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校园1v1,高H)》 -01-声笙,你是我的谁? 一月中,京市早已银装素裹,二中的高三生在期末考试后短暂的休息了两天,又顶着寒风,准备回到学校开始补课。 补课要两周,中途不放假,顾声笙从电梯里出来,熟练地将一只手揣进正在门厅等自己的陈最的衣服兜里。 “唉。” 女孩子剪着齐耳的日系短发,空气刘海蓬松,因为冷而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低头叹气的模样,茸茸得像漂亮的兔子玩偶。 “唉——唔!” 一口气没有叹完,顾声笙眼前忽然暗下来,身旁的男生弯腰到她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唇。 京市本就干燥,冬天更甚,顾声笙出门前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涂好了唇膏,陈最手指修长、骨结分明,这样一捏,蹭走了少些。 顾声笙顿时不高兴起来,呜呜两声企图抗议。 即便是这样了,顾声笙也舍不得把揣在陈最兜里的那只手拿出来,男生的口袋暖极了,用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水灵灵的小鹿眼瞪着他,瞧着凶,实际上却没有什么实质的效果。 陈最低低笑了一声,不过并没有因此松开她:“叹什么呢,说来听听?” 顾声笙还是望着他。 陈最很高,高二体检的时候测出来就已经到了185cm,那时候的顾声笙面对他时还能挨到他的肩,过了大半年,顾声笙觉得自己还在原地踏步,但陈最又长高了。 她兀自回忆了一下,好像现在自己只能到他的胸口。 眼神里蓦的染上怨气, 她最想长高了,理想身高是长到170,但现在只有163。 放到南方,倒是还好,但在北方,特别是陈最面前,她简直就像能被他一手捏住的小玩具。 “嗯?”见她不说话,陈最又捏着她的嘴左右微微动了动,凑近了一些,仔细看着她,“声笙?” 陈最的眉眼颜色很浓,剑眉星目,好看得很张扬,碎发侧分,逆着光,顾声笙有一种自己被他笼罩起来的错觉。 他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顾声笙盯了盯,伸手就要顺过去,陈最骤然起身,也松开了捏着她的手。 顾声笙嘟囔道:“许你捏我,就不许我碰你头发哦。” 陈最抬眉,眼神里含着点点戏谑,说:“没听过么,不要随便碰男人的头发,除非是女朋友。” 说着,他顿了顿,看向顾声笙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声笙,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姐姐!” 顾声笙气哼哼看他,手也抽了回来。 “只大两天,算什么姐姐。”陈最说着,又将女孩子的手重新装回自己羽绒服的兜里,“我认真的,你从前天回来就一直不太高兴,到现在还在叹气——” 男生的手也伸进了同一个兜里,拉着顾声笙到了外面的停车棚,将电瓶车开锁推了出来,又打开座位拿出粉色的头盔,拉下她羽绒服的帽子,将头盔扣了上去。 陈最眯了眯眼,问:“一模考得不好?” 被说中了心事,顾声笙又叹了口气,跟着在陈最的电瓶车上坐好,双手都抄进男生的衣服兜里,拽紧,半圈住了他的腰。 陈最回头帮她拉下面罩。 北方冬天骑电瓶车的耗电量比其他季节大,好在他们本来也住得不远,足够早晨和晚上晚自习后回家,十分钟的车程,眨眼就快到了。 周围的学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空气里充斥着嘈嘈杂杂的声音。 陈最忽然感觉背心沉了沉,他愣了愣,意识到是顾声笙将头耷拉在了他的后背上。 接着,女孩子甜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早知道就不跟着你报物化生了。”顾声笙说,“怎么办啊嘬嘬,我考得好差,按这个成绩,我就上不了大学了。” -02-“别忘了,我还在等你。” 电瓶车歘地停下,在清扫过积雪的学校地面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学校的停车棚是统一的,高一高二在的时候,来晚了一位难求,如今只有他们高三的学生,棚子里空荡荡的,动作都要能施展得开一些。 陈最停车停得太突然,惯性让顾声笙整个人都贴向了他的背,隔着两层厚厚的羽绒服,他还是感觉到了女孩子被迫贴过来的柔软浑圆的胸脯。 这倒是让陈最短暂地卡了壳,一时间忘记了原本打算要跟顾声笙说什么,但顾声笙可没有忘,急停吓了她一跳,抬手在陈最的背上打了一下。 那对柔软自然也远离了他。 “你干什么呀。”顾声笙从后座上下来,拉上面罩,气哼哼地站到旁边,“小心我找阿姨告状哦。” 陈最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那一瞬的措手不及,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停好车熄了火,摘掉自己的头盔放进座位下的置物筐,长手一伸,顺便摘走了她的。 短发被压得有点乱,顾声笙抬手拨了两下,但还没有坚持两秒钟,便又被陈最伸来的手揉得一团乱糟糟。 顾声笙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陈最!女孩子的头发也是不可以随便碰的!” “那天出考场的时候,徐舒阳不是也摸了么?”陈最轻呵了一声,手指穿过女孩子乌黑柔软的直发,仔细替她捋顺,“他可以,我不可以?” 徐舒阳是他们十九班的学习委员,也是班主任在班里搞的“一带一”活动里,顾声笙的结对子对象。 只不过,她是被带的那一个就对了。 但徐舒阳什么时候碰过她的头发了?顾声笙满脸茫然,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结束的考试铃响起时顾声笙就知道自己考砸了,心情好不起来,根本连徐舒阳有没有靠近过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要瞎说哦。”顾声笙说,看到陈最的手放了下来,马上抬手碰自己的脑袋,确定他帮自己捋顺之后,才说,“算你懂事。” “算了,没必要跟呆瓜计较这个。”陈最将她的头盔也放好后,迈开长腿朝外走去,说,“回教室之后把你的题卷给我,还记得答案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考得有多糟糕,才产生这种误解。” 顾声笙努了努嘴,趁着陈最背过身去,才小声吐槽了一句:“年纪第一了不起哦。” 陈最站在车棚入口边,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了,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顾声笙说,朝着陈最走过去。 不过才走到半路,另外一辆粉色的小电瓶便驶了进来,那人拉上面罩,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对着她喊了一声:“声笙!” 顾声笙看过去,眼神一下亮起来:“宁柠!” 宁柠看了一眼在旁边等着的陈最,打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说:“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我们班的青梅竹马了呀?” 他们的关系在班里不是秘密,毕竟每天一起上下学,陈最的电瓶车后座雷打不动地坐着顾声笙,不延伸一些别的东西出来,才是奇怪。 不过顾声笙每次都是一个回答——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啦,我们是纯洁无瑕地好姐妹关系。” 陈最听了,也不否认,只是轻呵一声,意味不明。 听了宁柠的话,顾声笙连忙对陈最挥了挥手,赶人一样,说:“你先去教室吧,我跟宁柠一起走。” 陈最嗯了一声,又走了回来,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保温盒递到她手中,说:“妈妈给你带的拇指煎包,不过你昨天有点上火,我建议你少吃两个。” 顾声笙眼前一亮,刚要说谢谢,陈最又弯下腰来,低头在女孩子耳边说:“别忘了,我还在等你。” -03-“那你们……那个过了吗?” 陈最说完,走得倒是洒脱,留下顾声笙一个人面对张大嘴巴、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的宁柠。 “谁家好姐妹是这样的,反正我没有这样的姐妹。”宁柠啧啧两声,停好车后过来挽着顾声笙的手腕,陈最刚才跟你说什么啦? 顾声笙垂下眼,又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跟你讲我一模没有考好么,刚刚也跟陈最说了,他之前问我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答案,记得的话,就写在题卷上,他帮我看看。” 十九班是二中最好的班,顾声笙的没有考好上不了大学自然也是夸张的说法,但她的成绩在学霸扎堆的地方是真的不太起眼,常年在班级最后十名里游走,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 高一高二的时候,冲刺的氛围还不算浓,顾声笙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就算在班级里倒数,但在年级里也是前三百的名次,她觉得什么问题都没有,但一进入高三,好像什么都变了。 课间溜达的同学开始变少,老师开始第一轮复习,因为班级里整体质量高,速度拉得很快,很多她忘掉的知识还来不及重新记忆起来,就又复习去了下一处。 饶是顾声笙再心大,也感觉到了升学的压力,她本就容易紧张,一模那两天正好撞上生理期,特别是考数学的那个下午,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 恶性循环,一模的结果不好,等成绩出来了又少不了要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苦口婆心的一顿教育。 想到这些,顾声笙心里更烦闷了。 宁柠跟顾声笙不一样,她一直是班里的前十,虽然不能对此特别的感同身受,但排解焦虑和压力,倒是很有经验。 两人一边往教室走,一边悄悄嘀咕。 “那你有没有试我跟你说的夹腿?” “……有,但是我觉得效果不太好,我还是有点失眠。” “那只能下狠药了。”宁柠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分享一点我的宝贝,你照着里面教的做,我保证你睡得好。” 住在象牙塔里,不代表顾声笙什么都不懂,夹腿之后的狠药,她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脸顿时红了起来,顾声笙凑到宁柠耳边,问:“……你也试过么?” “当然啦。”宁柠说,也有一些羞涩,“而且你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不然怎么会懂这么多。” 顾声笙好奇道:“那你们……那个过了吗?” 或许是没有想到顾声笙会问得这么直接,饶是老司机一样的宁柠也不禁脸红了一瞬,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那舒服吗?”顾声笙又问,但很快又自答起来,“应该没有小说里讲得那么舒服吧,不然宁柠你怎么还会……自己那个。” “哎呀,你以后试试就知道啦!”宁柠脸通红,“不过最开始是不怎么舒服,我们都没有经验,但是做多了……声笙,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那种感觉,就,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顾声笙诧异:“都不是自己了还怎么舒服!” “你好烦哦!”宁柠说,娇嗔着轻轻拍了她一下,“那当然是爽死了呀!” -04-想下手,又无从下手 宁柠看着顾声笙望着自己的眼神,清澈晶亮,充满了对“爽死了”的求知欲,就知道自己完全把她的好奇心挑了起来。 “可以展开说说吗。”顾声笙说,细微地摇了摇宁柠的手,对着她撒娇,“我不缺这点时间。” 顾声笙仿佛天生会撒娇一般,她本就长得甜美,像蜜糖一样,连声音也是,稍微软下嗓子,就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学校里喜欢她的男生不少,但她身边总有一个陈最,不动声色间给她挡住了很多不必要的人,加上顾声笙对不太熟的人都是一副很腼腆的态度,只对陈最和她熟悉的女生朋友暴露本性,也不怪宁柠一开始当真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但和顾声笙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发现两人除了自小养成的一些亲密的习惯之外,真的只是干干净净的青梅竹马关系。 “宁柠?”顾声笙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走神啦?” “嗯?没有,这不是快到教室了嘛。”宁柠回神,说,“你真想知道的话,中午吃完午饭咱们去外面找家奶茶店——” 说着,她又顿了顿,严肃叮嘱道:“陈最不可以来哦。” 顾声笙连忙点头,说:“嗯嗯,他不来。” 十九班的教室就在二楼楼梯口的右手边,教学楼是L型的,他们是短横上的唯一一间。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笑,进了教室,各自回到座位上。 座位是按照结的对子来安排的,顾声笙挨着徐舒阳,她将手里拿的饭盒放在桌上,跟他打了个招呼。 “还有五分钟打铃。”徐舒阳对着她笑了笑,身手比了一个五,“老张一般提前两分钟进教室,要我帮你望风吗?” 男孩子的五官虽不如陈最那样惹眼,但舒展和煦,像冬天挂在头顶的太阳,笑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顾声笙刚刚打开陈最给自己的保温盒,掀开指宽的一条缝,拇指煎包的香气引诱人食指大动,还没开心过两秒钟,听了徐舒阳的话,顿时慌张起来。 “啊!糟糕!那我肯定吃不完的。” 顾声笙将盒子打开,里头放了十个,不着急的时候倒是能吃完,但老张向来不喜欢他们在老师进教室之后还在吃东西喝水什么的。 她为难地转过脸看向徐舒阳:“好同桌,可以帮我分担一下么?” 每个高三学生课桌上最少不了的都是堆放成一摞的书或者试卷,陈最有轻微的强迫症,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避免,最多就是尽可能地收拾整齐,看着不烦心。 但这里不烦心,总有别的烦心的地方。 他看着顾声笙将自己给她带的早饭分给徐舒阳,心里烦躁得像被关进了一件乱七八糟塞着各种杂物的房间。 想下手,又无从下手。 陈最转着笔,很少失误的他破天荒地落下了好几次,啪啪啪的,张小远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次。 好不容易挨到了上午结束,他小心翼翼地问:“最哥,物理最后一道大题我没听明白,一会儿中午能给我讲讲么?” “你的事待会儿在说。”陈最从座位上起身,准备去找顾声笙,又看见她跟着宁柠和徐舒阳一起出门了,头也不回的,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心情返到极致,“一会儿也先别说了。” ------ 0v0求评论求猪猪呀 -05-我们声笙还是小色鬼 没有了高一高二,放学后的校门外不再那么扎堆,今天天气也好,早晨那点阴云被吹开,太阳露了出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顾声笙和宁柠一合计,决定去外面吃午饭,徐舒阳正好用完了库存的签字笔芯,打算去附近的文具店再买一点,便说同她们一起。 “啊……” 顾声笙有些为难,毕竟她们要聊的内容不适合在有男生在的场合里说,无助地看向了宁柠。 宁柠也有点无奈。 徐舒阳是跟着她们走出教室之后,听到她们的对话才提出的一起,这种时候再说拒绝,好像显得很刻意。 徐舒阳不蠢,自然感觉到了她们的为难,只不过还没有等他体贴地开口说算了,顾声笙便惊呼一声,顿在了原地。 陈最从后拉住了她羽绒服的帽子,看着用力实际上很轻地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后仰起头看自己的女孩子,问:“早上答应过我的事,现在就忘记了?” 顾声笙顿时心虚起来。 她没有忘,只是,光早晨的数学物理对完老师发的答案,她就已经考得惨不忍睹了,要是拿给陈最看,还不知道这个人会怎么骂自己呢。 她抿了抿唇,伸手摸到被男生拽住的地方,说:“先放开我嘛。” 陈最轻轻哼了一声,倒是顺从她。 忽然,顾声笙灵光一闪。 她踮起脚尖,想要凑过去在陈最的耳边说悄悄话,但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即便是这样了也够不到,恼羞成怒,羞愤地瞪了陈最一眼,偷偷在胸前伸手对他勾了勾,做口型让他弯下来。 陈最禁不住勾唇,笑起来的样子令人移不开眼,且不经意的,目光瞥了一眼徐舒阳。 但只有一瞬,快到让徐舒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现在够得到了吧。”陈最低头到她的耳边,几乎要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声笙要说什么?” “我跟宁柠有女孩子的事要说,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声笙下意识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衣料窸窸窣窣,钻入每个人的耳中。 “好。”陈最说,“那给我什么好处?” 顾声笙想了想,说:“我待会儿早点回来给你看题卷。” 陈最气笑,说:“这不是你本来就该做的么?算什么好处。” “当然算了。”顾声笙回答得认真,“我本来打算卡着点回来呢。” “行吧。”陈最说,“那早点,我还想睡午觉。” 见他答应,顾声笙放下心来,转身走到徐舒阳面前说:“同桌,我跟宁柠还有别的事,不能陪你去选笔芯了,不过你放心,陈最跟你去,他现在用的笔芯超级好写,我不骗你!” 徐舒阳只是笑了笑,说:“不方便的话,不用管我。” “没关系没关系。”顾声笙说,接着回身将陈最拉过来,“好了,人交给你了哦,我跟宁柠先走了。” 说完话,她飞快去牵住宁柠的手,再也不管被留在身后的两个男生,头也不回地跑了。 “慢点慢点,小心路滑!”宁柠喘着气,天知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跑步,每回体测的八百米都能要了她半条命,“好了好了!看不见他们了!” “真的吗?” 顾声笙一边问,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确实看不见两人后,才停了下来。 “陈最可真听你的话。”宁柠歇了一会儿,喘匀气,说,“不过我也没有想到我们声笙还是小色鬼,为了听那种事,特意让他支开学委。” 顾声笙脸一红,扭捏地瞪了她一眼,倒是不否认,说:“我不管,那都怪你之前给我说那些,我还……梦到了……” 她越说越小说,但不妨碍宁柠听清,一下也兴奋起来。 “走走走,就去这家。” 宁柠拽着顾声笙进了一家装修很漂亮的咖啡店,里面除了咖啡也提供简单的餐食,找了二楼角落的僻静座位并排坐下后,火速点完餐。 然后兴致勃勃地,凑到顾声笙耳边问:“不如先展开说说,你梦到什么了呀?” 顾声笙到底没有真正经历过性事,再怎么样也无法像宁柠这样在关系好的人面前也能说得很开。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顾声笙说,“而且我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人压在我身上……然后早上起来内裤黏黏的,有好多水……好了该你了!” 宁柠十分失望:“就这点么。” 顾声笙望着她,表情很坚定的说着就只有这么点。 “好吧好吧。”宁柠说,“但你要答应我,听了之后,就烂在肚子里。” 顾声笙疯狂点头:“嗯嗯,我保证。” 说着,似乎又怕她不信,便又竖起手指:“我发誓。”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男朋友也算是我的竹马,只是大我三岁,他现在在沪市念大学。” 顾声笙点头。 宁柠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是高二的暑假,在我的房间里——” -06-陈最的鸡巴也会很大吗? 到了高三,中午不回宿舍、选择吃完午饭继续回到教室复习的人变得多了起来。 陈最将午休的两个半小时看做私人时间,不怎么喜欢这种时候还呆在人多的地方,便熟门熟路地去到顾声笙的位置,拿走她上午订正过的题卷,然后发了微信过去,说自己在五楼的活动教室等她。 他不喜欢等人,待在活动教室等顾声笙的时间里先大致浏览了一遍她的错题,越看越心惊,凌厉地的眉峰紧皱,歘地一声,又将试卷翻到了第一页。 如果她没有记错答案,那这次一模成绩对顾声笙来说是真的很糟糕。 看完两遍的陈最拿起顺手新买的签字笔,准备将顾声笙的错题都分一下类、顺一下讲题思路时,活动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又关上,他抬头望过去,试卷的主人又拉上了羽绒服的帽子,脸藏在毛毛领里,朝他快走过来。 活动教室的课桌是六角形,独凳,陈最拉开自己身边的那一张拍了拍,顾声笙双手捧着脸,略显迟疑地坐了下来。 “看来早晨错怪你了,你——”陈最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在自己身旁坐下的女孩子,她通红的一张脸让陈最愣了愣,下意识抬手,用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发烧了?” 但额头的温度是正常的。 他的手背顺势向下,想碰碰她的脸颊,但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捧着,一点缝隙也不让给他。 陈最拉下她的帽子,短发被拢得有些乱,细细的发丝裹上了午后的阳光。 “……我缓缓就好了。”顾声笙说,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从校门外走到活动教室,快二十分钟的路,她都没能让自己冷静,让这番保证显得十分有气无力。 脑子里都是后来宁柠偷偷给她看的“大鸡巴真的能进入小穴的第一视角”参考视频。 两个女孩子分享了耳机,声音明明不大,但在人不多的餐厅里,顾声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到现在也缓和不下来。 “其实我最喜欢被后入。”宁柠说,手指拉动进度条,找到视频中后入位的时间点后松开,“你看,这个欧美男优的鸡巴够大了吧,这么粗一根呢,唯一缺点就是看起来硬得不够,硬虽然硬了,但看着还是软趴趴的,不过不影响,喏,啵一下就进去了。” 顾声笙看得入迷。 欧美男优的无毛鸡巴又粗又大,长长一条,骑在翘着臀跪趴在床的女优身上,也能从胯间垂下来,看到一大截。 虽然的确和宁柠说的一样,那根东西看起来硬度不够,可光是粗长程度也足够顾声笙震惊了。 特别是看到男优伸出手指,略微粗鲁地伸出两根手指没入女优粉嫩的逼缝里,撑开一个不过蘑菇头一半大小的圆洞的时候,她的瞳孔甚至因为惊讶还颤了颤。 她有些怀疑,这么不匹配的大小,进去之后,那个女优真的不会痛吗。 下一幕,便看到男优向下沉了沉,握着鸡巴用龟头敷衍地在肉唇中蹭了蹭,然后腰前挺,整个鸡巴便毫无滞涩感地埋了进去。 耳机里传来女人绵长的呻吟,特别是被顶到底部之后,那声音里的愉悦度明显高了很多。 男优进入得很顺畅,几乎是没有停留的就开始抽插起来,不一会儿,耳机里便满是伴着滋滋水声的喘息声,顾声笙的呼吸也无意识地急促起来。 这两天已经到她经期的最后两天,但她忽然觉得,好像重新回到了头两天一样,私处绵绵腻腻的黏腻感在不停地涌出,让她不得不通过反复的绞紧来抑制住这样的感觉。 可顾声笙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越是绞紧,私处更深的地方便一阵一阵的涌起舒服的感觉,催促她继续,甚至比她前两天偷偷尝试的夹腿还要舒服。 耳机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啪啪声也越来越清晰,顾声笙看着男人的鸡巴不断进出着女人的阴户,粉嫩的地方都被磨红了,水亮亮的,还裹了点白色的沫。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似乎被画面里的人推着赶上他们的进度一般,私户绞紧又松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微微张开唇轻轻喘息换气,身体绷紧,强忍着想要战栗的感觉,她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 “声笙?你怎么了?” 陈最的声音突然炸响在耳边,顾声笙才猛然回神过来,男生的脸凑得很近,让她瞬间就能发现他的优越。 鼻梁高挺,喉结大而突出,宁柠说有这样特征的男生,八成都有一支又粗又长、沉甸甸的鸡巴。 陈最的鸡巴也会很大吗? 在咖啡厅里看性爱视频而升起的欲望本就没有消退,这个念头一起,顾声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不受控地将自己和陈最代入到场景里。 私处又不由自主地绞紧起来,顾声笙羞耻极了,可真的好舒服。 “声笙?” 陈最蹙了眉,想抬起她的头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料下一瞬,女孩子呜咽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扑到他的怀里,头死死埋在他的胸前,紧紧圈着他的腰。 他倏地紧张起来,浑身僵硬,手在空中僵硬了好片刻,才缓缓落下,试探着抱住了她。 “怎么了?”陈最问,语气里含着担忧,“没考好没事,我给你补课,不会考不上大学的。” 顾声笙脑海里白光阵阵,陈最刚刚只是又喊了她一声而已,她便像过电一样突然到了高潮,私处涌出几股水流,舒服的快感从下至上蔓延到了全身。 她的竹马还在担忧她。 可她却当着他的面,拿他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自己把自己夹出水了。 但是—— 顾声笙又圈紧了陈最,高潮后抱着什么东西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安心。 宁柠说的没错,顾声笙想。 性真的好舒服,也好解压。 就这样一次而已,郁结的心情一下便被冲散开了。 -07-脑补他性器的形状 顾声笙经期的时候,只有最开始两三天的量比较大,从第四天开始就是断断续续的,若有似无,特别是最后一两天,她几乎一天只会有一点,所以她都用护垫。 但小小一张,显然应付不了她高潮后从私处流出的蜜液,顾声笙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肉唇缝里滑腻腻的,她轻轻夹着,都有一种打滑的错觉。 有点不舒服。 “声笙?”陈最见怀里的女孩子渐渐放松了身体,以为她情绪过去了,“好点了吗?要是实在是不舒服,下午我帮你给老张请假。” 顾声笙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为了压住高潮时想叫出声的冲动,情急之下扑到了陈最怀里。 陈最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青柠香气让她头脑清醒,也尴尬得不行。 她她她她、她都干了什么呀! 她嗖一下从陈最怀里蹭起来,速度快得两人都没有准备,头磕到他的下巴,两个人都疼得嘶了一声。 顾声笙捂住头顶,抬头娇气瞪着陈最,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曲起手指,在自己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小没良心的。”陈最说,眉眼弯弯,倒是看不出来有生她的气,只是有用指节轻轻捏住她的鼻尖,“抱也让你抱了,还撞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你得告诉我,一模的时候你怎么了。” 顾声笙唔了一声,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陈最只是以为她因为没有考好在难过。 虽然确实很难过,但是—— 顾声笙看着他的脸,目光顿了顿,又慌张地朝别的地方看过去。 她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机关,看到陈最的鼻梁和喉结,脑子里总是忍不住要去脑补他性器的形状。 现在没有硬,会不会兜在内裤里也是很大一包,是朝左放还是有放,是什么颜色的,勃起之后会不会比那个欧美男优硬,是笔直一根还是像镰刀一样弯—— 啊不行不行! 顾声笙定了定神,她怎么能总是想这些! “看着我。”陈最不高兴她的目光移开,看起来就是一副打算对自己撒谎的模样,“跟我说实话。” “好嘛……”顾声笙又看了回去,努力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眉眼间,“考一模那天早晨我来月经了,上午还好一点,但是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就好痛,笔都拿不住。” 或许是从小跟陈最一起长大的缘故,顾声笙从不避讳让陈最知道这些,甚至初潮的时候,她还不太明白,只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慌慌张张地去找他,哭着跟他说自己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提前了?”陈最下意识地想拿手去贴着她的小腹,但又忽然顿住,默默放下,“你上个月是25号,再提前也不会这么久,是没有休息好?” “嗯?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顾声笙有些懵,她自己都只能记一个大概的时间,虽然她的经期算比较准时的,可很多时候也是来了她才意识到又是一个月了。 陈最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如果是之前还能坦荡荡看着他的顾声笙,倒是有可能会察觉,甚至会笑他,但现在的顾声笙看不敢看那么仔细,她的竹马长得太好,好到完全符合她性幻想的标准。 