这些色情的声音她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 按理来说,周诗韵应该快步从林澜的房门口走过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脚竟有些不听使唤地停留在了原地不愿意离去—— 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蒋停洲,他长着那么一张寡情禁欲的脸,在性事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怕被发现,周诗韵又往旁边走了几步,躲在墙壁后面,只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个脑袋朝林澜的房间里面望去。 为了不惊扰到他们,周诗韵开门进来以后没有开客厅里的灯,林澜的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只有少许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钻进房内,整个房间看上去不至于一片漆黑,但这样的视线也教她只能看见个朦胧模糊的轮廓。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娇小的女人被身形健硕的男人密实地压在身下,形状可怖的粗长肉棍在她的腿心间反复出没,动作快而狠厉,每一下都似要将身下的女人钉在他的胯间般整根深深地没入,身下的床在他迅疾的动作下都被撞击出了吱呀的声响。 女人的两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缠在他的腰间,随着他凶狠的顶撞在空中来回地晃,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唇舌在她的颈间流连,女人脖颈仰起着,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男人的背上覆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身体的线条勃发而有力,肌肉块块分明,每一寸的肌肤都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性感与张力。 周诗韵看不清两个人面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欢愉到了极点,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着密不可分,连带着性器交合处的滋滋的水声和噼啪的碰撞声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歇。 抛却那强势的动作,蒋停洲在言语上的表现倒和他平时沉默寡言的习惯差别不大,不同于其他男人在做爱时大都喜欢说些直白露骨的下流话,蒋停洲在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闷声不响地顶弄,偶尔说些什么时,也都是简短的类似“乖”“别夹”之类的哄着林澜的话,音色自然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沙哑又低沉,蕴含着绵长的爱意。 偷看室友和她男友做爱被他发现了? 林澜不一会就被肏得浑身颤抖着高潮了,蒋停洲却还没有射,他将身下的女人翻了个身,从后面再一次迅猛地入到最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诗韵感觉蒋停洲在变换姿势时目光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她的心脏猛地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四目交接时带来的焦灼感又瞬间散去。 刚刚……他是看见她了吗? 离得太远,房间里的光线又太暗,周诗韵不能确定那转瞬即逝的对视是否真的存在过,但她还是心虚地收回了自己的脑袋没再看着里面。 肯定就只是错觉而已吧,要是他真的看见她了,应该不会没有任何反应地就又重新投入到性事之中…… 周诗韵靠在墙上愣愣地发着呆,房间里的声音却还在持续地传来,她轻轻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周诗韵摸了摸自己的腿心,果然,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哒哒地紧紧贴在她的穴上。 林澜和蒋停洲欢爱的细节她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但这样的朦胧模糊反倒让他们的性事看起来相比于更清晰的交合画面更多了几分迷离的美感,刚刚偷看他们做爱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有感觉了,下面变得又热又麻酥酥的…… 周诗韵拿上换洗的衣物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同时也用手自慰了一次,走出浴室时,她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舒爽的,但这样的愉悦并没有维持太久—— 周诗韵在心里吐槽着隔音效果的差劲,回到床上后,她发现隔壁那两个人的性事竟然还没结束。 可惜此时此刻她毫无困意,在办公室里睡了几个小时,耳边又一直传来那淫色放荡的声音,现在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度进入梦乡。 听着耳边传来的色情的声音,又联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又有了反应,周诗韵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她时而搓弄那敏感的阴蒂,时而将手指伸进穴里,细密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又一次在她的腿间堆积聚集,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动的粉,刚刚自慰过,她身体的敏感度低了些,这次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到达了高潮,阴蒂被她刺激得充血得都有些发麻了。 庆幸的是隔壁的情事在她高潮后没多久也走向了尾声,那暧昧的声响散去后,周诗韵的身体也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次没有受到别人的影响,困意再度袭来,周诗韵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闹钟铃声响起时,周诗韵仍觉得觉自己又累又困,拿起手机不耐地胡乱摁了一通关掉闹钟,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翻了个身就继续睡。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四次,在第五个闹钟响起的时候,周诗韵的瞌睡虫才被勉强赶走,知道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她这才打着哈欠不情不愿地起床洗漱。 他对他的女友情深不移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周诗韵的心情有些微妙,只能暗暗祈祷着等会不要碰到蒋停洲。 事情的发展似乎总是事与愿违,周诗韵都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本打算直接出门去上班,没想到就打开房门走到外面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竟然就好巧不巧地碰到了正从林澜的房间里走出来的蒋停洲。 他依旧如她记忆中的那样目光淡漠,看见她,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与他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周诗韵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忽得想起了昨天晚上—— 难道那个时候,他真的发现她了? 女人欢快的声音倏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停洲,我想好吃什么了!我们今天就去吃福记生煎吧,一中对面那家,我好久没去吃了,还挺想那个味道的。” 林澜笑眯眯地小跑到蒋停洲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蒋停洲侧过脸望向她,冷冽的眉目变得温润又柔和:“好。” “那我们走吧。”这么说完以后,林澜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周诗韵,看见她,林澜的眸微微睁大。 “诗韵?”林澜挽在蒋停洲胳膊正中央的手往下滑落了些,心里有些尴尬,“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诗韵的余光注意到林澜身侧的男人眼眸微垂,看起来并不打算加入她们之间的话题。 周诗韵:“凌晨三点左右回来的。” “唔,三点……”林澜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脸上不自在的情绪逐渐散去,语气也又轻快了起来,“噢噢,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要加班一整个晚上呢……诗韵,你们公司也太压榨人了吧,加班到这么晚今天还要上班。” 周诗韵默了默:“加班有三倍工资。” “我知道呀,但是这样真的好累哦,换做我五倍工资我也不干……好啦,诗韵,先不聊这个了,我和停洲正准备出门去一中那里吃早饭,我记得一中离你公司好像也挺近的,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 周诗韵摇头:“不了,你们去吧,我今天想吃面。” 林澜落落大方地笑着,没有继续邀请她:“行,那我们就先走啦。” “好。” 周诗韵默默地注视着两个人手挽着手离去的背影,从林澜出现开始,蒋停洲的目光就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哪怕一秒,他对林澜果然情深不移,也难怪他们的感情一直都那么甜蜜。 想到自己异地恋的男友,周诗韵心里有些怅惘,虽然她和祁樾的感情也很好,但是她和他就只有周末的时候能碰面约会,有时候因为工作安排,一个月可能就只能见到对方一两次,不像林澜和蒋停洲每天都能见到对方,在这一方面,她真的很羡慕她…… 项目截止日期延长了几天,工作量却也没有因此减轻多少,接下来这几天组里的人每天都忙得像是连轴转的陀螺,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十一点多才能回家。 春梦 到了项目结束的这一天,全组的人都大松了一口气,项目组长自掏腰包提出请大家去餐厅聚餐,办公室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周诗韵没有和同事一起去聚餐,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她累得动都不想动,只想赶紧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告别了她们。 回到家里,周诗韵匆匆洗了个澡,身体早已疲累到了极点,躺在床上不一会后她就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周诗韵睡得不是特别踏实,梦中她好似被困在了热浪滔天的树林里,缭乱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身体,藤蔓的温度很高,被它缠住的肌肤都被刺激得起了鸡皮疙瘩。 她努力地想把身上的藤蔓扒拉下去挣脱出来,这些藤蔓却好像生出了意识般地将她的身体缠得更紧,她的双手则被两条藤蔓扯住拉到了头顶,捆绑在一起紧紧地束缚。 发现这些藤蔓竟开始扯动起了她的衣服,周诗韵脸上一阵一阵地发起了烫,直到这一刻她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做的这个梦好像是个春梦,她心里又羞又恼,偏偏身体被牢牢地控制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这些藤蔓逐一除去,就连私密处的内裤都没能幸免。 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周诗韵的脸也红透了:“你……” 才刚说了一个字,藤蔓的一个分支蓦地落在了她的唇上,周诗韵羞耻地抿紧唇咬着牙,却根本抵抗不了它的入侵,她的唇瓣和牙关被一一撬开,紧接着那藤蔓的分支就闯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嘴里一阵扫荡,又纠缠住她的舌头来回地拨弄,周身携带着的汁水与她的口津交融在一起,从她的唇角暧昧地流下。 “呜……” 周诗韵难耐地呜咽着,摇着头想要躲开,舌头却依旧被强势地勾着与它交缠在一起,似乎是她的挣扎引起了它的不满,一条厚重的藤蔓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啪”的声响清脆又响亮,被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地发起了热。 被、被打屁股了…… 周诗韵不仅脸上发烫,耳朵也一并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这个诡异又荒诞的梦到这里却好像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藤蔓盯上的地方显然不仅仅是她的唇,在她被它占据着唇舌说不出话的时候,又有几根柔软的枝条无声无息地抚上了她的身体,它们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地向上抚去,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 藤蔓分化出来的五根修长的枝条将那圆润的乳球包裹在了里面,力度收拢着在那上面抚弄了起来,柔软的乳肉在它的动作下轻轻松松地就被挤压得变了形,她的乳肉被揉得又胀又麻,乳房中间那凸起的红樱也被时不时地捏住揪弄拉扯。 周诗韵心里抵抗着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可那被揉弄着的部位却敏感至极,阵阵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地升起,调动着她的神经,拉扯着她的思绪,似要把她整个人都推入情欲的世界之中。 * 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这样的h,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写这种,可以看作一种类似触手的play…… 不知道看起来会不会尬尬的(捂脸) 我尽量快点结束春梦的部分,女主高潮了以后会从梦里醒来,然后就是正常的H描写了 春梦2插入 感受到有水液从自己身下的密处缓缓地流淌出来,周诗韵心里羞臊得要命,她立马把自己的双腿并拢到了一起,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情动。 这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却好像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刚把自己的双腿并起来没过多久,那原本扣在她腰上控制着她的身体的藤蔓就往下挪去,强势又不由拒绝地把她的双腿掰弄得分散了开来。 温度灼热的藤条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游走,最后落到了她的穴上,紧闭着的两瓣阴唇被它灵活地挑弄开来,随即它便毫不犹豫地往更隐秘的地方进犯,那正在进入她身体里的藤蔓并不是特别粗,紧致的地方被异物一点点地破开侵入的不适感却还是那般地明显,不仅如此,它还在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地抽送了起来。 周诗韵的眼睛里不知不觉间已经盈满了泪,这娇弱委屈的可怜模样却没有引起正在侵犯她的这个怪物的一丝怜惜,相反的,它抽送的力度还加重了几分,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纵然心里羞耻,身体的快感却是那般地无法忽视,乳房还在被它颠来倒去地揉捏着,身下敏感的嫩穴也被猛烈地刮蹭着,周诗韵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似沸腾般地正在加速流动,穴道里也被它碾磨地愈发地水液充沛。 藤蔓似是也觉察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地又往她的穴里塞了一根修长的藤条进去,周诗韵被插弄得腰肢发颤,穴肉又酸又麻。 被这样上下齐攻了不知道多久后,在她穴道里肆虐的藤条已经逐渐加到了四根,周诗韵的整个世界都好似是迷乱的,抵抗慢慢变得微不可查,甚至还会主动扭着腰迎合。 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着她的身体,堆迭的刺激将她的意识一再地送往高处,眼看着就要到达极致的愉悦,插在她穴里的几根藤条忽得全部抽了出去。 周诗韵早已被玩弄得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她感觉自己像是岸边搁浅了的鱼,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怪物就是能让她重新恢复活力的甘泉,她急切地抬起臀往它的身上靠,想要它大发慈悲地满足她的欲求。 藤蔓似乎接收到了她传递给它的信号,也或许它本就没有打算离开她的身体太久,很快一根热气腾腾的粗长藤条就抵住了她的穴口往里顶入。 饥渴的小穴对它的到来毫不抗拒,还主动地吸附住了那巨硕的柱状物,收缩着将它缠紧包裹,温热的水液滋润着柱身,在几个呼吸之间她的穴道就被彻底地贯穿,直直地顶到了柔弱的花心上。 藤蔓那惊人的尺寸和她窄小的嫩穴并不十分匹配,紧密的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壁和那藤蔓的茎身每一处都贴合得毫无缝隙,这也让它一开始的抽送有些微微的艰涩,借着蜜液的润滑,它的进出才慢慢地顺遂了起来。 这粗硬的藤条似乎很喜欢她身下的这个地方,每次退出时都还会留一小段在她的穴道里,进入时则总会迅猛地撞击进最深处,似是恨不得一直顶在她的穴里与她一刻不离。 她被室友的男友肏了,还内射了 它没有用什么技巧,就只是用着蛮力在她的穴里横冲直撞,这却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灭顶的愉悦。 周诗韵被顶弄得腰身不住地抬起又落下,脚趾都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小脸和脖子里溢满了情动的汗珠。 “嗯……呜……”唇还被密实地堵着,周诗韵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娇弱的轻哼。 滚烫的巨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穴壁也被摩擦得又麻又烫,终于在又一下深深地顶入过后,那柱身顶端的小口里激烈地喷射出了一股浓稠又滚烫的液体,它抵着她的子宫口,将那些液体尽数灌溉进了她身体深处那隐秘的腔室之中,周诗韵被射得身体发颤,小腹发麻,穴道痉挛颤抖着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 高潮后的身体麻麻热热,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得不可思议,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温热的汗液,周诗韵迷离的意识在出了一身汗后清明了不少,眼前的怪异景象也逐渐散去,终于从梦中醒来,她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轻松不少—— 周诗韵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睁得很大,她的手腕被一根领带捆绑在了头顶,身上的衣物被剥得一干二净,穴里的满涨感和落在她乳房上的手更是清晰地告知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什么淫色的春梦,而是一场再真切不过的欢爱。 周诗韵的喉咙好似被扼住了一般一瞬间竟有些喘不上气来,回家的时候天还没完全暗,她就把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她眼前的视线几乎是一片漆黑的,但即使是这样,她也在那微弱的光线下辨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蒋停洲,林澜的男朋友。 她不仅被她室友的男友肏了,还内射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埋在她穴里的肉棒还在跳动着往她的子宫里灌精,她和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那棒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被她收缩着的穴壁清晰地感知,周诗韵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幅度地痉挛着,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还在梦中,也好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经历着这种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情景。 空气中充斥着情事过后的淫靡的气息,还有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浓烈的酒味,周诗韵直到这时才好像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蒋停洲喝酒了。 可就算是喝醉了,应该也不至于走错房间的才对…… 周诗韵瞳孔微缩,心脏也猛地跳了跳,她环顾了一圈四周,房间里很黑,但也不至于什么也看不清——这是林澜的房间。 ……那个走错房间的人竟然是她。 周诗韵只觉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努力地试图从情事中抽离出来复盘她回家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她昨天加班到很晚,回家以后还失眠了,今天早上又早早地去了公司,一整天的忙碌下来早已精疲力尽,傍晚回家的时候她确实很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然后…… * 女主走错房间是有原因的,不单单是因为太累了,后面会写到。 她走错了房间,他睡错了人 这之后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洗完澡后她换上的这条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裙显然也不是她的。 周诗韵心里懊恼至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以前她就算再累,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走错了房间,喝醉酒的蒋停洲认错了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 周诗韵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省几百块的房租同意了林澜提出的三人合租的方案——说是三人合租,实际上常住在这里的只有她和林澜两个人,她在家的时候,蒋停洲一般都不会过来这边,只是相当于多一个人承担了房租水电。 要是当初她只和林澜合租,蒋停洲就不会拿到这租房的钥匙,林澜不在家的情况下他进不来这里,这场错误的情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可现在却…… 周诗韵的思绪很快又被迫集中到了那腿间的地方,男人射完精后并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去,仍旧插在她的穴里轻轻浅浅地抽动着,刚刚高潮的小穴自发性地吸吮着它,敏感的穴肉在摩挲间又生出了酥麻入骨的快意。 发现那半软的肉棒已经有了复苏的趋势,周诗韵心里又慌又乱,可她的手还被绑着,身体也被他紧紧地压制着,完全抗拒不了她身上的男人,她急得眼里都滚落下了泪来。 男人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他松开了她的唇,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往上吻去,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解开了那捆住她手腕的领带,声音很哑却很温柔,“刚刚不该这样对你,手疼吗?”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是伸出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惜男人的身体并没有被她撼动半分。 周诗韵小声地抽噎着,脸色涨得通红:“你出去……” “老婆,我还想做。”他爱怜地又来轻吻她的唇瓣,“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什么? 周诗韵心里不可置信极了,刚刚听到他向她道歉,她还以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认错人了,可原来他还是没有醒酒? “你等等,我不是林……” 话只说了一半她的声音就消失在了空气中,男人再一次密实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头也强势地闯入了她的口中。 不同于刚刚的温情脉脉,此刻的他急切得像是饿狠了的野兽似的,相比于吻倒更像是撕咬,她的唇瓣被他重重地含住吸吻,舌头也被迫和他粗热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她的唇被他吸吮得快要失去知觉,就连舌根都快有些发麻了。 男人吻得深入又动情,周诗韵却是目光控诉又满含怒意地瞪着他,他说是要征求她的同意,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自顾自地又来亲她,悬殊的男女力量差距让她怎么也无法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他还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压向他,让她和他的唇贴合得更加紧密。 再次肏到最深处 周诗韵都开始怀疑蒋停洲此时已经清醒了或是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醉,刚醒过来时她的脑袋还有些混乱,现在仔细想想却发现了不对,男人在喝醉的状态下是无法勃起的——蒋停洲可能是喝了点酒,但应该没有到醉得意识不清的地步。 她和林澜长得毫无相像之处,声音也很不一样,他真的认不出她来吗? 林澜和朋友约着旅游去了要明天才会回来,蒋停洲和林澜的感情那么好,这件事他肯定也是知道的,为什么他今天晚上还是来了这边? 周诗韵认为自己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可是,蒋停洲是一个深情又专一的男人,他对林澜独一无二的爱意她也一直都看在眼里,她和他过去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每次碰面时最多也只是礼貌地问个好,如果他今天真的是清醒的,他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这根本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而且,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刚刚却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还喊她老婆,那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情意自然又真切,如果他是在故意装糊涂……不可能的吧,影帝也不会拥有这么好的演技。 这么分析了半天,周诗韵反倒越发地迷糊了起来,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觉得或许只是她多心了,蒋停洲应该不是在装醉—— 他肯定是喝了点酒的,意识比平时模糊了些,她躺在他女友的床上还穿了林澜的衣服,这里光线又暗,他这才认错人了。 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在她思索的时候已经完全地硬挺了起来,密小的甬道一点点地被那硕大的性器撑得又满又涨,周诗韵的眉微微皱起,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臀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她和他的性器正紧密地相连着,身体也被死死地压在床上,这样的挣扎非但没能让她达成目的,她穴道里的那个大家伙好像还搏动着又硬涨了些许,周诗韵心里一阵窘迫,再也不敢乱动哪怕一下。 她不是刻意地想要迎合,男人对她表现出来的温顺却好像很是满意,他依旧用力地含吻着她的唇不给她出声的机会,手却是没有继续扣着她的脑袋,他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抚去,掰起她的一条腿缠到了他的腰侧。 觉察到男人的意图,周诗韵慌乱地又挣扎了起来,大腿踢蹬着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像极了被摁在案板上还在努力地摆尾的鱼儿,毫无疑问的这次她的抵抗也依然毫无成效,男人手下一用力就轻轻松松地将她的腿牢牢地控制在了他的掌心。 双腿被分散了开来,她腿间那娇嫩的蜜穴也如被拉扯着花瓣的花儿般被动地向他更多地绽放,男人呼吸沉重,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身体往后退去,将他的性器一点点地从她的穴道里抽离,只把那最前端的龟头留在了她的穴口,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仅在眨眼之间,那巨硕的阴茎就复又破开那紧窄的穴道狠狠地撞了进来,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她的穴上撞击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这次,他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又一次将他那硬挺的阴茎整根送入到了她的穴中,再次不由拒绝地将她的穴道彻底地贯穿。 