做贼心虚,两人这会儿倒是默契。 “那天是圣诞节。”陈最说,语气懒懒散散,“某人信誓旦旦说要晚上去看圣诞树亮灯,但最后因为肚子疼,在我床上躺了一晚上,害我大冬天的只能去睡客厅。” 他甚至眯了眯眼,问:“嗯?怎么了?某人不记得了?” 顾声笙脸一红,倒是想起来了,抿了抿唇,说:“冬天客厅也有暖气嘛,一点都不可怜。” “所以我说你是小没良心,还真没有说错。”陈最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女孩子手感柔嫩的皮肤让他感到爱不释手。 “哼。”顾声笙瞪了瞪他。 “那现在是不是要结束了?”陈最问,“这两天休息得好么?” “也不太好。”顾声笙说,有些颓丧,整个人耷拉下来,看着蔫蔫的,如果她头上有耳朵,这会儿应该也垂到了脸颊两侧,“上高三之后,就经常有这种情况,感觉大家都不一样了,可是我还在原地踏步。” 说着,顾声笙又焦虑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最,说:“我很怕我考得不好,到时候就不能跟嘬嘬去一个大学了。” 陈最愣了愣,眼神垂下,藏起里面蔓延开的别样情绪,问:“为什么想跟我去一个大学?”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顾声笙说,小鹿眼认真看着他,说得十分认真,“我们不分开的呀。” 不是陈最想要的答案。 但也让他感到开心,嘴角弯出笑,说:“确实,我们不分开的。” 顾声笙满意地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了拍陈最的肩。 “那后天晚上开始,下课之后你到我家里来。”陈最说,“我给你补课。” 他又顿了顿,迟疑道:“有心事也可以跟我说,声笙,我可以帮你分担。” -08-用声笙的内裤自慰(微H) 跟陈最约好补课的时间,也差不多到要回教室的时候了。 护垫上的黏腻让顾声笙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急匆匆回到教室,从书包里新拿了一张出来,进了厕所。 因为只有一点点,甚至基本可以算是结束了,所以她垫的护垫是薄款,已经被泌出的蜜液湿透,顾声笙看也不看、嫌弃地撕下来扔进垃圾桶里,换上新的之前,又有些迟疑。 她的内裤也湿了,虽然不至于穿不住,但贴在身上是真的不舒服。 顾声笙很纠结,她又看了一眼刚才被自己嫌弃扔掉的护垫,蜜液是透明色,干干净净的,连一缕红色都没有出现。 应该……是干净了吧。 她咬了咬牙,自己跟自己斗争许久,心一横,还是决定脱脱下来,团做一团,塞进校服外套的兜里。 第一次没有穿内裤就套上外裤,顾声笙差点连走路都不会了。 不踏实的感觉跟了顾声笙一个下午加两节晚自习课,晚饭都不敢起身出去吃,陈最给去小卖部买了牛奶喝面包,趁着中间空档,顾声笙一口气抽了好多卫生纸,将兜里的内裤包住,重新塞了回去。 这回塞进了羽绒服的兜里,比校服外套的口袋要深,不用担心掉出来。 陈最回来的很快。 他带的面包是顾声笙喜欢的芝士夹心,酱心浓稠,她很喜欢这种一口下去,黏黏的热芝士在口中爆开的感觉。 但也很容易沾到嘴唇上就是了。 次次都是,顾声笙深处软舌浅浅舔掉嘴角蘸着的芝士,偏白的颜色浓腻,陈最屏了屏呼吸,绷紧了腿。 “我去扔一下哦。”顾声笙拿着吃完的空袋和牛奶盒,站起来准备去生活阳台,“题卷我都订正了,你先看着,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她便起身朝后面走去。 人走远,陈最才松了口气。 女孩子的白色羽绒服搭在椅背上,包围的样子还能在上课时圈住她的腰腿保暖,陈最抬手时不小心碰到口袋处,里面圆鼓鼓的一团让他愣了愣。 顾声笙的包包里很少放东西,她不喜欢衣服口袋装得鼓囊囊的,那样穿起来会很不好看。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往陈最的包包里揣。 陈最觉得应该又是她买的什么小东西,反正最后也是会进自己兜里,他便伸手进去,打算先放过来。 拿出来后,才发现是厚厚的卫生纸包成了球。 “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包这么厚。”陈最笑了笑,还是揣到自己兜里。 顾声笙扔完垃圾回来,正好听到这句,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徐舒阳便回来了。 陈最看也没看他,拿走顾声笙下午订正的题卷,准备回自己的位置上再看。 直到晚自习结束回到家,要睡下了才想起来,顾声笙的东西还在自己的兜里。 陈最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旁边。 顾父顾母封了顾声笙房间里的阳台,落地窗没有光亮传过来,黑漆漆的,她已经睡下了。 陈最想到她说的这段时间都睡得不好,便不忍心将人叫起来,决定明天早晨再还给她。 重新回到房间,陈最怕自己又忘记,便想将那一团东西拿出来放在书桌上,但令他诧异的是,不知道碰松了哪里,团了一晚上都没有散开的卫生纸破开了口,露出了里面点缀着小碎花的布料。 他伸出手指,又拨开了一点卫生纸,男生的瞳孔惊讶地颤动,指尖触到的冰凉湿润的感觉,让他眼底蓄起浓黑的欲色。 的确是不可见人的东西。 陈最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顾声笙会在学校里脱掉内裤。 房间里只开了书桌上暖黄色的台灯,卧室里暖气充足,只穿着长睡裤的男孩子身上肌肉轮廓明晰流畅,小腹处更是块垒分明,青筋没入叁角区,性感而情色。 裆处已经支起了硕大的帐篷。 “操。” 陈最抓起那条内裤,走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扔到盥洗台上,打算冲完冷水澡后再出来帮她洗干净。 可偏偏花洒的方向和盥洗台在同一边,隔着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一抹小碎花上挪开。 冰冷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肌肉走过每一处,在地上汇聚成一团,最后涌进了排水口里。 陈最的手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他仰起头迎接着冲刷而下的冷水,黑色丛林里露出来的鸡巴却越来越硬,儿臂粗的一根,缠满青筋,前端向上弯曲翘起,一阵一阵的勃动,龟头涨成了深红色。 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 良久,玻璃门被重新拉开又关上,水声掩盖住了男生低沉性感的喘息声。 “声笙……嗯……声笙夹得真紧……” 小碎花被陈最裹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手带着不断的在肉棒上撸动摩擦。 龟头上的小孔兴奋地吐出些体液,随着水流一起渗入进柔软的布料里。 是声笙的内裤,陈最喘息着,脑海里不断重复地提醒着自己,他正在用声笙的内裤裹自己的鸡巴。 背着女孩子做这种事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感官,陈最越来越兴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急促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撑到一旁的墙壁上。 “……怎么办声笙,我要射了……嗯……” 陈最闭着眼睛,他好想说些粗鲁的话,但是又害怕当真说出来会吓到她。 即便她现在根本不在。 “……对不起嗯……声笙——” 白光在脑海里闪过,陈最甚至跟着本能挺动了几下劲瘦的腰,马眼翕动,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像粘在女孩子嘴角的芝士酱一样,一团团地糊在了顾声笙的内裤上。 -09-她仔细包好的那条内裤不见了! “声笙?洗完澡了么?”顾母在女儿的房门口敲了敲,“妈妈给你拿水果进来了。” 顾声笙放学回来的第一件事一般都是回房间洗澡,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顾母算着时间过来给她送晚上复习时候吃的宵夜,本以为女儿会马上来开门的,结果等了等,里面都还没有人来。 她又敲了敲:“声笙?妈妈进来了哦?” “马、马上!” 里面传来顾声笙有些慌张的声音,噔噔噔的,门终于开了。 顾声笙洗了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只穿了夏天的睡衣。 分体式的,白底黑色小波点,上身是碎荷叶边的吊带,下身是短裤,吊带领口开得宽,到了胸前,罩了一件齐到臀部的白色薄针织外套。 她肩背薄,手臂也纤细,是小骨架的人,胸却发育得又早又好,浑圆雪白的绵乳没有支撑也挺翘耸立着,扶着门框的姿势让本就拥有的乳沟变得更加深邃,凸点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顾母伸手碰了碰她的头发,将水果递给她:“还没有吹头发?怎么还这么湿。” “嗯嗯,等下就吹。”顾声笙说,接过果盘,对顾母甜甜一笑,“谢谢妈妈。” “你也别复习太晚,就算是高叁了也要好好睡觉,知道么?”顾母忍不住又叮嘱她,“对了,今天你陈叔叔过来跟你爸爸说,他跟陈最的妈妈要去国外出差大半年,可能回不来过年,你记得明天开始叫陈最来我们家吃饭。” “啊?这么突然?”顾声笙懵了懵,她一点都没有从陈最那里听到过,“可是陈最现在高叁诶,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们不在真的好么?” 顾母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惹得女孩子下意识闭了眼,没好气的又睁开,软软喊了一声“妈妈”。 “你也知道,你陈叔叔和林阿姨两人小时候都苦,陈最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些。”顾母说,“所以养他也养得很独立,但再独立,他也是个高中生,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大部分都爱面子,妈妈去说的话,他不一定过来,你们年纪差不多,关系也好,他应该会听你的话,所以你别忘了,要他来家里吃饭。” 顾声笙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交代完这些,又见她答应,顾母才离开她的房间,顺便替她带上门。 门一关,顾声笙脸上的镇定就嗖一下不见了。 果盘随手放到自己的床上,挨着她刚刚才脱掉的内搭衣服,她自己则重新站到穿衣镜边的衣架前,仔细翻着衣服包包。 但是—— 没有,哪里都没有。 她仔细包好的那条内裤不见了! 顾母刚才来敲门时她就正在摸羽绒服的包,摸到的一手空让她霎时白了脸色。 这会儿重新来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顾声笙不得不承认,她的内裤被她给弄丢了。 甚至,她还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不见的。 要是掉在在家里,顾母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让扫地机器人打扫一遍,不可能发现不了,所以不是在家里掉的,但如果是外面—— 顾声笙抿着唇,耷拉下肩,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掉在学校里。 她宁愿掉在回家的路上。 懊恼地整个人向后倒进床里,吊带的衣摆被撩起一截,露出纤细莹白、不盈一握的腰。 “真倒霉。” 顾声笙叹气,在床上滚了一圈扒在床上,小腿向后抬起来交迭着,针织衫的一侧滑落到手腕处,曲线起伏,倒映在拉开窗帘的落地窗上,甜美惑人。 拿了一牙苹果放进嘴里,顾声笙翻了翻手机,找到陈最的聊天框,有点想问问他有没有看见。 但怎么可能呢,顾声笙想,自己真是天方夜谭,而且那是自己的内裤诶,平白无故不穿在身上而是放在包包里,她有点害怕陈最会问为什么。 她又不敢跟他讲实话,可说谎话又会被他揭穿,最后还是会被问出真实的理由来,这就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 所以,绝对不能问他的。 她很郁闷,心情不美丽,又不想复习,正打算吃完这盘水果就睡觉时,宁柠把她的“宝贝们”,全部发到了顾声笙的邮箱里。 不一会儿,她息掉了屋子里的灯。 顾父看到顾声笙的门缝暗了下来,说:“这孩子,今天睡这么早。” “这不好么,本来学习压力就大,再睡不好还怎么学呀。”顾母说。 顾声笙遗传了顾母的好身材,她撩了撩头发,盈盈乳波在顾父面前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眼神里含着春水,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胸前。 “声笙睡得早,不是也很好么。”顾母说,“老公今天可以早点操我。” ---- 0v0声笙饿死了,下一章在梦里吃吃小最。 -10-梦里吃鸡巴 插上耳机,手机屏幕的冷光是房间里唯一的亮处。 顾声笙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地点开了刚刚收到的邮件。 但即便如此郑重,她眼睛里隐约露出的兴奋还是暴露了她的迫不及待。 ——嘻嘻,据我中午观察,我们声笙好像比较喜欢看第一视角呢,这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片子,睡不着的时候就挑一个吧,保管你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附件的压缩包很大,但好在家里的网络给力,顾声笙没有等多久便下好了。 解压到手机里,藏进一个又一个伪装的文件夹中,直到她觉得安全了,才挑了一部标题是《情侣之间唯美的晨间性爱》打开。 入眼的光影都很好,晨光灿烂,落在睡得乱七八糟的女人身上。 又是一部欧美片,女人身形修长奶子丰满,私处和乳头都很粉嫩。 顾声笙下意识拢了拢自己的一只乳,她平时都穿显小的胸衣,这样跑起来时不那么引人注意,但她实实在在的是E,胸型也比视频里的女人好看,但还是瘪了瘪嘴,她没有这么粉。 她的颜色虽然不深,乳晕小巧乳粒也不大,但是比较鲜艳的肉红色。 宁柠说这个女演员的片子观看量很大,会不会是因为男人都喜欢这样身材好又粉嫩的女人? 顾声笙又忍不住想到陈最,他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的? 想到陈最或许会喜欢,顾声笙感到了一点烦躁,但没有等她深究这种烦躁来自哪里,下一幕,视频里的男人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进了房间,爬上了女人的床。 或许是因为视频的受众是女孩子的缘故,男主角没有露脸,但身材不错,肌肉漂亮,看着很有力量,裆部沉睡着也是大大一包,顾声笙抿了抿唇,屏住呼吸,不知道一会儿勃起时是怎么样的。 女人的睡相虽然不好看,但侧身的姿势,有曲着腿,整个私处都是向男人敞开的,上床之后的男人也是直奔主题,大手在蜜臀上揉了揉,又拍了一巴掌后,便俯下身,手指将内裤拨到一旁,舔上了女人的阴户。 耳机里传来女人迷糊的呻吟,顾声笙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并着腿,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在不知不觉间,也摸到了自己的阴户上。 她到底还是不敢伸进去,只能并着叁根手指,轻轻地画圈按压,但这样的动作已经足够牵动阴蒂了,顾声笙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直接的快感,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 视频里的男人技巧娴熟,女人也不自觉地配合着翻了身,正面朝上,慵懒地打开了双腿,更方便男人的作为。 男人不断吮吸亲吻着阴户顶端的阴蒂,粉嫩的阴户难耐地向上迎合,不一会儿,便泛起了水光。 剧烈的快感让女人醒了过来,是很漂亮的一个姐姐,她只讶异了一瞬,便从容地跪坐起来。 男人也换了姿势,侧身躺在床上,女人爬过来,弯腰低头,一边感叹着一边隔着内裤,亲了亲男人的鸡巴,然后拉下他的内裤,将鸡巴拿了出来。 顾声笙有点失望,她还以为男人舔了那么久已经起了反应,没想到还是软软地,随着女人撸动的几下,才有点要硬起来的样子。 接着,女人便张开唇,口了起来,直到全部口硬了,才换到下一个直拍镜头,笔直的鸡巴对着女人的脸,拍着女人一下一下吞吃肉棒的模样。 但顾声笙已经没有了兴趣,她发现自己可能对片子很挑剔,除了不能是油腻的性爱之外,还要两位主角的身材都好。 身材好的女优倒是很多,很容易符合条件,但男人就不行了,比如现在这个。 中午看过一个不够硬的鸡巴,晚上这个竟然还要糟糕一点,让顾声笙实在是难以看完。 她飞快地拉到最后,看着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鸡巴飞快地在已经被操成嫩红色的肉穴里进出,才又恢复了些兴致。 没过两分钟,男人便大叫着射精,疲软的肉棒从蜜穴里掉出来,她也关掉了视频。 有点没劲,顾声笙翻身将手机拿去充电,但就像完成了什么每日必做的任务一样,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夜变深,她明明觉得自己睡得很沉,可私处传来的绵绵密密地快感折磨着她,让顾声笙有些烦心,生气地睁开了眼。 房间里光线昏暗,发现她醒了过来的男生从底下直起身,笔直粗硕的鸡巴啪地一声,拍到了顾声笙的脸上。 顾声笙愣了愣,看不清身上的人是谁,但认出了身上人的声音。 “醒了?”那人说着,用修长漂亮的手握住灼热的柱身,将龟头抵在少女的唇上,“醒了就舔它。” “陈——唔——” 她刚刚张口想要叫陈最的名字,但陈最趁着这个空隙,便将鸡巴塞进了女孩子的嘴里。 突然被又烫又粗的异物堵住,顾声笙下意识地吞咽着想要将它吐出去,但口腔壁和喉间的蠕动细细密密地揉弄着男生的阴茎和龟头,她不但没能将鸡巴弄出去,反而吃得更深了一点。 “嗯——可以了声笙,再多一点你会难受的。”陈最扶住她的脸颊,固定着她不让她再抬头吞咽,“现在这样我就很爽,乖,继续。” 鼻息间充斥着男生荷尔蒙的味道,不难闻,但却让顾声笙感到上瘾。 而且,她发现陈最的鸡巴和那些AV男优的不一样,又粗又硬,她嘴巴都要被撑裂了,舔舐了几下后不得不吐出来,急促得喘着气。 唇间拉出了一根淫靡的透明水丝,另一头挂在马眼上,仿佛吃掉了男人从中射出的体液。 顾声笙浑身发烫。 “宝贝舔得我好舒服。” 陈最的在夸奖她,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一下一下,来回在她的脸颊上拍动,啪啪的声音让她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兴奋得不行。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流出了很多的水。 “再舔舔,乖。”陈最说着,握着鸡巴又挺进女生的口腔,“我要射了。” 他说着让顾声笙自己动手,但却用虎口卡主了她的下颌不让她动,自己摆动着腰在女生的嘴里进出。 顾声笙被他肏着嘴,心跳飞快,脸也红透了,不自觉地配合着,舌头在柱身上缠绕舔舐,收缩着口腔,紧紧吸裹着肉棒。 陈最抽插得越来越快,舒服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顾声笙听着她的喘息感到自己更湿了,私处深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想要被深入。 不知道多少下后,猛地从顾声笙的嘴里抽出来,湿漉漉地鸡巴悬在上方。 陈最焦躁地撸动几下,握着肉棒向下,龟头抵在顾声笙绵软的大奶子上,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浊的精液。 顾声笙喘息着猛睁开眼,外头的天熹微,床头灯没有被打开,更没有在她胸上一边好听的呻吟着、一边射精的陈最。 她的私处还不由自主地绞弄着,没有得到满足,湿漉漉地,想要陈最。 想要陈最肏进来。 —————— 求猪猪求评论呀0v0 -11-打赌 十九班的进度比别的班要快一些,在别的班级还在按照高叁年级组的安排讲解最后一天的试卷时,十九班的科任老师们已经开始朝后复习了。 徐舒阳察觉到了顾声笙的精神不济,毕竟她也没有掩饰,平时总是聚精会神听讲的女孩子,这会儿用手撑着下巴,时不时困倦地点着头。 在顾声笙又一次要低下头、快要磕到桌面的时候,徐舒阳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时,凑到女孩子耳边,低声喊她:“顾声笙,你要撞上了。” 女孩子身上的味道甜甜的,徐舒阳攥了攥手,提醒自己现在是上课时间,才没有由着本能凑得更近。 他喜欢顾声笙,这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不是秘密。 只是,她的身边总是有一个陈最。 同样是这个年纪的男生,谁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瞒不过对方,陈最对顾声笙是什么心思,徐舒阳一清二楚,但庆幸的是,顾声笙似乎还没有开窍,否则,近水楼台,他根本没有机会才对。 顾声笙低低唔了一声,迷蒙睁眼,刚好看见讲台上的老张转过身来,猛地想起自己滑铁卢的数学试卷,瞬间清醒了几分。 可她实在是有些困,明明睡得很早,但因为那个不可言说的梦,睡眠质量却低的不行。 顾声笙抿了抿唇,在心里偷偷呸了一声陈最,但不受控的,应该好好跟着老师思路走的脑子,又拐到了昨晚的梦里。 她好像真的像宁柠说的那样是个小色鬼哦,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能想到鸡巴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 早晨匆忙起床,就算用湿巾擦过一遍又一遍,那股泥泞感还是如跗骨之蛆,根本没有真正消失过。 顾声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教室角落的方向。 破天荒的,陈最竟然也趴在桌上补觉。 老张显然也发现了,也忍耐到了极限,轻咳一声,捏着粉笔在桌上敲了敲,说:“我们有些同学,不能因为成绩好就无所顾忌,高叁这么重要的时候,我们应该抓住流过的每一分钟,查漏补缺,不要以为你一直以来成绩都稳在前列,就能保证高考也能这样——” 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下课铃便先响了起来,老张的目光瞥向陈最,发现他到现在还是趴在桌上,无动于衷,便扶了扶眼镜,点名道:“陈最,要是下节课还让我发现你在睡觉,那今天你都给我站着上课!” 张小远着急地推了推他:“最哥,醒醒最哥!老张要盯你呢!” 陈最啧了一声,从交迭的手臂间抬了头,看了一眼讲台,不太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老张气得不轻,但他也只能口头说陈最两句:“你中午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 陈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着老张比了OK的手势。 徐舒阳笑了笑,转过头对顾声笙说:“其实老张也是对他好,但他有点——不领情。” “你不要这么说他。”顾声笙有一点不高兴,她不喜欢别人说陈最不好,“说不定昨天晚上他熬夜复习很久呢,我们高叁了,肯定能复习的时候都在复习呀。” 徐舒阳愣了愣,失笑道:“他那个成绩,随便写两个答案都比我们考得好吧,声笙,别因为你跟他关系好,就对他有太多滤镜了。” “徐舒阳。”顾声笙明显生气了,语气都严肃了起来,“你这样好没意思。” 徐舒阳却用手撑住了脸,看着她说:“那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顾声笙有点疑惑:“我干嘛要跟你打赌。” “你不是很相信他晚上都在认真复习么?”徐舒阳说,眼神暗了暗,想起昨天中午在文具店里被陈最讽刺的话,心里怨气浓重,面上却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我赌不是,如果我赢了的话——” 他顿了顿,凑到顾声笙面前说:“你生日那天,跟我去看电影好不好?” ———— 关于更新时间: 工作日的时候尽量保持日更一章,十二点四分以后没有等到就是没有了,周末不加班的情况下会日更两到叁章,也是十二点四分之后没有更就是没有(对我今天就是被喊去加班了QAQ) -12-我有你想着她打飞机的录音 高叁的课间虽然喧闹声比高一高二时弱了许多,但靠着教学楼走廊的前排和另一边窗户角落,仍旧是班级里最远的距离。 陈最打了哈欠,枕在手臂上又趴了下来,但没有睡,目光自动落在了顾声笙的身上。 她又在跟她的好同桌说话,陈最抿着唇,目光里已经透了些不开心的烦闷情绪,再加上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迭加之下,这样的情绪在徐舒阳伸手虚虚扶着顾声笙的小臂时达到了顶峰。 拿出放在课桌抽屉的手机,点开置顶的头戴花花的Q版线条小兔头像。 “我干嘛要跟你打赌。”顾声笙说,“而且他回家之后的事,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根本算不了输赢呀。” 徐舒阳笑了笑,说:“看来,我的同桌并不反感跟我一起去看电影。” 顾声笙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 “才不是,是因为根本不可能啦。”顾声笙嘴硬道。 高一时班级里统计过每个人的生日,班委会都会为过生日的人准备生日礼物和一个小庆祝,但她跟陈最的生日都在春节假期里,所以从来只收过礼物,并没有跟除了彼此之外的同学再一起庆祝过。 所以,徐舒阳记得她的生日并不是什么需要惊讶的事。 “初五迎财神,那个时候不管是谁家里都要聚一聚吧。”顾声笙说,“没有时间啦。” 徐舒阳说:“吃完晚饭不就好了么,况且,高叁只有七天的春节假,今年也不会去外面过年。” 说着,他顿了顿,道:“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让陈最陪着你一起来。” 徐舒阳垂眼的表情看着有些落寞,顾声笙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他一样,被他的一句话弄得有些许不自在,忙说:“就算我输了跟你去看电影,也不需要陈最陪着呀,同桌你还能吃了我吗。” 徐舒阳的眼里浮现起别样的情绪。 声笙真的很好引导。 徐舒阳说:“但我觉得他会。” “才不会。”顾声笙蹙眉,“他又不是我的尾巴,而且他那个人很挑剔啊,太热太冷都是他不出门的理由。” “或许吧,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徐舒阳说,忽然伸手轻轻握住顾声笙的小臂,在女孩子愣神间,又说,“比如现在,他要么过来,要么给你发信息。” 顾声笙被徐舒阳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本能的有些排斥他碰到自己,只是他的手伸来得快,撤也撤得干脆,她明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接着便听见抽屉里的手机嗡了一声。 不会这么巧吧?顾声笙心想。 她半信半疑地将放在抽屉深处的手机拿出来看,见了光,手机自动触发面容解锁。 消息提示还在解锁后屏幕的最上方,不用点进APP里就能看全。 [嘬嘬]:中午去昨天的活动教室等我。 顾声笙手顿了顿,抿了抿唇,没有回复就塞进了抽屉里。 “看来被我说中了。”徐舒阳垂眸,“现在你信了么?我赌他回家之后,在做一些和学习无关、却跟你有关的事。” 看着女孩子犹豫不决的模样,徐舒阳勾了勾唇,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你也喜欢声笙? …… ——看来我猜得没错,不过,可惜,我有你想着她打飞机的录音,你说,那些话要是被声笙听到了,她还会和你这么亲密么? ——你最好真的有,并且放给她听。 ——希望你被声笙拉黑的时候,不要哭得太大声。 ——免得吵到我给她复习。 -13-含住了陈最的指尖 顾声笙和宁柠又在外面的店里吃了午饭,要走的时候,顶着宁柠揶揄的眼神,找服务员多打包了一份烧鸭饭。 她小步快跑到昨天的活动教室,大冷的冬天里身上甚至出了一点细汗,还喘着气呢,推开门,发现陈最竟然还没有来。 顾声笙坐到昨天的位置上,抿了抿唇,手肘撑在桌面,捧着脸盯着面前用保温袋装着的陈最的午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明明是自己叫我过来的,还要等多久呀,真的是。” 顾声笙忍不住嘟囔一声,头枕在了自己的臂弯,侧着头拿出手机,单手开始在屏幕上不断轻敲。 [某人]:喂喂喂,小陈同学在吗? [某人]:[图片.jpg] [某人]:给你带了午饭哦,南门口超好吃的那家烧鸭饭,五分钟里不回我的话,小顾要收你跑腿费啦! [某人]:喂喂喂?小陈还没有在吗。 [某人]:老张真可怕,我先睡一会儿哦,你来了先吃饭,吃完再叫我哦。 校服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着,在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里显得略有些突兀。 陈最倒是面不改色,会这样一条接一条给他发消息的,他的列表里只有顾声笙这么一个,听着老张的建议,懒懒嗯了一声,脑海里却在想着她这么着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眉间微微蹙起。 “学校不收你们手机,是想着方便,不是让你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做跟学习无关的事的。”老张说,他倒是没有陈最的定力,实在是做不到忽略那些消息震动,忍不住道,“老师说的这些都是在为你的将来做打算,你好好听,别分心。” 陈最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是我确实也没有办法现在就做决定。” “这有什么不好做的?”老张说,“你的成绩,我们都很清楚,与其老老实实等到高考出成绩,一堆志愿里苦恼挑选哪一个,不如现在就去试试那些大学的自主招生,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陈最没有说话,却也看不出是在思考。 “陈最,要把握住机会。”老张语重心长道,“谁也无法保证高考的时候,自己能拿出平时的水平发挥,你只要自主招生过了线,高考分数都可以不拼那么高,双重保险,这对你只有好处。” “下周就要报名了,五月开始巡考,那几个学校的报名链接我都发到了你的邮箱,你要是做不了决定,就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把。” 陈最却忽然问:“高叁的补课合宿也是在五月么,老张?” “没大没小,要叫张老师。”老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但并不是当真要跟他计较称呼问题,“今年应该会提前到四月,具体等补课结束的时候我会在班级里说的。” 陈最却执意要现在就知道答案一般,说:“就差那么几天而已,我嘴巴紧,你提前跟我讲了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你小子——”老张失笑,但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去年高叁就是五月去的清山校舍那边,但一个月时间太短,本意是为了避开炎热天气让大家能好好复习的,结果没有考虑到有些同学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不够,今年应该会提前,最晚也是四月,好了,教务处的正式通知下来前,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满意了吧。” “嗯。”陈最说,“我可以走了?” 老张挥了挥手,说:“去吧,去吃饭,记得好好考虑我刚才的话。” 陈最已经走到了门外。 他摸出手机,看着屏保上微信的未读消息数,笑了笑,点进去发现那些全是顾声笙发来的,脸上的笑意更多了一抹柔和。 直到推开活动教室的门,看见已经顶不住困倦趴在桌上睡得香的女孩子,陈最连走路都放到了最轻。 在她身旁的位置上坐下,顾声笙仿佛感觉到了一般,嘤咛了一声,软软嗫嚅:“嘬嘬——” 在说梦话?陈最愣了愣,旋即放柔了眉眼,伸手过去,打算拂开蹭在她侧脸上的几缕头发。 有一缕落在唇间,陈最小心伸手过去,他甚至不敢直视这抹漂亮的殷红色,指尖都在微微发僵。 勾住,撩起,动作一气呵成,却不知道是不是发丝的移动让女孩子觉得酥酥痒痒的,只见她微微张开唇,嗫嚅几句含糊的话蹭了蹭后,含住了陈最的指尖。 -14-粗长性器弹跳出来 p owe nxue1 4.c om 柔软,濡湿。 少女口腔中不同于体感的温热,和生理性地含吮吸裹,让陈最瞬间绷紧了身体。 手攥紧到指尖发白,压抑着,试图阻止自己在这里、这个时候对着顾声笙勃起,但,即便是自诩自制好的男性,面对直击欲望的喜欢,性器从来都不是理智的奴隶。 教学楼里穿不住厚厚的羽绒服,他的性器顶起的硕大帐篷无处可挡,顾声笙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他此刻略显狼狈的模样。 鸡巴硬得发疼。 但偏偏,顾声笙睡得沉,她仿佛梦到了在吃什么美味的糖果,无意识地含吮着陈最的指尖,柔软的舌头舔过一遍又一遍。 陈最出神地看着她抿动着的唇,心跳乱七八糟,平时总是条理清晰的大脑混沌成一团,甚至,响起了自己的声音。 ——你知道的,声笙睡觉总是睡得很沉。 ——你还记得自己梦到过多少次么,从初中到现在。 ——她天天晚上都在折磨你。 ——又凭什么在你面前睡得毫无防备。 ——陈最,你想干声笙的嘴。 「但这里是学校,这是在教室里。」 ——装什么。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uwangsh e.i n ——在这里不是更好么。 ——要是被别人看见,那不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的。 ——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陈最躬下身来,敞开的校服外套从侧挡住了可被窗外窥见的光景。 被顾声笙含住指尖的那只手平放在桌上,陈最将额头抵上来,唇紧抿着。 另一只手却犹豫不决。 “……嗯——” 旁边的女孩子忽然呻吟了一声,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含含糊糊的,但陈最离得近,他听得十分清楚。 “嘬嘬,真好吃呢。” 顾声笙含着他的指尖,一边说着,一边用软舌缠过,湿漉漉的,唇间水光浮现, “……唔嗯——” 她忽然微微仰头,顺着指尖吃得更深,小舌也变得更灵活起来,一边舔舐一边吮吸,隐约有了滋滋的水声。 像小猫舌头舔舐在心脏上,细微的倒刺不仅不疼,甚至酥酥麻麻的,陈最瞬间将一切的犹豫都抛到了脑后,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将手指往女孩子的口腔深处伸去,直到柔软的唇瓣碰到他的指根。 “唔——” 顾声笙蹙了蹙眉,初次被伸到这么里面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她适应得很快,仿佛天生就会调整自己。 陈最拉下了校服裤,被束缚了许久的粗长性器弹跳出来,仿佛还冒着烫人的热气,在空中晃了晃。 他握住柱身,旋转搓揉着从根部往前来回的撸动,圆硕涨红的龟头慢慢被马眼里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虎口圈紧掌心揉弄,不一会儿,小孔里流出的清液便被手掌带着走遍了整支鸡巴。 “哈啊——” 陈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可怕动静太大,吵醒旁边的女孩子,他压着声音,闭着眼睛,额间甚至蒙上了细细的汗,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描了一遍的轮廓显得无比性感。 突然间,顾声笙似乎是吃累了,她放开被含了好一会儿的手指,嘟了嘟嘴,松了一直枕在头下的手臂,垂到了一旁。 她显然舒服了很多。 但她落下的手背无意识地在陈最的鸡巴上拍了一下,最后停在他的双腿间。 啪的一声,陈最咬紧的精关瞬间被打开,腰眼酥麻,僵硬着条件反射地朝前抽搐了一下小腹,鸡巴不受控地弹跳起来,柱身可见的蠕动着,精囊收缩,几乎要咬破了唇。 少女瓷白细腻的手背上被他射满了浓浊的精液,量太多,顺着纤细的指骨滑落而下,涂满了指缝,描摹了她手指纤长漂亮的轮廓。 陈最不停喘息着,缓和着射精的快感,偏过脸来,微微睁眼,出神的盯着睡得香甜的声笙。 ——看吧,陈最。 ——你爽死了。 -15-指缝精斑 顾声笙睡得沉,毫无意识,仿佛被人拽着精神,有一种睡到昏天地暗也不会醒过来的体感。 宁柠喊得格外费力,连叫带推的喊了顾声笙几分钟,趴在桌上的女孩子才施舍般的、懒洋洋嘤咛了一声。 “顾声笙!”宁柠趁热打铁,继续跟她说话,“要不是咱俩中午吃的同一家馆子,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人偷偷下什么听话水了。” 顾声笙醒得很困难,迷蒙睁开眼看见了宁柠也还是没有转过弯来,还以为是陈最。 女孩子软软伸手,习惯性揪住身边人手臂上的衣服,软软打了哈欠,嘟囔说:“我还没睡醒呢嘬嘬。” “什么嘬嘬,你家养狗狗了?” 她第一次从顾声笙口中听到这个昵称,一点也没有往陈最身上联想,更何况,那个人不论是样貌还是行事作风,都跟这个充满小宠物味道的昵称沾不到边。 顾声笙这才清醒了一些,虽然脑子里还是像浆糊一样,但好歹已经能让视线和思维连上线。 “是宁柠呀,你怎么来啦?”顾声笙问,转过头看了一眼桌面,她给陈最打包的午饭已经不见了,不由得抿了抿唇,抱怨道,“这个人哦!我明明让他吃过饭叫我的,结果吃了我的不仅不叫我,还自己跑了!” 啪——宁柠轻轻在顾声笙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你还说呢。”宁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他有事要离开一会儿,怕你睡过头错过上课,特意发消息让我来叫你呢,谁知道你这么难叫醒,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不行,故意让我来的。” 顾声笙窘了窘,抬起手打算用掌心措措脸让自己醒一醒,举到眼前时忽然顿了顿。 右手中指指缝,靠着掌心的那一点地方,沾到了一点白色的、已经干掉的东西。 不认识,但没有味道,顾声笙没有往心里去,只以为是不经意沾到的什么东西干涸了,从包包里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后,再搓了搓脸。 消毒湿巾带了一点点酒精,熏到了她的眼睛,她眨了眨,彻底精神了。 宁柠忽然开口:“刚刚那个……好像……是精斑?” 顾声笙吓了一跳,手指间夹着的湿巾也掉到了地上,转头看她,震惊地说:“宁柠,不要讲这么恐怖的事好么。” 整个学校现在只有他们高三的学生,中午的活动教室更是几乎不会有人来,精斑这种东西—— 顾声笙背脊发凉。 “你擦得太快了……”宁柠也知道自己吓到了她,也希望是自己看走了眼,“但确实有点像……不过陈最跟我发消息的时候我是秒回的,马上就过来了,中间总共也就十分钟,又是中午,应该不会有别人来吧。” 顾声笙愣了愣,下意识问:“陈最没有等你来就走了么?” “是呀,他好像有什么急事——”宁柠顿了顿,福至心灵,脱口道,“哈哈,不会是陈最吧?” 说完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那是陈最啊,除了顾声笙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冷冷淡淡的,断层第一的成绩让班里人不由自主地对他敬而远之。 “XX在厕所自慰被老师抓到了”这种填空题连徐舒阳的名字都可以填进去,但陈最平时的气质和漂亮张扬的浓颜,令他的名字放不进这种句式里。 宁柠怎么都想象不出来,这个人失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怎么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顾声笙下意识反驳,“一定是你看错了。” 嘬嘬从小到大都只有嘴巴坏一点,人可是非常好的人呢,哪里像自己一样,会在看片的时候带入发小纾解。 “不过也是奇怪哦,班里男生又不是没有偷偷聚在一起看过片子,但好像没听他们说过陈最有参加。”宁柠唏嘘,推测道,“年纪轻轻的,他不会不行吧。” 蓦的,顾声笙想起梦里,陈最把鸡巴塞到她嘴里的模样。 性感的低喘让她背脊酥麻起来,不由得挺直了腰,这回她甚至觉得乳头都有些痒痒的。 顾声笙无意识地咽了咽,攥紧了手。 “哎,该走了该走了。”宁柠忽然惊叫一声,拉着顾声笙站起来就往教室外面走,“小道消息,Mini姐抱了一摞试卷已经进教室了,下午又要做模拟!” -16-逼里好痒 英语是顾声笙最拿手的科目,不知道Mini是不是为了给他们提士气,她觉得今天的这套模拟题特别简单。 交了试卷下意识看了一眼教室里角落的方向,陈最不在位置上,顾声笙愣了愣,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种情况持续到晚饭的休息时间,她原本打算找这个时候去跟他说放假的时候来自己家吃饭的事,却还是找不到陈最。 没有办法,她只好等到晚上放学。 不是不能发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顾声笙就是想跟他当面说。 她就是想要跟他说话。 好在晚上陈最在,走读生的下课时间到了之后,男生一手抱着自己的羽绒服,靠在走廊里等她。 顾声笙从教室里出来,习惯性地又要伸手到他的口袋里,但陈最和平时不一样,提前迈步往楼梯走过去,顾声笙扑了个空。 她愣了愣,以为是偶然,没有放在心上。 但等到上了陈最的小电瓶之后,她就不这么觉得了。 照样给她戴好她的头盔,顾声笙从身后圈住少年的腰,下一刻,便被他捉着,硬是挤开了她交迭在一起的手。 “抓住衣服就可以了。”陈最说,“我不会骑很快。” “你怎么了?”顾声笙问他,从背后仰头看着他黑色的头盔,不情不愿地将手放到他的腰两侧,抓住衣服,“总觉得你从下午开始就在躲我。” 陈最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 其实平时在学校里,他们两人的接触大多都是从陈最这里发出的线头,而要不要连上线,选择权都在顾声笙这里。 比如中午吃饭,她如果不想他跟着,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 陈最确实在躲她,毕竟那不是梦。 而最近,他明显有些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了,特别是中午不小心射在她的手背上后。 那样的画面像梦魇一样缠着他,只要思绪放空一瞬,脑海里便会自动浮现女孩子被他射满精液的手,和梦里撸射他的画面重迭。 但他没有想到,顾声笙这么快就能察觉到自己在躲她。 一种仿佛被她放在心上一样的错觉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温水一样流淌过全身,令陈最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 “没有躲你。”陈最说,慢慢开动小电瓶,“只是去找老张了。” 老张是很好用的万金油,换成别的老师,顾声笙或许还不会信,但老张不一样。 虽然严格一些啰嗦了一些,但他确实是很为学生打算的好班主任。 “是吗?”顾声笙将信将疑,“但是你还不是有事瞒着我。” 说着,她又习惯性地将手朝前挪,伸进陈最羽绒服的口袋里,半圈住他的腰。 身体也贴了过来。 陈最不得不绷紧全身,背笔直,却还是躲不掉。 “什么?”陈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忍耐,维持着镇定,“说来我听听?” “叔叔阿姨要出国那么久,要不是妈妈让我叫你去家里吃饭,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顾声笙偏头想看他,但两人都带着头盔,路灯不够白天那样亮,再努力,她也只看得见他头盔的侧面。 自顾自地生气,顾声笙忍不住隔着衣服,在少年的腰上掐了一下。 小电瓶猛地停下。 顾声笙毫无防备,虽然没有摔下车,但心里还是突兀地空了一下。 “顾声笙。”陈最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咬着牙关,回头看着她,“骑车的时候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 顾声笙脑海里嗡嗡的,手又抓紧他,心跳得飞快。 “说话。”陈最又道,“说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 顾声笙回神,脸上又烫又热,这个时候她又非常感谢两人都戴着头盔,她只能看见模糊的陈最,陈最也只能看见模糊的她。 “我知道了。” 她又说了一遍,听在陈最的耳朵里显得十分委屈。 他软下态度来,解释道:“不是想凶你,但是你也——吓了我一跳,我摔到你怎么办。” “那我会原谅你的。”顾声笙说,陈最一心软,她的胆子就变大,从后头抱住他的腰,趁机提条件,“不过前提是,你不可以再躲我,也不可以有事瞒着我。” 被她碰到的地方在发热,特别是被女孩子绵软的奶子贴住的地方。 陈最飞快地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一眼。 但顾声笙不知道,她紧追不舍:“陈最陈最陈最——” “知道了。”陈最说,声音莫名变得低哑起来,“……别这么叫我。” 顾声笙听得耳热,忍不住扭了扭腰。 她想,她可真坏。 她的发小声音真好听。 让她觉得逼里好痒。 -17-丰满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 顾声笙回了家,洗完澡出来后,顾母照例准备好了果盘。 “怎么样?跟陈最说了吗?”顾母将果盘递给顾声笙,问起昨天交代的事,“他答应没有。” “嗯嗯,当然,也不看看你女儿是谁哦。”顾声笙一边点头,一边接过果盘夹了一颗冬枣吃掉,想起什么,问道,“我能把这个拿过去跟嘬嘬一起吃么?” “可以呀,不过要按时回来睡觉知道吗。”顾母当然放心,顺便说,“你等等,妈妈再给你们热两杯牛奶。” 顾声笙点点头,端着果盘站在原地乖乖等着,没有几分钟,顾母便端着托盘出来了。 顾声笙把果盘放上去,从妈妈手里接过托盘,几步小跑朝着对门去了。 两家人关系亲密,互相都有对方电子门锁的指纹解锁方式,滴的一声,陈最家的门便开了。 客厅里黑漆漆的,只有他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了亮光。 顾声笙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将拖鞋甩在玄关,恶作剧的心思一下就窜了起来,想给陈最一个惊喜。 陈最卧室的门掩着,她悄咪咪走到门边,从缝隙里偷偷瞄了一眼。 深色的被套整齐地平铺在床上,同色的单人枕也规规矩矩地在最中央的位置,一丝不苟的房间唯一凌乱的便是被男生随手搭在椅背的校服外套。 里面传来哗啦啦地水声。 很好,陈最在洗澡。 顾声笙推开门,又掩回原样。 陈最的书桌挨着床的一侧,折角L型,床的另一侧是他的衣柜,浴室门也藏在这里。 顾声笙轻轻将托盘放在他的书桌上,庆幸他似乎正在找什么东西,摆了高高一摞书堆着,正好能挡住,她自己则偷偷拉开衣柜的门,钻进去将自己藏了起来。 她其实更想藏床上的,但陈最的床实在是太整齐,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衣柜里面只有半人高,宽度倒是有一人半,顾声笙换了个舒服的鸭子坐的姿势,试图用垂下来的衣服将自己挡住。 但拨弄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一个挂着衣服的衣架掉了下来,顾声笙眼疾手快接在自己怀里抱住,密闭的环境更是放大了人的听觉,她静了好一会儿,发现水声还在继续,才放下心来。 挂是懒得挂回去了,顾声笙可没有陈最的那种强迫症,不过怕弄出声音,她将衣架取了下来轻轻放到旁边,然后才准备丢开衣服。 衣柜门被她开了一指宽的缝,借着光,她才发现手里的衣服,是陈最的一条运动长裤。 她捏着裤腰,举起来拉开对着自己比划了两下,发现他的腿还挺长。 鬼使神差地,顾声笙的视线落到了裤腿中间的地方。 清洗干净的裤子散发着浅浅的橘子味,跟自己家里的洗涤剂是一个味道。 不由自主地,她将掌心贴向因为长期被顶起、而微微有了凸起形状的地方。 轻轻按了下去。 好大。 顾声笙忍不住在喉间咽了咽,运动裤的料子本就很宽松了,还能让这种布料在清洗后习惯性地维持住模样,她的发小可真是——天赋异禀! 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顾声笙骤然惊醒,连忙将手里的裤子塞到身后,专心致志地听着动静。 浴室门被拉开,陈最的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 一步一步的,他在朝床头柜的方向靠近。 顾声笙算好时间,准备唰的一下推开门给他surprise,门便快她一步被人从外面拉开,猝不及防地,她朝前倒了过去。 陈最甚至来不及思考她怎么会从这么匪夷所思的地方出来,条件反射地弯腰伸手托住她,没让她摔倒磕碰在床边。 “声笙你——” 少女身上的针织衫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掉了半边在手腕处,这一番动作间,吊带睡衣的一侧也跟着被碰了下来。 顾声笙下意识的抬着双手勾在陈最的脑后,向上迎合的姿势紧贴着男生的胸膛,慌乱间根本没注意到男生赤裸着上身,还带着未擦干的水渍,浸湿了她绸缎料子的睡衣。 丰满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薄薄的布料什么都挡不住,因为沾到凉凉的水汽而硬挺起来的乳尖仿佛卡住了他的咽喉。 “好险好险。”顾声笙搂着他站直自己后也没有松手,只是从脑后移到了腰后,脸红扑扑的,一副惊吓后的模样,喘息着,说,“我再也不要给你惊喜了。” ------ 明天要去做美甲,回家可能会晚,所以待会儿十点左右还有一更,算是补明天 不过要是明天回来早了可能也能双更(小声逼逼.jpg) -18-自慰 女孩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无意识地在少年的后腰脊线处摩挲了两下。 鸡巴已经半硬了。 刹那间,陈最清醒过来,咬紧牙关忍下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反手到身后拉住她的手,将人牵着绕床半圈,拉开转椅,甩手将她扔了上去。 顾声笙还来不及反应蹭在小腹处那一点硬硬的是什么时,整个人就转了一圈倒在椅子上,双腿下意识抬了起来,滚轮被惯性带着后退,撞到桌边才停了下来。 绵乳藏在宽松的V领下,明显凸起的小小两点随着力晃了晃,果冻似地,若隐若现的乳沟像陈最鸡巴上的提线,这么一扬起,粗硕便顺从的高高抬起了头。 睡衣本就被他一直捏在手里,原本觉得长了点想换一件的,这个时候反倒庆幸起洗澡前拿了这件。 他秒穿上,但天赋太高也是一件苦恼的事,虽然能挡住大半,但稍微左右动一点便会暴露开来,陈最不得不翘起一条腿。 顾声笙倒是十分不见外,他刚刚翘起来,女孩子便搭了一直手到他的膝上。 “我给你拿水果和牛奶过来。”顾声笙期期艾艾地望着他,眼神亮亮的,“有惊喜到么?” 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前倾了身体,她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两人的身高差一样,这样的姿势让她睡衣领口里的风光被陈最全数收进了眼底。 她的乳尖小小一粒,是自然漂亮的肉粉色,莹白乳肉在房间的冷光灯下让陈最觉得自己患上了雪盲症,大片的瓷白色捉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陈最闭上了眼,努力自救,却又怕顾声笙看出端倪,一两秒后又睁开,努力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脸上。 “声笙。”陈最无奈地看着她,“回来的路上我才刚刚说过,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现在想想他都有些后怕,要是自己没有接住他,让她撞在自己的铁艺床边,还不知道要磕成什么样。 “好了,不气不气,你不是接住我了么。”顾声笙在他的膝盖上拍了拍,然后扣住他的腿借了点力,朝前挪了挪转椅,接着转着椅子将果盘双手捧到陈最面前,献宝一样讨好他,“你最喜欢的冬枣吃么?” “待会儿吃。”陈最接过来放到自己床上,视线从她唇上挪开,“只是来送这个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 顾声笙正好又将自己的那杯牛奶端到手里,咕嘟喝了一口,嘴唇上沾到了白边,听到陈最在赶自己,不满地努了努唇,说:“你都不留我玩一会儿。” “要留下来也行。”陈最不动声色地换了一条腿翘起来,绷紧腰腹,“明天开始的补习提到现在怎么样?” 顾声笙闻言,忽然有一种被逼着学习的危机感,毫不犹豫地仰头喝光牛奶,杯子也不要了就放在他的书桌上,慌慌张张站起身,说:“不行不行,说好明天的,早一分钟都不可以。” 说完话,她就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刚刚要从陈最面前路过,便被他拽着手腕拉倒在他的床上,顾声笙心底忽然一空,小手臂倒放在两侧,望着陈最的目光莫名有些愣怔。 身下的床弹了弹。 陈最将转椅拉了过来,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捏在指尖,触到女孩子的唇上。 他另一只手撑在女孩子的脸侧,自然地倾身下来,眼神专注而深邃,顾声笙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忽然安静得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心跳陡然加快。 少年上身的阴影拢住了顾声笙,微微低头,她甚至闻到了他头发间干净的青柠味。 让她略微感到不安。 陈最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死死钉在了床上一样,想有点什么打破这样的氛围,忍不住动了动腰肢,微小的动作还是牵动了躺下后仍旧高耸的雪乳,乳波漾漾似水,她开口喊他:“……陈最——嗯。” “嘘,别动。”陈最说,指腹抵着纸巾,开始缓缓在她的唇上擦拭,声音很轻,“都弄脏了。” 少年的动作从轻柔开始一点点加重,到后面甚至有些失控,用手指在她的唇间碾动。 “唔嗯……嘬嘬……嗯……” 陈最的眼神有些许失焦,女孩子甜软的声音和自己性器的涨痛让他想狠狠地进入些什么。 直到拇指轻微撬开她的齿关,顾声笙不小心咬了他一下,刺痛感才唤回他的神志。 陈最猛地直起身,平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子仿佛被欺负狠了一般,眼神水盈盈的,脸颊薄红,微张的唇瓣被他揉弄得有些红肿。 “抱歉。”陈最深呼吸,转过身去,将手里已经裂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快回去了。” “……我明天来拿盘子。”顾声笙愣愣地坐起身,拉了拉掉下去的衣服,“记得洗干净哦。” 她甚至没有听完陈最后面嗯的那一声,逃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顾父顾母都不在客厅,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回屋锁上房门,顾声笙便掀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她湿了。 明明陈最只是好心帮她擦掉沾到的奶渍而已,她只是被他的手指揉了几下唇,私处便已经泥泞成了一片。 花穴深处更是酥痒开来,钻到了全身。 在被子里缓了几分钟,丝毫不见缓解的迹象,埋藏在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起了在衣柜里的那条裤子,少年裆处的轮廓就这样赤裸地在她的思绪里扎根。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犹犹豫豫地伸手进了内裤里。 纤细的手指沿着光滑的私处向下深入,滑入柔软的缝隙时,沾了满指的滑腻。 “嗯……” 看过的视频让她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阴蒂,被蜜液润滑过的手指在那一点上打着圈,直白的刺激让顾声笙情不自禁地将双腿曲起,打得更开。 “……好舒服嗯……” 黑暗的卧室里渐渐响起细微的水声,滋滋的毫无节奏,伴着女孩子刻意压低声音的低喘呻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焦急。 “……嗯……嘬嘬好大……嗯” 顾声笙闭着眼睛,脑海里想象的是梦里梦过的陈最的性器。 两指并拢在阴蒂上揉弄得越来越快,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地越来越开。 她想象着陈最正握着鸡巴蹭在自己的阴户上,滚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阴蒂揉弄,绵绵密密地快感升腾,让幻想仿佛变得越来越真—— 倏地,白光划过,尖锐窒息的快感从私处陡然窜到大脑皮层,棠栗双眼舒服到目光迷离,微张着唇长长叹了一声,腰肢绷紧僵硬,花穴剧烈的收缩蠕动着,从深处喷出一股微烫的水渍。 内裤湿透,在浅粉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高潮好难缓过神。 顾声笙觉得自己好像小死了一回那样。 交迭着腿,她翻过身,将手伸到枕头下压着,腰肢不由自主地塌下,向后翘着臀,释放过后的私处仿佛还没有吃饱一样,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从后而入。 她情不自禁地,一下又一下地夹着逼,高潮后的余韵缓缓绵延。 宁柠说的没错呢,顾声笙想,她舒服死了。 -19-被陈最压着用力向下顶弄 一觉无梦到闹钟响,顾声笙多眠了五分钟,卡着顾母来敲门的时间,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陈最仍旧在楼下等她,高高大大的男生换了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即便外头的天还没大亮,矗在那里也是焦点。 他正拿着她的头盔仔细擦拭着,听见电梯声音,转头看过来,朝她招了招手。 莫名的,顾声笙心跳漏了一拍,连从电梯口走到小电瓶这条走了无数回的路径都陡然变得陌生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走。 陈最见顾声笙还站在原地不动,单手扣着她的头盔轻轻朝空中掷了一下,又稳稳接在手中,朝她走过去。 他站在她面前将头盔给她戴好,一边轻柔动作,一边说:“怎么了?还要我亲自来请你?” 也是做过无数次的举动,男生手指修长,分明的骨节时不时地碰到她的脸侧,有些凉,也更衬得她的脸好烫。 头盔的带子被系好,陈最捏了捏她的鼻尖,抬眉勾唇,懒散笑了笑:“我的服务周到么?嗯?需不需要再补一句‘公主请上车’?” 顾声笙紧了紧手,然后拍开他,说:“你好好讲话。” “哦,怪我。”陈最说,一只手抄进兜里,另一只手拉了来另外一边的口袋边沿,问她,“来么?” 昨天之后,陈最反倒是想通了,反正自己也做不到真正的躲开她,那不如就主动靠近。 对她虎视眈眈的人从来都不少,他明明离得这么近,没有道理让别人去钻这个空子。 只是,陈最看着顾声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无奈,希望她能早一些开窍,别总是像昨晚上那样—— 陈最抿了抿唇,心底难得涌起一股挫败感。 明明是最容易冲动的年纪,连她最好的朋友都偷偷谈了恋爱,但她面对他的时候仿佛从未想过他们也能发生些什么一样,坦坦荡荡的,对他总是一副左手和右手的态度。 顾声笙有些犹豫,却还是同往常一样,将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 指尖擦过男生的手背,触碰点仿佛起了电,让她下意识抖了抖。 陈最问:“怎么了?” “冬天太干了。”顾声笙找了个借口,抬头看他时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很正常啦。” 