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迅猛的顶撞将她的穴壁摩擦得一阵发烫,周诗韵被插捣得腰肢拱起,脚背绷紧,无助的眼里又盈满了泪,却因着唇仍被含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男人在这场性事中却很显然是享受的一方,他力度强硬,动作迅猛,就像是打桩似的毫不停歇地一下接着一下往她的穴里猛干。 清醒状态下的交欢让周诗韵对他的这根阴茎有了更清晰的感知,很粗很长,撑的她的穴道满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来了一样,每次进来时都能不遗余力地将她完全贯穿。 接连几十下的狠肏过后,周诗韵彻底放弃了抵抗,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她和他又一次发生了关系的事实,男人发力地肏弄她时整个身体都绷得很紧,好像铜墙铁壁似的让她完全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她的反抗甚至好像还让他愈加地兴奋了。 大概就和猎物的挣扎会更多地激发捕食者征服的欲望是一个道理,不管她怎么推他挠他,他都没有收敛半分,反倒肏弄得一下比一下狠厉,她的唇也被他吮吻得又麻又烫。 她的力气已经在抵抗的过程中被耗得一干二净了,她今天本就很累,这样猛烈的占有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身体不一会就被他肏得发软无力了,现在纵然她对他再排斥,想要阻止这场欢爱也终究是有心无力。 周诗韵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无法诉说,眼眶酸胀得要命,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掉。 男人顶弄的动作迟缓了一瞬,他总算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女孩那早就被含吻得有些微微红肿的唇,哑声问她:“老婆,你怎么又哭了?” 周诗韵又开始怀疑蒋停洲是故意的了,她心里烦得不行,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把头瞥向了一边。 终于有了出声的机会,周诗韵却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些什么,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他认错人了,他们应该停下来制止这个错误? 可是说了又能怎样,她不仅被他内射了一次,还又被他肏了这么久,一切早就已经无可挽回,现在再戳破反倒会弄得彼此都很尴尬。 说破以后她该怎么面对蒋停洲,又该怎么面对林澜?这同样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你要做就快点,别这么多废话。” 随便吧,周诗韵心想。 她估计蒋停洲很快就会射了,之前半梦半醒间的那一次她的意识虽然不是很清醒,但也可以判断出来他没有坚持很久,大概就几分钟左右,这次他应该也差不多。 想到林澜对他性能力的描述,周诗韵心里一声嗤笑,所谓的每次都能做好几个小时果然就只是在吹嘘而已。 不过几天前他和林澜做爱的时候,他又好像确实挺持久的…… 或许他今天会这样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周诗韵不确定地想。 无所谓了,不管他平时的性能力究竟怎么样,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这次他的时间肯定还是不会很长。 * 咳咳,男人的第一次嘛,都坚持不了太久,大家理解一下。 接下来会很持久滴。 她的男朋友从来不会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懂了她话里的潜台词,男人肏弄的动作彻底停顿了下来。 身处在黑暗的环境中,她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目光沉沉的注视,大脑下意识地感知到了危险,周诗韵被他盯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心脏如同被从云端猛地抛下一般猛烈地窜动了起来,从胸口到小腹处都不自在地发起了颤。 周诗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沉默了许久的男人恰在这时开了口:“好。” 男人语气压抑,音调低沉,再简短不过的回答却好像在无形之中化作了一股推力,拉扯着她的心脏一个劲地往下跌向了更暗不见底的深渊。 “你……呜啊!” 才刚说完一个字周诗韵的声音就骤然变了调,男人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粗长滚烫的性器从她的穴里抽出又迅疾地撞入,唇则落在了她身前那柔软的地方,直接将她的乳尖含入了口中。 男人撞击的速度和力度都远胜刚才,硬涨的肉棍贴着她的穴壁重重地碾磨而过,棒身上盘绕着的筋络强硬地刮蹭着穴里的层层肉褶,肉贴肉的摩蹭本就亲密无间,他又肏得又快又狠,娇气的嫩穴无力招架他这猛烈的攻势,穴肉在他抽插时被动地贴合在那巨硕的棒身上,被反复地带离又送回那密小的穴道。 仅在几个呼吸之间周诗韵就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他弄得无比酸涩,相比之下他之前的肏弄居然都能算得上是温柔了,那落在她乳房上的唇则用着惩罚般的力度吮咬着她的乳头,她感觉自己不仅下面被他占有着的地方满涨得有些不舒服,乳房也被他吸的麻麻得快要没有知觉,她怀疑她的乳头都被他吃得红肿胀大了。 周诗韵难耐地伸出手去推搡男人的脑袋,拉扯他的头发,换来的却是他对着那发麻的乳首重重的一下啃咬,腿间的小穴也又一次承受了一记他深而有力的占有,那巨硕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她穴道深处那脆弱的花心。 “等……等等……” 周诗韵心里不仅慌乱,还开始感到有点害怕,她和她男朋友的欢爱总是酣畅淋漓的,但他从来不会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有几次兴致上来了他会有些情难自抑地想要占有那里,但只要她软着声音声音求他两句,他就再不会继续深入进去,可现在那个紧致的入口竟隐隐有了要被撞击开来的趋势。 “那里、那里不可以……”只是顶在外面她就有些受不了,再继续下去她会遭遇什么她想都不敢想,周诗韵没再抓着他的头发,转而慌慌张张地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肩膀,“不要弄那里……” 男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是同意还是否决,但他没有继续往里顶入,这到底还是让周诗韵松了一口气。 “老婆。”一听他喊她周诗韵心里就萌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男人紧接着向她抛出了一个让她呼吸凝滞的问题。 “你今天好像对我很冷淡?” 他和林澜做爱的时候话好像没有这么多? 周诗韵知道林澜在性事上的表现,热情大胆,娇媚勾人,会娇声娇气地哀求,更多的时候却都是在勾着他的身体迎合,但这对她来说却很是为难。 她和她的男朋友高一就在一起了,男女情事上的经验全靠两个人一点一点地摸索,偷尝禁果那年她和他都很青涩懵懂,这也让她对于这种事情总是会感到很不好意思,在一起了这么多年,她在床上依然是很害羞腼腆的类型,只有在情至浓时浑然忘我的时刻,她才能放得开些—— 可她根本就不喜欢蒋停洲,今天和他的欢爱从始至终也都是被他强迫的,要她怎么对他主动? “我……”心脏的垂坠感越来越重,周诗韵感觉自己的胸腔闷涨得好像上面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一般,“我今天没兴致……” “没兴致?”用着略带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她说过的话后,男人轻声笑了笑,“口是心非,小逼明明一直在发骚。” 男人的口无遮拦让周诗韵一阵羞恼,她的男友从来不会这样说她,他性格温柔又在意她的感受,在欢爱时只会夸她很棒做的很好,哪里用这样下流的词语形容过她。 她咬了咬唇,反驳他:“哪有你说的那样。” “没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硬地摁到了他和她那性器相连着的地方,“还在嘴硬,你自己摸。” 肉棒又重又快的捣弄带出的黏液飞溅到了她的手上,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她的手背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周诗韵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征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总是在床上,即便她心里感到百般的抗拒,那敏感的肉穴却对他很是热情,肏弄间穴道里的水液越来越多,是以他才能进出得那样顺遂。 “小逼又热又软还把我咬的这么紧,里面又会吸又会夹,弄你的时候还会往外不停地喷水,不是在发骚还能是什么?我看你不像是没兴致,反而还被我弄得挺爽的?” 周诗韵羞臊得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他说她对他太过冷淡,她倒觉得那个不正常的人是他才对,之前她偷看他和林澜做爱的那次,他分明是很克制的,不仅不会说这种色情直白的下流话,还会语气温柔地哄她,为什么今天他话就这么多,还越说越过分? 难道他面对林澜时的收敛都是伪装,喝醉酒后的这一面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周诗韵很想这么反问他,可他那粗硬的肉棍仍旧顶在她穴道的尽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那紧闭着的入口,身体时刻都可能会被凿穿干透的恐慌感占据着她的神经,这让她心里慌乱至极,一点反击他的底气都没有,语气也软软地毫无威慑力:“你别说了……” “嗯?”男人的声音微微上扬着,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周诗韵不情不愿地补充道:“有的……有舒服……” 男人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周诗韵脸颊发烫,他怎么还是不满意…… 为了让他放弃进攻那里的想法,她好像只能继续讨好他,周诗韵强压着内心的抵触,主动捧起他的脸,动作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唇。 被室友的男友逼着喊老公;连续高潮 就在她和他的唇分离的下一秒,男人摁住她的后脑勺回吻了过来,纠缠住她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大肆扫荡了一圈,周诗韵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攻势,深吻结束后胸膛仍在急促地起伏。 “好了,别怕。”男人捏起她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声音低哑,“可以不欺负你,不过……你再说点好话给我听听?” 周诗韵红着脸做着心理斗争,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开口:“停洲,我……我想要……” 对于脸皮薄的她来说,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算是她的极限。 男人摇头:“喊我喊得这么生疏?老婆,你再想想?” 怎么就生疏了,林澜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吗…… 难道他是想要她…… 周诗韵隐约间听懂了男人的意思,却怎么也无法把那两个字说出口,男人对着她的穴道深处碾了碾:“老婆?” “……等等!” 宫口隐隐被撞开闯入带来的涨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周诗韵的双腿骤然紧绷,肚子里面被撑得又麻又烫,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样。 意识到他随时都有可能把那巨硕的龟头顶进来完全占有那紧嫩柔弱的地方,周诗韵彻底慌了:“别进去……” 她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嘴唇微颤,气若游丝:“老公……” 男人嘉奖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胸腔鼓动着笑了:“好乖。” 他遵守承诺地把那已经把那紧密的宫口顶开了一道裂缝的龟头退了出来,继续耸腰肏弄了起了她的小穴,动作依然凶悍,却再没试图闯入那禁忌之地,周诗韵不一会就完全地放下了心来。 知道反抗无用,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也投入到这场性事之中,不管怎样,和他做爱确实是舒服的,那巨硕的肉棒每次进入时都会在她的G点上碾磨而过,激得她的穴道一阵颤栗。 “嗯哼……嗯……” 身心放松下来后,被他插弄着的地方滋生出的快感似乎都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从身下蔓延开来往她的四肢百骸里窜流涌动,周诗韵被肏得满头香汗,娇喘连连,穴肉疯狂地颤抖收缩,高潮的那一刻,极致愉悦的快意窜过整个后背直通头顶,清液汇成细小的水柱从她的穴道里喷射出来洒落在他的身上,她双腿酸软,腰腹弓起,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地发着颤。 周诗韵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她竟然被他肏得潮吹了。 男人的呼吸声猛地一重,他将她的双腿抓在手里摁在他的腰侧,她的身体几乎都被他拉扯得半抬起在了空中,这样的姿势并不影响他的发力,他唇角紧绷着持续地挺腰将他的肉棒送进那湿软的穴里,速度快得几乎都成了一片残影。 刚刚潮吹后的小穴仍旧酸麻地痉挛着,又承受着这样快速大力的肏弄,没来得及缓过劲来就被他抛向了更远的高峰,穴道深处又涌出了一大股热液,周诗韵无助地摇着头,眼里一下子就盈满了泪。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短短的一分钟内,她竟然被他肏得连续高潮了两次…… 主动扭腰求肏 埋在她的穴里感受了一会被高潮后颤抖翕动的穴肉缠咬包裹的快意后,男人将他的阴茎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臀瓣,低声道:“转过去。” 周诗韵还沉浸在欲念满溢的世界之中,头脑昏昏沉沉的,听到他这么说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很显然男人这次也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看她没什么反应,他伸出手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她的上半身紧贴着床板,胸前那柔软的双乳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双腿则弯曲着跪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下,她的屁股被动地抬起着,腿间的肉穴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粗硬的肉棍一点点地撑开,周诗韵呼吸一凝,心脏失衡地跳动得异常地迅疾,好像随时都能撞破她的胸膛一样,到了这一刻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从她醒来后到现在,蒋停洲竟然一次都没有射,那根正在一寸寸往她的身体里深入的阴茎仍旧硬挺着活力不减,因着后入的姿势,她穴道里的酸涨感甚至好像比刚才还重了几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之前睡梦中的那次他明明很快就射出来了,为什么这次他过了这么久都还没射? 周诗韵很快就分不出心神来思考这些问题了,男人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又开始在她的穴道里进出了起来,她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到了那被他抽插占有着的地方,只知道男人的阴茎正在反复地破开侵入她的身体,其他的事情都被她尽数抛到了脑后。 不同于刚才,这次男人往她的穴里猛干了几下后,肏弄的速度就缓和了下来,只慢慢地往里顶入着,好似是想要将她肉穴里的每一处角落都细致地感知。 周诗韵难耐地咬紧了唇,之前他迅猛地肏弄她时她一度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坏了,等到他真的慢了下来,她却又开始感到不满足,食髓知味地怀念起了刚刚被他又重又快地肏干时的感受。 那时她的小穴被他撞击得很麻很烫,可同时也伴随着销魂入骨的快意,现在他用这缓慢得仿佛被按下了慢镜头键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被大家伙一点点地顶开,快感却是变得微乎其微,穴壁上的肉褶都被他磨出了酸痒的渴求。 好难受…… 强烈的想要被满足的欲望在她的脑海里疯狂地蔓延,周诗韵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往后撅了撅,腰也小幅度地扭动了起来想要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吃得更深。 周诗韵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她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脑子里满是欲念,身体都好像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样,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是极其淫荡的,压抑不住的羞耻化作热流将她的脸蛋染得一片绯红,脖子里的肌肤也连着红了一片,就连耳朵都变得烫得要命。 后入肏G点 周诗韵以为自己的动作做的隐蔽,却不知道男人早已经把她的主动求欢尽收眼底,他往她的臀上重重地扇打了一下,声音涩哑晦暗:“才一会没弄你,就又骚成这样了?” 这一下的力度不轻,柔软的臀肉被打得一阵晃荡,被扇打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得都有些发烫。 周诗韵总算是把自己脱缰的理智拉扯了回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都快要爆炸了:“……没有骚。” “没有?又开始口是心非了,要是我现在拔出去,估计你都能急哭吧?”男人低声笑了,“别急,会让你舒服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还在找——” “找什么?”周诗韵完全没搞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只知道他那缓慢的抽动非但不能满足她的需求,还勾扯出了更多的欲望,她穴里的那瘙痒难耐感受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找一个稍微碰几下,就能让你爽到一直高潮的地方……嗯,好像找到了——”肉棒在她的穴里探索了一阵后总算是找到了那块最敏感的软肉,男人眼眸微眯。 应该没错。 就是这里,每次摩擦过这个部位的时候,她的小穴都会一阵颤抖,收缩着紧咬着他,夹得他爽得几乎欲仙欲死。 周诗韵好像明白了他要找的地方是什么,但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男人那巨硕的龟头已经对准那里,毫不留情地碾磨了上来。 “呃啊!”女孩纤细的脖颈向上一仰,身下的床单被她猛地揪成了一团,G点被撞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天灭地的,被电流刺激着般的酥麻感从那处猛烈地迸发,转瞬间就蔓延至了她的全身。 “果然是这里。” 男人满意地勾唇,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捏着她的臀加快速度进攻了起来,阴茎每次进入时都猛烈地往那块凸出的软肉上撞去。 “呜不行……别……呜呜……” 周诗韵直接哭出了声,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入到最深处,小穴里的刺激感却只增不减,摩擦G点是很舒服,但绝对不是这样对准了撞击,过于激烈的快感毫不停歇地从那处传来,多得已经到了她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步,她的穴道一下接着一下地痉挛着,身体也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呜别顶那里……” 周诗韵的脚趾不停地蜷起又松开,手指死命地抓挠着床单,G点被发狠地一停不停地顶弄着,她身下的小穴蜜液直流,几个呼吸之间就被肏得高潮了,可他却还在持续地肏弄那敏感至极的地方对着她的G点一下又一下地碾磨,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休缓,迅疾地堆积起来的快感就将她又一次送上了绚丽的巅峰。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混乱得好像快要崩塌了一样,高潮来得持续不断,早已超出了她身体承受的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让她眼泪一个劲地流,嘴巴也已经合不上了,口水都从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真的要不行了,别弄了……下面要坏掉了……” 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谁打来的电话? 女孩的腰肢胡乱扭动着,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把那根在她的穴里肆虐的肉棒挤出她的身体,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有力的大掌落在她纤腰的两侧将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手中,同时耸腰往前迅猛地一顶,刚刚往外滑落了些的肉棒瞬间就又狠厉地撞进了她的穴里,再次猛地顶撞到了那敏感的软肉上。 “别乱动。”男人的声音已然比之前又低沉了一个度,持续高潮着的小穴软嫩娇柔,紧致湿滑,热液四溢,仿佛是在给他的棒身做着按摩一样主动地贴在上面吸吮,被那湿软的穴肉紧密地裹缠着的快感让他舒畅到了极点,就连头皮都是酥麻的。 男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收拢着紧紧地掐着女孩软柔的细腰,发力地继续对着她的G点肆意顶弄,眸中满是浓重得完全化不开的欲色:“哪里坏掉了?小逼又会吸又会夹,骚水一停不停地往外流,磨你几下里面还会发抖,明明舒服享受着呢。” “我没有……呜呜……真的不要这样……”周诗韵的身体抖动得厉害,哭得根本停不下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成样子,“别弄,真的别弄了……别磨那里……我真的受不了这样……” 不行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身体好像在下一秒就要被他玩弄得完全坏掉……不能再被他肏弄那里了,她会死的。 电话铃声在她濒临崩溃之际忽得响了起来,辨认出这不是她的手机铃声,周诗韵的意识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 这个点会有谁打电话给蒋停洲……该不会是林澜吧? 这通电话来得不合时宜,对于周诗韵来说却宛若一根救命稻草:“有电话……好像是你的……” 男人语气淡淡:“不用管那个。” 周诗韵仍有些不死心:“万一、万一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呢……你接一下吧……” 男人原本不想理睬,但这个打电话过来的人就好像故意与他作对似的,电话铃声刚刚结束就紧接着又拨打了过来,这终究是有些影响到了他的兴致。 男人将自己的阴茎从女孩的穴里拔了出来,侧过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周诗韵找准时机,在他抽出去的那一刻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下爬了出去,此时此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只想赶紧从这个房间里跑出去。 要是在这里再停留下去,她感觉自己今晚可能真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逃跑的计划才刚开始就被无情地粉碎,男人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动作,她的脚才刚刚落到地上还来不及跑几步,身体就又被他一把抓住,周诗韵不甘地挣扎了起来,那细小的力气在他面前却根本不够看。 男人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拖着走,到了床边,他把她一把推到了床上,随即就压了上来从身后再度将她的小穴彻底地贯穿。 “老实点。”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气极淡,却好似恶魔的低语般让她从头皮到脚趾都起了鸡皮疙瘩,“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跑一次,我就肏你肏到天亮为止——到时候小逼真被我玩烂了,别跟我说是我没提醒你。” * 咳咳这文写到现在确实是没什么剧情,但不是纯H文哈,这场H结束以后就是剧情了,而且会有比较长的一段剧情~ 在清醒的状态下又一次被他内射 5ha ita ng. 周诗韵满面潮红,无助地抓紧了手下的枕头。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已经差不多要被他玩烂了。 她身后的男人一手抓着她腰肏弄着她的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接通了电话,淡声开口:“有事?” 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周诗韵就知道了打电话过来的那个人不是林澜,蒋停洲从不会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跟她说话。 作出了这样的结论后,周诗韵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感到失望,她又希望打电话过来的人是林澜,又希望不是。 她不想继续被这个在性事上像是疯子一样的男人摁在身下肏穴,可她同样的也还是不想他到了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睡错了人——之前被他撩拨起情欲后她表现得浪荡又主动,还凑到他的身上向他索欢,她不像他一样喝了酒意识不太清醒,要是真的说破身份,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音调微微上扬着,透露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对。” 周诗韵几乎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引起那人的怀疑,好在男人接通电话后就放缓了速度没有像之前那样迅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否则她现在一定无地自容。 这种欢爱时好似有第叁个人在旁观的事情周诗韵还是第一次经历,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她的每一条神经都紧张得绷紧,小穴瑟缩得根本停不下来。 ……要不行了,那粗硬的肉棒又找到她的敏感点开始对着那里撞弄了,周诗韵感觉自己被他折磨得都快要疯了,穴里那疯狂的酸麻感一阵接着一阵,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的。 她伸出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唇,心里的慌乱感这才散去了不少,男人却在这时往她的G点上猛撞了一下,这一下的顶弄让周诗韵浑身发颤,她拼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的手从她的唇上滑落下去,喉间却还是溢出了难耐的娇吟:“唔!”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a t.c om “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男人嘴上这么说着,那根肉棒却是近乎恶意地碾磨摧残着她的嫩穴,插弄得她的身体一下下的抖,周诗韵对男人的恶劣有了更进一步的感知,她可以确定,在这一刻,他绝对是故意的。 紧张时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又被他刺激着G点,周诗韵很快就又被他肏得泄了身,因着心里紧张的缘故,这次她的穴肉抽搐得比刚刚厉害得多,远胜刚才的绞缠感和紧致感让男人腰腹发麻,他捏着女孩的腰猛地耸臀,破开那紧密地收缩着的层层迭迭的肉褶,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插入到了她的穴里,抵着她的穴心,又一次将他的精液全部注入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周诗韵捂着唇小声地啜泣着,子宫里那激荡着一股股涌入的浓精再清晰不过地告知着她此时她正在遭遇着什么—— 她又被他内射了。 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又一次,被他彻彻底底地完全占有。 “坐上来自己吃进去。” 