一定是因为负罪感,顾声笙想,现在的陈最只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就总是会想到性。 甚至,这样的情况还在一点点变得严重。 晚上回到家里洗过澡后,顾声笙抱着自己的复习资料再次进到陈最的卧室,看到那张铁艺的单人床,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 昨天躺在上面时她就发现了,这张床的弹性还不错,更好的是,晃动起来不会有噪音。 顾声笙双手抱紧怀里厚厚的资料,并紧双腿,出神的望着陈最的床。 如果,如果躺在这张床上,被陈最压着用力向下顶弄,回弹力一定会让她更主动地将花穴迎向他吧? 顾声笙想得认真,一时没有发现陈最洗完从浴室出来了。 “声笙?”陈最喊了他一声,见她懵懂地望过来,勾唇笑了笑,抬手朝她勾了勾,“来。” 男生穿着宽松的无袖和短裤,平时藏在衣服里的肌肉紧实的手臂上还带着些许水珠,顺着漂亮流畅的轮廓流淌着。 抬手间,臂膀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顾声笙呼吸一窒,忍不住夹了夹渴起来的花穴。 被他抱起来肏的话,她想,她得流多少水呀—— -20-脑海里蓦的出现自己骑在他脸上的画面 哗啦一声,冷空气扑入,卷在暖气里也让顾声笙狠狠哆嗦了一下。 陈最拉开玻璃移门,把放在外面的黑色的毛毛虫懒人沙发搬进了卧室,就挨在书桌这一侧的床尾,顾声笙眼睛一亮,说:“我想坐这个!” “嗯?”陈最看了一眼还站在卧室门边的人,“那你想着吧。” 说完,便自己坐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交迭往前平放,正好碰到转椅的轴。 男生懒洋洋地打了哈欠,指了指书桌的方向:“乖,好学生该坐那里。” 顾声笙又看了一眼,努了努唇,将怀里抱着的资料扔到床的另一边,拖鞋甩在这一侧,准备从陈最的床上爬过去。 她今天连针织外衫都没有穿,一扑下来,吊带上衣的下摆便顺着腰塌下的弧度滑落,露出的莹白腰肢不盈一握,陈最早有防备,站起来拿过自己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在顾声笙爬过来站起身的一瞬间将人裹住。 一瞬间,淡淡的橘子香气充斥了她的鼻息。 陈最轻轻拢着校服的领口,拇指曲起顶着顾声笙的下颌,令她不得不抬头听他说话:“本来就——刚过,别把自己再弄着凉了。” 顿住的地方是在说她的经期,顾声笙微张着唇的诧异模样,模样仿佛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那般。 陈最想吻她。 他移开目光,拉开转移将人按进去,自己坐到床边将她的资料都放到书桌上,为了转移注意力而认真说着:“这两天我分析了你的问题,在特殊原因的影响下,失误错的很多,不过这也说明你虽然会做,但有些题型还是不够熟练——” 他伸手从书桌上的立式书架里抽出一个本子,封面上笔锋凌厉地写着“数学”两个字,一手搭在椅背上,俯身下来,另一只手从她的手臂旁伸来在她面前翻开。 男生的呼吸扑在颊边,女孩子盖住耳朵的短发被轻轻吹动,松松滑开几缕,露出藏在里面的白净的耳朵。 发丝抚在脸上,被陈最半环抱着,顾声笙半边身子都在发软,根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话。 “……这是我之前给自己整理的典型题库,十年里考过的题型都在里面,还有一些用来上难度拉分的题,”陈最说,“不过我们一点点来,你也不是所有的都要重新记,所以——” 他低下头来看了她一眼,见她正在出神,显然没有专心听的模样,便蹙了眉,点了点她的眉心:“声笙,想什么呢。” 顾声笙怔了怔,仰头看他,支支吾吾道:“……没有想什么呀,我在听你说话呢。” “是么。”陈最明显不信,挑了挑眉,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凑得极近,“不是还说想要跟我去一个大学么,不专心一点,我们分开了怎么办?嗯?” 顾声笙的目光落在他的鼻梁上。 脑海里蓦的出现自己骑在他脸上的画面。 顾声笙抿了抿唇,私处的泥泞和花穴里让人焦虑的酥痒让她觉得煎熬。 忽然,陈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松开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是他爸妈的电话。 顾声笙搅着手指,思绪漂移,目光却始终落在他的身上。 她的发小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符合她的性幻想。 “声笙。”陈最讲完了电话,走到衣柜旁拿出羽绒服穿上,“我出去一趟,二十分钟内会回来,你先自己看一会儿。” 顾声笙喉头喑动,低低嗯了一声。 她忍不住了。 -21-被撞破的自慰 或许想着家里只有顾声笙一个人,陈最离开时只将卧室门半掩。 玄关的关门声响起后,顾声笙便决定破罐子破摔,毕竟是二十分钟呢,足够她自己将自己摸到一次高潮了。 顾声笙抿着唇,整理着桌面,试图将陈最刚刚拿给她的自制题集合起来放到一旁,但或许是太紧张了,心脏咚咚咚地几乎要跳出来,她抓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好由着笔记本摊开,然后推到一旁。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蜷缩压着袖口,贴在胸口处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毫无用处。 陈最离开时连客厅的灯都打开了,门里门外亮堂堂的,本该是给足了她独处的安全感,可房间里处处都是陈最的痕迹,甚至连味道也是。 顾声笙低头,拉住校服的领口嗅了嗅,明明这个味道自己也天天闻着,可打上陈最的标签,就忽然变成了另一回事。 女孩子坐在椅子上,原本笔直的腰因为不停并拢绞紧私处的动作而微微后弯出弧度,又一次用力地夹逼过后,顾声笙嘤咛了一声。 屋子里好安静,她似乎听到了私处黏腻的水声。 隔着睡衣,顾声笙一手轻轻拢在一只奶子的下缘,虎口托着,绵软却沉甸甸的。 另一只手顺进裤子里,并拢的指尖碰到了一片湿滑,顾声笙难得清醒一瞬,她不能在椅子上弄。 陈最的转椅是黑色的,包着柔软的白色毛绒垫,她取不下来,而且光是这样她就已经这么湿了,要是在椅子上高潮,还不知道要弄多少在垫子上。 那样就瞒不过陈最了。 顾声笙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的书桌上。 陈最的书桌很宽,L型的,弯折的地方正好可以让她靠得舒服些。 她咬着唇,从椅子上站起身,想了一会儿后,又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弯,转过身垫脚,坐到了他的书桌上。 不着寸缕的雪色蜜臀忽然贴到低于体温的桌面,花穴也贴下,凉意让顾声笙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视线正对着房间的另一个角落,正好是门的方向。 顾声笙打开双腿,分别踩在两侧桌上,一面想着这样能发现提前回来的陈最,一面将手重新伸了下去。 “嗯……” 光洁的馒头小逼已经被情欲染成了嫩红色,湿湿滑滑的,被房间里的冷光照得亮晶晶,顾声笙只会用手指揉弄阴蒂,纤细的手指被淫水沾满,稍微离开一点点,还能看见拉出的淫丝亮起的细细的光。 顾声笙舒服得连脚尖都绷直了,不由自主地后仰起头,拉着领口深深地嗅了嗅。 “……嗯啊……陈最嗯……” 她闭着眼睛,脑海里自动将自己的手指替换成了陈最的,差异感让她身体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却又好像明白是假的一样,怎么都达不到高潮。 反倒是手指揉弄的动作越来越乱,按着滑溜溜的小圆珠拨来拨去,不知不觉间,肉缝里流出的淫液顺着闭合的缝隙,滑过会阴,在书桌上积起了一小滩水。 但顾声笙都不知道。 “……嗯——里面好痒哦嘬嘬……嗯啊……” 花唇一夹一夹的蠕动着,手指在阴蒂上搅弄的水声滋滋,盖过了玄关轻轻响起的指纹开锁声。 陈最隐约听见自己卧室的方向传来女孩子低低的、软糯的声音。 是在喊他。 随手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到一边,陈最甚至顾不上脱掉羽绒服,步履匆匆地便朝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声笙——” 嗖地推开门,穿着自己校服外套的女孩子脸上满是陷入情欲的糜态,陈最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顾声笙也吓了一跳,但那点被撞破的慌乱根本打不过身体里沸腾的欲望。 原本褪在膝弯处的裤子早就掉到了地上。 “陈最……” 顾声笙揉弄阴蒂的动作没有停,她甚至觉得在陈最的目光下,身体好像变得更兴奋了。 证据就是,她的腿好像被他拴上了绳,随着他的走近,而一步一步地,被挤得大打开。 “我……我生物也考得不好。”顾声笙说,私处水流不止,甚至看着陈最在面前停下,咕叽地吐出一泡蜜液,“可以帮我辅导一下吗?” --- 写到文案啦!开心! 0v0这是周末的双更,200收的加更差不多在晚上十点哈 -21-声笙的逼水真好吃 po1 8g b.c o m 顾声笙自己说出口的话,变作一把敲在自己身上的锤,她好像这会儿才清明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羞耻感爬满了全身。 陈最没有说话,每多沉默一秒钟,顾声笙便多难堪一秒钟,但她也认,不觉得委屈,这是自己对着他发骚的代价。 哪怕陈最一会儿会把她打包扔出去,然后从此不再理她。 顾声笙抿了唇,心里一阵难过。 扔出去什么的都还好,但她发现自己好像接受不了陈最不理她。 顿时,她感到后悔起来。 蚀骨的情欲没有得到丝毫的缓和,甚至因为陈最的目光而激荡起来,但顾声笙还是忍耐住了, 对他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开这种玩笑——唔嗯……” 陈最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顾声笙揉弄阴蒂的手指上,用力一按。 女孩子又溢出了好听的呻吟,比梦里他听到的更甜蜜,浅浅尝一口便令他沉溺。 “谁教你跟我开这样的玩笑的,嗯?”陈最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黑沉的视线落在女孩子身上,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一边大腿内侧,阻止了她试图并拢的动作。 顾声笙怔怔地望着他,这样的陈最让她感到陌生,但意外的,她发现自己很喜欢。 或许是,她也从陈最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点掺杂了情欲的幽光。 “没有谁……嗯……没有别人……” 顾声笙扬起了头,天鹅颈难耐地后折,伸手想要攀附他,却被陈最按着肩,抵在墙角。看好文请到:pop owe nx ue.c om 她的眼睛泛着水光,明明很清纯,却染着截然相反的情色,陈最微微用力,带着女孩子的手指一起慢慢在阴蒂上打着旋儿,低头下来。 身前的阴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宽,顾声笙以为他要吻自己—— 是该吻自己吧,顾声笙想,这种时候,不管小说还是成人影片里,都是需要亲吻的。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微张的唇里发出浅浅低低的嘤咛,明明被他按着肩,却还是忍不住伸手碰到他的胸膛上。 陈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羽绒服脱掉了。 碰到他没有发力的胸肌,弹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捏了捏,隔着一层无袖,那点硬挺抵在了掌心里。 顾声笙听到陈最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下。 吻没有落下来,她感到一阵失落。 这股失落来的莫名,顾声笙给不了自己合理的解释,只能一股脑的算在陈最身上。 都是他不按步骤来的原因,跟她想不想没有一丁点关系。 “生物不是这样学的。”陈最说,嘴唇无意识地触碰到她的耳垂,她发间的香气在试图掐断他仅剩的理智,“……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就当这些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却不曾想,顾声笙听了之后,身体僵硬了一瞬,再开口时,语气里都带上了哭腔。 “……不、不好。”顾声笙转过头看他,手也落下来抓住他还放在她私处的手,“你不打算问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么?” 顾声笙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只能按着视频里看来的带着陈最的手在自己的小逼上乱走,毫无章法,却也足够她舒服得不行。 “……啊……你看……嗯……”顾声笙说,脸颊上是情潮薄红,“你、你自己都不拿开……嗯……凭什么那样要求我……嗯……” 女孩子的私处光滑细腻,蜜液沾湿了他整个掌心,陈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伸到她里面去的冲动,再无法挽回之前,试图再劝她。 可她却松开了他的手,看穿他的意图,抬手捂住他不让他说话。 清甜的淫水蹭在他的唇上,陈最目光沉下,抿着唇,隐蔽地舔过。 声笙的逼水真好吃。 “……你知道吗,嘬嘬。”顾声笙悄悄伸腿,圈住他的腰,腿间的蜜液蹭在了他的裤子上,“我真的压力好大,每天不弄一次,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睡觉。”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的校服外套已经滑下了肩,吊带两侧的肩带都松了,全靠高耸地奶子撑着才没有落下来。 “这么羞人的事我都告诉你了,帮帮我好不好?”顾声笙用逼蹭着他绷紧的大腿,那一片的运动裤湿透了,贴在了肌肉上,“嗯……我不想跟你分开……” 理智自己松掉了。 陈最收回手,伸到后面将她的腿重新撑起来大打开,在转椅上坐下来,这样的高度,令她的小穴直接就在他的面前。 顾声笙瑟缩了一下,上下有感,花穴察觉到陈最的目光,跟着蠕了蠕。 她想将手放到身后撑起身,坐直一些好并一并腿——虽然都说出了那样的话,但这样被陈最专心致志看着私处的姿势还是令她感到羞耻。 但偏偏陈最不让。 “并得这么拢,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教的好你。”陈最说,手指在肉粉濡湿的两片肥厚的肉唇上拂过,曲起指节,抵着闭合紧密的缝隙轻轻朝里推开,慢慢上移,直到抵住阴蒂的下侧,“乖,自己来掰开。” 顾声笙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分开了。 是一种被陈最打开身体的感觉,浅浅的,却很难忽视。 “嗯?”陈最瞥了她一眼,“声笙又走神了?” -23-扇逼(补了一点) 坐在转椅上的男孩子,比她矮了一些,但也能到她胸口的地方,顾声笙对这样俯视的视角感到稀奇,也被陈最自下而上瞥来的眼神看得腿软。 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他眼里不听话的小东西,若再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下一瞬,说不定就要—— 就要打她的屁股了。 “……嗯——” 顾声笙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夹了夹私处,腿也下意识地微抬了一些,心跳得飞快,呼吸急促,按捺着越来越强的冲动。 好想对着陈最发骚。 她好喜欢对着陈最发骚。 陈最的目光收回后便落在她的花穴上,处女紧致,即便刚才他用指节微微分开了一点闭合的肉缝,放开不过几秒钟,就又合了回去。 像是对他关上了门。 怎么可以呢,陈最的手指虚虚地在饱满濡湿的肉唇上拂过,声笙说了不想跟他分开的,她人是如此,身上这样漂亮的地方更应如此。 要一直对他打开才好。 顾声笙被他手指若即若离地触碰弄得难耐,忍不住朝着他的方向送了送,花穴深处泌出的蜜液在男生的目光下流淌成淫荡清亮的粘稠水线。 足够润滑了,卯足了劲儿地想引诱他进来。 陈最轻呵一声,倏地对着肉唇扇了一下,说:“真骚。” 扇得不重,但拍打声太清晰,流出的蜜液都被拍得飞溅开,顾声笙甚至觉得那不是扇在她的逼上,而是灵魂里,否则她怎么会瞬间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陈最……嗯啊……” 陈最听不得她这样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运动裤宽松的裆部也已经被硬起的鸡巴撑到了极致。 粗糙地隔着裤子抚弄了一下鸡巴,陈最拾回一点耐心,又重新对顾声笙提了要求:“不好意思掰开自己的逼,那搂稳自己的腿做得到么?嗯?” 轻轻上扬的语气听起来好商量,但莫名的,顾声笙觉得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顿了顿,听话地将两只手分别勾住膝弯,但这样的姿势几乎将自己打到最开了。 “乖。”陈最满意了,曲起指节再次顶开闭合的肉唇上下滑动起来,直到手指裹满蜜液,“那么,准备好了么,我们要开始补习了。” 男生的手指滑动间不断地蹭过阴蒂,甚至还会故意在碰到时用力地抵住那一点揉弄,顾声笙舒服极了,闭着眼睛张开唇享受着他的动作,但听到他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嗯……嗯?” 顾声笙懵懵地睁开眼,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堆在腰间,小小的乳尖因为情欲而已经变得很硬了,酥酥痒痒的,她想偷偷松开一条腿去揉弄,但她甚至只动了一下,便被陈最察觉了意图。 陈最又扇了一下她的逼,顾声笙跟着抖了抖,雪乳晃荡起来,漂亮的乳浪让陈最忍不住接着扇了叁下。 次次都碰到了阴蒂,顾声笙本就在高潮的边缘了,这样的刺激让她受不住,夹着破碎的气音长长呻吟了一声,便猝不及防地攀了顶。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努力抱着腿稳住自己,可高潮的颤栗太激烈,绷紧了腿也还是忍不住抖动着屁股,花穴失禁般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温烫的液体,哗哗啦啦的,喷湿了陈最的上半身。 湿透的无袖贴在他的身上,仔仔细细地印出了结实的肌肉轮廓,但陈最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看着自己手上滴滴答答的她的蜜液,眯了眯眼,张开唇,将手指含了进去。 顾声笙迷蒙地看着这一幕,说不出来涌上心里的是什么滋味:“陈最……” “好甜。”陈最吮吸干净手指,微微勾着唇,笑着问她,“那么,声笙,第一个问题。” “我刚刚吃掉的,是什么?”—— -24-吃逼水 高潮后的小逼变得更加柔软濡湿,汁水淋漓,陈最一面等着她的回答,一面用右手手指轻轻拨开湿哒哒的唇肉,按住阴蒂耐心的揉弄。 顾声笙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在高潮后进入女孩子短暂的贤者时间,快感被延长,甚至,退下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 陈最的手指灵活到不可思议,按弄她的阴蒂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蜜液咕叽咕叽的继续从肉缝里流淌出来,阴道深处的酥痒也回了笼。 “……别、别碰了——嗯啊——” 她试图并起腿,可坐在桌上的姿势除了膝盖并拢外毫无遮挡的作用,小腿仍然朝两边分开着,陈最手指滑下,指腹贴着紧紧闭合的穴口,已经足够润滑了,轻轻朝里顶,便浅浅没进去了他的指尖。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穴口条件反射地夹紧,顾声笙哆嗦了一下,这种被进入的感觉也跟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她很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多了陈最的东西,即便他的手指只是在很浅很浅的地方。 “回答不上来?”陈最看着紧紧包裹住自己指尖的逼穴,肥嘟嘟的阴唇像贪吃的嘴,一面紧紧夹着不想让他进去更深,一面又馋得流水,“答案都放在面前了,声笙。” 说着,陈最的指尖抵着穴口内壁慢腾腾地画着圈,女孩子的这处比他想象中更敏感,十几秒而已,她已经浑身颤栗抖得不行了。 “……嗯……嗯是——是逼水唔嗯……”顾声笙说,闭着眼睛轻咬唇,她不是不知道答案,只是觉得好难开口,可真开了口,却又觉得畅快,“……嘬嘬吃了我的逼水嗯……哈啊——” “乖,答对了。”陈最看着她,眼神温和,“给你一点奖励。” 说完,陈最左手贴着顾声笙细腻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虎口托住膝弯轻易分开并拢的膝盖,抵在一旁的墙上,右手也打算撤出,不过被敏感的女孩子察觉到,纤细葱白的手指捉住了他的指尖。 “嗯……好呀……” 他看着女孩子牵着他的手指便往阴蒂按过去,牵着在她的阴蒂上按揉拨弄,脸上神态淫靡,看着他的目光里盛着水淋淋的情欲,奶子白到发光。 漂亮诱人的嘴一开一合,说着催着他发疯的话:“唔嗯……嗯..……嗯嗯……想要……嗯啊……要这种奖励嗯……” 因为运动的关系,男生的指腹摸起来有些粗糙,指根挨着掌心的地方略有一层薄茧,不细腻,却很适合操弄花穴,那点截然不同的硬度像柔软的小刷子,在阴蒂上来回刮动,带来的快感让顾声笙按奈不住地不停扭送着腰肢。 “……嗯……好舒服呀……” “唔啊……嗯……” “好厉害呀……嗯啊……嘬嘬的手指好棒嗯……” “哈啊……嗯……” 她牵着男生的手指把自己的私处弄得水滋滋的响,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朝陈最扭腰送逼,流下来的蜜液甚至已经在地上落了一小汪。 “真是看不出来。”陈最轻呵了一声,深呼吸一口气,勾了勾唇,直起身,抬起眼看着她,“可我从没说过要给这样的奖励。” 顾声笙愣了愣,努力分析他话里的意思,最后悟出来以为他不弄自己了,瘪了瘪嘴,有些不开心,将他的手指攥得更紧了。 陈最看着她的表情愣怔了一瞬,但很快失笑,也更坚定地从她手中抽走了自己的手指。 目光一直看着她,看着她从诧异到可怜兮兮地泫然欲泣,终究是怕她真的哭起来,右手飞快托着她的另一只小腿朝她身后的墙抵去,强硬地将人钉在桌上。 顾声笙小时候学过舞蹈,虽然没有继续,但功底还在身上,她很轻易地就被陈最摆出了他想要的样子,嫩红饱满的阴户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啊啊!!” 男生高挺的鼻梁没入湿淋淋的肉唇间,顶住了阴蒂,陷在泥泞里压着那一点来回碾动。 “不要——不要这样——啊!” 快感尖锐直接地从私处窜上大脑皮层,顾声笙被刺激的流出了生理性眼泪,下意识地想同这种快感对抗,可她的小逼却背叛了她,急不可耐地抬了臀,朝着男生的唇舌送过去。 陈最低低笑了一声,自然不会放过送来的甜水。 他张开唇,含住两片饱满的花唇吮吸舔弄,但到底也是第一次吃女生的私处,技巧生疏,他已经足够小心避开咬到她了,却还是在她又一次忍不住将逼贴过来时,轻轻咬到了阴蒂。 从私处层层升起的快感瞬间裹挟住了顾声笙,阴蒂处蔓延的酥麻像水圈一样一点点扩大,在被陈最的齿尖咬住的一瞬间到达了临界点,纤腰僵直,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唔嗯——陈最——不要了陈最……啊啊——” 陈最还在吮吸她的逼,潮吹涌出的蜜液被男生一口一口地吞下,她甚至好像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没入发丝里,又情不自禁的攥紧。 真的很甜,陈最觉得自己有些上瘾。 直到高潮结束,顾声笙觉得自己真的好像死了一次,喘着气,看着已经起身,正拿过湿巾打算给她擦拭私处的陈最,目光瞥见了他深了一度的、灰色运动裤裆部。 好大。 她被这处高耸迷住了。 “……嘬嘬。” 顾声笙朝前附身,但因为高潮而有些手脚发软,搭在他的肩上借力,但眼神一直没有从他的鸡巴上移开。 嘴巴和喉咙都在发痒,她忍不住咽了咽。 陈最低头看着双手攀附在他的双肩的声笙,他的校服外套也被女孩子脱掉了,乱糟糟堆在一旁,吃了点水。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子的纤腰上,这样的角度,到的确只有巴掌宽,雪臀挺翘饱满,看起来是能漾起漂亮臀浪的模样。 女孩子丰满耸立的雪乳绵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乳头硬硬的,应该也挺好吃。 “抱你到床上坐?” 陈最以为她觉得书桌不舒服,毕竟已经淌满了她的水。 说着,便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自己倒是站在一旁。 顾声笙维持着鸭子坐的姿势,床的弹动让她的奶子和跟着摇起来,明晃晃的,陈最闭了闭眼。 “……你刚刚帮了我,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帮你了?”顾声笙说,迷恋地望着男生鼓囊囊的下身,伸出掌心轻轻贴住,碰上时轻轻感叹,“你好烫啊。” --- 加更在十点 -25-乳交(上) 顾声笙的触碰在陈最的意料之外,一时失控,鸡巴猛得勃动,虽然被束缚在裤子里,却依旧明显。 她觉得自己的掌心被拍了一下。 好、好有力量。 但陈最拿开了她的手。 “我没有提这样的要求。”陈最说,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晦涩复杂,声音莫名有些低哑,“所以,不用做到这一步。” 他不需要互帮互助。 可顾声笙需要。 被陈最弄,比她自己弄要舒服太多,况且,从来都是由俭入奢易,今天尝过了这么好的滋味,哪里舍得再也吃不到。 “可是我喜欢被你弄。”顾声笙说,坦坦荡荡地跟陈最说着自己的感受,“我还想你帮我,但总是享受也不好,我帮你,这样的交换不好么?” 事实上,但凡她抬头看一眼陈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对他来说有多糟糕,陈最很不爱听,紧抿着唇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开心。 可顾声笙没有。 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鸡巴上,像看着得不到的心爱的玩具,少一眼都是对这种喜爱的亵渎。 但陈最一直看着她,她这样贪恋自己性器的痴迷模样,自然也烙印进了他的眼中。 他向来很会说服自己。 算了,陈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放任自己眼底被浓郁的情潮占据。 “声笙倒是很会说服人。”陈最说,牵着顾声笙的手碰到自己的裤头,松紧的带子很好拉扯,女孩子的指尖连着里头的内裤边一起扣住向下,已经涨成深红的性器便弹跳了出来,“但我想自己选择方式,可以么?” 淌着清透前列腺液的龟头擦过女孩子的唇角,顾声笙被它的大小震慑住了,她想过大,却没有想过会——会这么大。 陈最握着她的手,指尖朝外,让鸡巴竖着躺在她的掌心,但它并非是笔直的一支,龟头上翘着,带着弧度也长过了手掌,落到手腕处。 黑丛浓密,儿臂粗的鸡巴青筋虬结,龟头下的冠状沟埋着枝丫开散的细小血管,紫红色的,透着强劲的力量。 和梦里的完全不一样,却顾声笙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乖,躺下来。” 陈最松开她,轻轻按着她的肩将女孩子推到在床上。 顾声笙还没有从震撼里缓过神,顺从地朝后倒下,双手倒放在两边,短发也向后散开,柔软的雪乳像水气球一样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眨眼间,陈最已经脱掉了裤子,跟了上来。 逆着光,他虚虚跨坐在女孩子的腰间,抬手脱掉无袖,身上的肌肉紧实流畅,随着动作鼓胀舒张,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甚至,小腹出因为被湿透的衣服帖久了,泛着凉凉的冷光。 他将衣服随手扔到身后,坠着的精囊跟着鸡巴一起沉沉地甩了甩,实在有分量。 顾声笙忍不住口齿生津,抿紧了唇。 “来,声笙自己捧起来。”陈最勾了勾唇,轻轻在奶子上拍了拍,看着微微漾起的乳浪,声音性感喑哑,说,“我要肏你的奶。”—— -26-乳交(下) t oky ore 8.c om 没有指向,顾声笙没有第一时间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疑惑:“捧?” 但看见陈最脸上变深的笑意,她就明白了。 只是这时陈最已经捉起她的手,大掌盖在她的手背上,领着她从两边捧住浑圆的雪乳,朝着中间挤压。 她的奶子长得很好看,平躺下也盈盈耸立着,虽然也会因为重力而朝着两边外扩,但别人都是整只奶都跟着呈八字外斜,而她确只是底部漾开,就像将水球放在桌面上那样。 陈最眯了眯眼,右手松开,虎口拖着奶子的下缘轻轻卡住,看着自己手指在莹白的乳肉上印出深深的痕迹,抿着唇,捏着奶子摇晃起来。 “好软。” 晃荡的奶子让陈最的鸡巴变得越来越难耐,不受控地弹起又落下,反复好几次,马眼里成线泌出的清液在女孩子的胸前画上透明的线, 虎口也忍不住收紧。 顾声笙被男生那支粗大的性器不算规律的勃动烫到了眼睛,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即便闭上眼睛,也是一片黑沉里唯一的彩色画面。 “唔嗯……”顾声笙挺了挺腰,被掐住的乳肉让她觉得好像要炸掉了,感觉都汇集到了乳尖上,痒极了,“捏捏乳头……嗯……嘬嘬……乳头痒……”看好文请到:mi mis e 8.co m “是么?”陈最松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让龟头抵上奶尖,在雪乳上戳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柔软凹陷,“像这样?” 硬挺的乳尖和马眼天生契合,浅浅戳进里面,裹得湿漉漉的,轻轻刮着,让陈最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不够……嗯……不够重嗯……” 顾声笙朝里挤着自己的奶子,纤细的指尖也陷进乳肉里,可还是不够,根本止不住痒。 陈最的目光沉了沉。 他伸手,曲起指节,指缝轻轻夹住另一侧的乳尖,轻轻用力。 “嗯啊——” 身下的女孩子身上肉眼可见地升起薄红,他也慢慢加重力度,接着,女孩子松手抖了抖。 顾声笙觉得自己很奇怪,陈最捏得她有点疼,却又很爽。 乳尖被拧过后,就像绷开了袋子,酸麻的快感流淌出来,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又湿了, 朦胧睁开眼,她看见男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松开手,声音喑哑又说了一次刚才的话。 “自己捧好了。” 顾声笙听话地捧起自己的双乳,丰满的乳肉堆高,几乎挡住了她平躺的视线。 接着,胸口中心传来滚烫的触感,很快便感觉到湿滑的粗硕硬挤进了她的乳间,下一瞬,快要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倏地便冲到了她的面前。 陈最的气味就这样直截了当地闯入她的鼻息。 浓郁的味道,不难闻,让顾声笙的心跳得飞快。 慢慢地,陈最后撤了腰,鸡巴也重新没入乳肉间,顾声笙还来不及失落,他又掐了她的乳尖,用力一挺,又送了进来。 顾声笙被撞得朝后耸,乳尖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曲腿,夹紧穴低吟:“哈啊……嗯——” 陈最也爽极了。 女孩子的乳肉又弹又软,沟壑深邃,这样特意聚拢后操起来裹得他头皮发麻,即便捧着,丰满的浑圆也会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甩动,他看得发怔,奶子甩得越厉害,他便撞得越快。 “嗯……声笙的奶子真好操——” “乖,再紧一点,嗯……对,就是这样——” “真软,好想天天肏,声笙给不给天天肏?” …… 又是一个用力的深挺,陈真低下头来,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闪着冷碎的光,爽到闭眼呻吟的模样让顾声笙情不自禁地抬了一点头,张开了唇。 龟头被湿热的紧致圈住,陈最猛地反应过来,抽身想起来,却晚了一步。 龟头太大了,顾声笙很努力的张开嘴才勉强含住,软舌轻轻抵住马眼,无意识地嘬了一下。 极致的快感瞬间蔓延到陈最的四肢百骸,腰眼酸麻,被女孩子吸开了精关。 他强忍着继续顶入射精的冲动,握着鸡巴从声笙的嘴里抽出来,但快感实在太剧烈,他没能全部抽出时便射了。 陈最直起身,却因为射精而僵硬地躬着上身,浑身的肌肉都鼓胀绷紧着,腹部机械的抽搐,青筋凸起。 顾声笙下意识闭上眼睛,很快,她便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身上。 陈最仰着头,胸膛不停起伏,单手半握着鸡巴撸动,持续了近乎两分钟,翕动的马眼里才不再有精液射出。 他睁开眼,心跳的飞快。 像做梦一样,声笙的脸和奶子上都是他的精液。 他低声喃喃,带着射精后别具一格的性感,说:“真漂亮。” 顾声笙听见了。 她抿了抿唇,慢慢睁开眼,纤长的睫毛上也落了一些白浊,抬起手抹了抹。 “多漂亮?”顾声笙问,“嘬嘬,我也想看。”—— -27-“让我成为你的秘密?” 宁柠发来的那些视频里,无套的时候,男演员其实很少有内射的时候。 胸、腰和臀,甚至脸上和丝袜上,不知道是不是性别不同,也或者是因为主角的身体总是戳不中顾声笙的性癖,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对无法抗拒这样的话面。 至少,她不觉得陈最也会喜欢这样的。 虽然看不见自己现在具体的模样,但想也知道特别狼狈,他有强迫症呢,说喜欢才是鬼迷心窍。 想到这里,顾声笙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像挂满了奶油的胸,乳尖成了蛋糕上小巧可爱的莓果,晃一晃,好像确实有些—— 可口。 陈最没有说话,转身拿过扔到一旁的裤子穿上,坐在床边躬身的姿势像舒张的弓,凹下的脊线两侧都是紧实流畅的肌肉。 少年的身体比不上成熟的男性,但已经有了宽厚肩背的雏形,腰收窄,顾声笙肆意的用目光描绘着他的每一寸,刚才就是这里用力在她双乳间顶撞。 只是这样就几乎要撞散她了,要是真的被他进入—— 陈最伸长手,拿来了干净的湿巾撕开,准备替她擦掉身上的痕迹。 难得的,他也需要组织语言,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声笙说话。 床上的话做不得真,互帮互助说不定也只是一次今日限定,等情欲从她身上彻底褪去,说不定,会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臂弯一沉,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顾声笙搭着他的手腕撑起身,然后跪在床上从后面抱住他,柔软的气息拂过耳边。 “嘬嘬。”顾声笙说的认真,“不要勉强,不好看的话不用硬夸,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忘记刚才说过的话。” 男生射在她胸上的精液又被这样的举动蹭在了背上,柔软的奶子乖乖贴住他,乳尖挺立,令他根本无法忽视。 陈最握住她交迭垂在自己身前的手腕,说:“我不至于说违心的话。” “那就是喜欢咯?”顾声笙眼睛亮了亮,语气听着好像很开心,“然后也答应我的提议?” 是啊,喜欢,陈最在心里回答了一声,微微收紧自己的手后,低头拿出湿巾,捏着反手向她伸过去,说:“你真的知道你那个提议是什么意思吗?声笙,你是女孩子,这种互帮互助,吃亏的只会是你。” “怎么会呢。”顾声笙说,顺从的低头让他先简单擦掉自己脸上沾到的精液,“我可以解压,你也可以纾解,而且你这么厉害——唔,唯一不好的就是少了一个步骤。” 想到缺少的那一步,顾声笙很是耿耿于怀。 但陈最却想岔了,差点没有控制住力道而弄疼她。 扔掉湿巾,他重新又开了一张,继续替她清理:“……真操你,那就不是互帮互助了,更不是朋友。” “什么?”顾声笙有些懵,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他那一句,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七八糟的,“我说的是接吻……可操进来不是很舒服么,你舒服我也舒服,而且朋友为什么不能继续——唔!” “都一样。”陈最说,捏住了她的嘴巴,“进去和接吻,这是我答应你的底线。” 顾声笙还是有些不满。 缺了这两个,那一点都不完整。 “更何况,你现在是单身。”陈最松开她,又拨开她搭在自己胸前的双手,起身将她抱起来,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说,“等哪天你有男朋友了,也不会再跟我继续,我们就算去了一个大学也会保持距离,不再亲密了。” 顾声笙心空了一瞬。 陈最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坐着,冰凉的台面让顾声笙终于有了一点叫做理智的东西。 “等到那个时候,声笙,你还要跟我继续么?”陈最低声问她,“让我成为你的秘密?” -28-一会儿活动教室见哦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女孩子上身自然挺直着,平时被校服藏起来的沙漏身材让陈最很难再保持冷静。 偏偏她不说话,只是有些懵然无措地看着渐渐侧过脸的他。 陈最将挡在她侧脸上的头发别到耳朵后,接着,再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自己俯首同她脸贴着脸。 “声笙很聪明,我知道你听懂了。”陈最说,声音喃喃低沉,似乎已经为此忍耐了很久,“你可以要我,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你想要怎样的我。” 被湿巾擦过的空气刘海贴了两缕在额头上,她觉得自己又该把它们剪短一点的时候了。 不然,怎么会在陈最亲到自己脸颊上来的时候,她却没有记下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 事后的陈最保持了顾声笙意料之外的绅士,性事过后,她的睡衣肯定是不能再穿,他找来了自己的T恤,在她身上做条裙子是绰绰有余。 甚至,担心顾父顾母会对她突然换了衣服回去的事感到疑惑,几步路而已,他也亲自送她回去,好替她解释。 不过等顾声笙打开门,她的父母并不在客厅里。 卧室门关着,门缝黑漆漆,她觉得应该是睡了。 “你也早点休息。”陈最在关门前说,“我晚上哪里也不去,如果你还想继续补习的话,随时过来就能找到我。” 顾声笙点了点头,跟他说了晚安。 一天都还没有过完,两人的白天和晚上好像掉了个个儿,逃避的人反而变成了顾声笙。 头一回,顾声笙发现自己的属相其实是鸵鸟。 她确实听懂了陈最话里的意思,但两人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关系维持得很平衡,她喜欢跟陈最两小无猜的那种感觉,很牢固,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断掉他们之间的联系。 所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变。 陈最想要的变化在她的意识之外。 她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里的陈最在一层薄雾之外,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她能感觉到自己抓住了他的手。 可雾吹不散。 顾声笙始终见不到陈最,甚至到最后,雾变得越来越浓,抓在手里的陈最的手也慢慢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惊醒时才五点钟,脸上被陈最亲过的地方痒痒的,她下意识碰上去,痒意揉不开,反倒变得尖锐起来。 她又一次没有睡好,走神了两节课。 大课间之后是体育,徐舒阳已经观察她很久了,上位心切,便主动说:“下节课是体育,要不我帮你请个假吧?” 补课期间只开设了这么一节体育课给高三的学生放松,老实说,顾声笙不是那么想因为没睡好就待在教室里。 “没关系。”顾声笙说,“我已经好很多啦,不用管我,反正高三体育课管得也很松的,真不舒服了中途再回来就是。” 徐舒阳还想说什么,老张忽然来叫走了他,他抿了抿唇,还是坚持道:“既然都已经考虑到了会不舒服的这一步,那么又为什么要去假设自己可能撑得住?别逞强,就这么说定了,我帮你请假。” 他的话他自己听着是在为顾声笙考虑,但顾声笙却想到了其他。 ——既然都已经考虑到了会被肏的这一步,那为什么还要去假设他们会淡掉彼此之间的联系。 醍醐灌顶不过如此。 “谢谢你,同桌。”顾声笙感激地看着他,“你真是个好人。” 徐舒阳心里得意极了,却还是要在顾声笙面前维持住绅士风度,简单说过没关系,便去找老张了。 顾声笙飞快地在手机上编辑了消息发送,没有听到熟悉的提示音,回头看向陈最,正好和他撞上眼神。 她朝他扬了扬手机。 陈最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机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某人]:体育课我请假啦。 [某人]:我已经想明白了,一会儿活动教室见哦。 -29-“你能再亲亲我么?” “下节课帮我个请假。”陈最对张小远说,“昨天的物理作业在抽屉里,要看就自己拿,看了还不懂的话,晚上晚自习我再给你讲。” “啊?”张小远扶了扶脸上的黑框镜,一时没有从被惊喜砸中的震惊里回过神来,“最哥你要干嘛去?” 但陈最已经离开座位了。 教室角落到门边其实只要几步路,陈最却一路心脏加速怦怦跳,捏紧手机,碰着凉凉的金属外壳,掌心里也还是出了点汗。 看到陈最去拿手机后,顾声笙便忍不住打了哈欠,眼睛迷蒙,抬手揉了揉,打算在桌上趴一会儿,等到打铃了再去活动教室。 毕竟大课间有二十分钟呢。 可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不到两分钟,便感觉到有人伸出手指来,正戳着她的脸。 她长得甜美,性格又好,虽然在班级女生里同她关系最好的是宁柠,但其他人也跟她相处得很好。 脸上一点点的婴儿肥很好戳,班里很多人都这样戳过,不睁眼,她根本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呜——” 女孩子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抿了抿唇,抬手柔柔拍开,嘟囔道:“我就趴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哦。” “想得美。”陈最干脆捏住她的鼻子,“不是你约的我?怎么?打算放鸽子?” 被迫出不了气,再想睡也趴不下去了,顾声笙哼了一声睁开眼,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也还有一会儿嘛,干嘛这么着急。” “我就是很着急。”陈最说,一手抄在兜里站在桌边,一手伸向她,“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顾声笙不高兴了,但还是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他的手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一起揣进兜里,朝教室外走去,“你小心点说话,得罪我了说不定我真反悔了哦。” 陈最脸上勾着笑,低头看了她一眼,握紧了手,说:“真凶,我好害怕呢。” “你好烦。”顾声笙说,“从现在开始到活动教室之前你不许说话。” 陈最抬了抬眉,轻呵一声,倒是真没有在讲了。 顾声笙说不过他,每次气急败坏了都会这样,但她气得快去得也快,五楼眨眼就到,陈最前脚关上门,她后脚就将自己的手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抽出来,将人堵在了门后的墙角。 昨天有别的人用过了活动教室,百叶窗拉下,透进教室里的光成条的落在地上。 陈最抬手做出投降状,低头看着两手撑在墙上,仰起头认真看着自己的顾声笙,心里像有小猫在乱走。 想到一会儿就能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最本就上扬的嘴角变得更加雀跃,怎么都压不下来。 声笙真的好可爱,他想,再快点是他的就好了。 顾声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最快要受不了她的目光,真的打算投降开口的时候,她才喊了他一声。 “嘬嘬。” 陈最轻咳了一声,手微微握拳抵着唇,说:“我在的。” 他有些紧张。 女孩子的手慢慢收回,踮起脚抬手,在他的脑后勾起交迭,问得认真:“你能再亲亲我么?” 陈最愣了愣。 顾声笙的目光里落着全部的他,说:“我喜欢你。” 刹那间,陈最的耳朵变得通红,但得益于室内墙角的昏暗,并没有被顾声笙发现。 陈最不由自主地朝她俯首:“我——” “但喜欢也有好多种,我感觉我对你也有好多种喜欢,所以,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顾声笙说,望向他的眼神里不受控的多了几分迷离,“可以帮我确认一下么?” 说着,她吻上了他的唇。 -30-被陈最抵在墙角亲吻(微H 昨天被陈最亲到脸颊上是什么感觉呢? 吻上去的那一瞬,顾声笙在想这个问题。 蜻蜓点水太短暂,她发现回忆起来竟然只剩下早晨惊醒时残留在脸颊上的那种尖锐的、挠不到的酥痒,令她不禁收紧了手。 瞧着,倒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最贴得更紧些。 不过这的确也是她现在的想法。 说话总是容易带刺的陈最,嘴巴亲起来居然是这么的柔软。 很笨拙的,顾声笙贴着他的唇轻轻舔了舔,松开了自己的齿关。 位置调换也是一瞬间的事。 陈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带下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眨眼间便将顾声笙抵进了墙角。 男生略显粗糙和宽厚的舌头进到了她的口腔里,第一次让他最初只会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女孩柔软的内壁,但,他悟得很快。 “唔嗯——” 顾声笙几乎被亲晕了头,呻吟声被陈最吞吃入腹,他的舌尖卷住她的,温柔的吮吸,顾声笙没有他学得快,但身体的本能会模仿,她试着回应他,但她的回应像是一道强刺激,陈最的吻骤然变得粗鲁起来。 圈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得更紧,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陈最按进身体里了,穿在羽绒服里的秋季校服不厚,小腹也能感觉到他性器的情动。 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了,手脚发软,陈最就像感知到了一般,微微分开了一瞬,舌从她的空腔里退出,牵出晶莹的水丝。 陈最垂眸看着被自己亲到脸颊发红的女孩子,急促呼吸着喘气,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了他身上。 他凑过去,鼻梁轻轻同她的交错,顶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问:“这样足够你确认了么?” 顾声笙懵懂地摇了摇头,她好喜欢和他接吻,喜欢这种静默到只剩下他和她的感觉。 “不够哦。”顾声笙仰起脸,被亲出水汽的双眼里满是迷恋,手指抓住他的校服领口便要去找他的唇,“亲我。” 陈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送到自己唇边吻上。 牙齿轻轻咬着女孩子柔软的唇瓣,力度轻轻的,在她的身体里掀起酥麻,她舒服地长长呻吟一声,轻咬变成吮吸和舔舐,也一次重过一次。 湿吻了好一会儿,陈最的吻从唇上游走开,贴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路过耳垂时会含进口中轻嘬,将她圆润白净的耳垂弄得湿湿亮亮的,然后再亲亲她的耳后。 这里是顾声笙的敏感点,女孩子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偏过头想要躲,却将自己雪白细腻的天鹅颈送到了陈最的面前。 女孩子好像天生就带着香气。 陈最的鼻梁没入她的短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吻贴着脖子向下,留下沿途的酥痒,顾声笙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双肩,给自己找一个喘息的空间。 但陈最又怎么会留给她。 校服拉链拉下的声音在除开亲吻水声外便再无其他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声笙的位置再次被他调换,但这回,只有她一个人。 陈最从身后笼住了她,微微弯腰贴下,她转过脸抬头,视线恰好落在他喉间坠着的喉结上。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单手抵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朝后抬了抬臀,臀缝处正好碰上他裆部顶起的帐篷,隔着裤子,陈最的那支性器也好像要贯穿她。 顾声笙被她的想法弄得激灵了一下,隐约间,好像感觉到陈最真的撞了她。 “那现在呢?”陈最在她耳边问,贴着她轻轻顶了腰,“声笙确认好想要怎样的陈最了么?” 顾声笙的私处早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泥泞一片,被他顶弄的那一下,花穴的酸麻又窜到了大脑皮层,她浑身一抖,差点没有站住。 “干我——”顾声笙嘤咛了一声,脱口而出这会儿她最想说的话,又软又破碎,“想要是男朋友的嘬嘬操我!” 陈最轻轻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好骚的宝贝。”—— -31-教室偷情(上) 五楼虽然没有高叁教室,但五楼还是会有人趁着大课间的时候偷偷上来。 教室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嬉笑打闹的,听起来是四五个男生,推搡间,有人撞到了门上。 “傻逼啊,整这么大声,把老师惹来了怎么办?” “哎呀,补课期间哪有老师闲的慌来五楼,再说了,咱们这段时间天天上来,安全得一批好吧。” “就是,再说了,咱们也就躲着抽烟,抓到了也就是骂几句,又不是来偷情的哈哈。” …… 笑闹声渐渐走远,但却始终没有消失,走廊尽头有一扇窗,在那里抽烟,等结束时吹掉点身上的气味。 顾声笙浑身都在抖。 “这么害怕?”陈最贴在她的耳边,时不时啄吻她颈侧的皮肤,抿住吮吸,“刚才要我肏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的?嗯?声笙?” 陈最单手从宽松的校服T恤下摆伸了进来,掌心拢在了一只乳上。 顾声笙今天穿的文胸带了一些镂空的蕾丝花纹,薄薄的一层,被丰满的乳肉撑得浑圆饱满,份量沉甸甸的,她感觉到男生的掌心慢条斯理地隔着文胸拢着乳肉摩挲,忍不住夹了夹花穴。 「哎,你说会不会真的有人躲在这层偷情啊?」 「你小子怎么还把这事儿记心里了?干嘛,想去查房啊。」 「这不是好奇嘛,咱们年级的情侣也不少,活动教室这么隐蔽,万一……」 陈最扣住胸衣的中间向下一拉,两只浑圆的丰乳便弹跳出来,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在质地稍稍偏硬的校服T恤上顶出了明晃晃的凸点。 双乳边缘还被胸衣束缚着,聚拢挺立,陈最轻轻挺腰撞了她,奶子便晃了起来,在衣服上摇出漂亮的轨迹。 “那些人说话那么好听?”陈最显然不满顾声笙的走神,“心思都不在我身上了,我可真难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捏住一直雪乳,柔软滑腻的乳肉填满了他所有的指缝,甚至满溢而出,陈最就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揉捏着,甚至喟叹一声:“声笙的奶子真软。” “唔嗯——别、别说话——”顾声笙的乳尖被他用力夹住,拉长揉弄,窜起的快感让纤腰僵了僵,难耐地将翘起臀贴向他的性器,“……他们会过来的,嗯——” 陈最笑了笑,道:“那就要辛苦你了,别叫得太大声。” 说着,陈最低头吻在她后颈的脊骨上,掌心收拢,将她的乳尖紧紧夹在指缝里你揉捻,酥麻电流从上自下的传递,顾声笙受不住了,私处小小喷了一股蜜液,花穴深处和乳尖变得更痒起来。 “哈啊,陈最——嗯……”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后仰着头,转过来看向他,眼睛里全是可怜兮兮的水汽,整个人像是从蜜糖里浸泡过一半,又甜又软,“……陈最……嗯……我、我里面痒——” 低柔的语气裹着忍耐不住快感而升起的颤抖,陈最勾着唇,在她的嘴角吻了吻,问:“说清楚一点,声笙,是哪里的里面?” 他松开将她桎梏在墙上的手,贴着女孩子紧致软嫩的小腹,手指没入裤缝,在一片光洁细腻的触感里,感觉到了泥泞。 “是这里么?”陈最吮吸着她的耳廓,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齿尖带去的微微刺痛让顾声笙的听见变得更加敏锐,“要帮你舔么?” 顾声笙浑身激灵了一下。 手蜷在胸前,想起昨天被他含住肉穴口交的感觉便不禁变得更湿了。 陈最自然也感觉到,长长的中指顺着阴户缝隙顶端深入,再碰上女孩子敏感的阴蒂前,自己反倒突然低吟了一声,一时没收住,手指重重碾着阴蒂,滑进了更软更湿的地方。 顾声笙压着声音,破碎短促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她到底还记得自己想要什么。 她反手用掌心贴着陈最的性器,试探地顺着粗硕的形状揉弄。 “可、可以用这里么?”顾声笙期期艾艾的望着他,“它可以进得好深。” 陈最眯了眯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女孩子脆弱的颈侧咬了下去。 顾声笙吃痛,但这种痛伴着快感,让她根本感觉不到不适,反而舒服到了极致。 眼角的泪水都是爽出来的。 “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陈最抬头,吻掉她眼角的水渍,说,“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差不多的方式。” —————— 今天的陈最:教室不是做爱的地方。 过段时间的陈最:宝贝,在教室里被我肏是不是很爽? -32-教室偷情(下) 顾声笙被陈最重新转过来拉到怀里,带着女孩子蜜液的濡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他便低头吻向她的耳下。 “嗯……” 顾声笙抱着他的头,纤长手指深入男生脑后的头发里,短短的,并拢指缝也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本就让她心虚和不安,这时的这种抓不住更是放大了情绪,她有些着急,又有些无助的喊他。 “嘬嘬……”一声不够,她搂紧了他又喊了一次,“嗯……陈最……” 顾声笙偏过头,短发散开挡住了小半张脸,发尾扫过陈最的眉心,痒痒的,他退开了一些,一瞬不瞬的看着被自己吮吻过的地方。 一枚枚浅色的吻痕在女孩子雪白细腻的颈侧和锁骨上铺开点缀,她用清澈又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控诉他做了多过分的事。 陈最的眼神不禁流露出对顾声笙的迷恋。 “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玩奶。”陈最说,手伸下,轻松将她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然后将人牢牢抵在墙角,放出早就硬到发痛的鸡巴,“会舒服的。” 滚烫的一条粗硕啪地打在女孩子柔嫩的阴户上,清晰的声音让顾声笙心漏了一拍,狂跳着,好像她自己听得清楚,外头的那些人也能听得清楚一样。 她的慌张无措在陈最看来就很可爱,心里泛起连绵的柔软,低低笑道:“这么害怕,那要不要算了?” “不要!”顾声笙想也不想便直接回绝,可说完后看到陈最眼底的戏谑,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这个人的当。 只是不等她娇嗔控诉,陈最便吻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唇。 女孩子的校服T恤被推到了胸上,毫无阻隔地贴着陈最,丰盈的浑圆触感弹软,因为他将人堵在墙角,令乳肉被迫挤压成了圆厚的乳饼。 他的腿将女孩子的并拢锁在中间,上翘的龟头抵在女孩子阴户肉缝的最上方,劲腰慢慢挺动着,单手握着柱身,让马眼中溢出的清液将阴蒂碾得湿漉漉的。 花穴的肉缝被迫分开一个比自己的耻骨还要宽许多的弧度,然后随着龟头的滑开又合拢,如此反复,教室里多了几声黏滋滋的水声。 “哈啊……” 顾声笙忍不住从细密的亲吻中逃开喘气,可刚刚张开唇便忍不住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陈最本就被女孩子紧紧并拢的腿心夹得爽死了,深呼吸后又封住吃掉她的喘息,害怕自己再听下去,会真的在这里要了她。 他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他跟她的第一次不该是在教室这种地方。 「哎哎,该走了,再有两分钟要上课了。」 「急什么,最后两口,慢点走到楼梯那边的时候我刚好抽完。」 「你他妈要把烟蒂扔哪儿?五楼暴露了兄弟可要跟你翻脸啊。」 「哎,就这儿,正好挨着厕所,一会儿进去扔掉就行了,马上马上,最后几口。」 声音在门边停下,劣质的烟味也从门缝里传了进来,顾声笙死死咬着唇,捂住的看着陈最摇着头,想要他停下。 陈最勾了勾唇,却顶弄得越来越快,只是磨着阴蒂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用力一顶,鸡巴强硬地分开闭合的肉缝,重重擦过穴口,肏进了她的腿心。 叮铃铃玲玲—— 顾声笙目光忽然涣散开,剧烈的苏爽从私处爬了上来,她几乎是控制不住了—— “嗯啊!!——唔!” 「走了走了,还他妈抽,快扔了!」 「操,算错时间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有女人在——」 「在屁在,快走啦,一会儿比老高还晚进教室,我看我他妈就得听你叫了。」 脚步声走远,直到消失不见,陈最才放松了亲吻顾声笙的力度,舌尖温柔的在她唇上舔舐,算是安抚。 高潮后的顾声笙整个人都在发颤。 陈最揉着她的乳,松开她说:“乖乖,并紧点。” 她甚至还来不及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就被他突然加快起来的挺动再次弄出了情潮。 整支粗大的鸡巴飞快地在她腿间进出着,蜜液裹满了柱身,上面甚至还有一点点白浊,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不一会儿便被搅和在了一处,发出卟滋卟滋的声音。 顾声笙已经无法思考了,承受着陈最的冲刺,她觉得腿间好热,快感也变得更烫了。 “慢一点……唔嗯……嘬嘬嗯……” “呜……不要这样……我想……嗯……” “嗯嗯……啊……不要……会、嗯……会喷的……” 陈最毫不掩饰地在她耳边喘息,男生的声音性感低沉,身体和灵魂同时被快感折磨着,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那就喷出来。”陈最动得越来越快,他也到了极限,“别忍耐,乖乖。” 他的话就像启动了开关,顾声笙闭着眼睛咬住他的肩,剧烈的快感冲顶,花穴不规律地剧烈收缩起来,腰肢僵硬,只敢发出细小破碎的呻吟。 陈最将头埋在她的肩颈,鼻尖没入她已经被脸颊汗水濡湿了一点的短发,喟叹了一声,精关松开,拉过她的手,扣紧后,拢在自己的龟头前。 浊液全数扑进了女孩子的掌心里。 烫得她心脏酥麻。 ----- 宝宝们,400收的加更在十二点之后了,继续求珠珠呀0v0 -33-“那可以……和嘬嘬拍纪念照么?” 顾声笙被陈最死死抓着手,想躲开却不能,只能接受这他一股一股的将精液射在她的掌心里。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陈最就低头靠在她的肩上,平缓着他的呼吸,直到射精结束,他也等了一等,胸膛起伏慢慢恢复平静。 掌心黏腻腻的,全是他浓浊的精液,但显然这样也装不下,飞溅了一些到棠栗的阴户上,粉红色落着白霜,陈最不敢多看,即便射过了性器也硬着,他怕自己多盯一会儿,会忍不住又要她。 只是射这一回,就已经过去了大半节课,剩下那点时间,根本不够他第二次。 他没有整理自己,先用纸巾替她擦干净小腹上沾到的那一点,想先替她收拾干净,却不曾想声笙抿了抿唇,将沾满白浊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 浓浊挂上了乳尖,她随手一抹,陈最只觉得呼吸发紧,鸡巴硬得要命。 “声笙,”陈最握住他的手腕,耐着欲望要替她擦干净,“不想耽搁老张的课,就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顾声笙却问他:“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也是这样么?” 陈最愣了愣:“什么?” 但话音落下,他便意识她在说昨天晚上射在她的脸和胸上的事。 过了那阵情绪后再被提起,即便是陈最也会感到一丝紧张。 情欲会放大人的意念,在被快感追逐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暴露平日里只能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念头。 昨天的陈最便是其中一个小角落。 他害怕顾声笙不喜欢。 但顾声笙显然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女孩子看见了他又硬得和刚才无二的鸡巴,深深的肉红色柱身上缠着狰狞的青筋,她为此脸红了一瞬,轻哼了一声,说:“它长得好凶,才不给你弄第二次的机会呢。” 但她却用那只手,大胆握住了才被她嫌弃过的性器。 根处的黑色丛林有些刺手,但同样也是这里的耻毛,在昨天捧着奶子让他肏的时候,被刮得痒痒的。 “嗯……”陈最咬紧牙关,低低呻吟着,“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嗯?” “我——”顾声笙卡了壳,显然对自己想做的事感到一阵难言。 甚至因为陡然起来的紧张感,而下意识握紧了陈最的性器。 很烫,躺在她的掌心里是沉甸甸的一支,很有分量。 心脏跳得飞快。 女孩子的手只能半握,但柔软无骨的触感对陈最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声笙——”陈最喘息着,深深呼吸,握住她的手腕,“别动了。” “我、我不动了。”顾声笙说,“我只是、只是——” “嗯……只是什么?”陈最问,说着不让她动,自己却忍不住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一下,紧箍的感觉让他爽到头皮发麻,“我都答应你,所以,放心说来听听?” “真的么?”顾声笙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害羞到脸上烫了起来,耳朵也很热,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陈最,说,“那可以……和嘬嘬拍纪念照么?” 陈最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顾声笙用干净的那只手拿出了手机,兴致盎然的点进拍照界面,举到两人中间,浑圆的双乳跟着动作晃了晃,滴落了乳尖上悬挂这的一点浓精。 啪嗒。 -34-骑乘磨逼 离开活动教室之后,一连好几天,顾声笙都没有敢光明正大的拿着手机翻看什么东西,宁柠开玩笑说她做贼心虚,难得的,顾声笙支吾几句,愣是没有反驳。 好在宁柠笑她的时候正和男朋友发着消息,没有抓住这点刨根究底,顾声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发现,好像没有一个特别合适的契机告诉宁柠,自己跟陈最在一起了。 一模的成绩下来,陈最拿了全市第一,跟第二名之间有十几分的分差,断层到让好多人弄来了他在学校光荣榜上的照片,存起来找人做成卡贴,P了“学神”两个字,然后贴在饭卡或者公交卡上,天天膜拜。 顾声笙知道这件事也是宁柠给她发的乐子消息,P的图千奇百怪,她笑到肚子疼,在陈最的床上翻来滚去,整齐的床铺被她弄出许多乱七八糟的褶皱。 陈最洗完澡出来看见这一幕,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挑了眉,便走到床边躬下身,握住她后翘起来、在空中一晃一晃的莹白脚踝。 顾声笙惊呼一声,便被陈最拉到了边上,短发乱七八糟的散开,乳头在新换的可爱睡裙上顶起两个软软的点,跟着左右晃了晃。 抿着唇,女孩子拿腿轻轻踩在他的小腹上,圆润乖巧的脚趾碾了碾,抱怨道:“你吓到我了,赔钱。” “行啊。”陈最说,将她踩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脚的脚踝也握在手心里,握着让女孩子的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然后自己俯身,双手撑在她脸颊两边,“要不要再顺便给你点别的服务?” 男生撑下来的冲力让铁艺床回弹了几下,顾声笙被陈最拢在身下,听到他的话便忍不住软了腰,手伸到他脑后交迭圈住,要他低下头来。 这几天里,她每天都被陈最弄到一两次高潮后才回去睡觉,神清气爽,喜欢得不行。 更何况,陈最都主动要求了,她哪里会不答应。 送上来的呢,她不要才是吃亏。 一手搭在陈最肩上,顾声笙嘟唇,另一只手在上面点了点,眼里亮晶晶的,说:“那我要这里。” 陈最勾了勾唇,故意吻在她的手指上,高挺的鼻梁轻轻碰到顾声笙的,两人呼出的热气扑向对方,扫过脸颊,掠过丝丝缕缕的酥痒。 顾声笙努了努唇,隔着自己的手指亲到了陈最,嘟囔道:“你故意的!” “哦,原来不是手指。” 陈最笑了笑,弯起的眉眼里是声笙羞愤又可爱的模样,喜欢得不行,握住她的指尖浅浅含吮,甚至故意发出情色的水声。 陈最闭着眼睛,舒展的眉眼如浓墨重彩的山水,精致又淡漠,顾声笙一瞬不瞬地看他,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被舔舐的地方明明是手指,可十指连心,她心痒难耐,连私处都湿了。 “嗯……” 顾声笙忍不住呻吟出声,纤腰扭动,在陈最的小腹处缓缓蹭着。 陈最抬眼看向她,女孩子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吸引他溺毙在其中。 松开她的手,陈最同她鼻尖相抵,轻声问:“今天想要怎么玩?” 顾声笙眼前一亮:“今天我选?” “除了进去。”陈最立刻补了前提条件,“其他都可以。” “哦,好吧。”又不能真的做爱,顾声笙失落了两秒钟后又振作起来,想了想,说,“那我要骑你,然后——” 顾声笙推了推他,在陈最顺从退开一点的缝隙里侧过身,摸到手机递给他,说:“要拍下来哦。” “……怎么这么热衷这个。”陈最无奈接过来,然后抱着她起身,走到床头才重新坐下,自己躺在竖起来的枕头,让女孩子跨坐在自己小腹处,“不怕被发现?” “我上了好多锁呢,也没有开云端备份。”顾声笙说,饱满的私处贴着陈最已经勃起的性器磨了磨,很快,逼水便浸湿了她的内裤。 陈最微微仰起头,修长的颈上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汽本就没有全部擦干,在卧室冷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顾声笙忍不住咽了咽,解开了他运动裤的抽绳。 视频开始拍摄,对着两人挨在一起的下身,记录下了女孩子灵巧解开绳子的动作,以及,从裤子里将勃起的性器拿出来的画面。 几天下来,顾声笙的动作也还称不上熟练,但胆子已经有了,自觉凶悍地用双手圈住那支粗大的凶器,莹白和深肉红色是鲜明的对比,几乎只是被她匆匆地撸动两下,马眼里便开始淌出清液。 陈最深呼吸,小腹收缩,女孩子带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剧烈,挑战着他只剩下个位数的自制力。 “这么快就流水啦。”顾声笙惊讶道,掌心在龟头上揉了揉,听见陈最短促低吟了一声,坏心眼地又收紧撸动,不一会儿,整支鸡巴都被她裹满了男生的清液。 但,这种行为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什么区别,陈最只不过低低的喘了几声,她就已经浑身酥麻,花穴催促着要吃饭了。 她深深呼吸,一只手撩了裙摆抱住,另一只手将内裤裆部拨到一旁,让肉棒陷入柔软泥泞的包裹里。 露出来的阴蒂被鸡巴烫到,顾声笙夹着后背忍不住抖了抖,腰肢扭送,顺着柱身,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男生浓密的耻毛刮在敏感细嫩的私处间,像小刷子毫无阻隔的在她的花穴和阴蒂上游走,只是几下而已,泌出的淫水就糊到了他的腹肌上。 “嗯啊……” 顾声笙的腰背软出了漂亮的弧度,乳尖已经硬了,在睡裙上顶出的两点格外醒目。 陈最抬了手机视角,切了她胸前的景,女孩子被快感催促着捧住了自己的双乳,毫无章法的揉弄着,随着她的摆动,雪乳晃跟着甩动。 “嗯……你也不可以偷懒……”顾声笙说着,干脆将衣服撩到胸前,单手夹稳,然后将陈最空着的那只手牵过来,带着他盖在自己的奶子上搓揉,“揉我啊……嗯……嘬嘬都不知道主动一点嗯……” 陈最抿着唇,微微用力,晃动的奶子上掐了一把,惹来女孩子舒服的呻吟声。 “嗯……好舒服哦——” 顾声笙摆动地越来越快,几乎是让两片肥厚的花唇夹着龟头在磨,水声滋滋,在视频里也十分清晰。 奶子被男生捏成各种形状,细腻嫩滑乳肉和紧实带着青筋的手臂格格不入,指尖用力捏住奶子拉扯,尖锐地快感便在顾声笙的身体里爆炸开来。 她越来越快的用阴蒂抵着龟头磨,很快,便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温热的蜜液从花穴深处喷出,整个人都失力地倒进陈最的怀里,手机被打掉掉在一旁 床上,屏幕上一片黑色,只剩下了声音。 铁艺床难得吱呀了一声,伴着顾声笙的惊呼,喊了一声“陈最”,在没有结束的高潮里,被男生分开双腿,继续用鸡巴磨着阴蒂。 潮吹的蜜液仿佛源源不断,滑腻腻的,交合的声音咕叽咕叽的,越来越快,良久后,才听到有对话声。 「射逼上?还是哪里?嗯?」 「嗯……奶、奶子上——啊!」 「哈啊……骚宝贝,男朋友都听你的——嗯……」 手机被拿起,镜头里再次有了画面。 男生跪在女孩子的腰侧,漂亮的手握着狰狞的性器,飞快撸动着,每一下都带过龟头,很快,小腹的肌肉明显的抽搐几下,浓白便从马眼里射了出来。 一条又一条,在女孩子丰盈挺立的奶子上落下线。 每一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甚至落在了顾声笙的头发上,但在画面里,最多只能看见女孩子小巧漂亮的下颌上沾到了些许。 陈最握着柱身,慢条斯理的撸动,微微眯眼看着身下满脸沉醉的女孩子,忽然开口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今天是最后一次。” “……什么?” “最后一次,你想要就能得到。”陈最说,声音里的喑哑分明暴露了他还在享受着射精的余韵,说出的话却十分无情,“如果补课的结业考试结果不错的话,可以考虑给你奖励。” 顾声笙愣怔片刻。 天都塌了。 -35-约法三章 陈最仔细替顾声笙清理干净,换掉自己被她高潮时喷出来的逼水弄湿的衣裤,然后抱着人,坐到了懒人沙发里。 女孩子横坐在他怀里,被他抱了满怀,好像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陈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一下。 但顾声笙还是很不可思议。 “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么?”顾声笙抓着他胸前的领口,屈起膝踩在陈最的大腿上,仰头看他,“我会睡不好的,睡不好就考不好,考不好就睡不好,恶性循环,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顾声笙找起麻烦来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人又漂亮,仰头撑着脸,纯澈清亮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你,望着你说话,小猫踩奶一样用柔嫩的脚心碾着男生的大腿处,陈最能忍住不将她抱起来让她给自己撸鸡巴,且不中她诡辩的全套,已经是及其理智了。 陈最只是圈着她的腰,将头靠进女孩子馨香的颈间。 “我还在生气呢。”顾声笙推推他,但显然是推不动的,“你好黏人。” “因为喜欢你。”陈最说,察觉到怀里的人陡然顿住后,又掩耳盗铃般的开始拿手指搅弄颊边的短发,决定拆穿她,“你看起来也很喜欢听我说喜欢你。” 喜欢喜欢喜欢,顾声笙耳朵尖都在发烫了。 “那人都喜欢别人对自己说好听的话嘛。”顾声笙坚持嘴硬道,“但你今天不论说多少都讨不到我欢心哦。” “是么,那真可惜,不过我今天也没有准备要你一直欢心我,”陈最故意在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贴着她的耳朵说,“但你要知道,无论如何,我喜欢你。” “陈最!” 顾声笙喊她,本意是想让他不要再讲了,可语气太娇气欣喜,反而让陈最听得身心舒畅,她自己只想钻到洞里先藏起来。 甜美漂亮的脸通红,陈最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他闭了闭,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清明。 “刚才说的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陈最说,“考试成绩的检验过程最直观的结果,我们可以约法叁章。” 顾声笙又将腿伸直,懒懒晃了晃,知道陈最已经铁了心,能说出约法叁章,已经足够让步了。 “那你说说看。”顾声笙说,“我警告你 哦,不可以太过分。” 陈最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骚宝贝,认真讲学习的事,我会骗你?” 顾声笙只是看着他,一副他已经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之前我也说,你的基础不差,所以这次落得远些,结课考试很容易就能回来的。”陈最说,“不过,想到声笙对自己的了解很清晰,为了防止你当真睡不好导致考得更糟糕,所以我刚才又想了想,决定每天给你出一套45分钟的速训题。” 顾声笙震惊道:“每天作业都那么多了——” 陈最握住她贴上他胸膛的手,说:“你可以的,而且都是根据已经复习到的知识点,只要你在学校是用了心的,90分肯定没有问题。” 顾声笙一梗,软了语气道:“可是每天要出题,这多麻烦你呀……就用老师布置的卷子也行的。” “就当给我放松了。”陈最勾着唇,笑道,“要维持年级第一也很辛苦的,声笙要体谅我,给我一点休息时间。” 顾声笙一边震惊他能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一边又嘟嘟囔囔:“说的好像你每天晚上回来没有休息一样。” “当然休息不好了。”陈最说的理所当然,看着她,“如果不一直刷题学习,我可能——” 他顿了顿,被顾声笙疑惑的目光盯着,他难得窘迫了一瞬。说:“算了。” “才不算了。”顾声笙拍拍他,“你不给我讲后续,我就不答应你的那个约法叁章哦。” 一时间,陈最没有说话,但却认真地望着他,深邃的瞳仁里装满了她的模样,顾声笙跟他对视了几秒钟,静默之后,忽然别过了脸去。 心跳噗通。 “……真会威胁人。”陈最轻呵一声,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头重新转了回来,慢慢凑近,“等明天那套题你做到一半全对,我亲自教你后续,好不好?” 顾声笙意识到了什么,羞红了脸,主动扬起脸贴上他的唇。 回答被吞噬进深吻里。 ---- 500收的加更大概在十点0v0 -36-“你真扫兴。” 嘴硬归嘴硬,但那一阵过了之后,顾声笙还是分得清好赖,腻歪完了也就过了那一瞬的情绪,坦然接受。 只不过,顾朝晖收到她的一模成绩单后,反倒是担心起来。 顾悠每年春节前都要出一次差,顾朝晖送她,顺便也载了顾声笙,难得一回,她没有跟陈最一起去学校。 偏偏不巧,上午的课正好是物化生,叁个科任老师一合计,干脆组织了一次小模考, 考完紧接着便要自己订正试卷,好不容易熬到上午结束,顾声笙想找陈最一起吃饭,他又被老张叫走了。 或许是出教室前发现了她目光里的意思,陈最特意发了消息说不用等他,也不用带饭。 她想着午饭吃不了,晚饭也可以,但老张好像突然就很黏他,一整天下来,两人明明在一个教室里,却愣是没有找到单独相处的时间。 等到放学,顾声笙下课后又收到顾朝晖的消息,说来接她。 其实从学校开车回家不算是很顺路,电瓶车十几分钟的路程,轿车反而要绕得远些,顾声笙兴致不高,在副驾驶坐好,便被顾朝晖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他倒是没有想别的,只以为是因为一模成绩的关系,毕竟女孩子心思细腻,他来接她,也是怕她到了高叁压力大,想要她能放轻松一些。 顾家不差钱,即便顾声笙高考真的遇到滑铁卢,他们也能送出国去,不至于找不到未来的出路。 顾朝晖慢慢开着车,余光瞥见顾声笙一直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灯,轻咳了一声,才问:“声宝,春节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们一家好好出去玩一趟。” 顾声笙正想着陈最,算着还有多久才能到家,焦虑自己今天能不能过掉小陈老师那关,骤然听到爸爸问自己的话,疑惑了一声,回过头来下意识道:“啊?要出去么爸爸?” “如果你想去,爸爸妈妈就陪你。”顾朝晖说,“高叁虽然紧张,但我们也希望你适度,过犹不及。” 说完,顾朝晖甚至又自己在心里默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会刺激到她情绪的话后,才放心等她回答。 早两年在公司里,他就听过不少员工家里高叁的孩子顶不住压力变得抑郁、甚至做出伤害自己行为的事,虽然顾声笙一直都很乖,也没有发现过这种倾向,但为人父母,知道她这次成绩下滑得厉害,还是担心是不是平时有忽略的地方才导致她这样。 顾声笙想了想说:“也可以啦,想去海边。” “叁亚怎么样?”顾朝晖问,“出国时间太紧,冬天的叁亚倒是正好合适,不太晒,可以吹一整天的海风放松。” 顾声笙说:“妈妈还可以去浮潜。” 顾朝晖愣了愣,不免失笑。 女儿还能把妈妈的爱好放在心上,看来应该还好。 “对了,爸爸。”顾声笙问,“嘬嘬也要去吗?” “当然,这段时间里爸爸跟妈妈暂时是他的监护人,自然要跟我们一起去。”顾朝晖说,正好要转弯,他看着后视镜,倒是没有注意到女儿脸上忽然浮现的兴奋表情,“你也要好好跟小最学习,人家一直那么优秀,你也不好掉在尾巴上吧?” 这句话出来,顾声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作为期末考的一模成绩,因为结课家长会的缘故,会单独通知给留下联系方式的父母其中一方。 “他说要教我嘛。”顾声笙说,忍不住催促道,“爸爸你开快点,要是结课测验考不好,那都怪你今天开车磨蹭让我在小陈老师那里迟到了哦。” “那你等会儿从家里给他带水果和牛奶过去。”顾朝晖失笑,他是知道两个小孩儿最近都在一起复习,也乐见其成,“别太麻烦人家。” 顾声笙面上嗯了一声,转头到家洗完澡换好睡衣,故意挑了吊带款的睡裙,拿着水果牛奶又冲到陈最卧室里,陈最已经收拾好了,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试卷,握着笔,沙沙写着。 听到动静,陈最抬头看向她,便见女孩子赤脚小跑过来,裙摆偏偏似蝴蝶,翩然落在他的心尖上。 将手里的东西在老地方放好,顾声笙不客气地跨坐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贴过去,甜甜笑着喊他“小陈老师”。 陈最嗯了一声,怕她滑下去,便搂进了她的腰。 “爸爸刚才还让我不要太麻烦你呢。”顾声笙将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贴着他背上绷着的紧实肌肉,软软道,“可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跟你说话,好想你呢,这样也算麻烦你么?” “这算是行贿?”陈最低头,下颌轻轻在她头顶茸茸的发间蹭了蹭,“我很受用,但题还是要做的。” 顾声笙抿了抿唇,嘴角耷拉下来:“你真扫兴。” “是么?”陈最轻呵一声,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裆部,揉了揉,在她耳边喘了一声,“奖励都放在你手里了,小骚逼,还觉得扫兴么?”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说她,顾声笙仿佛浑身过电,禁不住嘤咛了一声。 突然就很有动力学习呢—— -37-她湿了 陈最的转椅虽然能迭着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坐得亲密,但写起题来不算方便,顾声笙拍了拍他,示意他起来让自己。 “这样不就可以了么?”陈最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坐进自己腿间的空隙,从身后揽着她的腰,然后把转椅移到书桌跟前,“你可以专心写,我也可以专心抱着你。” 他甚至将下巴轻轻搁在顾声笙左侧的肩窝里,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她的耳朵。 书桌上摊着陈最给她准备的数学大题,立体几何、圆锥曲线和纯粹上难度的压轴大题,总共六十分,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顾声笙能很轻松的拿到一半的分值。 但现在—— 陈最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反应一样,肆无忌惮的仍由他那支粗硕抵在顾声笙的臀缝处,即便隔着布料,可那种勃发和高热依然烫到了她。 顾声笙忍不住挺直腰,试图安慰自己这样能拉开一点点的距离,但她的小动作都被陈最看在眼里,男生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呼出的热气从颊边抚过,又让她软了半边身体。 她忍不住抱怨:“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及格!” 顾声笙破罐子破摔,腰肢扭送,用臀贴着他的性器蹭了几下,听着陈最在他耳边舒服的叹息,说:“你看!这样哪里写的了嘛!” “嗯……那是你不够专心,声笙。”陈最说,鸡巴被女孩子弹软的臀肉按得爽极了,偏头在她颈间吮吻,“这点定力都没有,那要是考试的时候遇到特殊情况,你也要跟监考老师说自己考不了了么?嗯?” 之前在活动教室里留在顾声笙身上的痕迹已经淡掉了,滑腻纤长的天鹅颈又变得莹白如昔,陈最轻轻咬了咬,听到她小声惊呼,便又安抚似地,在原处舔舐。 宽厚的舌贴着她的肌肤,来回摩挲,颈间滋滋的水声无比情色。 他向来会诡辩,特别是,挑着顾声笙心志不坚的时候。 “对了,声笙,别忘了,考试是计时的。”陈最说,用力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了红痕,退开后垂眸看了几秒钟,又埋下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整个数学二卷用时90分钟,这叁道大题,我希望你在五十分钟里完成。” “嗯——”顾声笙攥紧手里的签字笔,忍不住塌腰贴向他,“我做不到的——” 她湿了。 阴蒂一阵一阵的酥麻着,她只能并紧双腿用力夹穴来安抚。 可收效甚微。 “我想要……嗯……”顾声笙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哭腔,“陈最……嘬嘬……我想要……” “乖,你可以的。”陈最说,但到底见不得她真的哭,放宽了一点条件,“你只要写对得一分,我就碰一碰你好不好?” 他伸了一只手进她的睡裙里,捏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尖,微微用力拧。 “哈啊——” 顾声笙舒服的仰起头,天鹅颈后折,主动送到陈最的唇边,想趁热打铁,要他更多。 “这算是赊账。”陈最说,微微眯起的眼底含着欲望风暴,“乖,该声笙表现了。” ----- 300珠珠的加更在十二点之后0v0 -38-“我讨厌你。” 「D是圆锥的顶点,O为圆锥地面的圆心,AE为底面直径,AE=AD,ABC是底面的内接正叁角形,P为DO上一点……如图所示,求二面角B-PC-E的余弦值——」 顾声笙定神看完题,多年养成的做题习惯让她第一时间就要在圆锥上画辅助线,建立空间直角坐标系,但—— 陈最伸进来的那只手还没有从她的乳上拿开,目光盯着她的卷面,指腹慢条斯理地捻动着乳尖。 线条般的快感从乳尖连接到花穴深处,顾声笙咬着唇没有呻吟出声,找准了圆心,笔尖戳下去。 陈最轻笑:“怎么画歪了?不应该这样啊声笙。” 说话间,男生呼吸出的热气一阵一阵地从她的耳后抚过,过电般的酥痒从尾椎处攀起,她要咬不住了。 但她不能跟陈最说话,她会忍不住又央求他的。 顾声笙凝了凝神,重新在草稿纸上画下差不多的圆锥,憋着一股劲儿,立好了空间坐标系。 这才是第一个题的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很煎熬了,后面的圆锥曲线和难度题还在虎视眈眈,她 只是看一眼,就感到了一阵惆怅。 “画得真漂亮。”陈最说,掌心抵住乳尖罩在她绵软的奶子上,指尖收拢陷进乳肉,丰满挺立的一团,上面留下的凹痕甚至可以用作倒模他手指的模具,“这算是额外的奖励,继续。” 搓揉着浑圆,顾声笙只觉得越来越多的快感被他揉弄了出来,堆积在奶子上,然后散开进身体的各处。 她连腰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真讨厌……嗯……”顾声笙说,委屈地抿着唇写下解答的步骤,“你好讨厌——” 听着女孩子软绵绵地骂自己,陈最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反而像是听称赞他的话,脸上的神情懒懒又放松,提醒她道:“声笙,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只是画一个坐标系、写了“解”字和一两行题面信息就用了十分钟,顾声笙就知道,今晚很糟糕。 更何况,陈最还十分认真的执行着他的奖励,每道题写到得分点的时候便会弄她,将她的裙摆撩起来堆在腰间,修长的手指挑开挡着花唇的内裤,抚弄阴蒂。 写到后面的时候,甚至还拉下她一边吊带的肩带,浑圆从领口处“挤”出来,悬在空中,随着她耐不住快感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声笙真厉害,小逼这么多水了,正确率还能保持住。” 陈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抵着阴蒂揉弄,蜜液甚至打湿了他的掌心,水声咕叽咕叽的,搅乱了顾声笙的解题思路。 她压住陈最的手腕,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她哪里压得住。 等到陈最设置的闹钟响起来,考试结束,顾声笙的难度题才写了一行字。 陈最扣住她还拿着笔的手,签字笔在桌面发出啪的一声响,说:“声笙很棒,虽然没有写完,但做完的两道大题都是正确的。” 接着,他顿了顿,可惜道:“但,时间到了呢。” 顾声笙咬着唇,知道他今天不会给自己了,欲望被挑在最高处不上不下,折磨得她流出了一点眼泪。 “……陈最……”顾声笙咬着哭腔,侧过头贴着他的胸膛,将那点湿意都擦到他的衣服上,“我讨厌你。” -39-她好想要 jizai1 9.co m 顾悠在外出差,顾朝晖的晚上几乎只剩下了单调的工作,他在书房处理着文件,忽然听见客厅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又有些重的关上。 关门声短暂打断了他的工作思路,抬头朝门外看,正好看见顾声笙及拉着拖鞋、哒哒哒从走廊里跑过。 像一阵风,很快就传来了第二道关门的声音。 顾朝晖摇摇头失笑,又继续凝神看向手中未处理完的工作。 回到卧室的顾声笙连灯也没有开,直接扑进床里。 陈最最后还是吻了她,只是,再深的吻,对欲望上身的顾声笙来说都犹如火上浇油,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烈。 她最后都求他了,可陈最真的忍得下来。 甚至还说,他也没有释放,他在陪着她。 然后,这个人说完之后甚至都不抱她了,坐到一旁的床边,让她继续写完最后的难度题。 想到这里,顾声笙忍不住轻轻锤了一下自己的枕头:“……太过分了!” 她最后花了好长时间才写完那道题。 顾声笙翻身侧躺,双腿微微曲着,裙摆在动作间堆到了腰间,在窗外隐约的光下,湿漉漉的内裤勾勒出了两片肥厚的花唇的模样。 她一点都没有纾解到。 继续翻身,她换成了仰躺的姿势,双腿分开曲起,微微抬臀剥掉自己的内裤,然后,伸手下去。 手触到一片湿滑黏腻,在高潮之前,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被陈最的手指拨弄了几十分钟的阴蒂已经微微肿了起来,颤颤巍巍地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顾声笙的手指刚刚贴上阴户便碰到了,快感让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揉住了奶子,浑身抖了抖。 “……嗯……” 她学着陈最的样子,葱白的手指胡乱的揉捏着绵软的乳肉,指缝时不时的捻起乳尖挤捏拉扯,酸胀在上面的快感散开,刺激得花穴越来越敏感。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gg.com 可她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原本还有条理揉弄阴蒂的手指也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胡乱打着圈儿,也按得越来越用力—— 花穴泌出的水液几乎将手指泡白了。 