男人整个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女孩的小腹都被浇灌得凸了起来,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后,他才终于又开了口,他的气息已然恢复了平稳,嗓音却因着性高潮而变得无比沙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在忙。” 说完,男人直接挂断电话把他的手机关机扔到了一旁,随后他捞起女孩的腰,俯下身去亲吻起了她的后背。 确认电话已经被挂断,周诗韵才把自己的手挪开,她心里又憋屈又难受,怎么也压抑不住想哭的冲动,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往下掉:“呜……他全都听到了……” “那是我跟你开玩笑的,他没有听到。”男人的唇逐渐从她的后背中央挪到了她的颈间,他抬起头,捧住女孩的脸将她的脑袋转向他的方向,在她那甜软的唇上轻柔地亲了亲,“接了电话没多久以后,我就把通话静音了,他听不到我们这里的声音。” 周诗韵委委屈屈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男人语含笑意,“老婆的声音娇成这样,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听到。” “哦……”他应该是没有骗她。 周诗韵的心情勉强平复了些,她吸了吸鼻子,胸膛仍旧一抽一抽的:“你……你把那个拔出去……” 男人轻轻地舔弄着她的唇瓣:“老婆,我还想再来一次。” 还、还来? 周诗韵呆愣了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要做了……我想睡觉了,我好累……” “嗯,我知道你累,你就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问题是跟他做爱根本就不是一种享受啊? 周诗韵不否认他给她带来的快感,可他这花样百出的手段实在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跟他这么做上一次,她真的感觉自己被他折磨得好像快要死在他的身下了一样。 之前的求饶都没有什么用,周诗韵估计这次也是一样,她咬了咬唇,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好吧,但是你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一直撞那里了,我会被你弄得很麻很难受……然后、然后这次做完就不要再做了,可以吗……” 男人轻笑着回问她:“那弄你里面?” 周诗韵磕磕巴巴地拒绝:“里面……里面也不要……”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却变得冷淡了起来:“没在跟你商量,这两个你自己选一个。” “我……可以都不选吗……”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周诗韵深呼吸了一口气,软着声音喊他:“老公……” 男人动作一顿,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学乖了,还真的让他有些不忍心继续欺负她。 “行,那我再给你第叁个选项。”说完,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抓着她的腰将她和他的位置互换,让女孩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坐上来自己吃进去,让我再射出来一次,我今天晚上就放过你。” 周诗韵有些不信任他:“你真的会说话算话吗?” 男人嗯了一声:“说到做到。” 被室友的男友肏了一整夜,醒来他的阴茎还插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果然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铁律,这一晚,周诗韵就那么被他肏昏在了他的身下,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拆碎重组了一样,身体酸疼难耐。 昨天都说好了只要她主动坐到他身上让他得到一次满足他就放过她,在他射精了以后,他却变换了姿势又开始继续占有她的身体,当她不满地挣扎着指责他不守信用时,他竟然还能表现得毫无愧疚之意。 “老婆,我当时说的是,要靠你自己让我射出来,这样才算数——可你仔细想想,你坐上来以后,总共才动了几下?才那么一小会就趴在我身上不想动了,后面全都要靠我来发力,所以,你觉得这是你的功劳么,嗯?” 分明是在强词夺理,他却说得有理有据,让她哑口无言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确实只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被他肏得高潮了好几次,她哪里还有精力再主动骑乘。 可即便确实是她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这也不足以成为他不知疲倦地一直侵犯她的理由,在她看来,蒋停洲完全就是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实际上大概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冠冕堂皇地找出理由继续玩弄她。 ……骗子,混蛋,禽兽,疯狗,变态。 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默默骂了他几句,周诗韵的心情才算是畅快了些,但她才刚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紧接着就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私密处被大家伙撑开占据着的感受无比清晰地从她的身下传来,在她动了一下过后,穴里那满涨的感觉还加重了几分,周诗韵神情一僵,面色通红。 昨天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她的身上驰骋忙碌,她完全不知道在她晕过去以后他又弄了她多久,估计这狗男人几乎是肏了她一整夜,直到现在,他那根阴茎都还插在她的穴里…… 身旁的男人双眸紧闭,呼吸平稳,确认他并没有醒来,周诗韵小心翼翼地把他环在她身上的双臂挪开,抵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将她和他的下半身分离了开来,性器分离的一瞬间,她的下半身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涌出了一大波浓稠的液体,周诗韵紧咬着唇,羞臊得浑身发热。 这些全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 昨天他做了好多次,每次都内射,量又多又浓,她的肚子都被他射满射撑了…… 周诗韵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起了自己的腿心,可他射得实在是太多了,她才刚擦掉一点穴里就会又有精液流淌出来,擦了半天都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 周诗韵感觉自己的鼻子和眼眶都有些发酸,她没有继续擦穴里的精液,只是抽了几张餐巾纸垫在自己的私处上,又找到昨天被他脱下来扔到地上的内裤和睡裙穿好—— 她昨天果然穿了林澜的睡裙,她当时到底为什么连衣服都能穿错,真的是蠢到家了…… * 本来是想写点骑乘的,但是再详细写下去就有点没完没了了,所以直接拉灯了(其实我还能写很多,我真的蛮喜欢写H的……不过感觉大家一直看H会腻,想了想还是下次再写好了 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一场梦 穴里一直往外淌精的尴尬感受算是勉强得到了缓和,周诗韵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她必须得在蒋停洲醒来前尽力抹去她和他欢爱过后留下的证据,并且及时地离开这个房间—— 蒋停洲醒来后肯定会感到困惑不解,但他只要一回想就能记起他的女友昨天根本就不在这里,而他昨晚又全程都是意识朦胧的——他深爱着林澜,绝对不会想到他是睡错了人,而是会认定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女友的性爱”从始至终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周诗韵一一捡起男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又回到了床边,粗略地打量了一番他的身体——还好她最近刚剪了指甲,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她留下的痕迹—— 男人的身材出人意料的好,腹肌紧致有序,块块分明,人鱼线自腰侧优雅地延伸至下腹,勾勒出令人叹为观止的曲线,大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似乎蕴含着蓄势待发的能量,彰显着不言而喻的力量感与极具侵略感的危险气息,还有那腿间的—— 周诗韵心里不由得有些吃惊,昨天她被他的这根阴茎占有过数回,早已对他的天赋异禀有了清晰的感知,这却远不及亲眼看到给她带来的冲击力。 这个昨天入到她死去活来的大家伙现在比较安分,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气势汹汹的充满了攻击性,但它虽然只是在半勃起的状态,尺寸却也已经足够可观。 与他那俊美非凡的脸庞相比,他的性器绝对算不上是美的范畴,柱身上凸起轧结着的根根经络与顶端那圆硕的龟头让它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怵,毛发浓密黢黑,棒身却出人意料的是干净的肉红色,看起来并不像是有过很多经验的状态…… 周诗韵隐约间感觉有点奇怪,此时却也没有时间多想这些事情,她扶着他的身体帮他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怕弄醒了他,整个过程她都轻手轻脚的,男人睡得很沉,从始至终都呼吸平静,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昨天她和他的几次交欢都是在床上,黑色的床单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一切,周诗韵简单地擦了擦床单上的一些精液,基本上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房间里的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帮男人穿好衣服后,这整个房间看起来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空气中那男欢女爱过后留下的淫靡的气息还在无声地昭示着什么,周诗韵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离开的时候没有把房门关上。 希望房间里的味道散得快些,也希望蒋停洲醒来时发现不了任何的异样。 走出房间前,因着一种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原因,周诗韵回眸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他仍旧在熟睡中,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周诗韵没有继续停留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林澜的房间。 她没有发现,就在她走到门外的下一秒,床上的男人蓦地睁开了双眸,此时此刻,他的目光竟是出人意料的清明,没有半分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会有的迷离…… * 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周诗韵一直密切地关注隔壁的动静,差劲的隔音效果在这时倒是恰好符合她的心意,基本能让她将那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去浴室洗了个澡后就出门了,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周诗韵走到了窗边,果然如她所料,不一会她就看到他从楼里走了出来,他走到路边停放着的一辆轿车旁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后开车驶离—— 蒋停洲换车了? 周诗韵一眼就辨认出他开的黑色轿车是劳斯莱斯的最新款,价格将近千万,她心里不免感到有些疑惑,蒋停洲平日里行事很低调,之前他来这里接林澜去约会的时候她看到过几次他的车,她记得他开的车一直都是一辆白色的宝马。 可能他的车不止一辆吧,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蒋停洲不缺钱。 她之前听林澜说过蒋家是做金融生意的,他家的公司好像还是世界百强企业之一,他的父亲在华国的富豪榜上排名前五。 男人开车离开后周诗韵待在窗边多等了一会,确认他不会再折返回来,她才彻底放下了心来,转身又去了林澜的房间。 她把林澜的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林澜的睡裙她也换下来洗了洗,林澜要到傍晚才会回来,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等她回来的时候这些东西应该差不多都能晒干。 把脱了水的床单和睡裙晾好后,周诗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走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今天这一整个早上她都提心吊胆着生怕昨晚的事情被蒋停洲发现,身上又黏黏的很不舒服,身体酸软难耐,现在一切终于处理妥当,她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地放松一下。 泡上热水澡后,她身体的难受劲总算是得到了些许舒缓,只是…… 周诗韵沉默不语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蒋停洲在床上不仅很疯力气还很大,像是蛮不讲理的野兽似的,除了脖子里的肌肤得以幸免外,她的肩膀上、小腹处、腰侧、大腿上,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留下的暧昧的痕迹,乳房上满是他大力揉搓印下的指痕,乳头更是被他吸吮得硬生生地涨大了不少,到现在她摸上去时还会感觉麻麻的,还有那腿间的地方…… 周诗韵眼眸低垂着,隐忍的目光中夹杂着几许挥之不去的委屈,那隐秘的地方又红肿又酸麻,本该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的两片阴唇此刻微微外翻着都不能完全合拢,足以见得昨晚他有多么的不知节制,穴道里面好像直到现在还残留着那种又满又涨的被他那粗长的阴茎撑满占有着的感觉,里面还有粘稠的精液正在不停地往外流淌出来…… 周诗韵把手伸向自己的身下,摸索到她的穴口往里深入了进去。 他昨天真的射了好多,这么抠挖了好一会后她的手指都发起了酸,才算是勉强把穴道里的精液都抠弄出来了,可那娇小的子宫里却还是涨涨的,她试探着想要往里戳,却感受到了轻微的痛感。 周诗韵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穴里撤了出来,她紧抿着唇,慢慢地把头靠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子宫口紧闭着,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弄不出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还是好满好涨,子宫里面盈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怎么弄都没有办法完全地清理干净…… * 眼前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好像和昨天晚上那个 周诗韵这一整天基本都待在床上度过,到了傍晚,她走到阳台上摸了摸晾晒着的床单和睡裙,果然已经差不多都干了。 她把床单收下来重新铺在林澜的床上,又把她的睡裙挂进了衣柜里。 一天下来,林澜房间里的味道早已消散殆尽,周诗韵仔细地又在这个房间里排查了一圈,确认了这里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维持了一天的低落心情才算是彻底的雨过天晴。 她哼着歌心情愉悦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栽进床里拿起自己手机后,脸上的笑意却是立马僵住了。 林澜:【诗韵,停洲来高铁站接我了,我今天就不回来吃晚饭啦,你就准备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 心头一阵发闷,周诗韵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反复地编辑着给林澜的回复又删除,最后还是只简单地回了一句:【好的,知道啦。】 回完消息,周诗韵把手机扔到一旁,仰躺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当然知道林澜和蒋停洲早晚会碰面,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他会和她说些什么,会不会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和林澜在性事上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如果蒋停洲和她聊了什么关于昨晚的“梦境”的细节,到时候会不会就露馅了? 周诗韵只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在无形之中被一根绳索垂吊了起来,悬在空中居无定所地左摇右晃,思绪变得纷杂缭乱起来,怎么也无法得到平静…… 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她再次收到林澜的消息的那一刻到达了顶峰。 【诗韵,我回来啦,你睡了吗?我和停洲都没拿钥匙,你方不方便过来给我们开一下门呀?】 周诗韵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几秒。 她发现自己的手好像在发抖。 【好的,马上。】 越往门口走,周诗韵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就越快,到了要按下门把手给他们开门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声几乎已经是擂鼓作响,心脏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胸膛,好像时刻都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一样。 与她想象的不同,那种类似“修罗场”的尴尬情形完全没有出现,开门后,林澜直接笑眯眯地凑过来抱住了她,声音和平常一样柔柔的,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诗韵~唔,我们都两天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哦,你有没有想我呀?” 无形中的绳索被骤然斩断,周诗韵狂乱跳动着的心脏在这一刻平稳地落地。 她语气无奈地道:“我当然也有想你。” 这样的姿势下,周诗韵的余光恰好注意到了站在林澜身旁的男人,他没有穿着早上那身衣服,应该是他后来回到他自己家里又换了一套。 大概是觉察到了她的注视,蒋停洲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神色一如既往地淡漠,短暂的视线交汇过后,他的目光就又落向了别处。 周诗韵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是这张脸,可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和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不太一样,她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的蒋停洲和昨天晚上那个与她纠缠了一整夜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 他怎么又换车了? “嗯,这还差不多。” 亲昵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后,林澜直起了身子,侧过头望向蒋停洲:“停洲,你去楼下等我一会吧,我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稍微收拾一下就下来找你~我动作很快的,几分钟就好。” “我先帮你把东西拿到卧室。”蒋停洲嘴角噙起了浅浅的笑,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温声柔语地道,“没关系的澜澜,你不用特别急,慢慢来就好,我多等一会也可以。” 他牵起林澜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着浓情蜜意有说有笑地朝林澜的房间走去,周诗韵自觉地充当空气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在他们进入房间以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蒋停洲在林澜的房间里稍稍待了一会就出去了,周诗韵又像早上一样走到窗边望向楼下,看着他走到他的车边,她眼底再一次浮起了困惑—— 他怎么又换开宝马了,他那辆精美奢华又高调张扬、全球限量款的劳斯莱斯呢? 大概是她见识短浅,如果换做是她买到了一辆那样的豪车,她一定天天都开着这辆车出门。 不过她也只能是想想了,别说是买,这种车能坐上一次,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澜的声音在她思绪发散之际从隔壁的房间传来:“诗韵,你今天是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吗?” 周诗韵回过了神:“对。” 这么应了一声后,她走到了林澜的房间里,看见她,林澜眉眼含笑地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诗韵,你给家里搞卫生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呀,要不是我回来以后感觉房间里好像比之前干净了不少,我都不知道呢。” 周诗韵心里有些不自在,强作镇定地道:“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就把你房间的窗和门打开通了一会风,帮你晒了晒被子,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稍微打扫了一下拖了拖地,其实也没做什么啦……你没怪我擅自进入你的房间就好。” 林澜笑着说:“咱俩都这么熟了,这么点小事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啊,惊喜还来不及呢!诗韵,你好勤快哦,说真的,要是我是个男人,我绝对把你娶回家。” 周诗韵脸色微红:“澜澜……” “好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诗韵,你好不经逗哦。”林澜笑容促狭,说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床边的一个盒子,“啊,差点把这事忘了!诗韵,我给你带了点云市的特产鲜花饼,在那边看到的时候想起你说过你挺喜欢这个,我就给你买了一盒,你一会回去的时候记得拿走哦~” 不等她回答,林澜又故意板起脸:“不准不收,也不准跟我提钱不钱的事情啊,不然我就生气了。” 周诗韵心里不由得一暖,话都提前被林澜都说了个遍,她只好无奈地应下:“谢谢你啦澜澜。” 林澜语气傲娇:“嗯哼~” “对了澜澜。”不知道为什么,周诗韵突然间又想起了蒋停洲,想到那个男人,她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困惑,想问些什么,开口后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酒量很好的,好像从来没有人把他灌醉过 林澜自然不知道周诗韵心里的纠结,语气毫不在意:“怎么啦?” 周诗韵还是决定把心里的困惑问出口:“你今天是要去蒋停洲家过夜吗?” “是呀,我知道他在这边你会觉得尴尬,所以只能我去他那边了。”林澜没有多想什么就回答了她,“其实我本来不想去的,玩了两天都要累死了,只想好好在家里睡上一觉,都是他一直软磨硬泡的一定要我去他那边……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啦,表面上看着高冷实际上黏人得要命,有时候我都有点烦他,不过他真的长得太帅了,看到他的脸我就能立马理解一切。” ……他那张脸还确实挺有惑人心弦的意味。 “他今天,是喝酒了吗?”周诗韵仔细地斟酌了一下措辞,“刚刚他在的时候,我感觉他身上的酒味还挺重的。” 林澜点了点头:“和几个朋友约着聚了个餐,聊的挺high,喝酒肯定是难免的啦。” 周诗韵满心讶然:“可……他刚刚看起来好像一点都没有喝多了酒的样子?” 林澜唔了一声:“其实我也蛮惊讶的,今天他喝了好几瓶都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那些人还说想试他的酒量,结果到后面基本都被他喝倒了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酒量,难怪别人都说他千杯不醉。” 周诗韵瞳孔一颤:“千杯不醉?真的假的?” “这个……”林澜顿了顿,“可能也有夸张的成分啦,我是听他的朋友这么说起过。总之他们都说他的酒量很好,好像从来没有人把他灌醉过,也没有人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蒋停洲酒量竟然这么好?那昨天晚上他…… 她可以肯定,今天蒋停洲身上的酒味比昨天晚上还要重很多…… 周诗韵勉强地笑了笑,声音轻不可闻:“是吗……” 林澜:“听起来挺夸张,但好像真的就是这样的……咦,诗韵,你今天怎么突然对这种事好奇起来啦?” “没有啦。”周诗韵当然不能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只随意地找了个借口,“我是想着他喝了酒,开车不太方便,会比较容易出事。” 林澜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诗韵,你想什么呢,他喝了酒当然就不开车了,回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啦——我今天一杯都没喝。” 周诗韵心不在焉的应道:“嗯……” 蒋停洲身上发生的变化倒是可以用“男人在床上床下总是两个样子”来解释,可按照林澜的说法,他昨天晚上很有可能根本就没醉,意识也完全是清醒的……他究竟为什么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刚刚他和林澜相处时,那些温柔与情意分明都做不得假,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故意装醉睡别的女人呢? 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一定有什么不对,可……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里呢? 周诗韵努力地压下自己心里的惊涛骇浪:“澜澜,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啊?你说吧。” * 其实我感觉我已经写的很明显了! 下次加更是200珠珠啦,看起来还是有段距离的hh 幸运女神的眷顾 “嗯……就是我们那个半年的租房合同过段时间不是就要到期了吗,我在想,要不我们之后续签的时候就不要和蒋停洲合租了吧,就我们两个一起合租。” 林澜不解:“哎?为什么呀,之前你不是赞同这样的合租方案的嘛。” 如果不是发生了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她也不想改变这样的合租模式,每个月节省下来的几百的房租积累起来终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不行,那样的意外,绝对不可以再发生第二次。 说不定,那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他的蓄意谋划。 不和蒋停洲合租的话,之后他便只会和林澜一起过来这边,这种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单独碰到的情况再也不会出现,无论如何,只要有林澜在,他就肯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仔细思量了一番后,周诗韵彻底下定了决心:“因为他平时基本不怎么过来这边嘛,其实本来也差不多算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合租,我是觉得多一个人总归是有点不方便,主要是他是异性……我总是会感觉蛮不自在的。” 林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这样一想和他一起合租对你来说确实是挺不方便的。那我跟他说一声让他把钥匙拿给我,等到续签租房合同的时候我代他交给房东太太好了……但是如果之后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合租,你的经济压力会不会一下子大很多呀。” “我没关系的,我就是想住得更自在一点。”周诗韵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缓缓地放下,“经济压力这方面其实还好啦,下个月我的职位等级可能可以往上走一走,到时候光是月保底工资就能直接多一千,提成的点也会增加。” 林澜惊喜地感叹了一声:“哇,诗韵,也就是说你快要升职了?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哎。” “目前还是未知数啦,能不能成还不一定……我当然是希望一切顺利的。”周诗韵微微低下头,脸上因着自己夸了海口而有些发热,“公司把一个挺重要的合作项目交给了我们小组,我差不多算是主要负责人吧,之后正式签合同的时候也要我过去对接,如果到时候合作谈成了,我的职位肯定是能晋升的。 不过说实话我还蛮紧张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要去和客户谈合同签单,对方还是一个特别厉害的大公司……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毕竟我在我们公司的资历不算深,照理来说这种签大单的好事肯定是轮不到我的,这次可能是有幸运女神降临到我头上了。” “什么呀,诗韵,你千万别这么想。”林澜不满地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放到了她的手心里,目光认真地看着她,“公司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选中你,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肯定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好运,你自己的个人能力绝对是很突出的——答应我,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好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诗韵轻轻地回握住了林澜的手,嘴角泛起了浅笑:“嗯,我会尽力的,升职了以后我请你吃大餐。” 林澜笑了笑:“这么客气呀?那看样子我必须得提前期待一下了~唔,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去和他们谈合作呀?” 周诗韵轻咳了一声:“就下周一啦。” “周一?”林澜有些惊讶,“那不就是后天吗?” 周诗韵点点头:“其实也不算太突然啦,我是月初接到这个合作项目的,这段时间也一直都有在准备,不过明天我还是得去公司一趟,项目任务书之类的一些细节的东西还要再完善一下……希望等到谈合作的时候能顺顺利利吧。” “难怪你最近每天都加班……诗韵,我相信到时候一定会一切顺遂的!” “嗯!” 周日这天,周诗韵难得地一整天都充满了干劲和活力,一想到自己即将去和大客户谈合作,所有的疲累就都霎时间烟消云散。 下班后,她径直来了超市,先是扫荡了一圈放松消遣时解馋用的零食,而后才来了蔬菜区准备买菜,正泛着选择困难症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诗韵?” 李阿姨? 辨认出了她的声音,周诗韵看向了一旁,出声喊她的人果然是房东太太。 “李阿姨。”周诗韵礼貌地回应了她,“好巧,您怎么会来这里?” “家里的保姆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几天,这两天家里一直都是我做饭。”房东温和地笑着,“还没想好今天买些什么。” 周诗韵笑着说:“我也在纠结这个,每次总是要考虑好久,其实到最后也就是随便买点回去烧些家常菜。” 两个女人推着车有说有笑地在超市里逛了起来互相做着参谋,倒还真的省了一番犹豫纠结,两人很快就把想买的菜一一选好往结账区走去,买完菜走出超市时她们也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对了诗韵,你和你那两个室友的租房合同过几天就要到期了,你们之后应该还是打算续租的吧?你们看看你们最近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趟把合同续签一下。” 周诗韵本也想找时间和房东说一下租房合同的事情,房东提起这事正合她意:“我和澜澜商量过了,下周我和她基本每天都有时间的,就是要到傍晚以后了——主要还是看您,阿姨您看看您哪天方便,我和她过来把合同签一下。” “嗯?就你和她两个人吗?那个小伙子不租啦?” “嗯,主要是我们都是女孩子,和他合租不太方便。” “这倒也是……那行,我之后安排好时间了给你们发个消息。对了,你帮我跟那个小伙子说一下,不续签的话两把钥匙都是要还回来的。” 周诗韵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怎么会有两把钥匙?我记得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房间钥匙是一个人一把的?” “签合同的时候确实是只给了一把——是最近我在路上碰到他,他过来跟我说他的钥匙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就又拿了一个新的给他,还好后来问他的时候他说旧的钥匙他已经找到了,不然我还要给家里换锁呢。” 蒋停洲竟然跟房东要了一把钥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觉告诉周诗韵哪里有什么不对,她想了想,问道:“李阿姨,他具体是哪天来找你拿的钥匙呀?” * 蒋远洲 房东沉思了一会:“具体哪天我也不太记得了,应该就是这个礼拜的事情吧,差不多就是叁四天之前?前天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就发消息给他问了一下钥匙的事情,他跟我说旧钥匙已经找到了,我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不对…… 房东基本每天十一二点都会更新朋友圈,她一般要到凌晨才会睡觉。 但前天晚上凌晨那会,蒋停洲分明正和她纠缠在一起。 所以…… 是谁回了房东的消息? 周诗韵忽得又联想到了当时那通突兀的电话——那个打电话过来的人,究竟是谁?那个人在电话的另一头,到底和蒋停洲说了些什么呢? 周诗韵满腹疑云,她感觉自己好像隐隐窥见了通往真相的大门,可那扇门还紧闭着,周围萦绕着厚重的白雾。 还差一点,差一把能打开这扇门的钥匙,差一缕能将这些雾气吹散的风。 可这些能为她解惑的关键信息,她又该从何获得呢? 最显而易见的捷径无疑是直接去质问蒋停洲……不,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自乱了阵脚。 周诗韵混乱的思绪逐渐平复了下来:“噢噢,原来是这样。” “嗯,总之钥匙找到了就好。” 交谈之际两人已经走到了超市外面,房东主动说道:“诗韵,你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去吧,这超市离你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我看你买的东西还挺多的,路上拎回去太累了。” “不用啦阿姨。”周诗韵指了指自己停在不远处的电瓶车,“我骑车过来的。” “哦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走过来的,想着送你一程——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诗韵你路上慢点啊。” “嗯嗯,会的,阿姨你也注意安全。” 和房东告别后,周诗韵维持了一路的浅笑逐渐散去。 她在心里默默地复盘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走着走着,她的脚步突然停滞在了原地。 她闭了闭眸,心里一片懊恼,手中的购物袋被她死死地攥紧——她刚刚又犯蠢了。 她应该问问房东蒋停洲找她拿钥匙那天开了什么车、言行举止和平常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可这些事,她竟然一件都没有问…… 周一的办公室出人意料的不是一片唉声叹气,还没走进办公室,周诗韵就已经听到了同事们热火朝天的讨论声。 “落落,你昨天见到蒋总了?” “不是昨天啦,是前天——我跟你们讲,他本人真的比网上的那些视频里帅多了!我当时和我朋友在餐厅里吃饭,他刚好从门外走进来,那气场那姿态,绝了,跟个模特似的,还有他那脸,一点都不夸张,好看得感觉跟周围的人都不是一个次元的,他进来以后,我感觉那个西餐厅都变得高级起来了!” 周诗韵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工位上,状似不经意地加入了她们的讨论:“落落,你们说的那个……蒋总?他是谁啊?” 原本她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的,但这两天因着蒋停洲的事情,她对“蒋”这个姓氏特别的敏感。 “哎呀诗韵,你居然连他都不知道!蒋总就是你下午要去见的那个大客户啊!好像是叫什么……” 宋落停顿了一下,一时没想起来男人的名字,她身旁的女生凑过来跟她说了句什么,她才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他叫蒋远洲。” 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他吗? 周诗韵不解:“可我记得之前派单的时候,王经理跟我说到时候我要对接的是吴总?” 宋落:“吴总是滕盛的副总嘛,原本确实是他和你对接的——刚刚王经理过来跟我们说今天蒋总可能也会到场,我们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们才讨论起了蒋总。” “哦……” 蒋、远、洲,周诗韵在心里默念着这叁个字,这个名字她是第一次听到,他……和蒋停洲是什么关系? 周诗韵心里忽得一激灵,腾盛是国内排名前叁的金融企业,而林澜又说过蒋停洲家是做金融生意的,这两个男人的名字刚好差一个字……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周诗韵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仍旧表现得毫不在意,就好像她只是单纯地在和她们讨论八卦:“落落,蒋总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帅吗?那你昨天肯定有偷偷拍几张照片什么的吧?” “没,当时光顾着犯花痴了……”宋落尴尬地笑了笑,“哎呀,诗韵,你等会下午不就见到他了?你要是实在好奇的话可以去网上搜一下,能搜到他的一些视频的。” “诗韵,你不用特地去搜啦。”一旁的另一个同事笑着这么说了一句,“蒋教授,你应该知道吧?就是京大特别出名的那个,他的一些照片你肯定有在网上看到过的——蒋总和他是亲兄弟,据说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周诗韵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刻猛地骤停,有些问题的答案几乎都已经呼之欲出—— 难道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蒋远洲? 宋落拍了拍脑袋:“对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们长得确实特别像!前天看到他的第一眼我都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还在想蒋教授怎么穿得西装革履的一副社会精英人士的样子,听到他旁边的人喊他蒋总我才知道我是认错人了。说真的,这两个人光看脸确实是没什么差别,可能相处久了能看出点不一样吧,反正我乍一眼看到他还真把他和蒋教授搞混了……不过话说回来,诗韵,你之前一直不知道蒋总这个人吗?” 周诗韵心里早已一团乱麻:“嗯,我确实没怎么关注过,好像之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宋落:“蒋总好像上个月刚回国,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不知道他倒也正常……不过他最近在网上还挺火的,长得又帅,还年轻有为……他这次回国就是直接来继承家业的。” 周诗韵撇了撇嘴:“继承家业也不算年轻有为吧。” 宋落:“什么呀,人蒋总都已经是金融学的博士了,而且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开了两家公司,不用回来继承家业身价就已经是绝大部分的人都望尘莫及的了——听说他都没怎么靠蒋家给他提供资源,基本都是自己打拼的,真的还挺厉害的!才23岁哎,比我们都年轻,诗韵,他比你还小好几岁呢!” * 公司名瞎起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这两天真的是有点汗流浃背了(捂脸)码字的速度都跟不上大家投珠的速度……晚点还有更新 其实这本书的tag应该是:年下/男小叁/强取豪夺 她和他并没有产生过任何交集 “他才23岁?”这次周诗韵面上的惊讶倒不是演的,蒋停洲和蒋远洲大概率就是双胞胎兄弟,年纪自然也一样,她之前听林澜说过蒋停洲比她小,她还以为他应该差不多二十五六,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很多。 “是呀,他和蒋教授一样读书的时候都跳级了,蒋教授不也已经是博士了?不然也没可能到京大就职。”宋落耸了耸肩,“所以说有时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有些人不仅出生在罗马自小含着金汤匙,智商还比普通人高,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总之祝你good luck吧,去和他谈合作估计会是一场硬仗哦,我听说蒋总这人心思还挺深沉的。” 周诗韵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看周诗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宋落又宽慰她道:“诗韵,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啦,反正下午王经理会和你一起过去嘛,虽然主要是你去和他们沟通,但到时候如果他们真的为难你之类的,王经理会帮你解决的——行啦,先不聊这些了,工作吧。” 周诗韵这一整个上午几乎都没有得了空闲的时候,既要完成领导派发下来的一些日常任务,还要抽时间再准备准备下午的合作项目,到了中午的休息时间才算是得以喘息一会。 办公室里同事们一如往常地闲聊讨论着什么,时不时地还会欢笑出声,周诗韵此时却已经无心加入,她正在网上搜寻一些跟蒋远洲有关的信息。 蒋远洲确实配得上“年轻有为”这样的形容,他在国外自己开办的那两家公司并不是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随便弄着玩玩,在米国那个从不缺乏成功人士、像极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兽的地方都已经能排得上名号,营收高得吓人,其中一家公司的规模甚至已经远超她现在待的这家公司。 网上有不少他的信息,可以说他的人生经历她都已经差不多了解了大半,让周诗韵感到费解的是,她看到了他更年轻时候的照片,可她很确定自己过去和他并没有产生过任何交集——蒋远洲自小就好看得像是漫画里的人物,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瞩目得近乎耀眼,如果她真的以前就和他认识,她不可能对这样一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跳级完成高中的学业以后他就去了国外,他的小学、初高中都和她不在一个地方,他上个月中旬刚从国外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她分明也没有见过这个人——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了蒋停洲还有个双胞胎弟弟。 如果那天晚上那个人是蒋远洲,那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不是她不愿意往情爱这方面联想,主要是她和他根本就不认识,扯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未免太过离谱了些。 也许,蒋远洲回国以后这段时间她已经和他见过面了,只不过那时候她把他认成了蒋停洲? 可这同样也说不通,她和蒋停洲每次见面都客客气气的,而且都有林澜在场,并没有什么暧昧出格的互动…… 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好的?(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周诗韵点开微信,是王经理发过来的信息:【诗韵,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周诗韵的心脏蓦地猛跳了一下,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就快要发生,打字的时候她的手指都在颤:【好的。】 到了办公室外,周诗韵忐忑不安地按响了门铃,女人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进来吧。” 推开门进去后,王经理轻轻抬眸看了她一眼:“坐。” “好的王经理。”周诗韵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在上面坐下,心似乎跳得更快了。 王经理说话向来直来直往:“刚刚腾盛那边发消息过来,下午的碰面临时取消了,推迟到周五,你这几天再认真准备一下,不要出什么纰漏,这个合作是一定要拿下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周诗韵连忙答应下来,心想还好只是推迟不是取消,这种签大单的好机会,她终究是不想错过的,“是他们那边还有别的安排吗?” 王经理点头:“对,蒋总今天有事没去公司,接下来这几天也都没有时间,所以安排到了周五。” 蒋总? 周诗韵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猛地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揪了起来:“王经理,已经确定是和蒋总对接了吗?” “嗯,腾盛比较重视这次的合作,如果能谈下来签约的话这个项目之后会由蒋总全权负责。不过周五已经有别的客户约了我,到时候我不能和你一起过去了。” “那,周五就只有我一个人去腾盛和他们谈吗?”周诗韵将自己的衣角紧紧地捏在一起,手心里一个劲地往外冒出了细汗。 “嗯,本来一开始腾盛那边就指定了只要你一个人去谈,只不过我和吴总之前就认识,我想着你还年轻没什么经验,就和他说了说还是我陪你一起过去——现在他们那边的负责人变成蒋总了,再安排别的人陪你一起过去就不方便了,蒋总这个人我也没接触过。” 一眼就看出了周诗韵的紧张,女人轻叹了一口气,才继续道:“诗韵,你放宽心,我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总要有第一次,也不能每次去见客户都必须得有人陪你帮你。你的项目计划书我看过了,做的挺好的,到时候好好表现别露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从王经理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周诗韵不仅手心被汗浸透了,就连后背上都已经满是汗珠,手脚都是无力的。 这些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却偏偏又是那么巧合,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她感觉自己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踏入了别人设下的陷阱里,她怀疑周五有客户约了王经理谈生意,都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的。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那这个人毫无疑问的只有可能是蒋远洲——她该怎么做来应对这一切呢? * 那个,不是故意吊大家胃口哈,合作推迟是有原因的。 两人很快就会见到了。 “我感觉蒋远洲这个人……很危险。” 傍晚。 “诗韵,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这么香!” 林澜下班回来时,周诗韵正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她先是听到了林澜的语调上扬着的声音,而后才在门口看到了她。 不等她回答,换好鞋把手提包往沙发上一扔的林澜已经眨巴着眼朝桌边走了过来:“哇——红烧鸡翅,油焖茄子,蒜蓉西兰花,还有玉米排骨汤!诗韵,今天的菜也太丰盛了吧,我都看饿了!” “行了行了,你哪天不是这么说。”周诗韵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自己打饭去。” “可是今天的菜就是比平常丰富呀,看样子是有好事发生了对不对。” 林澜笑眯眯地去厨房洗手盛了饭,坐下后,她第一筷就直接伸向了那色泽油亮的鸡翅,鲜嫩柔滑的口感让她连连点头,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唔,好好吃,诗韵你的厨艺又进步了哎,都已经快要不输外面的大厨了。” “没有那么好啦,就是随便做的。” “诗韵?” 哪怕是再神经大条的人也能听出此时周诗韵声音里的异样,她的回答有气无力的——林澜望向对面,果然也看出了周诗韵笑意中的勉强。 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吃惊:“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 “没出什么事情,就是心情有点不好,所以想多吃点。”周诗韵这么说着,扒拉米饭的动作却仍旧心不在焉的,一看就知道她没有任何胃口。 林澜连忙追问:“心情不好?为什么呀?是因为下午的合作不顺利吗?” 周诗韵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总之没有不顺利啦,腾盛把时间推迟到周五了。” 林澜“啊”了一声,吃了一半的鸡翅滑落下来掉进了饭碗里:“诗韵,你说的那个大公司……是腾盛啊?” “……对,而且我到时候要和蒋总对接详谈。” “这……”林澜半张着嘴,许久没能说出话来。 周诗韵却是恢复了些许活力,稍稍脱离了那恹恹的状态:“澜澜,我刚刚提到的蒋总就是蒋远洲,你和他应该有接触过吧?你感觉他这个人怎么样,和他相处时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诗韵,这事我可能帮不了你……我和蒋远洲接触确实是接触过,但是只有一次。”林澜迟疑了一下,才继续了下去,“不想回忆这事,宁愿没见过他。” 周诗韵微愣:“为什么这么说?” “反正就是……当时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林澜的神色有些古怪,“那天我和停洲在一起吃饭,停洲有事出去接了个电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们的,停洲出去不久以后他就走进了包厢里,他倒也没和我说些什么,只问了我一句‘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就又离开了。” 周诗韵认真地听着:“这听起来好像也不算太出格?” “是不出格啦,主要是当时他看我那个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林澜很难描绘清楚自己点头承认她是蒋停洲的女朋友的那一刻,蒋远洲眸中传递出来的情绪——辽远,幽深,透露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攻击与掠夺——离奇的是,当时她竟然莫名地觉得,他会展露出这样的一面并不是因为她。 “挺难形容的,总之我感觉他这个人……很危险。” * 下一章男女主应该可以碰面。(最晚下下章,绝对不会更晚了)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伏笔啊,总之男主和林澜的这次碰面,也算是一个小剧情点,之后还会再写到的,写出来不是为了水字数hh “停洲从来不喊我老婆。” “原来你和他也不怎么熟。”周诗韵眸光流转,心头一动,“我上次逛街的时候在商场里看到了你和蒋停洲,我听到他喊你老婆——我看你们平时感情也很不错,我还以为你和他已经是谈婚论嫁的关系了,没想到你和他的家里人接触得不多。” “啊?哪次啊?”林澜微微皱了皱眉,“诗韵,你听错了吧?停洲从来不喊我老婆。” 周诗韵心头一沉,这事当然是她瞎编的——她会这么说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她每次碰到林澜和蒋停洲时,他都叫她澜澜,从来没有喊过她老婆。 包括她偷看他们做爱的那次,他也没有这么喊过。 可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却从始至终一直都这么称呼她。 周诗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声音很轻:“是吗,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林澜没有多想什么:“对啊,停洲只有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叫过我一次老婆,被我拒绝以后他就再也没这么这么喊过我了——你知道的,我是不婚主义,打心眼里就排斥老公老婆这种跟婚姻有关的称呼,停洲知道我介意这方面的事情,倒也迁就我的。” “你现在还是不婚主义吗?”周诗韵顿了顿,“不打算为蒋停洲改变一下你的原则?我感觉你对他比对你的任何一任前任都不一样哎,交往的时间也比之前的都要长……” 林澜又重新啃起了鸡翅,还往自己的碗里舀了一勺汤,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结婚很麻烦的,我可不想生小孩养孩子,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很好啊,很自由……而且我跟他也就是玩玩而已。” 周诗韵一口饭险些噎在喉咙里,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林澜竟然是这么看待她和蒋停洲的关系的,回想起他看着她时目光中流露出来的爱意和那难以忽视的占有欲,又看着眼前的女生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周诗韵心里有些担忧。 她感觉蒋停洲肯定不是只想和她玩玩而已。 “蒋停洲他……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那肯定不知道呀,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多伤感情……反正我现在还没腻啦。” 周诗韵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欲言又止。 “嗯,茄子也好好吃,好下饭哦……诗韵,和你做室友也太幸福了。”林澜却是美滋滋地享用起了美食,碗里的饭很快就浅了一大半,“好啦,还是不要讨论我的事情了,我倒是对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状况挺好奇的,你们发展到哪一步啦?” “我和他挺好的……”周诗韵心底划过一抹歉疚,这几天她有心事,和男友的沟通都少了,好几次和他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她都是心不在焉的……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之后她必须得从这种糟糕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想到男友,周诗韵心里终究还是甜蜜的感受占了上风:“顺利的话,我和他打算今年年底见家长确认一下订婚的日期和婚期。” * 话说男友在这文里的存在感还蛮低的,前面都没咋写他……大家应该没忘记女主有个男朋友吧。为了赶进度直接把他和女主的一些互动剧情省略掉了(捂脸) 预警一下男主是真的既不是好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叁观和言行都非常炸裂,如果看了不适,大家就直接点击退出(双手合十)peace and love 自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她的呼吸都已经近乎凝 林澜困惑地问:“可你和他都不在一个地方,难道结婚了以后也要异地吗?那不是很辛苦?” “不是啦,我男朋友现在就职的那家公司实际上是分公司,总部是在京市的。他这两年在公司里的表现还不错,领导也一直有意提拔他——他跟我说,如果这个季度他的业绩足够突出的话,是有希望升职调岗来总部这边上班的,这样的话……”周诗韵的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红云,“我就能和他在一个城市了。” “是这样呀,那很好啊!”林澜想了想,“算起来这个月好像刚好就是这个季度的最后一个月了,也就是说相当于——下个月你们很可能就会双双升职,并且结束异地了?” 周诗韵轻轻地点头,脸色更红了:“可以这么说……” 林澜笑吟吟地看着她,语调轻快地上扬着:“这完全就是双喜临门好事成双哎!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谢谢你啦澜澜,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吧。” 笑着这么说完后,周诗韵的心绪却又飘散到了别处。 她和男友自从上了大学开始就一直异地、聚少离多,可眼看着结束异地的日子就快要来临,喜悦过后她心中却是无限的迷茫怅惘。 这确实是她期盼了好多年的时刻,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定时炸弹般的让她怎么也无法安下心来的变数。 蒋停洲,或者说是蒋远洲——那男人的脸忽得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周诗韵心口一阵闷疼,一想到他,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牵扯住了一般,那东西用着邪恶而又让她无法抵抗的力量抓住她的心脏一个劲地下坠,好似时刻都要彻底沉入一个幽深晦暗,漆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的深谷之中,他埋下的那枚定时炸弹则随时随地都在准备着点燃引线,到那时,她的世界轻而易举地就会倾覆毁灭…… 周四下午下班后,周诗韵来到了健身房里。 眼看着周五一天天地逼近,她心里下意识的不安感也一天天地加重,这几天那个男人并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却偏偏好像还是有着足以搅乱她的心湖的力量,此刻的她急需一场发泄。 而最好的发泄烦闷的方式无疑就是酣畅淋漓的运动。 原本她是和林澜约好了一起过来的,结果那个女人临时又变卦了,说是她男朋友约她一起看电影—— 周诗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对林澜的爽约早已经见怪不怪,当初还是林澜非要拉着她一起来健身房办卡,结果林澜一个月根本就不会来这里几次,每次喊她来锻炼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和男朋友有约,反倒是她自己慢慢地养成了定时锻炼塑形的习惯。 不过她今天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发泄。 这段时间工作忙碌,她已经很久没来健身房了,许久没锻炼的身体在跑步机上跑了十几分钟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周诗韵抹了一把汗,从跑步机上下来坐在一旁,打算歇一会再继续。 她一边擦汗一边大口大口地喝水,把水杯放下的那一刻,她的身体骤然一僵。 