可她就是,没有高潮。 “……陈最——” 顾声笙闭上眼,像想着他的鸡巴在肏自己奶子的模样,想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她不敢,只能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喊他的名字。 书房还亮着灯,爸爸还没有睡。 “呜嗯……陈最……”顾声笙扭着腰,按揉阴蒂的手指都感到酸软了,积攒的快感才堪堪要攀顶,“……嗯……” 门外传来主卧关门的声音,顾声笙吓了一跳,惊吓间,到了高潮。 花穴只喷出了一小股水,明明应该是结束了,可她还觉得不够。 她好想要。 要想疯了—— -40-“那,你会给我我想要的吗?” 补课结束的那天从早上起便下了雪,顾声笙起来时窗外还落着指腹大小的一团团雪花,斜风吹着,小区里的树顶都像盖上了奶盖。 隔着厚厚的落地窗玻璃,她好像都感觉到了外面刺骨的冷意。 顾声笙搓搓手,去盥洗室洗漱完毕换好校服,取走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搂在怀里,推开卧室门,顾朝晖已经做好了早餐。 顾悠已经回来了,但顾朝晖体谅她出差疲惫,便还是接着前几天那样给顾声笙做早餐,见到她出来,便说:“声宝,去隔壁叫小最过来。” 顾声笙抿了抿唇,淡淡哦了一声。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便陷入了冷淡的僵局,虽然每天还是一起上下学,可每次顾声笙想要缓和的时候,看到陈最淡然的眉眼,就愣是将情绪憋了回去。 他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她的生气。 嘴角耷拉下来,忍不住用力戳了陈最家里的指纹锁,嘀了一声,那人倒是刚好站在门处。 “声笙?”陈最看到她倒是心情不错,“早安。” “早安。”顾声笙扭头背过身去,“爸爸催你来吃早饭了。” 说完,她便匆匆往自己家走去,连跑带跳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远离她。 陈最挑了挑眉,这几天里两人的相处称得上是“冷战”,但他也确实没有想到,顾声笙会因为没有满足她而气这么久。 他提出约法叁章,就是因为发现顾声笙好像有些沉迷在性里,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她是沉迷自己带给她的性,陈最反而觉得十分开心。 但结课考试关系到下学期的结对子,陈最有私心,成为男朋友的身份之前,他还说服用没有名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接受徐舒阳是她的结对子对象,可成为男朋友之后,这件事便成了他心里扎得很深的一根刺。 他希望顾声笙在结课考试前的这段时间好好复习,就算最后还是没能结对成功,那至少,他也希望她的成绩不会再继续下降。 只是一回考得不好就让她这么焦虑了,陈最不想她再体验第二次。 不过陈最也明白,顾声笙会生气这么久,还是要怪他没有讲清楚自己的想法。 好在,今天上午最后一科考完,就可以暂时结束了。 他们有一整个寒假。 跟着女孩子进到家里,顾朝晖招呼他坐到声笙旁边去。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明明是凶狠瞪人的目光,但陈最只从里面看见了满满的委屈。 陈最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简单的鸡蛋牛奶配小米粥已经放在他面前了,趁着顾朝晖转身进厨房的空挡,他飞快地在女孩子脸上吻了一下。 甚至,故意发出“啵”的声音。 顾声笙震惊的看向他,还没来得及控诉,便听见他笑着道歉道:“对不起啊,声笙。” 顾朝晖像踩着点,又从厨房里出来,端了一盘新鲜切好的草莓放在两人面前。 “一会儿我送你们去学校。”顾朝晖说,“十点的家长会是吧,到时候我跟妈妈都来,这样,你们两人都有家长在了。” 陈最的手轻轻搭在顾声笙身后的椅背上,转头看向顾朝晖,礼貌笑道:“麻烦叔叔了。” 顾朝晖摆摆手,笑他太客气。 顾声笙望着他,一时没有说话,直到两人一起上了顾朝晖车的后座,趁着还没有离开视线昏暗的地库,她瞧了一眼顾朝晖,确定他没有看后面后,拽着陈最的手臂,将他拉了下来。 她几乎是撞着吻在他的唇上。 “那,你会给我我想要的吗?” -41-「好啊,宝贝,我拭目以待。」(复制漏 车很快出了地库,第一缕熹微晨光穿过挡风玻璃,落在顾声笙的侧脸上。 甜美的脸上增添了一捧清晨的清冷,表情认真,陈最无法抵挡她这样看过来的眼神。 好像穿过了他自己浇筑起来的所有障碍,抽丝剥茧,精准捏住了他藏得极深的欲念。 堡垒坍塌不过一瞬间。 陈最只想把她按在车后座上,狠狠地肏,满足她对他所有的欲望。 余光里,顾朝晖习惯性地瞥过后视镜观察侧边和后面的车况,陈最很快闭上眼,在顾声笙露出失望的目光前,低头在她耳边说:“下午叔叔阿姨还要回去上班,那个时候,你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的话,就过来找我。” 顾声笙有些不敢相信他当真答应了,猛地抬头看他,眼睛倏地睁大了些,里头满是怀疑。 他怎么忽然就这么好说话了。 “不信?”陈最轻呵一声,“那你可以试试不过来。” “我、我去!”顾声笙差点大声说了出来,有些慌张的看向前面的顾朝晖。 顾朝晖在后视镜里看见了,忍不住笑:“放心,爸爸听不见你们的悄悄话。” 他并没有说谎,而且声笙和陈最从小一起长大,她以前就喜欢当着两边父母的面拉着陈最说悄悄话,还严防死守,生怕他们听见丁点。 顾声笙抿了抿唇,心跳的飞快:“爸爸别看了,小心开车。” 顾朝晖笑着答应,顾声笙见到他当真转过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回过头来,发现陈最正看着他笑得幸灾乐祸,一点始作俑者的自觉都没有。 她伸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捏,用气音哼了一声,说:“嘬嘬,不要太嚣张,小心我让你好看哦。” “是吗?”陈最懒懒抬眼,手指打开她微攥着的掌心,在顾朝晖的视线死角里相扣。 他对着无声说了一句话。 顾声笙看明白了他的口型,顿时更气了。 「好啊,宝贝,我拭目以待。」 这样的情绪维持了整个考试时间,但也得以于此,顾声笙整个上午都非常专心,考完后感觉良好,觉得成绩出来后一定可以踩在陈最头上耀武扬威。 顾朝晖和顾悠工作都忙,家长会后直接去公司,外头的雪没有停,虽然小了许多,但做家长的都会担心,叮嘱两人一定要打车回去。 顾声笙倒是答应得爽快,只是陈最被老张单独留下,便让她先回去。 “你不可以逃跑哦。”顾声笙的劲儿还没有过,话里话外都是挑衅,“别让我看不起你!” 陈最只是笑笑,说:“那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听到你哭着求我。” 顾声笙也哼了一声,说:“你说话真好笑。” “陈最。”老张对他招招手,“来。” 陈最应了一声,最后叮嘱她说:“你直接回去就好,东西我会准备的。” 顾声笙到底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出来,虽然没有头尾,或许整个走廊里只有她自己能明白,但做贼心虚,她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抿了抿唇,她点了头,陈最这才跟着老张去教师办公室。 可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徐舒阳又凑到了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她笑得很开心。 ———— 陈最(面无表情.jpg):哦豁。 0v0下章吃炒肉下饭! -42-她知道那是避孕套 大放厥词带起的兴奋,在顾声笙回到家中后便慢慢冷却了。 身后的门嘭的关上,她忽然就感到了紧张。 静谧会放大情绪,等她将装满二十多张试卷和各科笔记本的书包放在书桌上,接触到桌面时发出重重的咚的一声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 甚至,身上轻轻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脱掉的羽绒服。 回神一秒,瞬间又走神起来。 顾声笙看着放好的书包,有些懵懂的喃喃:“……书包放好了,我刚才打算去干什么来着——” 她觉得自己像被突然格式化的计算机,目光茫然的在室内一晃,瞥见被放在床头柜上的吹风机,顿了顿。 那是昨天晚上洗完头澡后拿出来的。 顾声笙恍然的哦了一声:“要洗澡。” 话音落下,她便这样直接的去了自己的浴室,全然忘记了要带换洗的睡衣和内衣裤。 一件件剥掉,挂在墙上专门的挂钩上后赤脚进了淋浴间,十几秒后,浴室里便蒸腾出了水蒸气。 磨砂的玻璃上印着女孩子不同于青涩年龄的曼妙曲线,蜂腰肥乳,臀也挺翘,手仔细在丰盈的奶子上细细搓揉过,敏感的乳头慢慢变硬,在影子上顶出了令人生津的凸点。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才停下。 顾声笙推开门,湿热的雾气扑出,短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浑身透着被热水清洗后的粉嫩透净,纤细的脚踝抬起又落下,在地垫上点了一圈水渍。 盥洗台上的镜子雾蒙蒙的,顾声笙抬手擦了擦,咕叽咕叽的声音后,清晰了一小片的镜面上出现了女孩子甜美的面容。 肩背薄,却有着一对极其漂亮的浑圆雪乳,她捋了捋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一旁,丰腴在镜面朦胧里摇晃。 她愣了愣,突然红了脸,飞快转身拿过浴巾擦干自己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进来。 顾声笙抿了抿唇,她不习惯披着浴巾或是裸着出浴室,只能硬着头皮先空着穿上校服,等出去吹完头发,再找一件睡衣来换上。 嗡地打开吹风机,顾声笙一边熟稔的拨弄着头发,一边想着,睡衣也需要好好考虑。 抬手动作间,乳尖被校服短T 的布料摩擦到,隐隐的酥麻从两点窜起,她忍不住夹了夹逼。 心里的期待又攀高了一些。 头发吹到半干,顾声笙还没有想好要穿什么去见陈最,一直忘在书包里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起来。 匆匆忙忙地扯掉插头,顾声笙将吹风机扔在床上,把手机翻找出来,才发现有两个陈最的未接。 然后便是微信消息。 她忽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样点进去了,手指抖着点了好几下,才进到他们的聊天界面。 [嘬嘬]:我回来了。 最新的未接是刚刚的那一串震动,消息却是二十分钟之前,他就好像知道顾声笙刚刚洗完澡出来一样,踩着时间,让她看到自己的留言。 脑袋一空,终于到这一刻时,她反而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深深呼吸,没有回陈最的消息,只是拿着手机便朝他家过去。 心跳噗通,咚咚声催促着她越走越快,打开陈最家里的门后几乎是小跑进了他的卧室。 陈最也刚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短裤,上半身赤裸着,正看着手里的小方片,研究得专注。 听见声音,才转过去看了顾声笙。 她身上的衣服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愣了愣,接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夹着小方片的指尖一扬,打趣道:“声笙,故意的?” 顾声笙却有些呼吸发紧。 她知道那是避孕套。 ------ 0v0今晚有600收的加更哈,然后努力写700收的加更,多吃两盘炒肉! -43-吃他(H,女口男,介意慎 陈最想过很多次,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声笙会穿什么样的衣服过来。 毕竟从前阵子的亲密里他隐约发现,她似乎偏爱格式藏着小心机的睡衣,不论是睡裙还是分体式,都能从清纯里透露出令人沉迷的性感。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洗完澡之后,身上竟然还穿着校服。 形状漂亮的丰乳在偏厚的布料上烙下了隐隐约约的轮廓,乳尖明晃晃的顶了出来,可领口的四颗排扣却系得严严实实。 欲盖弥彰,却也毫不掩饰着对他的引诱。 陈最呼吸渐沉,下身的性器几乎是瞬间便顶了起来,高高地撑着帐篷。 锡箔包装被他扔到床上,顾声笙看着他一边解着运动裤的抽绳,一边朝自己走过来,带着些许凌厉的漂亮眼睛微微眯着,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性事里,陈最总是带着攻击性的。 他单手虎口卡着裤缝,轻轻下压,粗长的鸡巴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沉甸甸的,在空中晃荡了好几下。 陈最走到顾声笙跟前,她下意识的朝着床边挪了挪,下一瞬,便被他抵着肩,推倒在了床上。 顾声笙下意识闭了闭眼,在睁开时,陈最已经跪坐在了她的上边,膝盖顶着她的手臂,青筋狰狞的鸡巴正对在她的唇边。 比上次给他乳交时,看到的还要清晰。 她几乎无法挪开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这支凶器,快要涨紫的龟头和深肉红色的可怖柱身一点也不像是能出现在高中生身上的东西。 甚至,马眼似乎还因为她的注视而兴奋地翕动着,一点点流淌出清液,低落下来时像是一条晶亮的线,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走了唇边的湿意。 陈最一直看着她,目光里的欲望越来越浓郁,他忽然伸手握住上翘的柱身,将弯刀一样的性器抵在她的唇上。 烫烫的,也很湿滑,洗完澡后也是一股很干净的味道。 顾声笙抬眼看他,鸦羽般纤长的眼睫闪过一片纯澈 的光,也在触到他眼底浓烈深邃的欲望时颤了颤。 “声笙。”陈最垂着眼看她,握着柱身用龟头在女孩子的唇间轻轻碾过,声音喑哑,“宝贝喜欢我吗?” 顾声笙没有说话,收回目光,张开唇,分开齿关,稍稍后仰了头,天鹅颈略略后折,堪堪将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吃了进去。 “嘶——” 龟头最是敏感,骤然被女孩子嘬住,又紧又湿热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强忍住才没有顺着冲动,挺腰将整支鸡巴都送进她的口腔里。 他也不敢送。 只是这样被紧紧圈着,他就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陈最不得不仰起头,放慢呼吸缓和着身体里躁动的情欲,胸膛跟着呼吸起伏,窄腰也因为忍耐着快感而一起动着,低哑粗喘,在拉上窗帘只留下一窄光的室内,性感得让顾声笙几乎痴迷。 她还想更多的见到这样的陈最。 几乎是本能的,顾声笙收缩了口腔在龟头上嘬了一下,小巧的软舌抵着龟头下面的冠状沟,舌尖来回地舔舐着,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陈最的鸡巴越来越烫。 “嗯……声笙……” 陈最捏住她的虎口迫使她停下,打算将鸡巴抽出来缓一缓,他不想射这么快。 可刚刚离开温热的口腔,女孩子便伸手握住了龟头的下端,吃糖一样不停地含吮着,软舌抵着马眼不停地画圈,直接又尖锐的快感让陈最上身僵硬,手捏成拳攥着,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男生低沉的喘息不吵闹,但对顾声笙来说确实最好的催情剂,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甚至,若是这个时候陈最分开她的腿,还能发现已经被她情动泌出的淫水浸湿的一片深色水渍。 “……嗯……” 顾声笙忍不住呻吟,却仍旧不忘握着鸡巴含吮,樱粉的唇被前列腺液沾得水光晶亮,软舌裹吸,好像舒服在自己身上一样,眼尾潮红。 “……声笙,让我进一下——只是一下——” 陈最说着,捏着顾声笙的下颌让她将嘴巴长到了最大,劲腰前摆,受不住地整支鸡巴顶了进去,被女孩子的口腔满满包裹着,龟头顶到喉咙,剧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躬起上身,脊椎一节节舒展开,像一张拉满的、蓄势待发的弓。 “唔嗯——” 深喉让顾声笙猝不及防,但本能让她尽量放松自己,可整支鸡巴在嘴里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用软舌缠裹着柱身,舔过怒张的青筋,陈最差点就要忍不住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很快,陈最便像他承诺的那样,进来一下之后,便抽了出去,女孩子的樱唇舍不得放他离开,嘬了嘬,龟头牵出细长的银丝,在她的唇上打了一下又落开,晃了晃。 顾声笙迷蒙着眼神,朝陈最伸出手去,几乎是同时间,陈最俯身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男生宽厚的长舌舔走她唇上属于他的水渍,含吮一遍又一遍,密集的吻让顾声笙几乎无法呼吸,忍不住侧头推开想呼吸,便又被陈最追了上来,长舌侵入她的口腔,卷住她不让她逃开。 刺啦一声,陈最撕开了她的衣领。 崩落的扣子跳到一旁滚动着,落到了床下。 -44-玩奶(H 校服领口的排扣一直开到胸的下位,陈最很轻易地就将她的衣服拨开,两团绵乳盈盈微晃,就这样手足无措地跳了出来。 陈最握了上去,用力捏紧,滑腻肥嫩的乳肉塞满他所有的指缝,找不出一丝空隙。 顾声笙抵住他的肩,手指下结实绷紧的肌肉令她忍不住曲起指节扣在上面,朝一旁偏过头,陈最的吻便落在了颈侧。 敏感的耳后被男生一直舔弄含吮,滋滋的水声几乎是响在她的脑海中,受不住地颤抖起来,低低呻吟开,手指也失控地用了力。 肩膀上传来的与其说是细微刺痛,倒不如说是催动情欲的电流,陈最在她耳边轻哼一声,接着便捏住敏感的乳尖,狠狠拧住。 “哈啊!” 尖锐的快感猛的升起,眨眼便走到了全身,花穴深处的酥痒让她忍不住抬起臀,小腹贴着男生的鸡巴不停地蹭,甚至不知不觉间,双腿都缠在了他的腰间。 “……想要……嗯……”顾声笙一会儿抱着他的肩,一会儿又让掌心抵在他的胸前,声音软软得让人把持不住,“嗯……肏我好不好……嘬嘬……啊……” 在身体里堆积了好几天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她像是被春水泡透了一样,对陈最的渴求达到了顶峰。 “……嗯……我想要……唔嗯——陈最……” “陈最……嗯……” 鸡巴猛地跳了一下,原本就被顾声笙自己蹭到往上的衣服下摆被龟头撩了一下,鸡巴伸了进去,湿漉漉的水液便沾到了女孩子细腻柔软的小腹上。 她一声声喊着陈最的名字,就像一把又一把的朝火里添着柴,欲望变得焦躁,在陈最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也很想就这样肏进去。 可他不能。 “乖一点。”陈最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不好好扩张,待会儿你会很疼的。” 顾声笙呜咽一声,双眼湿漉漉的,说:“你是不是反悔了?” 陈最愣了愣,还没有反驳,又听女孩子控诉他道:“……嗯……你、你根本没有扩张——” “扩张”两个字发出的音诡异的低了一点,但很快,顾声笙又理直气壮起来,说:“……你都没有弄我下面——嗯啊——” “是么?”陈最轻笑,“那你告诉我,下面是什么?说对了,我就帮声笙弄,好不好?” 商量的语气,但眼神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顾声笙只是迟疑了一瞬,陈最便低下头来,虎口托着一只奶子的下缘,捏耸起来,将小巧肉粉的乳尖吃了进去。 “嗯……”顾声笙舒服地挺胸,让他吃得更深,“……好痒……” 陈最却不如她的愿,松开抬头,说:“声笙的答案呢?” 顾声笙顿了顿,抿着唇,支支吾吾道:“……就是阴——” “不对哦,声笙再想想。”陈最不等她说完,就知道她要讲的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再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说对了,我就肏你。” 说完,他便又低下头去,长舌来回拨弄着乳尖,像玩着好玩的小球,舔舐吮吸,甚至,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哈啊——” 顾声笙抖了抖,快感让她朝里夹着肩,手臂收回在身前曲起,半攥着拳,浑圆的奶子被手臂挤压得更加挺立。 “……是小逼——”顾声笙终究是被快感折磨得忘掉了羞愤,闭着眼,脸上是沉浸在酥麻里的糜态,“小逼想要嘬嘬……嗯啊……” “乖。” 陈最捏着她的乳摇了摇,被领口束着下缘的奶子似水般漾开乳波,他褪下她的裤子,湿亮嫣红的粉穴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咕叽一声,从肉缝里吐出一小滩淫液—— -45-第一次(上,H) 女孩子闭合着的花唇饱满肥厚,肉嘟嘟的,光洁无暇,是漂亮浅淡的肉粉色。 但这会儿,它被自己馋鸡巴馋出来的清亮蜜液泡的汁水淋漓,甚至,连花唇也被泡开了一条浅浅的细缝。 缝隙里水光晶亮,隐隐闪着光,混着女生情动到极致时会分泌的一点点浓稠的白浆。 陈最不动声色地站到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顾声笙漂亮的小穴,上一回肉唇打开,还是因为他强行握着鸡巴、贴着最下端的缝隙,用龟头硬生生挤开的,可这回,更像是她在邀请他。 她当真是准备好了。 这样的念头闪过,陈最几乎要捱不住心底的躁动。 可他还是忍了忍,闭着眼睛深深呼吸,手按在女孩子的膝盖上,轻轻用力,便将可口的美景彻底打开来对着他。 温热的气息拂过露了头的阴蒂,顾声笙呜咽着,湿热的酥痒从大腿内侧起一点点爬至腿心,她感觉到自己的花唇被陈最抿裹着吮吸,一瞬间,全身颤抖起来。 “哈啊……” 长舌挑逗拨弄着阴蒂,他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飞快地在嫣红小核上拍打着,淫水飞溅到陈最的鼻梁上。 “陈最……嗯啊……好难受……唔嗯……” 女孩子的呻吟随着绵延不绝的快感变得高昂起来,在只有两人的卧室里十分清晰,偏过头到一边难耐的喘息,迷蒙间,她瞥见陈最身后没有关上的卧室门。 男生虽然蹲在床下给她口交,可并不是全然挡住了门外的视线,即便现在陈最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太安静,被窥视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般缠绕了上来。 顾声笙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骤然安静了许多的女孩子让陈最眉头微蹙,要不是她的双腿因为受不住快感时不时的颤抖着,他都要以为自己给不了她舒服了。 “叫出来,声笙。”陈最抿上阴蒂,用牙齿轻轻在上面蹭着,长舌卷住舔弄,逼缝里的水液变得越来越多,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别压抑自己。” 顾声笙仍旧一只手捂着唇,另一只手拽着衣服下摆想要挡住私处的光景,甚至,连腿也试图并拢起来。 “……关、关门好不好……”顾声笙的声音闷闷的,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嗯……嘬嘬……我们关门做……嗯啊——” 陈最按住她拽在校服上的那只手,顶开她半合的拳同她交缠指尖,低笑道:“别怕,家里只有我们,你叫得不管有多大声,也只有我可以听见。” 也只可以有他听见。 说着,陈最又一次从下而上的舔过花穴,舌尖挑着阴蒂,轻轻用牙齿顶着打了个圈儿,在顾声笙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里,舌尖顶开了窄小的穴口。 “嗯……” 顾声笙舒服得连脚趾都在发颤。 这里从来没有被别的东西打开过,甚至,陈最觉得连自己的舌头进去都显得困难。 但这样一来,她等下肯定会痛的。 安抚似的舔舐了几下,花穴泥泞不堪,陈最忽然起身,大腿顶着女孩子的膝弯让她摆成M型,俯下身来,同她接吻。 “唔嗯……” 陈最的唇上沾着她的味道,顾声笙被迫承受着他的侵入,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颈项。 趁着她被吻到放松,陈最伸出手指在花唇里揉弄,不一会儿,他的手指和掌心上全都沾满了女孩子的蜜液。 中指沿着被自己的舌开拓过的地方,慢慢顶了进去。 但他的手指对她来说也已经很粗了,细细的疼痛让她蹙起眉,退开他低低的呻吟起来。 “……疼……嘬嘬……”顾声笙眼里满是水汽,“……轻一点……嗯……” 陈最望着她,没有说话,又吻了上去。 手指浅浅在穴口滑动摸索着,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深入,在进入到不过一个指节深的地方时,碰到了内壁的某处,女孩子猛地抖了抖。 甚至咬到了他的唇。 陈最勾了勾唇,舔过被她咬破了一点的地方,说:“有点糟糕,声笙的敏感点在这么浅的地方,会被我肏坏吧。” 秽语刺激着顾声笙的听觉,她几乎要受不住了,而陈最又继续伸进来了第二根、第叁根手指…… 叁根手指一起对着她的敏感点直截了当的按压抽插,洽洽的水声明晃晃的,连雪乳都被抽插得摇晃起来。 “嘬嘬……嗯……” “……好舒服嗯……嗯……啊...啊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剧烈,顾声笙忍不住抬了腰,后仰着头,甜腻高昂的长长呻吟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热烫的水液打湿了陈最整个胸膛。 他用掌心抵着阴蒂,一边延续着她的快感,一边让花穴泌出更加湿滑黏腻的蜜液。 然后,他握着自己粗大的柱身,涨成了深紫红色的龟头在肉唇间滑动几下,裹满女孩子晶亮的淫水后,窄腰下沉,抵了进去。 -46-第一次(中,H y edu4.c om 突然的钝痛让顾声笙疼得抽泣,真情实感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过鬓角,浸湿了耳边一小块的黑色床单。 但她并没有放开陈最,反而更紧的圈着他的颈项,好像这样就能汲取到一点点的安慰。 甚至,抽抽噎噎地控诉他:“……唔嗯——你好讨厌,你为什么这么大……呜,这根本就不配——唔——” 陈最蹙着眉,他其实同样也不好受,即便刚才已经好好的扩张过了,可他实在是低估了她的紧致,只是顶进去半个龟头而已,就被窄小柔软的穴口箍得死死的,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被女孩子无意识蠕动嘬吸着的穴口吮弄龟头带来的酥麻爽意。 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屏息了,才能控制着没有被夹射。 原本他听到顾声笙细小的哭声还想要安慰她,可偏偏她不是喊疼,只是抱怨他太大,以及,不太让人满意的没有说完的半句话。 陈最不乐意听,按下想直接干到底的欲望,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手也没有停下,指腹抵在嫩红的阴蒂上,耐心按揉着,配合着舌一遍遍舔舐吮吸的安抚,试图再调起女孩子被痛感消退了些的欲望。 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声笙原本绷紧的身体又渐渐柔软下来,穴口被龟头撑得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也慢慢开始有了滑腻的水液。 陈最缓缓抬腰,又缓缓沉下,控制着力度和距离浅浅的在穴口处抽插着,一点一点往前,动作轻柔到没有让顾声笙感觉到像刚才那样的疼。 顾声笙连腿带着腰,如果不是陈最的大腿撑着她,这会儿早就已经软得挂不住了。 龟头没入,肥厚的肉唇被生生挤开,穴口已经被撑到发白了,他终于碰到了那一层阻碍。看好文请到:yehua4.com 说不激动,那是骗人的,陈最身上蒙着细汗,兴奋到连手都在抖,没有控制好力度,重重得碾过了被淫水沾得滑溜溜地阴蒂。 “哈啊……” 顾声笙微微偏头,陈最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带着些许颤抖,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鸡巴轻轻顶在那一层之前,对她说:“宝贝,等我把你肏开了,再来想我们配不配也不迟。” 话音落下,他重新吻住了她,技巧地吮吸让顾声笙连舌根都在发麻,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陈最察觉到了,微微睁开眼,看着极近的、女孩子沉浸在欲望里的糜糜神情,猛地沉下腰,将整支鸡巴都干进了窄小的花穴里。 龟头撞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处,这里稍前一点还有一处声笙的敏感点,冠状沟重重刮过,顾声笙一面觉得好疼,一面,又爽到目光几乎涣散。 眼泪不受控地涌出,陈最抱着她仔细替她吮吻掉:“别哭,声笙,你不该这个时候哭。” 顾声笙摇摇头,找到他的唇吻了上去,女孩子笨拙的举动带着浓郁的需求他安抚的意味,陈最继续揉弄着她的阴蒂,按揉出更多更多的水。 “……你真的好大……” 顾声笙退开,缓了好久才觉得下身不那么难受了,他实在太有存在感,比起破处的痛,这种被陈最全然占有的感觉其实更让她感到战栗。 “……我想你摸摸我的奶子——”顾声笙挺胸,在他的胸膛上蹭着,“……慢、慢一点的话,也可以动了——哈啊!” 女孩子自己的提议,陈最当然会无条件的满足她,大掌用力抓揉了几下丰满的雪乳后,他直起身,慢慢将鸡巴从小学里抽了出来。 紧致的肉穴褶皱丛生,细细密密地挽留着鸡巴,每一寸柱身都像被柔软温热的小嘴亲吻着挽留,陈最爽到忍不住小腹抽出几下,延伸下叁角区的青筋明显的脉动着。 粗硕的性器上湿哒哒的全是从她花穴里带出来的水,裹淡了她留在上面的血迹。 陈最低头看了一瞬,心跳地飞快,嫣红的穴口细小的开合着,催促他快点再进来。 