正从健身房门口走进来的一个男人一瞬间就牵引了她所有的目光,自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她的呼吸都已经近乎凝滞。 男人的这张脸她无比地熟悉。 蒋停洲正在和林澜约会,很显然这个男人只不过是长了一张和他一样的脸罢了,所以,他是…… * 感天动地,终于见上了。 没想到吧,见面不是在公司嘿嘿 男人身上那强势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铺天盖地 周诗韵的眼睫毛随着她紧张的眨眼频率不停地上下扇动起来,刚刚放下的水杯被她再度地抓在手心,她的手指贴在上面,好似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来回地蹭动,内心的局促不安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得到半分的转移和缓解。 这几天她有在网上看过一些媒体对他的采访和报道,他每次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之时,都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副沉稳干练的模样,扣子都总会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的那颗,抛却穿衣风格,他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实际上和蒋停洲很像,冷傲,矜贵,疏离,漠然,让人同样的也很难把欲望这种东西与他扯上关联。 周诗韵的心头忽得一涩,几天前的一夜荒唐过后她帮他亲手穿上西装打好领带,可她当时却完全没有往衣着打扮这一方面联想——蒋停洲的日常穿搭很随和,严肃的西装向来不是他的选择。 短暂的几秒怔愣过后,周诗韵的注意力复又集中到了不远处的男人身上,蒋远洲应该是刚刚在健身房另一处的健身区结束了一场锻炼,此时的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身着正装。 他上半身穿着一条浅灰色的背心,下身则是军绿色的运动短裤,整个人看上去相比平时少了几分张扬的压迫感,多了些许充满力量感的野性。 细密的汗珠遍布着他的额角,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狂乱又不羁地贴在他的脸侧,贴身的背心紧紧地勾勒出了他身体的肌肉的轮廓,胸肌鼓起着结实而有力,裸露着的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亦是胀实又勃发,性感的青筋根根凸起着在他的胳膊上蜿蜒,热汗在他的身上肆意地流淌,金色的阳光撒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在闪着金灿灿的光。 呼吸再一次变得迟缓,周诗韵感觉自己的喉头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一般,男人看起来漫不经心着好似他只是纯粹地想要换个地方进行训练,并没有向她投来目光,可他就好像知道她身处的方位一样,眼睑微垂着,步伐却是精准无误地朝她的方向一步步地迈了过来—— 不,她可以肯定,他绝对知道她就在这里,在他走进这边的健身房之前,他就早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注意到她了! 心脏猛烈地收缩着,周诗韵感觉自己身周的空气正在被一点点的抽走吸干,沉闷,燥热,焦灼,难耐,这整个空间都变得压抑逼仄得让她快要完全喘不上气来,她的手指紧紧地扒在水杯上面,用力得指骨都已经隐隐泛白,起身逃跑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蔓延叫嚣,她的身体却好像无法动弹一般被困在了原地—— 逃走了,然后呢?又能改变些什么? 男人身上那强势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铺天盖地地朝她的方向袭来,野性又让人心慌,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卷入他的个人领地,周诗韵心跳的节奏早已因着他的出现而变得一片紊乱,等到他走到她的身前的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好似只剩下了她那狂乱的心跳声,怦怦,怦怦,一下重过一下,如同擂鼓鸣金,响彻耳畔…… * 有史以来最难写的一章出现了,很怕写不好让大家失望,写了好久,非常需要大家的珠珠鼓励……珠珠和评论多的话写文会更有动力一点…… 满百珠/百评都有加更~ “那边有个男人一直在看你。” 周诗韵的脚趾蜷起着,身体紧绷得像是拉紧了的、再稍微施加一点刺激就会崩裂的弓弦,眼眸无措下垂着望向地面,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的身形竟是如此高大,仅是他身体落下来的阴影,都能将她整个人全然笼罩。 男人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但仅在眨眼的间隙,他就又抬脚继续向前走去,而她眼前的视线也蓦地变得明亮了起来。 周诗韵混乱的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怔愣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抬眸。 刚刚那让她心慌意乱到无所适从的,随着男人的步步逼近向她袭来的那种让人完全难以忽视的侵略感、刚刚她与他之间那无形之中的暗流涌动,这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只不过是她的幻觉一般,在此刻尽数地消散殆尽,蒋远洲只是在她的身前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就又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就好像,她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与他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周诗韵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拧开杯盖又喝了一大口水,心里的焦躁算是随着凉水的入腹得到了些许舒缓,但就在她放下水杯的那一刻,闯进她余光里的一个身影再度让她的神经骤然绷紧—— 原来蒋远洲根本就没有走远,他就在不远处的运动器械上进行着推拉训练,离她现在坐的位置,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诗韵,你休息好了吗?”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周诗韵猛地回过了神,原来是她今天在健身房认识的女生走到了她的身旁。 “刚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我感觉我已经好多了,你呢?” 周诗韵哪还有心情锻炼,只恨不得立刻从这个地方消失,至少不要再和蒋远洲这个让她完全摸不清底细的男人待在这么近的地方近距离地呼吸着同一处空气,但她眼前的女生对她一片热情,她也不好意思冷面以对。 她礼貌地回应道:“还好了。” 女生笑着说:“嗯,那我们现在去做背部力量训练吧。” 按照她们原本的计划,慢跑热身过后她们确实是要去做背部训练的,可是——周诗韵极快地在健身房里扫荡了一圈,这会正是健身房最热闹的时候,基本上每个运动器械都有人占用着,不远处倒是有两个空闲的推背机,但都与蒋远洲所在的位置极其地接近。 “好。”周诗韵慢慢吞吞地点头,“那个……要不我们去别的健身区训练吧,这里都是男生,我感觉有点尴尬。” “啊?我感觉还好哎,这里也有很多女生的呀。嗯……而且我回来之前去别的健身区看过了,那边也基本上都是人,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锻炼的位置。” 周诗韵心里仍旧有些犹豫,许久都没能接上话,女生却在这时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女生笑着拉了拉她的手臂,周诗韵立马心领神会地向她的方向靠近,果然女生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着气音与她沟通了起来:“诗韵,我看你不是在这里觉得尴尬,是因为这里的某个男人觉得尴尬吧。” 周诗韵小声地问她:“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我看见那边有个男人一直在看你——”女生眨了眨眼,目光暗示性极强地往蒋远洲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和那个帅哥是不是认识呀,我感觉他的眼神好像,想要把你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每一下都好似能透过她 “有吗?我和你说的那个人不认识……”周诗韵也悄悄地看向蒋远洲,他正低着头专注着训练,并没有看向她这边。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是不是你看错了呀,他好像没有在看我吧……” “人家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看向你的,哪有偷看别人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刚刚你喝水的时候,他几乎是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你,你一放下水杯他就立马又看向别处了,那眼神……”女生啧地感叹了一声,“反正我男朋友只有想和我做一些色情的事情的时候 才会那么看着我。要是你和他真不认识,那就绝对是他看上你了,我可以担保,今天他绝对会找个机会跟你搭讪——要我说,他长得那么好看,和他认识一下也挺好的呀。” 周诗韵的手指局促不安地纠缠在一起:“我有男朋友……” “哎?那好吧……行,那我们去锻炼吧。”女生轻轻地撞了撞她的肩膀,“你怕啥呀,这里这么多人,大庭广众的,他能对你做些什么。” 这倒也有道理,这毕竟是个公众场合,再怎么样他也不至于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周诗韵心里的紧张感算是稍稍散去了些:“好。” 周诗韵努力忽视着蒋远洲的存在,和那个女生一起走到了练背器械旁开始进行拉伸训练。 她坐的位置刚好背对着蒋远洲,照理来说她应该能放松下来才对,可实际上尴尬慌乱的情绪却是在她坐下那一刻起就在她的心头蔓延积聚,浓重到快要占据她的全部思绪。 背对着他似乎让男人更加地肆无忌惮,周诗韵这时算是对女生口中的描述有了切身的体会,刚刚她坐在那边喝水的时候,她从始至终都没发现有一个男人在无声无息地看着她,可此时她却是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落在她后背上的目光—— 灼热、恣意、贪婪、放肆,仿佛她身后望着她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饿到了极点的恶狼,而她则是无力反击的被他盯上锁定的猎物,他早已做足了攻击的姿态,时刻都准备扑上来将她吞吃入腹。 周诗韵的手指根根用力着将手下的运动器械死死地抓紧,拉伸背部的训练并不算特别激烈,可傍晚的健身房燥热又闷汗,她心里又一个劲地感到紧张,不一会她的身体就又被一层细汗覆盖,热烫的汗液从她身上一道道地划过落下,她呼吸声短促,心跳也一直急剧地加速着没有得到哪怕一直半刻的迟缓。 她和他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比之前的距离还要拉近很多,近到他从运动器械上下来走上两步就能来到她的身后将她整个人拥入他的怀中,也近到她能将他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这里有这么多人,可他的声音偏偏就是那么特殊,毕竟她和他曾经那么激烈地亲密纠缠过——此刻他的呼吸声就和那晚他覆在她身上起伏时一模一样,沉闷,粗重,像是近在咫尺,每一下都有着能够透过她的肌肤渗进她的身体里的力度,将她的世界搅动得天翻地覆…… * 哎,大家不喜欢看这种嘛,我还蛮喜欢这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氛围的(不过可能我笔力不够没能描绘出我想写的那种感觉TT 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下接着一下,分明是踩 在周诗韵感到心慌意乱的同时,她身后的男人也确实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此时此刻,他完全撕下了清冷淡漠的伪装,眸光如漆黑的夜,似暗沉的河,其中翻滚着的欲念浓得几乎满溢。 女孩绯红的脸颊在她的胳膊抬起落下的间隙被他净收眼底,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束在头顶扎成丸子头,将她柔美的脖颈尽情地裸露,她身体的线条优秀又流畅,背部的肌肉随着拉伸的动作逐渐紧绷,处处透露着健康有力的美感。 上次他将她的身体品尝了个彻底,唯一可惜的就是房间里的光线太暗让他看不清她身上那绝美的风光,直到今天才终于有了将那些遗憾补全的机会。 其实刚刚在健身房的另一边,他这些隐秘的渴求就已经得到了一点满足,周诗韵身上仅穿着简单的运动内衣和一条包臀的热裤,身体大半的肌肤都在他的面前一览无遗,肤色白皙,肩颈漂亮,锁骨精致,纤细的腰不盈一握,小腹上不仅没有一丝赘肉,还有两道动人的马甲线,那修长纤细的美腿几乎全部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身段纤小,该长肉的地方却半分不少,运动内衣覆盖着的部位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润的弧线,热裤下的臀部线条则饱满又惹眼,在跑步机上运动时她的两个乳球和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一晃一晃地起伏弹动,每一下在他眼里都散发着极致勾人的诱惑,还有她身前的——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眸色似乎更加深沉了,刚刚在她身前经过时,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窥见她胸口的景致,运动内衣将那两个乳球紧紧地包裹,期间落下的沟壑深邃又诱人,自她颈间溢出的汗水往下滑落时,有几滴恰到好处地在那稍稍显露在外的乳肉上划过,最后落入了那对乳之间的深沟之中。 也好似无声无息地钻入了他的心底,化作了一个个小勾子,在那上面一下下地勾划、蹭磨,激得他的心头阵阵地发痒发烫。 此时此刻,她的身上仍有热汗正在不停地外溢流淌,蒋远洲眸色幽深地盯着那些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往下滑落的汗液,眼中闪烁着的火焰灼热得几乎都快要化为实质,他和她的身体连碰都没有碰到,在他构想出来的那个迷情放纵的世界里,他的双手却早已替代那些汗液,就像那个晚上一样,狂热又急促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游走…… 周诗韵拉练的动作忽得一滞。 蒋远洲从那个运动器械上走下来了。 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下接着一下,哒,哒,分明是踩在地上,却更像是落在了她的心底。 健身房里喧嚣又热闹,时不时地就会有人从她的身侧经过,可她偏偏就是能精准无误地辨认出他,不是因为他的脚步声有多么的与众不同,而是因为,当他朝她走近时,他身上散发着的那份独属于他的充斥着浓烈的攻击性的气息也会同时不由抗拒地朝她的身上袭来—— 和瞄准了猎物准备进攻的野兽无异。 * 若有似无的触碰 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了身后的动静上,周诗韵清晰地感知到男人正在朝着她方向持续地逼近,他身上出了汗却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反倒是那成熟男性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放浪形骸地倾轧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些雪后松木的清香,应该是他在运动之前喷过了香水。 明明身处在人流涌动的健身房里,周诗韵却感觉在她愣神间这个地方好似一瞬间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而她,整个人都快要被他身周散发着的强劲压迫的气流淹没,她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逃跑的念头再一次涌上心间,可她知道,要是此时她真的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她绝对会在转身的一瞬间撞进他的怀里。 因此,她只能这样故作镇静地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地坐在这里,提心吊胆地将自己全部的神经绷紧,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他会顾忌着周围的环境,不会就这样对她做出什么越界之举。 离得越来越近了,男人那高大的身影也随着他的靠近被她的余光接收,发现他在她身后停住,身体也紧接着压了下来,周诗韵的脑中轰得一下响起了惊雷骤起般的重鸣,心脏狂肆混乱地在她的胸腔里面横冲直撞,她想要咽一下口水,却发现她此时正口干舌燥得厉害。 她的身体紧张地瑟缩着往前,可她坐在这练背器械上,身前恰是一根长柱,再怎么试图远离她身后的男人也只是勉强和他拉开了仅仅几厘米的距离,只能瞳孔猛颤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继续压下靠近,她感觉自己应该惊叫出声,可实际上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硬物堵住了一般,在这一刻仿佛完全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男人呼出的热气似热浪般洒落在她的后背上,粗沉的喘息声持续地传入她的耳中,刺激得她的耳膜都像是在震动发颤,一个眨眼间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几乎已经被拉近为零,她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着的那侵略性极强的热意—— 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眼看着他和她的身体就快要碰上,男人忽得调转了角度,那强烈的压迫感也在这一刻尽数撤离,周诗韵脑袋微微一动,目光紧张地瞥向身后,发现男人竟是俯下了身子,此刻正膝盖半曲着系起了鞋带,就好像刚刚他的蓄意逼近只是她自作多情的幻想。 无论如何,危机感的解除都还是让她大松了一口气,但她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紧接着心弦就又被拉扯到绷直得几乎快要断裂,就在男人起身的时候,他那汗湿的臂膀竟沿着她的后背划蹭了过去—— 她和他这身体碰撞到的力度极轻,若有似无,好像她和他的肌肤真的亲密地接触到了,又好像那极其浅微的触碰就仅仅只是她的错觉,男人身体站直后并没有再做些什么,也没有再回到她身后的运动器械上,直接大步流星地往前,径直地朝健身房外走去…… 再一次的正面相对 男人离开了,她的后背上却还蔓延着刚刚那短暂的肌肤相碰引起的阵阵酥麻,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发着热,好像那上面仍留存着他身体那滚烫的温度,过了许久,她才完全脱离了精神高度紧张浑身燥热的状态。 男人没有再回到这边的健身房里,周诗韵接下来的锻炼也变得顺遂起来,全身贯注地投入到了各式各样的训练之中。 锻炼结束后,外面天色已暗。 将近两个小时的运动下来,周诗韵的身体万分疲累,心底的烦闷却早已随着汗液的排出被一并地带离体外,痛快淋漓的运动过后给她带来的畅快和满足不言而喻,她笑着告别今天和她一起锻炼的女生,去淋浴间洗了个澡。 黏湿的身体再度变得清爽,她的心情也因此一片舒畅。 洗完澡后总会不由自主地口渴,周诗韵走到自己的储物柜旁边,打开柜门后却没有找到自己的水杯。 她回想了一下,运动完以后她是喝了水的,但在准备走的时候那女生过来和她闲聊了一会,她当时把自己的水杯放在了一旁,好像再后来离开的时确实是把杯子落在了那边。 刚刚她是在哪边锻炼来着? 周诗韵一边思索着一边朝前走去,快要走到储物区门口时,一个男人恰好正从外面走进来,这个健身房的储物区不大,门口差不多仅容一个人通过,周诗韵便低着头主动让到一边。 她心里仍在复盘着自己把水杯落在了哪个健身区域,一个水杯忽然被递到了她的面前,周诗韵微微怔了怔,她发现不仅这个人手里握着的水杯和她的杯子一模一样,这双手看起来似乎也无比的眼熟,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一些零碎的画面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周诗韵身体一僵,她好像知道了进来的这个人是谁—— 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她的思想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脑袋却已经缓缓地向上抬起望向了她身前的男人,当他的脸终于出现在她眼前,当她确认了来人真的就是蒋远洲的这一刻,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思绪一般,大脑顷刻间变得一片空白。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但这种她和他双方都清醒状态下的正面相对却是头一回,男人优越的面容在健身房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俊逸过人,健身房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时,似乎都无声地为他度上了一层华丽的光辉,强烈的视觉冲击在她心底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 “这是你落下的水杯吗?” 男人的声音清透淡然,透着几分疏离的冷感,那锐利的眉和颇富攻击性的五官更是让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温润无害,也让她在这时忽然想起了林澜说过的话——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周诗韵的音调控制不住地颤,将她内心的怯缩展露得彻彻底底。 男人只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些什么,周诗韵也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便硬着头皮直接伸出手去准备将自己的水杯接过。 就在她拿到自己水杯的下一秒,男人毫无预兆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很高,烫得她的皮肤都有些发麻,她好像都感受到了他皮肤下的血管的搏动…… 落入他的怀中/讨要谢礼 2bx x .c o m 周诗韵试探着想要把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心里抽出,却被觉察到她的意图的男人抓得更紧,不仅如此,他的指腹还在她的手腕上面轻轻地摁压了起来,相比于他扣着她的手腕的力度,他摩挲她的皮肤的力度很轻,就只是轻轻地在上面滑动、擦蹭,却也已经足以让她无所适从。 见男人没有开口的意思,她只能主动出声:“这位先生,请……请您松开我……” 这位先生? 看着女孩那宛若受了惊的小兔子般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的模样,蒋远洲墨黑的眸中好似酝酿起了夏夜的暴雨,他的喉间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嗯”,随后便松开了她那纤小的手腕。 周诗韵此时完全顾不上别的,手腕上的束缚一松就转身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储物柜前,她胡乱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正想要抓住机会赶紧开溜时,却注意到男人竟在此时将储物间的门一把反锁。 不知道是出于巧合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一向热闹的储物间此时此刻竟恰好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周诗韵心里的紧张感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又加重了几分,眼看着男人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她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好文请到:2w9 6. c o m 周诗韵心慌得要命,卯足了劲地想要往门口跑,在经过男人的身侧时她的手腕却再一次被他一把攥住,她的身体被他翻转过来推拉着摁到了储物柜上,男人的身体也紧接着压了上来。 她和他的身形差距明显,她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生间已经算得上是高挑,可与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男人相比却还是显得娇小玲珑,她的头顶都没有到他的下巴,在这样的姿势下,她整个人都落入了他的怀中。 这几天她心里的猜测在这一刻基本已经得到完全的证实,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那天晚上她试图逃跑时,也是这样被那个男人抓住重新困在了他的身下——她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招他惹他的事情,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腰肢忽得被身后的男人一把环住,她的身体也被动地更多地往他的怀里贴近,周诗韵想要将他的身体推开,可男人那强健有力的臂膀她根本就撼动不了半分。 周诗韵眼里浮起了淡淡的雾气,心脏一下接着一下地狂跳:“你、你想做什么?你别乱来,这里有监控摄像头……” “或许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想对你做些什么。”男人终于开口了,却说了一句在她意料之外的话,“我只是觉得我特地帮你把水杯送过来,你却对我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我现在只是想向你讨要一点本就应该得到的谢礼,仅此而已。” 周诗韵咬了咬唇,这时却也没有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刚刚没有致谢是我不对,你想听谢谢的话,我现在……” 话还没完全说完,男人宽厚的大掌覆了上来将她的唇一把捂住,周诗韵唔唔了两声,再也顾不上其他的,挣扎起来想要从他的怀里脱离,男人逐渐绷紧的身体却让她不敢再随便动弹一下。 电话铃声就在这时骤然响起,周诗韵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泛起了疼,这是她给她的男朋友设置的专属通话铃声—— 她的男朋友竟然在这时给她打来了电话…… * 补充一下,监控男主已经让人关掉。 身体亲密相贴(补30号) 蒋远洲这个人的思维模式好像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他可以在上一秒疏离客气地与她讲话,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用这种暧昧的姿势将她锁在他的怀里困在他的身下,所谓的“谢礼”一看就是他随便扯的一个借口,他做事似乎既不需要什么逻辑,也不管会有什么后果,完全地随心所欲。 周诗韵咬了咬唇,没有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刚刚没有向你致谢是我不对,你想听谢谢的话,我现在……” 话还没说完,男人宽厚的大掌覆了上来将她的唇一把捂住,周诗韵唔唔了两声,唇却被他捂得更紧—— 他果然根本就没有打算讲道理! 周诗韵的心跳狂肆又失衡,怕他真的不管不顾地在这里就要对她做些什么,她慌乱地挣扎了起来想要从他的怀中脱离,可她正被他扣着腰按着脑袋用力地搂在怀里,身体靠得很近,姿势也极其地亲密,她的反抗非但没能让她成功地逃脱他的禁锢,好像还反倒让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她的后背更加紧密地靠上了他的胸膛,腰肢和他劲瘦的腰身贴到了一起,臀部则亲密地抵在了他的胯间。 身体靠得太近了,身后的男人身上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被她分毫不差地感知,刚刚沐浴过的男人身体本就很热,此刻他的体温却是猛然间比刚刚还升高了不少,烫得她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地战栗。 他身上的肌肉在她的这一番动作下尽数绷紧,呼吸声远比刚刚更加闷沉,带出的气流也比刚才烫人了不少,有什么硬挺又灼热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臀缝里,要不是嘴巴还被他捂着,这时她绝对已经惊叫出声。 周诗韵早就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女,对他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再清楚不过,她心里一阵羞耻,立马停了下来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大幅度地挣扎。 虽然她和他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周诗韵心里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那个顶在她的臀缝间的柱状物好烫,像是已经被烧得发红的铁棍一样,隔着几层衣物她都能感知到它赤烫的温度,那惊人的尺寸更是让她的心脏止不住地发颤,此时此刻,那起了反应的阴茎好像还在持续地变得更加地粗硬滚烫。 腿心被男人的性器这样顶着,周诗韵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对劲起来,生怕刺激到男人的性质让他愈发地失去理智,她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剧烈的动作,只是积蓄着力气踮起脚尖,试图让她和他的下半身稍稍地远离些。 蒋远洲将她的小动作净收眼底,却没有做些什么——渔夫总喜欢欣赏那落入渔网中无力逃脱的鱼儿那垂死挣扎的窘态,此时的他也是一样。 周诗韵却不知道男人的坏心思,只当是这次她的努力真的起了效果,感受到男人那粗壮的阴茎和她的臀肉分离了开来,她心头一喜。 隔着内裤撞穴(补30号) 周诗韵正打算继续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提,蒋远洲却在这时突然有了动作,他抓住她的裙摆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而后五指收拢着将她的腰肢紧箍着摁到他的胯间,同时挺腰往上猛地一撞。 他找准了角度,控制着那根阴茎直接撞到了她腿心间的私密处上,男人力度很重,动作迅捷,她的身体都被他撞得晃了晃。 “唔嗯!”周诗韵的脸颊好似火烧般地发起了烫,身下密处,那个大家伙的到来是那般地明显,这根阴茎此时此刻已经硬涨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显然是进入了完全勃起着的状态,隔着两人的裤子,这一下的顶撞都让那娇嫩的地方泛起了一阵麻热。 裙摆被高高地撩起着,男人火热的掌心直接亲密无间地贴到了她的腰侧,此刻正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抚摸游移,他手心的温度也很高,被他触碰过的皮肤上好像留下了火花般被烫得颤缩。 周诗韵胆战心惊着生怕男人在下一秒就会扯掉她的内裤让她彻底陷入危险的境地,但蒋远洲看上去似乎并没有那样做的打算,就只是流连地摩挲着她腰上的嫩肉,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即使她的下半身还留有一道屏障,周诗韵的处境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抚摸她的腰肢的同时,蒋远洲还挺动着腰腹往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弄起了她的穴。 他没有用很重的力度,那粗硬的阴茎的一次次撞击却已经足以让那软嫩的穴一阵阵地泛起酥麻的情潮,她的双腿无力地发颤,身体被他撞得一下下地抖,此时男人那落在她的腰上的臂膀反倒起到了帮她保持平衡的作用,要不是他还搂抱着她,她估计她的身体都会无力地直接塌陷下去滑倒在地上。 周诗韵满目泪光,小腹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在男人这样持续不断蹭磨顶弄下,她的内裤都被他顶进了她的穴缝里,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男人阴茎那巨硕的顶端,那原本紧闭在一起的两片阴唇被他磨出了一道细小的缝隙,他的龟头便就这么对着那道入口闯进了她的穴里。 蒋远洲并没有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有着几重衣物的阻挡,他的入侵并不顺利,龟头只浅浅地往她的穴里顶了一点点进去就卡在了那里,大部分都还被排斥在外,但仅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感受了到灭顶的快感,女孩那滑嫩的穴肉紧紧地吸附在他的龟头上面颤动着,就好像是在对着那里亲吻舔弄一样。 周诗韵心里紧张得不行,穴肉一个劲地猛缩着想要把那个意图往里深入的入侵者排挤出去,这自然不能让她得偿所愿,男人才刚尝到一点甜头,又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他紧紧地摁着她的腰,让她和他的下半身亲密地贴紧。 蒋远洲没有再挺腰撞弄她的穴,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龟头顶在她的穴缝里慢慢地蹭动、碾磨了起来,脆弱的穴肉完全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在他的动作下逐渐被他一点点地破开,他的性器也因此得以继续往里深入。 男友给她打电话来时她正被别的男人顶穴 周诗韵面色通红,心里也羞耻至极,身下那娇小的部位正在被巨硕的龟头一点点地顶弄开来,她和他这悬殊的力量差距却教她对此毫无反击之力,只能这样被他压在这里继续地往里深入。 她和他的性器尺寸差异明显,一个娇小紧嫩,一个粗硕逼人,在正常的男欢女爱之时要她将他的阴茎吃进去都有些吃力,现在多了几层衣物的阻隔,男人的进入更是显得尤为地艰涩,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把小半个龟头送进了她的穴里。 蒋远洲低下头去亲吻起了女孩脖颈后面的软肉,终于又开了口:“把腿分开点。” 因着情动的原因,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又低沉,语气却很柔,带着些许哄着她的意味,可他的意图这般昭然若揭,周诗韵又怎么可能因为他展露出来的一点柔情就同意,她摇了摇头想要表示抗议,可是她的唇仍旧被他紧紧地捂着,她再怎么不情愿也只是发出了几声轻轻的唔嗯声。 得不到女孩的配合,蒋远洲打算自己动手,他的手慢慢地往她的身下抚去,刚刚落到她的大腿上打算把她的双腿掰弄开来,电话铃声忽然在这时响了起来。 男人动作一顿,周诗韵的心也紧跟着猛地一缩,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泛起了疼——这是她给她的男朋友设置的专属通话铃声。 她的男朋友竟然在这时给她打来了电话…… 周诗韵当然不想接这通电话,蒋远洲却拉开她的斜挎包把那响动着的手机拿了出来,看到备注显示的那两个字,他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老公。 周诗韵也看到了手机上的备注,照理来说她给自己的男友备注什么是她的自由,也跟蒋远洲没有任何的关系,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到这两个字,她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慌张胆怯之感。 “老公”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太过肉麻,她平时实际上并不会这么喊她的男朋友,这个备注是当初她男友拿着她的手机改的。 她只喊过一个人老公——那天晚上那个恶劣又疯狂的男人,也不出意外就是她身后这个男人——还是被他逼着喊的…… “有人给你打电话来了,要接一下吗?”男人这么问着,却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自顾自地又继续说道,“还是接一下好了,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同于刚才的温情脉脉,此时的蒋远洲的语气冷漠得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说完,他摁下通话键开了免提,接通电话以后,他把她的手机放到了储物柜里。 “宝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在做什么?”听到男友那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的声音,周诗韵鼻子一酸,喉咙又涩又疼,眼泪一瞬间从她的眼眶里砸落了下来。 和男友打电话时总是她一天之中最甜蜜放松的时刻,今天却全然不同以往,此刻她正被别的男人禁锢在身下,穴缝到现在还被他那壮硕热烫的龟头撑开占据着…… * 前面的内容修改了一下,这样写更顺一点。 今天应该还有1更或是2更,大家国庆快乐。 (确实是拖拖拉拉的,大家原谅我吧,想快但是快不起来TT 话说我原本感觉这本书的数据不太好都快没动力写了,结果今天的日人气竟然快破万了(捂脸) 娇哼声被电话另一头的男友听到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男友又唤了她一声:“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周诗韵想回答自己的男友,可她的唇还被身后的男人用他那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捂着,她用尽力气都挣脱不了。 感受到女孩的挣扎和抗拒,蒋远洲的眸色陡然间又深沉了一个度,掐着她的腰肢将自己顶进她穴缝里的龟头抽了出来。 男人这么做当然不是突然良心发现决定放过她,就在他把那龟头从她的穴里撤离的下一秒,他挺腰耸臀,又一次将那根阴茎狠狠地往她的穴上撞去。 女孩那被顶弄得分散开来的两片阴唇都还来不及合上,就又承受了一下凶狠有力的撞击,男人撞上去时稍稍调转了角度,龟头恰好抵着那穴缝里的阴蒂重重地碾磨而过。 周诗韵哪里受得了这样,那布满神经末梢的小肉球敏感至极,被这般力度强劲地碰撞到,她的阴蒂被刺激得微微一颤,酥麻入骨的快感一瞬间从那一处猛烈地迸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娇吟出声:“嗯!!” 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周诗韵简直羞愤欲死,她目光迷蒙地看着柜子里的手机,在心里默默地祈求着刚才的那一声惊呼没有被她的男朋友听到,但她的希望终是落了空,电话那头的男友很显然已经将她的娇哼声听得一清二楚。 “宝宝?”男友的语气里透露出了几分对她的关心和担忧,“你怎么了,你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要这样一直不说话好不好,我很担心你。” 周诗韵的眼泪又开始一滴滴地滑落下来,小脸上都挂上了两道委屈的泪痕,胸膛起伏着,身体因着抽噎而一下下地发颤。 “你男朋友在问你问题,你怎么不回答他?”蒋远洲却在这时舔吻上了她的耳朵,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很轻,问出的问题却已然将他的恶意展露得一览无遗。 “唔……”周诗韵的耳朵也很敏感,被这样舔弄着,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着,她的耳朵变得热烫起来,发红得好像都快要滴血了,脸上的温度也连带着开始不停地窜高。 蒋远洲盯着她那红透了的小脸,唇舌仍旧在她的耳朵上舔吻流连着,直到那上面布满了湿润的水痕,才心满意足地将她的耳垂从他的唇舌间释放。 舔弄她的耳朵的时候,他的下半身也没忘了动作,仍旧抵在她的穴口在那上面一下一下地碾磨着,撞得她的双腿一个劲地抖动。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现在还说不了话。”做过了这些欺负她的事情,他才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地这么说了一句,但话音落下后他竟还真的没有再捂着她的唇。 刚刚周诗韵的身体一直被他紧实地压着,两条胳膊也被他的臂膀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侧动弹不得,此刻终于可以动作,她立马抬起手去拿柜子里的手机,打算不管怎样先把这通电话挂断再说,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她的手机,就被蒋远洲一把攥住,他将她的两只手腕抓在一起拉扯到她的背后紧紧地扣住,再一次地让她失去了自由动作的能力。 被男友听出她声音里的异常 他将她的两只手腕抓在一起拉扯到她的背后紧紧地扣住,再一次地让她失去了自由动作的能力。 周诗韵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顾虑到那通开着免提的电话,她也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你!” 接收到她传递给他的怒火,蒋远洲却看起来心情更好了,就连眼底都浮起了笑意,但这些笑意很快又在她男友的声音再次响起喊她宝宝问她有没有出什么事时消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心跳都快要停止的冰冷。 他眉眼冷凝着用那根阴茎重重地磨了一下她的穴,巨硕的龟头残忍地碾压着那穴口处的嫩肉,那娇气的地方都被他磨得一阵麻烫,周诗韵被他弄得双腿猛地绷直,拼命地咬紧了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回答他。”蒋远洲做着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嘴上竟然依旧说着伟光正的话,就好像那个正侵略着她的身体的人不是他一样,“别让你的男朋友等急了。” 周诗韵只觉得多看蒋远洲的的脸一秒都让她心烦至极,拧着眉又把自己的脑袋转了回去,她压抑着心口的怒火,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才开口回答了她的男友:“祁樾。” 蒋远洲冰冷彻骨的面色在听到周诗韵对她男友的称呼后得到了缓和,龟头碾压着她的穴口的力度也减轻了不少。 “我、我没事。”周诗韵努力地想要自己不表现出任何异样,可她身下的小穴正被男人磨擦撞击着,即便他已经收敛了力度,热潮和情浪还是一阵接着一阵地袭来,无论她怎么克制着,她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变了音调,娇柔,婉转,含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媚意。 “没事就好宝宝,刚才你真的吓死我了,接了电话以后一直没有说话,我急得都准备挂断电话订票过来找你了。”男友停顿了一下,语气仍有些担忧,“宝宝,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感觉你的声音好像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穴口仍旧持续不断地被男人的性器撞弄着,周诗韵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才勉强压下了自己快要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喘息。 ……不行,她不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继续和男友通电话了,谁知道蒋远洲这个恶劣又不正常的男人接下来还能做出什么事情,再继续下去,说不定她的处境会和在男友面前与别人表演活春宫给他看无异。 “没有,祁樾,我先不跟你聊了,我等会再……唔!” 周诗韵一心想着中断这通电话,蒋远洲却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在她话说了一半时又往她的穴口送上了迅猛的一撞,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的阴蒂上瞬间爆发出了剧烈的快感,周诗韵被他顶撞得声音又一次变了调。 蒋远洲俯下身,又把唇贴到了她那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地亲吻了起来:“不要让他挂电话,保持电话畅通,不然……” * 啊啊啊啊竟然人气月榜第一了,受宠若惊。 不知道能在这个位置待几天,总之很开心hhh爱你们 今天的日人气也破万了……其实我真的还蛮意外的,我之前一度以为这本书没什么人看想弃坑了( 不过,这书就是我随便写写放飞自我的来着……反正,大家就随便看看,看的开心就好…… 算了下我还要写好多加更章……这两天大家真的太热情了,无以为报,只能尽力多写点了……谢谢所有投珠留言收藏的宝贝们 暂时的撤离 周诗韵的心猛地被揪起来悬在了半空之中,蒋远洲在这么说着的同时竟然用手勾起了她的内裤,他的指尖则从她的内裤里滑了进去,似是意欲往那私密的地方进犯。 “不要……” 周诗韵立马慌了,若是他真的把她的内裤扒下去,他便时刻都能把他的阴茎送进她的穴里,不再是像刚刚那样隔着衣物的顶弄,而是真正的男女交欢。 她心里恼怒至极,却偏又根本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双手被他束缚在身后,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紧紧地压在身下,就连身体都已经被他撞弄得浑身上下发软无力,此刻的她就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无异。 “我不让他挂电话,你别碰我那里……”她羞耻地红了脸,声音轻如蚊吟,“你之前都说了不会对我做些什么的……” 蒋远洲的阴茎还顶着她的腿心戳碰着那娇嫩的地方,这时候再提起他之前说的这番话周诗韵心里可以说是毫无底气,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期望着他能至少不要做到最后。 让她意外的是,听到她这么说了以后,蒋远洲竟还真的停下了研磨她的私处的动作,不仅如此,他还摁着她的腰慢慢地将那顶进她的穴缝里的龟头抽离了出来。 “我当然记得我说过的话,你放心,我向来言而有信,说到做到,不过,前提是——” 男人的性器终于从她的穴口撤离,周诗韵心里的紧张感却并没有减轻多少,此刻他的指尖也已经到达了她的穴上,在她的阴唇上来回地摩挲了起来。 还好,蒋远洲只轻轻地在她的穴上抚摸了一会就把他的手挪开了,但她的危机却还没有完全解除,她的内裤还被他挑起着捏在指间。 “把这通电话继续下去,你和他平时怎么聊现在就还是怎么聊,不然我就真把你的内裤扯下去。”他扯动着那块布料,贴在她耳朵上的唇慢慢地往后挪移,在她的后脖子上细密地亲吻起来,“这之后会发生些什么我可能就不一定能控制住了,一切都由你一个人后果自负。” 只觉告诉周诗韵,蒋远洲心里一定又酝酿了什么无耻下流的想法,可她这时候好像除了答应他别无选择,她轻咬着唇点头:“好。” 她和他交谈时都把声音放得很轻,手机又放得离他们不近,因此即便开了免提,电话另一头的男友也还是听不清他们的声音,他也对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完全一无所知。 祁樾耐心地等着周诗韵的回答,但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她把话继续说下去,便忍不住主动问道:“宝宝,你这会不方便接电话是吗,你是不是还在公司加班?” “没有不方便,是刚刚信号不太好,听你说话一直断断续续的……没事,现在已经可以了。” 私密处没再被蒋远洲刻意地碾磨着,周诗韵的声音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语调,但她的脸却还是红得厉害。 蒋远洲已经把他的性器撤离出去有一会了,她腿间的密处上却还残留着被他的那阴茎的顶端占据着的感觉,很撑很涨,到现在她那娇弱的肉唇和阴蒂都还在微微颤抖着,止不住地发麻…… * 我是真的,我每次一写搞颜色剧情就完全停不下来,要么就是一笔带过像第一场H那样直接简单总结一下…… 不知道大家看腻了没,原谅我总是忍不住会想再多写点TT 这章进展龟速,下一章标题提前预告一下:狠狠地顶进她的穴里 男友公司的新领导;揪扯阴蒂 祁樾无从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遭遇的这一切,也不知道她的嫩穴直到现在还因着别的男人的撞弄而发着颤,听到她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他便安心了不少,语气也温和了起来:“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一直没听到你说话,你没出什么事情就好。” “嗯……”周诗韵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她平日里和自己的男友总有说不完的话,今天却一点和他闲聊的心情都没有,身体仍旧被蒋远洲紧紧地压制着,她时刻都屏息凝神着不敢完全放松警惕,就怕他又要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她使坏。 “宝宝,我今天打电话过来主要是有个好消息想分享给你。”周诗韵态度冷淡,祁樾的语气却依旧温柔又饱含情意,他和她的感情一直都很甜蜜,对彼此拥有完全的信任,此时对她表现出来的这种难得的疏离,他倒也没有多想什么,“今天接到公司的通知,我升职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下个月我就会调到总部就职,宝宝,我们真的可以结束异地了——下个月,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就能来找你了!” “真的吗?”周诗韵的眼眸惊喜地睁大,直到这时她的注意力才集中到了自己男友的身上,那个近在咫尺地压在她的身上的男人则被她一时抛到了脑后,“你们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情况这么早就出来了?”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来京市了。”男友温柔地笑了笑,“其实这个季度的业绩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接到这个升职的通知的时候我也蛮意外的。上面的人告诉我是因为我们公司最近空降了一个新领导,他很看重我,决定提拔我来总部这边入职。 他这段时间好像很忙,连公司都没有来过,我也暂时还没有见过他,不过等到来总部以后我应该能有机会和他见上一面,到时候我感觉我有必要好好地向他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多少请他吃个饭这样,宝宝你觉得呢?” “可以啊。”周诗韵的眉眼弯了弯,“既然他提拔了你,那好好感谢他一下也是应该的。祁樾,你能来京市我真的太开心了,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异地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我……嗯!!” 周诗韵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剩下的话就被尽数堵在了她的口中。 在她和男友畅聊的时候,蒋远洲的手指竟然趁着她放松了警惕又从她内裤的边缘往里探了进去,她的那两片肉唇还因着他之前的那一阵磨弄微微分散着,里面那颗阴蒂也因此裸露在外面,蒋远洲的手指就这么直接落到了那上面。 他用两根手指捏住那敏感的小肉球,用着毫无温情、意欲将她摧毁般的力度拧动揪弄起了她的阴蒂,捏着这脆弱的部位重重地往外拉扯。 周诗韵脸上的轻松神色荡然无存,脖颈都一瞬间绷直,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用力地她的唇几乎都快完全失去了颜色…… * 不好意思大家,这两天可能是因为气温变化太大有点感冒了,头一直都很疼,整个人一天到晚都昏昏沉沉的,所以更得比较少。 加更只能慢慢来了,确实是辜负了大家的热情,是想多写点的,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以后再也不说下一章能写到哪里了,每次实际上的进展都比我想象中的慢好多……这一章剧情偏多一点,接下来继续飙高速。) 后面的某些剧情其实这一章已经做好铺垫了,大家看出来了吗? 另外,今天的日人气竟然破2w了!!收藏也过k了,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但是为啥点击量这么高却没有什么珠珠和评论呜呜,搞得我又有自信又没自信的…… 和男朋友甜蜜通话,身体却被别的男人玩弄得 “我也是,我等这一天也已经等了好久好久。”这次祁樾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女朋友的异样,听到她这些表示着亲昵的爱语,他的语气变得柔和得不可思议,含笑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情意,“宝宝……” 电话另一头的祁樾还在说着什么,和往常一样和她分享起了他这一天的日常,周诗韵却已经一句话也不能听清楚,只有在辨认出他把话说完的时候,才会轻轻地嗯一声。 她只能给自己的男友这种简单的回应。 下嘴唇已经被她咬得几乎都快破了皮,她的力度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强地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什么其他的声音,一旦她松开自己的嘴唇,暧昧的娇吟声便会接二连叁地从她的口中往外四溢。 蒋远洲的手指时而在她的阴蒂周围绕着圈地打转,时而将它捏在指间揉弄把玩,有时候甚至会抓着那颗小珠将它反复地从她的穴缝里往外剥离又重新摁回原位,阴蒂被这样按压揪玩带来的快感短促却又强烈,她浑身都仿佛过电一般地不住地发着颤。 猛烈的性快感如火山爆发似的从那一点迸发,她不仅身体抖得厉害,小穴里的嫩肉也开始颤抖起来,收缩着一停不停地翕动,温热的水液在她的穴道的痉挛的时候从她的身体深处往外欢快地流淌了出来。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68v.com 双手都被扣在身后,周诗韵的手指在空中费劲地抓弄着却怎么也得不到一丝的安慰,只好将自己的两只手十指紧扣着绞缠在一起蹭动,脚趾则是根根用力地蜷缩着抓挠了起来。 周诗韵的脸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流袭击着,耳根也早已变得滚烫,红云一路从脸侧蔓延到了脖子里,热得好像整个人置身在周围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炉子里一样,可就当她以为自己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蒋远洲竟然将他的手指顶进了她的穴里,长驱直入地往里深入了进去。 虽然今天她的身体还没怎么经过开发,但很显然要容纳他的一根手指对于那紧窄的穴道并不算太过困难,被玩弄了一会阴蒂后,她的穴里早已水液充沛,为他的入侵提供着润滑,他轻轻松松地就破开了那一圈一圈地环绕收拢过来的肉褶,灵活地在她的穴道里四处探索了起来。 周诗韵的双腿哆嗦着抖个不停,心里慌得要命,她好像已经猜到了蒋远洲想做什么,可她却只能任由他继续对她肆意妄为,和男友的通话还在继续,她不得不忍着,因为一旦她试图开口制止蒋远洲,电话另一头的男友也一定能再次捕捉到她的失态。 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到了腿间的地方,蒋远洲的每一下动作也被她分毫不差地感知,当他的手指忽得停止了挪动的时候,周诗韵心里的紧张感瞬间到达了顶峰,如她所料,他停留的位置正是她穴道里最敏感的、轻轻碰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水液直流的那处软肉。 蒋远洲的动作只短暂地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就又继续了下去,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耳垂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就对着她的G点,重重地摁了下去——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所有的动作 周诗韵身体僵直,脖颈高仰,这一刻,极致愉悦的快感一瞬间从那被按压着的地方猛烈地聚集起来,顺着她的血液往她的四肢百骸肆意地蔓延,她的整个后背直到头皮都变得酥酥麻麻。 身体享受着这浓烈得快要将她的意识都彻底摧毁的欢愉,她的神情却相反地透露出了几分痛苦,细长的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泪光一瞬间模糊了她眼前的视线,热烫的泪珠又开始从她的眼眶里往下砸落。 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刻,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和男友通着电话,怕被他发现异样,她拼尽全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几乎是在与自己身体的本能做着对抗,对于这时候的她来说,这种强劲的性快感反倒成了一种折磨。 然而,她身后的男人对她并没有半分的怜惜,也可能是他知道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势,却偏要故意反其道而行之继续挑逗刺激她身体的欲望,逼着她在自己的男友面前彻底地失控。 他依旧用两指夹着她的阴蒂把弄亵玩,与此同时顶进她穴道里的那根手指也持续地对着她的G点摁压戳弄,最敏感的两处地方被这样同时刺激带来的酥麻入骨的快感一停不停地在她的腿心积聚,她的穴肉酸麻着疯狂地抽搐颤抖,身体的欲望好似一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早就已经多得到了快要爆炸破裂的地步,蒋远洲却还在持续不断地往里灌入更多的快感,刺激得那个气球愈发地膨胀。 急促的呼吸带动着女孩的胸膛急剧地上下起伏,周诗韵感觉自己被他折磨得都快疯了,双腿疯狂地颤抖着几乎都快要站立不住,蒋远洲却在这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小穴上滋生着的快感一瞬间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却还没有从情欲的世界里抽离,欲望被不停地撩拨挑弄,生理的本能早已压过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欲念被他推动着一步步地往那能让她攀登上顶峰的临界点,此刻她已然被他挑弄得只差一点点就能立马高潮。 周诗韵满目茫然,刚刚被他玩弄阴蒂和G点时她一直在心里苦苦地祈求着他能放过她,可当他真的停住不动时,她的身体竟然控制不住地渴求起了他的触碰,酸涩空虚的感受占据着她的神经,穴道一颤一颤渴望着得到填补,收缩得完全停不下来,就连穴心都感觉酸痒难耐,好似在期待着猛烈地碰撞与戳弄。 身体这羞耻的反应让周诗韵浑身上下都害臊地发起了烫,更让她羞耻的却是她发现此刻的自己竟然完全压抑不住那本能的欲求,她红着脸闭上眸,近乎绝望地想着,难道他是想要她在这种时候开口求他吗? 可这种舍弃自尊背离自我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不打算回答一下你的男朋友吗?” 蒋远洲的唇却在这时落到了她的后颈上轻柔亲吻了起来,周诗韵一怔,在这一刻终于猛地回过了神来。 龟头冲进穴里 “宝宝。”从欲念横行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后,周诗韵才听到了自己的男朋友的声音,他的语气依旧温柔而缠绵,看样子刚刚她并没有忘我到发出什么暧昧的声响,“我想你了,你呢?” “祁樾……”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这次的情形却与过去截然不同,想到身后那个极其危险的男人,周诗韵喉头梗塞,出声时艰涩得一字一顿,“我、我也想你了……” “嗯。宝宝,我好爱你。”祁樾温和地笑着,“你等我,下个月我就……” 话说到一半时她的手机屏幕突然暗了下去,男友的声音也骤然间消散在了空气中,短暂的愣神过后,周诗韵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应该是她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刚刚她准备离开健身房的时候,她手机的电量就已经不到10%了。 “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真好。” 蒋远洲嗓音极低,眸色深沉似墨,粗重的呼吸带出的热流刺激得她的耳朵都在发麻发烫,压抑着情绪这么说完后,他又一次捏紧了她的阴蒂将那小肉球重重地从她的穴缝里剥扯到外面,同时指尖用力地朝着她的G点猛戳了下去。 “呃啊!!” 身体的欲念顷刻间冲破了阈值,空虚过后的高潮仿佛一瞬间就把她推到了她从未到达过的高峰,穴肉酸胀又麻热,疯狂地痉挛着将那顶在穴道里的手指死死地缠紧,小穴深处也涌出了一大波情动的热液,周诗韵感觉自己的脑中都好像噼里啪啦地放起了绚丽的烟花,这次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压抑住自己,娇媚的呻吟声争先恐后地从她的唇齿间四散逃逸,还好通话已经结束。 她双腿酸软,膝盖半弯了下去,眼中泪光满盈,腰肢往前拱起着,整个人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嘴唇控制不住地张开着拼命地汲取空气,看上去像极了搁浅了的鱼,还有透明的涎水从她的嘴角淌下。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极致高潮的余韵之中,蒋远洲却在这时候又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他将那还在抖动痉挛的两半阴唇撑开,而后挺腰往上一撞,将那根阴茎再一次顶到了她的穴上。 肉唇被他的手指掰开着,又因着他的进攻来得毫无征兆,那娇嫩的穴对他的性器毫无防备,结结实实地将那阴茎的顶端含了进去,这一下的撞击比之前更深,那硕大的龟头几乎已经全部侵入进了她的穴里。 “呜不……” 周诗韵脚背绷紧,全部的思绪都被腿间传来的感受占据,她和他下半身的衣物并没有除去,他的龟头冲进来的同时,也将她的内裤和他的裤子都顶进了她的穴里。 他那粗壮的阴茎本就能将那密小的穴撑得满满当当,此刻她的穴里还多了几层衣物,那酸涩满涨感更是浓重得近乎怪异,穴口处嫩肉被撑开排挤着,两片阴唇紧绷得都有些泛起了疼,好像只要他稍微动作一下就能将那里顶破撑裂…… 被他撞弄得又高潮了 “不要,你出去……”周诗韵委屈地呜呜着,娇小的身体被身后那高大的男人撞得一下下地晃,纤细的腿颤得厉害,有着衣物的阻挡,他实际上入得不深,顶弄了几十下才将他的龟头整个地埋进了她的穴里,粗壮的柱身却还大半地裸露在外,但即便仅仅是这样,穴肉被一次次撑开着的饱胀感就已经足够剧烈。 身体被撞弄得来回地晃,周诗韵感觉自己眼前的世界都是晃动不安的,身下那娇嫩的穴正被反复地破开侵占,穴口处的嫩肉被那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碾压着,那感受酸疼又涩麻。 她的内裤在他顶入时被排挤着压到她的穴壁上重重地磨蹭着,棉质的内裤布料很柔软,对于那娇气的穴肉却太过粗糙,她感觉自己的穴道被摩挲得发烫得都好像要着火了一样,被他占据碾磨着的地方火辣辣地发麻。 蒋远洲对女孩的哭求和控诉置若罔闻,被她紧密地吸附着的快感让他舒爽至极,嫩软的穴肉裹缠住他的阴茎在那上面震动颤抖着,还有黏热的水液不停地从她的穴道里流出来洒在那龟头上,他能忍住不扯掉她的内裤将他的性器整根送进她的穴里,都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 他紧扣住女孩的小腹不让她挣扎扭动,发力地持续用他的龟头碾开她的穴肉往里顶入,细细地感受着那嫩滑湿热的穴道的一下下的吸吮,同时又把唇贴到她的脖子上亲吻了起来,那裸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一点一点地精心照顾到。 就好像是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打下属于他的记号。 “呜……”周诗韵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睛湿湿得好像在暴雨中淋过一样,她内心无比地抗拒现在正在发生着的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在他一次次的顶弄下却已经主动地为他更多地打开绽放,刚刚高潮不久的嫩穴本就处在最舒服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又几乎是毫无停歇地就承受起了他结实有力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占有,穴壁被摩擦得又生出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蒋远洲每次撞上来时,那圆润饱满的龟头都或是会从她的阴蒂周围摩擦而过,或是会直接地撞到那颗敏感的小珠上,之前他恶意般地对着这一处又揪又扯,她的阴蒂早就被他玩弄得充血麻涨,哪里还能再承受得住这样的撞击,阴蒂上好像在滋生着快意,又好像是在遭受着要将它彻底弄熟弄烂的折磨,快感和轻微地麻疼感同时从那一点上传来,她都辨认不出是那种感受占了上风。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得好像变成了被风裹挟着在海上起起伏伏的小船,迷蒙、茫然,完全失去了方向。 最终好像还是快感更胜一筹,没过多久那娇嫩的穴就被他撞击得又高潮了,周诗韵不住地呜咽着,小腹酸麻地不停地发颤。 高潮后的穴道快速地收缩着,没入其中的龟头被紧紧地绞缠着,那强烈的吸咬感让蒋远洲额角青筋凸起,呼吸声也沉重得惊人,他掐着女孩的腰稍稍往外撤离了些,随后用着远胜刚才的力度,再次将他的阴茎狠狠地顶进了她的穴里。 持续撞击顶弄 迅猛的撞弄将那软嫩的穴壁摩擦得一阵麻热,周诗韵努力地踮起脚想要他的性器从她的穴里撤离,觉察到她的小动作的男人却紧扣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往下一摁,那刚刚往外滑落了一点点的阴茎就又重新顶入了她的穴里。 “呜别、别弄了……”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改变被他这样禁锢在怀里撞穴的境地,周诗韵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呜呜……下面好酸好涨……” 阴茎还硬涨着没有得到满足,蒋远洲当然不可能因为她这样简单地哭两声就顺了她的意,他把自己的手从她的穴上挪开,转而朝女孩的小脸探去,想像之前那样捂着她的唇阻止她发出这些他不爱听的声音。 周诗韵满目泪光,对他的怒意和怨怼仿佛在无形之中通通化作了熊熊的火焰,烧灼得她的心口刺辣又涨疼,在男人把他的大掌彻底覆上来前,她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虎口咬了下去。 仅仅这样还远远不能抒发她心中的怒意,周诗韵愈发地用力,发了狠地对着他的手持续地啃咬,她的牙齿不足以刺破他的皮肤,但那上面却显然已经被她咬出了一圈惹眼的红痕。 女孩的力度很重,像是恨不得把他的皮肉都撕咬下来一般对着他的虎口啃撕磨咬,被她咬啮着的地方都传来了丝丝的刺痛感,这样的痛意对于蒋远洲来说实际上算不了什么,但他的眉还是微微一皱。 “继续咬。” 蒋远洲的声音很平静,落入周诗韵耳里却叫她心脏猛颤,在他这么说完后,那壮硕的龟头碾磨着她的穴的力度显而易见地加重了不少,穴缝里那肿胀的阴蒂在他狠劲的撞击下被摩擦得愈发地麻疼。 周诗韵心里憋屈得要命,但她到底还是想起了她在这场男女情事之中完全地处于弱势,被他这样压在身下,她对他毫无反击之力,就和落入了渔网中被捉住的鱼儿无异,如果真的惹怒了他,这个不正常的疯子保不准会对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她没有继续报复地撕咬着他,将他的手从她的齿间释放,眼眸委屈地下垂着,目光隐忍地望着地面,知道他不会轻易地停下来,她思索起了别的对策,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穴道将那闯进里面搅弄着的阴茎死死地夹紧,想要他快点射出来,好让这场情事加速走向尾声。 女孩的小穴本就紧致异常,又这样刻意地收紧着,那穴里的嫩肉四面八荒地收拢了过来,比刚刚密实了许多的吸咬感和夹缩感让蒋远洲的腰眼都发起了麻,龟头上那强烈的刺激带来的快意让他的尾椎骨一阵酥颤,他紧绷着唇角忍过了那一阵射意,耸着腰继续对着她湿润的穴撞击顶弄,通过这种方式延长着被她湿紧软嫩的穴肉缠咬着的快意。 周诗韵的小脸憋的通红,委屈得眼泪直掉,蒋远洲始终进入得不深,只会浅浅地将一小截阴茎埋进她的穴里,这样的碾磨对于她而言却好像比真正的男欢女爱更让她难以承受。 * 下一章结束这场H。 没有完全插入,但是写起来是真挺费劲,感觉比直接的doi还难写…… 娇嫩的地方被他磨得又肿又麻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后的男人才终于感到餍足,他褪下他的裤子将那根阴茎释放了出来,掰开女孩的双腿撞了上去,将那龟头重重地顶进了她的嫩穴里,她的内裤也被连带着再次顶进了里面,他扣着女孩的腰将她紧紧地摁向他的身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将那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腿心。 周诗韵的双腿一阵无力,即便隔着内裤,那强势又激烈的一股股浓精还是冲刷得她的嫩穴猛烈地颤缩了起来,身体深处涌出一波水液,竟就这么被他刺激得又小高潮了一次。 蒋远洲又来回地抵着她的嫩穴蹭磨了一阵,才将他的阴茎从她的穴里抽离了出去,他一路从她的耳边吻到她的脸侧,低低的笑声好听得不可思议,性感又有磁性:“谢礼收到了,我很满意。” 说完他便松开了她那被他禁锢了许久的双手,周诗韵整个人都是发软脱力的,在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的双腿立马一软,蒋远洲伸出手扶了她一下,她才没有就这么跌倒在地上。 等到她转过身时,蒋远洲早已将他的衣裤都整理妥帖,此刻的他俨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就好像刚才那个毫无缘由地把她困在他的怀里玩弄的男人不是他一样,相比之下她却狼狈得近乎可怜,面色潮红,脸上挂着泪痕,身体还在小幅度地发着颤。 蒋远洲微俯下身与她视线平齐,伸出手将她那被汗打湿的头发撩到了她的耳后,见女孩的胸膛仍旧一阵一阵地抽动着,他轻轻一笑:“还在哭。” 蒋远洲表现得云淡风轻,周诗韵却是愤怒地瞪着他,她心里恨极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哪里惹到了他,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周诗韵几乎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直接上前狠狠地给这个男人一个耳光,可她偏偏在此时想到了明天她还要去和他谈合作。 这个合作项目对公司很重要,如果谈不成她可能不仅不能升职,还会因此丢了工作。 周诗韵的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地指关节泛白,才勉强克制住了反击的冲动。 “滚。”话音落下后,她的嘴唇还在不停地发颤。 蒋远洲微微挑眉,倒也没有说些什么,他慢慢地站直了身子,脸上的笑意散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淡漠的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就直接转身离开。 周诗韵仍旧愤恨地盯着他离去的身影,这般强行忍耐着心里的怒火,她的脸颊早已涨得通红。 她紧抿着唇,眼眶又是一阵酸涩,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难受得不行,尤其是那腿心的地方,被他磨蹭顶弄了那么久,那娇嫩的穴热热地发着麻,他射到那上面的精液现在正在沿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淌下来…… 刚刚出了一身汗,她的身上又黏腻了起来,周诗韵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又去了一趟淋浴间。 身上的内裤被他射脏了,还好她的储物柜里还有备用的,换下内裤后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果然那里已经被他磨得有些红肿了…… * 激烈的质问对峙和反抗都会有的,女主这次忍了,但不会次次都忍,她不是那种完全地逆来顺受的性子。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应该很快就能写到,不会很久。 似曾相识的口感(600珠) 周五早上,周诗韵难得地起早画了个精细的妆。 昨天晚上她又失眠了,蒋远洲将她的心绪搅动得一团乱,无论她怎么刻意地让自己不去想他,过不了一会傍晚在健身房发生的事情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在她的眼前浮现。 离开健身房后她特意去药店买了点清凉消肿的药膏擦了擦,但那被磨肿的地方的状况并没有因此改善不少,她上床准备休息的时候那里还在发着麻,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被他一下下狠狠地顶撞进来的感觉。 又满又涨。 身体不舒服,心里也闷闷得难受,又想到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心思深不可测的男人和他谈合作,她难免有些不安和焦虑,几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她的心头,她辗转反侧了很久都没法进入梦乡,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意识都是清醒的,这也让她早上起来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面色苍白,眼下青黑,就连嘴唇都有些失了血色,不化个妆根本没法出门。 更不用说去见客户。 内心忐忑不安地构想了很多,抵达腾盛以后事情的发展却比较顺遂,蒋远洲派了他的助理在一楼接应她,她跟着他走进电梯,直接去往了腾盛大楼的顶层。 “我姓陈,周小姐叫我小陈就好。”助理性格随和,和她交谈时也很客气,脸上始终如一地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驱散了不少周诗韵心里的紧张。 周诗韵也回以了男人礼节性的微笑,礼貌地喊道:“陈助理。” “嗯,周小姐,这边请。” “好。” 到达腾盛顶楼,陈助领着周诗韵直接去了蒋远洲的办公室,示意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周小姐,麻烦您先在这里等一会,蒋总还在楼下开会,等到会议结束了就会过来和您谈合作项目的事情。” “好的,没问题的。” 陈助给她倒了一杯茶,周诗韵便伸手接过:“谢谢。” 今天实际上是她早到了,约定碰面的时间是两点,但现在还不到一点半——她是刻意提早来这边的。 让她失望的是,在腾盛的停车场转了一圈以后,她并没有看到那辆奢华到只看上一眼就注定让人难以忘怀的豪车。 “不客气。周小姐,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处理,就先不留在这里了,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我发消息,我看到了就会回复。” 她和他在上电梯的时候刚加了对方的微信。 周诗韵点头:“好。” 等待的时间枯燥又漫长,周诗韵干脆打开自己拿来的这些文件翻看了起来,同时在心里又复盘起了等会详谈时可能会聊到的种种细节,这么看了一会以后她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便自然而然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周诗韵心里原本没有多想什么,但喝了茶以后她的眉心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茶水微苦,回味起来时却反而有种淡淡的清甜,茶水入腹后,那清淡的甜味便留存在了她的唇舌之间。 周诗韵又把水杯放了下去,细细地感受着唇舌之间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竟然莫名地感觉这清甜的口感有些似曾相识。 疯子 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后,周诗韵却没有想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尝到过这种味道,便暂时地压下了心头的困惑,只当确实是她产生了错觉。 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心里始终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之后都没再碰桌上的水杯。 一点四十五。 看到腕表上的时间,周诗韵的目光有些恍然,今天的时间好像过得特别的慢,像是按下了慢速键一样,她感觉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一个世纪,可实际上,从她来到这间办公室到现在,才过了十几分钟而已。 倒也不是她没耐心,她只是有些犯困了,眼皮子一直在往下掉,等待的时间对于她来说便尤其得度日如年。 奇怪的是,因为昨晚睡眠不足,今天中午那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她全部用来补觉了,当时她睡得很舒坦,睡醒以后也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活力满满,为了多一重保险,午休结束后她还喝了一杯黑咖啡,照理来说她应该不会犯困的才对,而且刚来腾盛那会她的精神分明也很好…… 周诗韵的思绪骤然一顿,原本迷蒙的意识突然又清醒了起来,她感觉自己不该这样阴暗地揣度别人,可除了这个她根本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会不会是,蒋远洲的助理给她倒的这杯茶里,加了什么东西? 想到蒋远洲,周诗韵的心脏猛颤了一下,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还有些离奇,但这个男人,他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虽然她和他的接触还不多,但她已经可以断定,蒋远洲就是一个思维异于常人、做事不讲逻辑不计后果、肆意妄为又随心任性的疯子。 还好她刚刚只喝了一小口,虽然她现在有些困,但还不至于就这么昏睡过去。 周诗韵眸光一动,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水杯放到桌下,把桌子上的杯子和茶壶里的茶水都倒进了自己的水杯里。 怕自己真的会坚持不住睡着,周诗韵一直在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犯困得厉害时还会掐一掐自己的腿根。 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好似平地里的一声惊雷,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尤其得清晰,周诗韵的困意瞬间消散殆尽,立马坐直了身子调整了一下坐姿。 进来的男人果然是蒋远洲,今天的他看上去完全没有了昨天傍晚她看到他时那充满野性又随意不羁的感觉,不过实际上这才是他平时的风格—— 他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笔挺的黑色西装衬托得他的身姿尤为得高大挺拔,深灰色的西装裤则极好地勾勒出了他那修长傲人的双腿,锃亮的皮鞋气势十足,那俊美的五官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得深邃立体,神情淡漠,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优雅。 周诗韵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这次的紧张没有多少个人的情感因素,面对这么一个一举一动都气场全开的上位者,她很难镇定自若。 短暂的愣神过后她主动起身,微低着头向他伸出了手:“蒋总,您好。” 改观 “你好,周小姐。” 蒋远洲长腿迈了几步,不一会就走到了沙发旁边,轻轻地与她握了握手:“不用紧张,坐。” 周诗韵连忙点头:“好的。” “嗯。”男人微微颔首,“开始吧。” “好的蒋总。” 蒋远洲坐姿优雅,可以看出来他整个人都是放松的,相比之下周诗韵却很是不自在,整个后背都绷得很紧:“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公司推出的这款产品吧,这里是一些相关的资料和试运行的结果。” “可以。” 蒋远洲接过她递给他的文件翻看了起来,目光专注又认真,没有再和他四目相对,那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瞬间少了大半,再加上周诗韵这段时间做过精心的准备,接下来的话便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我们新推出的这款软件‘飓风’拥有全面的数据源,可以覆盖全球的各大金融市场和金融产品,通过深度学习算法,自然语言处理和机器学习技术,对金融市场的数据进行及时的采集、清洗、分析、预测,并且平台的数据能够根据市场变化进行动态调整,自我优化算法模型,为用户提供精准全面的市场洞察、个性化的风险评估报告与投资建议,我们采用了数据可视化展示,将复杂的金融数据以图表、报告等简单易懂的形式呈现在用户眼前,方便用户更加快速地理解市场趋势和投资机会。” 蒋远洲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纸张在他那修长的手指的拨动下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他翻阅的速度很快,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带来的那沓厚厚的文件就被他全部看完,他把文件又放回了桌上,双手十指交叉着搭在膝盖上,抬起眸目光淡淡地望着她:“飓风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不过对于数据精准性这一块,我认为周小姐还可以再做一个具体的说明,并且我目前还没有看出你们的产品相较于其他平台的优势。” 周诗韵点头:“蒋总,请允许我用电脑给您演示一下。” “好。” 时间在交谈中一分一秒地流逝,这期间周诗韵不仅没再犯过困,心里的紧张与不自在也慢慢淡去,蒋远洲在她心里的印象都逐渐得到了改观。 蒋远洲在与她谈合作时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她原本以为这个合作项目由他一手促成,但今天看来又好像不是这样,整个交谈的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蒋远洲时不时地就会提出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而且都不是在刻意刁难,相反的,他问的这些问题全都问到了最关键的节点上,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与他这么深入地交谈过后,周诗韵才对于他为什么能在生意场上获得这么大的成功有了确切的感知,假设过去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与他今天只是初次相识,她心里对于这个人绝对会是敬服的,工作时的蒋远洲严谨仔细,方方面面都展现出了他极好的专业素养和庞大的知识储备,一番交涉下来她不仅受益匪浅,甚至还感觉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才华横溢的魅力。 合作达成;那天傍晚(700珠) 有时候她都会怀疑眼前的蒋远洲不是昨天傍晚她在健身房碰到的那个男人,但每当她心里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她又会在下一秒就注意到他手上的那一圈明显的牙印,那是昨天她气急时留下的咬痕,昨天那里还只是有些泛红,今天那咬痕看上去都发青了。 ……还好,不管怎样,今天这场合作她还是顺利地谈下来了。 蒋远洲签字的时候很利索,几秒的功夫就刷刷地在合同上签下了他的大名,不同于她端端正正的签名,蒋远洲的字迹畅达又张扬,飞舞肆意,力透纸背。 签完字后蒋远洲叫他的助理过来给合同盖上腾盛的公章,直到这一刻周诗韵心里才彻底地尘埃落地,她将合同仔细地收好,看到蒋远洲向她伸出了手,她也立马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和之前一样,这次他们也只是简单地握了握手就把手都放下了。 “合作愉快,周小姐。”蒋远洲微微地勾唇浅笑,“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 周诗韵心里只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越远越好,但她也知道她作为这个项目的重要负责人,之后合作推进实行的时候她和他的接触只会多不会少,面上也保持着客气的微笑:“我也是,蒋总,合作愉快。”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回房间前,周诗韵去厨房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 下午谈完合作回到公司以后,她与腾盛成功签约的消息很快就在公司传了开来,公司领导当机立断地组织了一次大型的聚餐,听到聚餐时各个领导对她的种种夸赞,周诗韵知道她升职加薪这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当时她的心情自然无比地畅快,一直笑着和大家欢饮畅谈。 今天她喝了不少酒,不过她的酒量其实不是很好,喝的时候倒是畅爽淋漓,现在酒劲上来,她的头有些泛起了疼,便打算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这个好消息她当然也分享给了自己的男朋友,眼看着她和他的前途都一片大好,又构想着结束异地以后的日子和未来订婚结婚的事情,两人心头都是一片甜蜜,一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 挂了电话周诗韵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喝蜂蜜水,摸了摸杯子,水早已经凉了,她起身下床又来了厨房一趟,往里杯子加了一点热水。 加了热水后的蜂蜜水温温热热,正是最适宜的温度,口感也恰到好处,酒意稍稍得到缓解,周诗韵的头很快就不那么疼了,心里的愉悦也又加深了不少,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准备回卧室休息,走到厨房门口时,她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她又回到了厨房里,刚刚那杯蜂蜜水已经喝完了,她便又重新冲泡了一杯,等水温凉下一点后,她立马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细细地品味着口腔里残留的口感。 没有任何异样,仍是平时的味道。 再次回卧室的时候,周诗韵轻松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一路上她的眉头都是紧锁的,下午那个似曾相识的口感她究竟在什么时候碰到过,她好像想起来了—— 几天前,她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的那个傍晚。 * 咳咳真的不会写职场所以写的比较简单,大家就随便看看,不用太考究,只是为了推动剧情发展。 另外,很多剧情我都省略简写了,公司聚餐/和男友打电话这些我感觉详细写太拖沓了,想加快点进度 下药 那天她回到家里后,来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当时喝完水后她唇齿间残留着的就是那种淡雅清甜的味道,这种味道和蜂蜜水的味道不太一样,但她当时并没有多想。 刚刚,她将蜂蜜水反复一次次冲淡,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找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现在再仔细回想起来,那天下班刚回家那会,她虽然身体疲累,但意识绝对是清醒的,绝对没有到会走错房间还穿错衣服的地步,可就是在喝下那杯蜂蜜水过后,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头晕目眩,眼前的世界一片杂乱,思绪也混乱得好似成了一团浆糊,直到她被那个男人肏弄得高潮了以后,她的意识才逐渐恢复了清明。 当时她还将一部分的过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现在看来,那时候,她应该是被他下药了。 就像今天下午一样。 如果今天下午她没有及时地觉察到茶水的异样,那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会再度上演。 手下的床单被她抓揉得杂乱不堪,周诗韵嘴唇紧抿,面色冰冷,她感觉自己已经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蒋远洲假装成蒋停洲找房东要了一把钥匙,在她下班回家前来了家里一趟,往她的杯子里下了能让人意识不清的迷幻药,在她昏睡时他对她做了无耻的事情,之后看她清醒过来又故意假装自己是“喝醉酒认错人”的蒋停洲,知道她要阻止他,他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开口,等到事情再次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才给了她出声说话的机会。 而那时的她因为顾虑到她和林澜的关系,已经不会再戳破自己的真实身份。 周诗韵又想到了之前和房东的那一番交谈——当时回房东消息的那个人,很显然就是真正的蒋停洲,而蒋停洲从房东那里得知蒋远洲找她拿了一把钥匙,自然要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所以,那天打电话过来那个人,应该就是蒋停洲吧? 周诗韵越想眉头皱的越紧,后背上冒出了冷汗,身体也有些止不住地发颤,蒋远洲那个男人果然很不正常——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 惊怒过后,周诗韵心里又感到一片茫然,她好像确实是踏进了他设下的陷阱里,他是那么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还那般的有权有势,如果他确实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她真的,能逃脱得了吗? 更让她感到迷茫的是,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和他过去究竟哪里产生过什么交集…… 燥热的七月悄然而至。 下了班,周诗韵先回家换了一条新裙子化了个妆,又去花店买了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打车去往机场的一路上,她都是心情愉悦的。 她升职加薪的通知果然在上个月月底正式下来了,今天是她正式升职的第一天,同时,也是她男朋友来到京市,她和他结束异地的一天。 只是……这几天她和蒋远洲倒是没再见过面,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他竟然偏偏把项目启动会安排在了今天晚上。 * 有一点忘记说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介意,文里女主会和男朋友发生关系。(但不会详细描写两人的H) 停在她面前的就是那天早上那个男人离开时, 想到蒋远洲,周诗韵眼皮一跳,心里又开始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但这样的不安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喜悦压过——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她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男朋友,她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眼眶一瞬间就热了起来浸满了泪。 “祁樾!” 她激动地挥了挥手,抱着玫瑰花往他的方向跑去,祁樾也看到了她,加快脚步朝她的方向走来,眼看着她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祁樾停下脚步张开双臂,将她稳稳地接入了他的怀中。 “我好想你……” “宝宝,我也好想你。” 祁樾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咪,周诗韵眼眶微红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得到的回应是男朋友温柔至极的一个亲吻。 刚见面的恋人有着说不完的话,只想一直黏在对方身边不分开,若是换做以前,她和他一定还会好好温存亲密一番,但今天祁樾还要去公司办入职手续,两人便都没了那样的心思,陪祁樾去他的租房把东西放下后,她和他就又要分别了。 原本祁樾可以明天再去办手续,但是他公司的那个新领导今天要过来开会,所以他也必须到场。 怅惘的心情倒也没有持续太久,周诗韵今晚本也有别的安排。 “宝宝,等到我们的婚期定了,我们就去看房买房子。”祁樾揉了揉自己女朋友的后脑勺,“好想和你快点有一个家。” 周诗韵的脸颊红扑扑的:“我也是。” “嗯。”女孩小脸泛红的羞涩模样可爱又动人,祁樾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我这边应该6点多就能结束,就是不知道你们那个项目启动会要到几点,等会结束了你给我发个消息,我过来接你。” 周诗韵红着脸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夜色已深。 在外面等男朋友来接她时,周诗韵感觉自己有些头疼,即便她以酒量不好为由百般推辞,但喝酒碰杯还是无可避免,酒液一杯接着一杯入腹,她早已头疼得厉害——她本以为是蒋远洲故意让别人灌她酒,可后来竟然还是蒋远洲帮她解的围,这场项目启动会也从头到尾都没出什么风波,最终圆满结束。 在生意场上,蒋远洲似乎永远都是冷静理智公事公办的姿态,有时候倒显得她是在阴暗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诗韵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她给祁樾发消息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可她却迟迟没有看到自己的男朋友,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她拿出手机,正准备给他发个消息询问一下,目光却被忽然停在她眼前的轿车牵引住了。 今天的天气很热,就连风都是闷燥的,在这站了一会后她身上都出汗了,可此时此刻周诗韵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丢到了寒风呼啸着的冰天雪地之中一般——这辆车她见过,这种全球限量版的豪车,只看过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她也只看见一个人开过——这就是那天早上那个男人离开时,开的那辆车! “只是上去坐坐。” 车窗在她面前缓缓摇下,蒋远洲那俊美无双的脸也紧接着闯入了她的视线之中,即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当蒋远洲就是那晚的那个男人这个推测真的得到了证实的时候,周诗韵还是心下大惊。 蒋远洲并没有抬眸看她,只是淡声道:“上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蒋总。”周诗韵还没能从极度震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心跳剧烈地加速着,“我男朋友会来接我。” “他今天不会过来了。”蒋远洲的嘴角漾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怎么,他没跟你说吗?他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叫他过去加班了。” 什么急事需要大晚上的过去加班? 周诗韵抿唇不言点开微信,却还真的恰好收到了男友发过来的要去公司临时加班的消息。 她内心顿感疑惑,想要询问时却发现了不对——她男友的公司的事情,蒋远洲怎么会知道? 难道……难道祁樾公司的那个空降的新领导,就是蒋远洲? 蒋远洲的声音就在这时再次响起:“上来吧。” 周诗韵当然不想同意,她今晚刻意地一直都待在公众场合杜绝一切和他私下相处的可能,现在又怎么能上他的车?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可看他的架势,他做出的决定肯定不会轻易改变,她要是在这里与他再继续纠缠下去,很可能会被别人看见,到时候指不定又会惹出什么其他的麻烦来。 他的助理在前面开车,他应该不至于在车上就对她做些什么,就算他真的要对她动手动脚……周诗韵微微攥紧了拳头,如果他这次又要像以前那样对她,她也绝对不会客气。 “好,那谢谢蒋总了。” 一路无话。 到楼下停好车后,助理找了个借口说要去超市买包烟急匆匆地下了车,车内瞬间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了。 周诗韵不知道蒋远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主动开口:“蒋总,谢谢您送我回来,我先上去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一直沉默着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不请我上去喝杯解酒茶吗?我今天帮你解围阻止了那些人继续给你灌酒,还让我的助理开车送你回来,你请我上去坐一坐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周诗韵压抑着心里的不耐假意微笑着:“下次吧蒋总,到时候再叫上陈助,我请你们吃顿饭,好好地表达一下我的感谢。” “陈助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会很忙,应该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吃饭。” 周诗韵的手反复地攥紧成拳又松开,过了许久才问:“只是上去坐坐?” “对。”蒋远洲直到这时才侧过脸看向她,微垂的眼睑抬起,随后勾唇浅笑:“只是上去坐坐。” 周诗韵沉默不言地带着蒋远洲一起上了楼,这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一关上门就对她动手动脚,不知道是真的没有那种心思还是存了什么其他的念头。 周诗韵只觉自己越发地摸不透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但他表面上一直维持着虚假的客套,她也不好莫名其妙地和他撕破脸皮:“蒋总,您先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给您泡杯茶。” * 马上撕破脸皮。 那天的茶 蒋远洲的客气并没有让周诗韵放松警惕,恰恰相反,他越是表现得这样淡漠疏离,越是让她心慌得厉害,偏偏今天林澜不在家里。 她去蒋停洲家过夜了。 有一瞬间,周诗韵都想给林澜打个电话喊她过来,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林澜应该已经休息了。 周诗韵不动声色地环顾着厨房,最后将一把小刀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蒋远洲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想上来坐一会喝杯茶,她不能傻愣愣地坐以待毙。 有了防身的器具,周诗韵心里才算是踏实了些,她又换上了一副没事人似的神情,端着泡好的解酒茶来到了客厅里。 “蒋总,解酒茶已经泡好了,请。”将茶杯放下后,周诗韵走到沙发的另一旁坐下,和蒋远洲坐的位置隔开了很大的一段距离,“加了一点温水,水温应该刚刚好,可以直接喝。” 蒋远洲捧起茶杯,微微一笑:“谢谢。” 一杯茶很快就见了底,喝完茶的男人看起来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周诗韵便主动问他:“蒋总,您感觉好些了吗?” “喝了茶身体确实舒服了很多,只是……”蒋远洲的指腹贴在杯子的边缘慢慢地摩挲着,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周小姐泡的这杯茶,好像有点苦。” 周诗韵手里的解酒茶还没喝完,她将茶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明明是很正常的口感,茶水一般都是微苦的,蒋远洲这是在故意地找她的茬? “今天这解酒茶我泡的确实不够好,这样吧,我再去给您倒杯水。”周诗韵面上仍旧挂着虚假的笑,“蒋总以后可以提前说一下自己的口味偏好,这样也方便别人按照您的要求来。” “我个人确实更喜欢偏甜一点的口感,周小姐,你呢?” 周诗韵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拿起了他的茶杯正准备往厨房走,听到蒋远洲这么问她,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刚想回答他,就听见蒋远洲又继续说:“感觉周小姐的口味应该和我差不多,之前我让助理给你泡的那壶茶我看你都喝完了——那茶实际上就是回味起来会感觉有些甜的类型。” 背对着蒋远洲的女孩面色一冷——他竟然好意思提那天的茶。 周诗韵怎么也无法压抑住升腾而起的怒火,冷冰冰的声音将她内心的真实情绪展露了个彻底:“不,我非常讨厌那种口感。” “讨厌还喝得干干净净?还是……那茶实际上是被你用什么其他的方式处理掉了?” 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周诗韵呼吸一滞,她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取出了她包里的小刀,做完这一切男人恰好走到了她的身前,周诗韵立马警惕地后退。 “不好意思蒋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周诗韵紧紧地攥着手里的小刀,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发颤,“蒋总,茶你已经喝过了,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您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就不送您下楼了。” “我是故意让你发现的。” “听不懂?”蒋远洲注意到了女孩手中的小刀,却对此毫不在意,继续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周诗韵攥着小刀一步步地后退,直到被他逼到后背抵在了墙上,再也无路可退。 “周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赶我走?而且,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和你聊聊天而已,你没必要拿着刀和我说话吧。” “我觉得我和你之间除了工作没有什么好聊的。”人在极度慌乱的时候总是不那么理智的,此时此刻,周诗韵再也不想和他继续维持表面的平和,“你不要再过来了!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不然我真的会对你动手。” “你来。”蒋远洲非但没有收敛,还又得寸进尺地将他的身体压下,那刀尖都抵住了他的胸口,她只要再一用力,就能直接把刀捅进他的身体里。 蒋远洲这么无所顾忌,周诗韵却不敢真的对他动手,她没有这样做的勇气,也没有这样做的底气。 蒋远洲也一眼就看出了周诗韵只是在虚张声势,她拿着刀对着他,手却抖得厉害,眼睫毛也一个劲地颤,额头上还在冒着汗珠。 趁着女孩不注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紧紧地制住了她的手腕,周诗韵被他抓得手腕发疼,手瞬间脱了力,小刀掉落下去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 周诗韵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砸得如同擂鼓作响,肆乱的心跳声响彻耳际:“蒋远洲,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装了?”蒋远洲微微挑眉,松开了她的手腕。 周诗韵用另一只手摁压着那被他抓得酸疼的手腕,目光愤怒地瞪着他。 “说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蒋远洲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周诗韵却莫名听懂了他的意思,她冷笑了一声:“只喝了一口就发现不对劲了,其他的茶都被我装到了我的水杯里。” 蒋远洲面上毫无心虚之色,还轻轻地勾起了唇:“原来只喝了一口,难怪那天一直都那么清醒。”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那天你是不是又想……”蒋远洲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无异于是在往周诗韵心里的怒火上加柴,刺激得她心里的火焰愈燃愈烈,“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无耻了吗!?” “我那天确实是诚心来和你谈合作的。”面对着她情绪激动的质问,蒋远洲却是轻声笑了,“药呢,我确实也下了,不过——我是故意让你发现的。” 周诗韵瞳孔颤抖:“故意让我发现?……什么意思?” “因为我觉得这种猫抓老鼠猜来猜去的游戏太无聊了,我更想堂堂正正地站在你的面前,就像今天这样。”蒋远洲抬起手捻起她的一缕发丝轻轻地抚摸了起来,“那天我故意在那茶水里下了药想让你发现异样,而且我用的剂量很大,只要喝几口就能昏昏欲睡——走进来发现你把茶水喝完却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被我喜欢上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你……”周诗韵震惊得一时都有些失声。 “怎么,很意外?哪有人会犯那么愚蠢的错误,轻轻松松就被人抓到把柄——不过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一点,只喝了一口就发现不对劲了。” 蒋远洲的夸赞之语落在周诗韵耳里却是无比地讽刺,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碰上她的脸颊,周诗韵抬起手将他的手掌狠狠地打掉,而后用力地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难道这所有的一切,在你眼里都只不过是一个游戏?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招惹了你,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被她这样用力地推了一下,蒋远洲倒也不恼,仍旧淡淡地笑着:“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我也不认为我自己有错——我只不过是有点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难道我应该对此感恩戴德?”周诗韵心里只觉荒谬之极,“你说你喜欢我?理由呢?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你!” “感恩戴德就不用了,被我喜欢上不一定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你来说不是,至于理由么……”蒋远洲停顿了一下,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 “那你没必要告诉我了,不会有所谓的时机成熟的那一天的——我们就在今天把话都说清楚吧。” 蒋远洲说了这么多表白的话,整个人却表现得异常的冷静,周诗韵强迫着自己也冷静下来,不在他面前落了下风:“蒋远洲,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也知道的,我有男朋友,我很爱他,我们在一起了很多年,都已经准备结婚了。 如果你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的话,以后就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打扰我的生活,你我之间除了工作,不再有其他的任何交集。”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蒋远洲却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周诗韵忍耐着心里的怒火,仍试图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蒋总,以您的身份您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 “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蒋远洲终于开口了,“你觉得我今天特意跟你说破这一切,是打算和你分道扬镳的吗?至于你的男朋友……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 周诗韵气得胸膛起伏,她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么蛮不讲理肆意霸道的人:“你……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蒋远洲的眸色幽深又辽远,“恰恰相反,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只要我想,我有数不尽的方法可以让你主动来到我的身边,之所以不那么做,只是想给你一点缓冲的时间而已,还有你那个男朋友——说实话,就算是我想弄死他,也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你想做什么?”周诗韵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快要停止流动,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鸡皮疙瘩,“法律和人命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你怎么可以把这种话说的这么随意?” “解气了吗?不够解气的话,这边要不要也来 “我没有想对他做什么,这只是我随口一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蒋远洲眉眼含笑,周诗韵心里却只感到一阵一阵地害怕,她伸出手朝他挥了过去,男人没有躲避,这一掌重重地落在他的左脸上发出了啪的脆响,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无比地敞亮,男人的脑袋都被她打得偏向了一旁,上面很快就泛起了红。 周诗韵这一巴掌用了全力,打完以后她自己的手心都麻得厉害,她的嘴唇哆嗦着,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地颤,声音也止不住地发抖:“疯子……” “开心了吗,解气了吗?”蒋远洲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她打过的侧脸,神情却不见几分恼怒,还微笑着主动把另一边的脸也凑到她的面前,“不够解气的话,这边要不要也来一下?” 周诗韵眼眶一红,又狠狠地推了一下他的身体:“滚,滚,你滚!你有病……你真的有病……” “不打啊?那算了。”蒋远洲又重新站直了身子,“行,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这几天你好好想想清楚,快点给我答复,尽快跟他分手——我是愿意给你缓冲的时间,但你也不要让我等你太久……你原本就应该是我的。” 周诗韵根本理解不了蒋远洲的想法:“什么叫我原本就该是你的?” 蒋远洲声音淡淡地道:“我只是比他晚出现了一点而已。” 周诗韵感觉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思维完全不在同一条线上。 她该怎么办,这个地位显赫权势滔天的男人恐怕真的不把法律法规放在眼里,可她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在他面前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 周诗韵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告诉蒋停洲吗?” “蒋停洲?你觉得他会帮你?凭什么,就凭你是他女朋友的室友?”蒋远洲轻轻地笑了,“不过之前他确实来找过我一次,但也只有那一次——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合作的时间推迟到周五?” 周诗韵冷眼看着蒋远洲,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把话题又扯到了合作的事情上去:“因为你故意安排好了一切,只想让我一个人去腾盛,好方便你做些什么下流变态的事情。”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蒋远洲淡笑着摇头,“你应该也猜出来了吧,那晚的那个电话就是他打过来的——他来找我那天是周日,就是原定的谈合作的前一天,他来了我的办公室以后,没说几句话就把我摁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地打。” “就是这里。”蒋远洲把手放到了他的胸口,“你知道我哥下手有多狠吗?他以前练过拳击,还参加过比赛拿过冠军——被他那样摁着打,说实话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住,我差点就交代在那天了,后来去医院躺在病床上输了叁天的液。” 周诗韵微微愣了愣,她确实不知道当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是吗?”短暂的愣神过后,周诗韵冷冷地笑了一声,“他那天没有把你打死还真是可惜。” “你以为我哥他就是什么好东西?” s etian 蒋远洲轻轻挑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祸害遗千年。” “……”周诗韵彻底接不上话了。 “所以像你上次咬我,还有今天打我的这一下……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痛不痒。”蒋远洲倾身上了前,但他还没碰到周诗韵的脸颊,就被她冷着脸避开。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最后他还是把他的手又放了下去,没有再试图去触碰眼前的女孩。 “总之呢,你不用指望他会帮你,他有把柄在我手里,那天我已经跟他达成共识了,以后他都不会再干涉我和你的事情,我做什么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诗韵抿着唇沉默了一会,才问:“他能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你觉得呢?当然是跟他女朋友有关的事情了。” 听到蒋远洲提及林澜,周诗韵又把脑袋转往了他的方向,眸中再次浸满惊讶与愤怒:“你想对她做什么?” 蒋远洲胸腔鼓动着笑了一声:“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说了,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一个女人感兴趣,我对林澜没有任何想法。” “是那个家伙自己曾经做过一些肮脏的事情,恰好被我知道了——”蒋远洲一顿,迎着女孩不解的目光,他不紧不慢地把话继续说了下去,“你以为我哥他就是什么好东西?你别看他表面上光明磊落得像个正人君子,他的手段真没比我干净多少,你要是实在好奇,可以去问问林澜,她遇到蒋停洲之前碰到过什么事情,后来又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不过她实际上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我只能说——我哥他只不过是运气比我好了那么一点而已。” 周诗韵眉心微皱,林澜跟她说过不少她和蒋停洲的事情,她记得林澜曾经说过当初是她主动追的蒋停洲,她每次提起他时都一脸甜蜜,看起来完全沉浸在爱河之中……这其中会有什么隐情呢? 看着眼前的女孩,蒋远洲终究还是没能按捺住内心对她的渴求,趁着她垂眸思索着放松了警惕,他再次上前,这次周诗韵没有防备,下巴就那么落入了他的手中。 “蒋远洲,你想做什……”男人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了起来,周诗韵立马就回过了神来,她心里一惊,刚想推开他,蒋远洲的脸却已经压了下来,他一只手仍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穿梭进她的发间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她整个身体都被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强势地压在了墙上,唇则被他堵了个严严实实,她没说完的话全部淹没在了她和他相碰着的唇间。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edua nzi.co m 周诗韵心里恼怒至极,双手紧握成拳对着他的身体又推又砸,这细微的力气在他面前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他依旧将她紧紧地压制着。 “唔……”撼动不了他的身体,周诗韵只能严防死守着不给他可乘之机,可他一用力往里顶,她紧闭着的牙关就轻而易举地被他撬了开来,他那火热的舌头也紧接着闯入了她的口腔里肆虐了起来。 “好可爱……凶的时候也好可爱。” 蒋远洲的吻深入又用力,时而勾缠着她的舌头蹭动,时而在她的嘴里扫荡舔弄,她的唇则被他含在嘴里重重地吸吮,她和他交缠着的唇间都牵扯出了晶亮的水丝。 男人闷沉的呼吸声和她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连同唇舌搅动带起的啧啧声一起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回荡,黏湿的深吻仿佛让他们身周的气温都开始节节地攀高。 强悍凶猛的亲吻不一会就让她的唇瓣发起了麻,舌头时不时地被他那样强势地勾扯着,周诗韵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是酸涩的,她依旧愤恨地锤砸着他的胸膛,内心的指责从口中滑落出来时却都转变成了无力的呜咽。 “唔唔……” 周诗韵对他满心抗拒,却完全改变不了这被他扣住脑袋索吻的境地,她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好似被他这个吻抽干,一开始还能用力地推他打他,到后面手都无力地垂下去落在了她的身侧,有时候甚至连气都快要换不过来,她的脸颊到耳根的皮肤都红透了。 周诗韵的眼里闪烁起了晶莹的泪光,眼前的世界一团模糊,等到蒋远洲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她时,她的脸上都挂上了显而易见的泪痕。 周诗韵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混蛋……” 蒋远洲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又亲了过来,这次周诗韵找准了时机,在他把唇压上来的那一刻愤恨地咬了下去,腥涩的血液顷刻间就从他的唇上溢了出来。 蒋远洲黯着眸离开了女孩的唇,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唇上那被女孩咬伤了的地方,周诗韵的身体又一次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邪肆,他的目光幽远晦暗又深不见底,让她心里一阵一阵地后怕,慌乱迅疾地跳动着的心脏好像都要撞破她的胸膛,可她的身体被他紧紧地压在墙上,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眼前的男人让她联想到了受伤后静静地舔舐着伤口的野兽,这种野兽往往不会因为受到了猎物的反击就偃旗息鼓,相反的,他们只是在等待着一个更好的时机,以期扑上来更利索地将那被锁定的猎物撕裂吞噬。 她咬出的伤口不深,很快那伤痕上就不再继续往外溢血,蒋远洲用舌尖将那最后的一滴血点卷入口中,而后才慢慢地开口:“这么凶啊。” “你、你冷静一点……”周诗韵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好可爱……凶的时候也好可爱。”女孩的害怕与胆怯是那般地明显,身体那小幅度的颤抖被他净收眼底,蒋远洲爱怜地捧起她的小脸在那红润的皮肤上轻轻地抚动着,嘴角又一次漾起了清浅的笑,“别怕,我现在很冷静,不过……” 话音落下,男人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臀,她的身体被他一把提起扛在了肩头。 陡然的失重感让周诗韵的眼眶红得更厉害了:“你放我下来……” 被他这样扛着走,周诗韵不敢剧烈地挣扎抗拒,就这么被他带着一步步地来到了沙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