他也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顾声笙察觉到他走神的那一瞬,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嘬嘬,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 陈最愣了愣,目光瞥见扔到一旁的小方片,一时懊恼起自己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准备伸手拿来时,却被顾声笙塞了另一样冰凉的东西到手里。 “纪念照。”顾声笙说,抬着臀冲着他摇了摇屁股,雪乳晃荡,不见一点羞涩,甚至显得有些期待,“第一次呢,当然要拍下来。” 陈最失笑,抬手轻轻扇了一下她的奶,丰乳摇摇晃晃,顾声笙呜咽着,听着他说的话羞红了脸。 “真是淫荡。”—— -47-第一次(下,H,补了一点) 被鸡巴初次占有的花穴正可怜兮兮地张着指缝宽的小口,嗫嚅着开合,淫液糜亮,嫣红非常,陈最握着肉棒轻轻抵上,拍了几张龟头在逼缝里碾磨和没入的Live图后,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顾声笙看着单手撑在自己上方、偏头咬着撕开锡纸包装的陈最,难耐地动了动腰肢,轻微的嘶啦声让她穴心酥痒,就好像被陈最的手指搅弄着一般,忍不住夹了夹逼,心跳声噗通噗通,大到盖过了其他。 陈最拿出透明的避孕套,常规款式,略显生疏地替自己戴好后,目光垂下落在顾声笙的脸上,才发现女孩子整张脸红的不行,甚至和他对上视线后,还慌慌张张的将目光挪到了一旁。 他低低笑了一声,一手手臂平撑在她的头边,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鸡巴已经硬到不需要他牵引,窄腰前送,便顶了进去。 怕她还是会觉得疼,陈最进入的动作放得很缓慢,顾声笙攀着他的肩,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地被他撑开,撑满地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唇,在他耳边难耐地呻吟。 “啊……” 双眼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紧致的穴道被撑成了陈最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地吮吸着每一处,他甚至觉得她的宫口好像长了一张贪吃的嘴,嗫嚅着嘬弄敏感的龟头,可怖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低下头来,同她贴得极近。 鼻尖交错,这么近的距离却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顾声笙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花穴酥痒,她忍不住夹了他一下,有些难为情地对着他撒娇:“……逼里好痒哦……嗯……嘬嘬干我……” 甜软的声音像泡过蜜糖,轻易地腐蚀了理智的高墙,陈最觉得像被她扼住了呼吸般,再被小穴刻意地夹过—— 他猛地吻在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吸出连串的痕迹,劲腰发力,轻轻抽出后重重干到花心,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打在女孩子肥腻的肉唇上,水渍飞溅,仿佛也想跟着鸡巴一起进到逼仄的花穴里,被里面的软肉吮吸。 过电般的酥麻从穴心一直攀升到大脑皮层,陈最食髓知味,次次地顶入都是这么的沉,冠状沟剐蹭过女孩子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肉褶,每一处都是让她爽到想哭。 “哈啊……嗯……好舒服嗯……” “啊...嗯啊...唔嗯……慢、慢点嗯……” “太重了……嗯啊……嗯……嗯……” “嗯……好深陈最嗯……哼嗯……” 啪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伴着顾声笙已经带上哭腔的呻吟声,非但没有让陈最慢下来,反而如同得到了鼓励,越肏越沉,也越肏越快。 饱满的肉唇被鸡巴硬生生分开,好不容易等到鸡巴抽出来了,还来不及合上便又被撞入,软绵绵可怜兮兮地裹着柱身,鸡巴进出间带出了一股又一股,精囊拍击得水渍沾湿了深黑的丛林,拍肿了女孩子肥嫩的逼。 “沉么?”陈最和她额头相抵,低低粗喘,又一次深深干了进去,看着女孩子爽到涣散的目光,轻笑道,“可我看你舒服得很。” 他揉弄着丰盈的雪乳,鸡巴被小穴包裹得舒服,甚至舒服到下手没轻没重,更毫无章法,一对漂亮的奶子被他捏出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形状,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看着可怜极了,可配着顾声笙沉浸在欲望里的淫糜神情,陈最只会肏得一次比一次狠。 “骚逼——”陈最亲吻着她,吻掉她眼角落下的生理性泪水,“回答我,陈最把你干舒服了么?” 他平时从来不说这么直白的话,可在性爱里,顾声笙却不觉得难听,反而有些上瘾,甚至心潮澎湃。 “嘶——” 陈最蹙了蹙眉,顾声笙失控地重重夹了他一下,差点让他牢牢守了许久的精关就这么打开。 如同报复一般,陈最直起身,大腿顶在她的大腿下顶起她的臀,双手用力掐着纤腰,继续用力肏了起来。 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是怎么撑开可怜的花穴。 “哈啊……” “嗯……舒服……好舒服啊……” “嗯……好喜欢嘬嘬干我……嗯啊……” “嗯嗯嗯……嗯……哈啊……” 顾声笙的双手贴着倒放两边,将奶子挤压得更加高耸挺立,雪乳被撞得几乎甩了起来,摇摇晃晃,陈最眼里的画面淫靡得不行,呼吸发紧,越肏越快,小穴里也越来越热,开始渐渐收缩起来。 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陈最眯了眯眼,忽然伸手揉弄起她的阴蒂,被淫液裹得滑腻腻的,他差点让那个小圆珠从指腹下滑走。 一瞬间,顾声笙觉得自己脑海里炸开了白光,花穴不受控的疯狂收缩起来,眼底失焦,被水光糊住了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让她受不住陈最的操弄,想要推开他逃走,可陈最哪里会给她机会,单手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在小腹上,一下又一下,继续肏她的逼。 蜜液开了闸,在鸡巴退出的间隙鼓出细长的水柱,又被顶回去堵住,如此反复间,铁艺床湿了一大片。 陈最低头看着她,被肏得不停摇晃的雪乳像鞭策他的催化剂,他几乎失控了,最后覆在她身上,迫使她大大张着腿承受。 “乖乖,被肏爽了么?”陈最吻着她的而后,劲腰疯狂操弄着,“小逼里好热好紧,我要被你夹射了。” 他没有说假话,毕竟是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天赋异禀。 顾声笙缓过那阵高潮后又被他肏出了快感,舒服极了,听到他的话便紧紧抱住他,带着哭腔,声音破碎:“……嗯嗯嗯嗯嗯……肏我嗯……好爱你……嗯啊……肏我——” 或许她只是在喜欢他的操弄,可这样的断句听在陈最耳里无异于给了他最好的礼物,他不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是在她耳边沉沉的呻吟。 顾声笙到了第二次高潮,陈最在此又肏了数百下后,鸡巴又沉又重地顶着花心,射了进去。 射精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顾声笙觉得里面好热,忍不住要抱着他亲。 绵长地湿吻过两分钟,陈最射精结束,才喘着气,同她分开了一点点的距离。 唇齿间扯出细长的银丝,然后,啪地断在两边。 “好烫……”顾声笙迷蒙着眼,嘴唇被吮肿了,小可怜的模样,水盈盈看着他,“……也好胀……” 陈最以为是性爱结束后,继续放在她身体里的性器让她感到不舒服了,便安抚般吻了吻她,然后直起身,扶着鸡巴根部,慢慢抽了出来。 半软的性器从依依不舍地穴口里退了出来,下一瞬,浓浓的白浊跟着从穴口涌出一大股,成粗线扑簌簌落下,在逼缝里糊了一大摊。 顾声笙轻轻挪了挪臀,动作间,穴口咕叽一下,涌了更多出来。 陈最愣怔片刻,难得迟缓地意识到,他把套肏破了。 浓精一滴不剩地,全射进了声笙的小逼里。 中秋番外:道具间里操逼 高叁的百日誓师大会正好撞上二中的校庆,破天荒的,校领导大方的给了高叁和另外两个年级相同的假,但同样的,也安排了个别学生要准备校庆日的晚会表演节目。 顾声笙就是其中之一,哪怕她的古典舞已经丢了很久了。 高叁紧张,她又是独舞,排练时间和上课时间交错进行,陈最没有闹她,虽然最开始她对还颇有微词,但等一天结束,反倒是自己睡得安稳到根本想不起这件事。 反倒是陈最,吃饱之后忽然一下子一周多的世间碰不到她的滋味让人十分煎熬,可他还是耐心等着,甚至打算等到校庆结束的周末再好好肏她。 但偏偏,她短短叁分钟的表演时间,徐舒阳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 ——难怪古时候那些皇帝就爱看美人跳舞呢。 ——要都是声笙这样的,谁不想收起来只跳给自己一个人看啊。 陈最听得烦,等顾声笙谢幕之后,他便随意跟老张找了个借口后,起身离开了座位。 礼堂舞台后面的化妆室按照节目内容分成了好几间,舞蹈组的夹在正中,陈最推门进去时,顾声笙正好脱掉了身上的襦裙,披帛还搭在双手腕间,轻薄的粉色纱衣拢着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勾得他瞬间硬了鸡巴。 开门声让女孩子惊了一下,单手捂着胸转头过来,头上的流苏钗环晃荡,见到是他后,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顾声笙抱怨道,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去准备继续拆压得她脖子酸的头发,“我还以为是——唔嗯!” 陈最走到她的身后,敞开的校服拉链在最下方,金属片隔着纱衣蹭在女孩子的背脊上,酥酥痒痒的,又有些冰凉。 他从她肩后伸手到前,带着纱衣一起揉起了雪乳,看着镜子里,在纱衣下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尖,他轻笑一声问:“还以为是谁?” “唔嗯……没有谁……” 顾声笙贴上他的手背,很享受他的抚摸,一周多没有性爱虽然因为练习舞蹈而熬了过来,但被陈最这样一碰,她的腿心顷刻间便湿了。 雪乳浑圆挺翘,朦胧里更是性感惑人,她已经感觉到陈最硬了。 那支粗大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背上。 “回、回去做么?”顾声笙说,今天晚上没有晚自习,她又是倒数几个节目,再有半小时就可以放学了,“……不过,嗯……要是嘬嘬忍不住了……哈啊……” “要是我忍不住了,你打算怎么样?”陈最问她,猛地拧住她的乳头,问得恶劣,“声笙打算怎么帮我?” 顾声笙其实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打算真的在化妆室里付诸行动,毕竟后面虽然还有高二的现代集体舞,时间会长一些,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就会有人回来换衣服。 “嗯……我回去帮你好不好?”顾声笙仰头看他,“我帮你口出来。” “可我等不到回去了怎么办?”陈最说着,忽然拖着她的手腕将她带起来,托住她的臀让她盘腿在自己腰间,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说,“挑个地方。” 男生灵活的舌熟练地拨弄着乳尖,轻咬吮吸,很快,她花穴里泌出的水便在纱衣上打湿了一小片。 酥痒钻心,但特殊的地点还是让顾声笙保留了一点点理智,说:“……我们回去好不好——哈啊——” 陈最单臂托稳了她,另一只手钻到了她的下身,中间叁指并拢,轻易地进入了她早就已经湿滑的花穴里。 “回去当然要肏你,但现在也要。”陈最说着,一边用手指飞快地在她的逼里进出,水声恰恰,他甚至坏心眼地拿出来给她瞧,“宝贝,你告诉我,这么湿,当真忍得到回去么?嗯?” 明亮的化妆室灯光让陈最手指上的水光变得格外晃眼,顾声笙做些心虚地想要捏住他的手,可陈最比她反应更快,重新放回她的小穴,继续指奸起来。 他低头吻着她,挑开她的齿关在里面肆虐,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不一会儿,顾声笙便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可偏偏陈最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甚至,也不再吻她。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顾声笙感到十分难耐,捉着他的领口想凑过去吻,可陈最愣是偏过头,只让她亲到了唇角。 “……去、去里面……”顾声笙难受极了,想要他想得发疯,吻不到他的唇便吻他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抵在她腿心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里面有一个道具间,这次只有我用了里面的东西……” “……不会有人来……” 陈最勾了勾唇,奖励似地吻她,低声说:“乖宝贝。” 他抱着她进了道具间。 没有开灯,只有从墙顶上透出的、礼堂里的光。 顾声笙被陈最背对着按到了墙上,朝后翘着臀,纱衣被他撩放在腰间,抽绳的嗦声飞快掠过,下一秒,烫热的肉棒便打在了她的蜜臀上。 她已经足够湿滑,他也已经兴奋地淌出了前列腺液,谁也不想要冗长的前戏。 顾声笙双手伸到后面,轻轻掰开自己的花唇:“……进来……嘬嘬进来……” “口是心非。”陈最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臀浪微荡,听着女孩子轻声叫了一下后,哼笑道,“声笙是不是骚逼?嗯?” “嗯……是嗯……”顾声笙全然忘记了羞恼,一心只想让他肏进来,又摇了摇臀,“……声笙是陈最的骚逼……嗯啊……” 鸡巴顶了进来。 “啊……被嘬嘬撑满了……”只是进入,顾声笙就已经舒服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嘬嘬好久没有肏我了……嗯哼……” “那为什么要答应跳舞?”陈最说着,开始在小穴里抽插起来,“没有天天肏你,逼都变紧了。” “啊……因为、嗯……因为喜欢呀……”顾声笙扶着墙,酥痒让她情不自禁塌下腰来,朝着陈最的方向又送了一些,“嗯……我跳得好看吗?” 陈最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只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她后腰上,固定着,让她的上半身贴向自己。 这样的姿势让奶子不停地上下摇晃,乳尖磨在纱衣上,麻痒钻进穴心,她耐不住,开口说:“……嗯……好舒服……嘬嘬好厉害嗯……肏我……里面好痒……嗯……” 陈最想起了徐舒阳的话,顶弄得更狠,密集地拍打声充斥满了窄小的道具间,十几秒后,两人听见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顾声笙感到慌张,情不自禁地夹紧:“……停下来——嗯……陈最先等等——” 陈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非但不停,反而越肏越快。 “为什么要停?声笙不是想做爱么?”陈最故意在她耳边说,“你知道吗,刚才你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肏你了。” 徐舒阳的话难得让他感到一点共鸣。 他确实想将她关起来,只给他一个人跳,也只被他一个人肏。 但声笙喜欢跳舞。 而舞蹈需要舞台。 那,他就只要肏她就好了。 “我操你操得舒服么?”陈最问,“声笙怎么都不叫出来?” 外头的女孩子大概有七八个,说话声此起彼伏,倒是盖住了道具间里传出的水声和拍打声。 可顾声笙不知道,她惊慌极了,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陈最,紧紧咬着唇,不敢开口,只能冲他摇了摇头。 小鹿一样,让陈最停了一瞬。 可下一秒,他便肏得更用力起来。 “乖乖,再忍一忍。”陈最说,头埋在她颈间密密亲吻,“我射出来就不做了。” 顾声笙闭上眼睛,她快要到高潮了。 道具间里只剩下飞溅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偶尔混着女孩子咬不住而发出的低吟,陈最肏了数十下后,顾声笙便到了。 花穴里疯狂收缩搅弄,穴心里涌出的蜜液烫得龟头顶弄地越来越蛮横,他将手指伸进顾声笙的口中,让她不得不舔舐着,而没有因为高潮而尖叫出声。 只是浑身颤栗,几乎要站不住了。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后,陈最才又忽然加速,放肆抽插起来,顾声笙终于被撞出声。 “不要……嗯啊……太快了嗯……” “慢点嗯……嗯嗯……会喷的……啊……” “那就喷。”陈最说,抽出鸡巴将她翻身过来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臂弯后又顶进去疯狂操弄,小逼都被干肿了,“喷出来,宝贝,老公喜欢你喷水。” 高潮来得尖锐又激烈,顾声笙长长地呻吟出来,声音几乎破碎,手指没入他的发间,想拽紧,却浑身失力。 剧烈的潮吹很快湿透了陈最的校服,但他根本不顾上自己,抱着女孩子飞快挺动着劲腰,又肏了不知道多久,才重重顶在宫口,激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烫人的浓浊扑在穴心里,顾声笙爽得头皮发麻,紧紧抱着他,哭着道:“……骗子。” “嗯,我是骗子。”陈最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呼吸交错间,承认得坦率又大方,“毕竟,声笙真的太好肏了。”—— -48-射了好多 逼里满涨,关不住的精液随着顾声笙坐起来的动作不停朝外涌着,她又被干得腰酸,手脚也发软,没等坐直便不禁朝陈最的怀里扑过去。 清晰的一声咕叽叽的气泡音响在室内,顾声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霎时间,整个人羞红了脸。 想到刚才瞥见的那支性器,半软着也撑满了残破的套,深色涨紫的龟头沾着白浊,顾声笙只觉得呼吸仍旧无法平静下来。 精液好浓哦……顾声笙忍不住想,比那些视频里的男优还要浓,不是看起来只有水的劣质产品,而是……充满了力量。 顾声笙顿时觉得腰更软了。 温软抱在怀里,陈最却没有空想那些旖旎事。 那道声音他自然听见了,鸡巴的反应也尤为忠诚,他几乎没有什么不应期,更不需要理智牵扯,自己想对着她硬就真的硬了。 可陈最正懊恼自己准备得还是不够充分,他应该想到各种情况的,本以为有了避孕套就已经足够,却没有设想套会破——他就应该在药店看见那盒男用避孕药的时候就买下来的,然后提前服下。 否则,怎么谈得上是在保护她。 他将人横抱起来,忽然的腾空让顾声笙连忙勾住他的肩。 “去哪里?”顾声笙仰头问他,然后想到了什么,连忙摇头道,“我不要去客厅里做。” 她想当然的以为陈最要来第二次,毕竟那支鸡巴正欲望勃发地抵在她的臀缝里,随着男生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羞意攀升,却没有别的办法。 顾声笙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但是,这毕竟是在陈最的家里。 她的理由还十分充分,她是好学生呢,做事要分先后,要懂的循序渐进,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 平时她能毫无顾忌地穿戴整齐躺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对他颐指气使,可现在这般光景,她暂时还觉得缺了些什么。 一时间,只有陈最的卧室让她有满满的安全感。 可她也好想要第二次…… 初次的性爱体验让她感到食髓知味,也是因为陈最足够照顾她感受的原因,除了被破处的那一阵有痛过,之后便只剩下了舒服。 她到现在都有一种他的鸡巴还在自己泥泞的花穴里进出的错觉,又重又深,她忍不住夹了夹逼。 啪嗒,又有一团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滴落出来,在地上留下溅射状的小圆摊。 呜——羞死了—— 顾声笙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怀里的女孩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蹭得陈最越来越硬,就算深呼吸也难以挥散小腹里那一团燥热的欲望。 她甚至还敢说,第二次不要在客厅。 那不就是在说,可以在客厅之外的别的地方么,比如现在—— 陈最将她抱进自己的浴室,放到盥洗台上,冰凉的石材台面让顾声笙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抖了抖,雪乳摇摇晃晃,水汽盈盈的目光望过来,抿着唇,无声控诉着他。 “晚上还要不要吃饭了?”陈最说着,努力不去看她漂亮的奶子,并着两根手指伸进小穴里,慢慢分开,“要是叔叔阿姨问起来,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说?” 刚刚才被粗硕开拓过的花穴又变得紧致如初,陈最动作轻柔,只撑开一点缝隙,足够导出里面的精液就足够了。 没有了阻碍,越来越多的精液从深处涌出来,顾声笙觉得好像失禁了一般,羞恼得死死埋头在他的肩上。 “嗯……”他的手指正好抵在她花穴前端的敏感点附近,换着角度扩张试探为他自己射进来的东西开路,却让女孩子慢慢情动起来,忍不住在他耳边呻吟,“嗯……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男朋友不好么……啊……” 陈最的心漏掉了一拍。 他当然想。 可两件事连在一起,就不是那么合适了。 “可以啊,然后被他们猜出来我们在做爱?”陈最说,手指伸到更里面去抠挖,却被里头的肉褶更痴缠地吮吸着,“嘶,宝贝,别发骚,我先帮你弄出来,然后还要去给你买药。” 说着,他偏头吻在她耳边,又轻又珍重:“对不起,下次我会记得吃药的。”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顾声笙转头吻住他的唇,十足的依恋,“反正都射进来了……就再做一次嘛……我想要,嘬嘬最好了。” 陈最心疼她,向来抵挡不住她撒娇的人难得坚持了自己的底线:“今天不能再做了。” 说完,又顿了顿,说:“如果明天你身上不难受的话——” 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你哭了我也不停。” ----- 900收的加更在10点哦,0v0继续求收藏求猪猪呀~ -49-我喜欢你 女用紧急避孕药在顾声笙身上产生的副作用比陈最想象中还要大。 出门前还挺有精神的女孩子,吃下后才不到半个小时,便渐渐感到了浓浓的恶心,瞬间蔫儿了下去。 “唔嗯——”顾声笙抱着陈最的腰躺在客厅沙发里,眉头蹙得娇气,声音绵软无力,“……好难受。” 她捂着唇忍不住低声干呕,但什么也吐不出来,胃好像被人翻来覆去揉弄一遍,不舒服极了。 陈最却只能看着她难过,这样的感觉跟用刀子戳在他心里没有什么区别。 他想放开她拿在卧室里充着电的电热水袋,但察觉到他起身动作的顾声笙却更紧的抱住了他不让他走。 “乖。”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吻她,“我去给你拿东西来捂捂肚子。” “不要……”顾声笙这会儿根本离不开他,浑身难受只想让他陪着,“……我缓缓就好了,你不要走。” 短发从耳侧落下,几乎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陈最替她轻轻拂开,别到而后,柔软的发丝穿过指尖,凝神看了一会儿,觉得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 原本是正好齐耳,陈最勾着那一缕头发,轻轻拉直,发尾恰好点在了她的下颌线上。 顾声笙觉得痒,轻轻唔了一声。 陈最放下手,撩开她穿在身上的、他的卫衣下摆,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 “嗯……”顾声笙抿了抿唇,热源让肚子舒服了一些,连眉头也显得轻松少许,“好舒服。” “那就好。”陈最说,“睡会儿吧,晚点我叫你。” 顾声笙连点头的力气好像都凑不够,轻轻嗯过一声,合上眼睛,不一会儿,陈最便听到她沉稳的呼吸。 他拿过手机,在搜索引擎里开始搜索她的症状反应。 紧急避孕药对女性来说本就是一种正常生命活动的阻碍,副作用一向比男用的药要大,最严重的甚至会阴道出血,顾声笙虽然不到这个地步,但反应成这样,显然也有些不正常。 但好在,网络上分享这件事的人很多,陈最一一浏览过,推测着,声笙可能是对紧急避孕药中的某种成分过敏。 可这个推断却让他更加胆战心惊,又观察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附加症状、真的只是在睡觉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陈最从来没有这么自责过。 不去医院彻底检查一番,是不会知道所有的过敏原的,但以防万一,他不会再让她碰这种东西,哪怕是普通的长期或短期。 何况,不论是套还是避孕药,这些都没有人敢说百分之百有效,他没有资格用她的健康去赌那一点几率。 拇指在女孩子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低声自语:“宝贝,你要快点好起来。” 顾声笙也当真好得很快,睡一觉起来,那些副作用已经彻底消失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快要到下午六点钟了,她还枕着陈最的腿,男生的手掌轻轻护着她的头,后倒在沙发上,也睡了过去。 她坐起身,要跪着才同他一样高,她跨过去,纤细的手指点开他蹙起的眉心,满意的浅浅笑起来。 嘬嘬就是要这样才最好看。 顾声笙低下头,趴在他耳边贴了贴,软软说了什么,接着,手臂靠在他的双肩搂住他,吻了上去。 本就是浅眠的陈最在她贴过来时便醒了。 他听清了她的话,却就是因为听得太明,本想去圈她的腰的手,僵硬在途中,激动到发抖。 「嘬嘬。」 「我喜欢你。」—— -50-温存 最终,陈最的手还是圈在了女孩子的腰后,撩过卫衣,烫热的掌心贴上她细腻的后背。 撬开女孩子的齿关,陈最轻柔地舔舐着她里面的每一处,吮吸软舌,顾声笙禁不住塌下腰,浑圆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 搭在陈最肩上的指尖收紧,舒服的哼唧出声。 亲吻时时候,时间好像忽然间被拉得很长。 陈最捉住顾声笙下移的手,和她稍微分开,合着眼,鼻尖蹭着她的,声音是带着欲望的喑哑:“……声笙,别做坏事。” 顾声笙略微喘息,即便被他握着手腕,但手指也依旧自由,在他身上轻轻画着圈。 “可是你有反应了。”顾声笙说,认真望着他,“我想帮你。” 其实她也湿了。 但她知道,经过药物副作用那件事,陈最今天说什么都不会再来第二次的。 可她还是想,哪怕碰碰他也好。 “叔叔阿姨该回来了。”陈最说,将她抱进怀里,靠在她的肩窝,说,“这点时间,不够我射出来的,乖,明天再说。” 顾声笙抿抿唇,知道他说的对。只好点点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耳边是男生看穿她心思的低笑,说她是骚逼。 清醒时听到这样的话,顾声笙只觉得灵魂在止不住的颤栗着,心里满涨着她形容不出的心情,但她知道这一刻她只想要他抱着。 还要亲她。 晚上六点半,顾朝晖和顾悠准备好了晚餐,四个人在餐桌边坐下,顾悠无意一瞥,见到顾声笙有些肿的嘴唇,随意问道:“声宝,你的嘴怎么了?” 正打算夹红烧鱼的顾声笙心脏几乎骤停,还没有想好回答她的借口,陈最从身边伸来勺子,给她舀了一勺清淡的水蒸蛋。 “今天中午吃得太辣了,声笙的胃也有些不舒服。”陈最说,用金属小勺打了她的筷子一下,“不能碰这个。” “小馋鬼。”顾悠无奈一笑,她当然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行,丝毫没有怀疑陈最的话,反倒十分支持,“就这样还要去叁亚,那边都是海鲜,可别到时候拉肚子,好了,现在跟你爱吃的菜说拜拜吧。” “妈妈——” 顾声笙还没有说完话,便眼睁睁的看着顾朝晖帮着顾悠调换了她面前的菜。 她爱吃的菜都去了另一边,家里的餐具又是顾悠最爱的以美观为主的样式,她就算伸长手也不好夹。 顾声笙转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气愤的哼了一声。 陈最轻笑,没有搭理她,只是从桌下伸手去轻轻握住她的,捏了捏。 面上云淡风轻,跟顾悠说着话。 “顾姨,你们春节假里要去叁亚?” “是呀,你也要去。”顾悠说,有些惊讶陈最还不知道,“我让声笙告诉你的,她没有说?”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顾声笙。 顾声笙心虚地低下头去,支支吾吾道:“……啊,我忘记了。” 其实也不算忘记。 那几天正好在跟陈最冷战,话都不怎么说呢,又有什么机会开口讲这个。 “你呀,真是。”顾朝晖摇摇头,然后对陈最道,“飞机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一早,小最回去也早点睡,当然也可以收拾好东西之后睡我们家,这样也好叫你。” 陈最礼貌回笑,道:“谢谢顾伯伯,不过没关系,我回家睡就可以了。” 顾朝晖不勉强他,毕竟他也年轻过,这个年纪正是最注重自己隐私的时候,要换成过去的他,或许连这趟旅游都不会跟着一起去。 陈最已经足够让人省心了。 “那我过去睡!”顾声笙连忙道,眼神亮晶晶的,“我起得可早了,可以叫嘬嘬起床!” 顾悠忍不住笑:“怕是正好反过来吧,你过去才是给小最添麻烦。” “哪有——”说着,她偏头看着陈最,问,“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不曾想,陈最直接点了头。 “会啊。”他轻飘飘的说,“我怕你到时候起不来让我们错过航班,我还挺想去海边的。” ----- 万万没想到我也可以点亮星星!谢谢大家喜欢! 500猪的加更大概在十点钟,求评论求猪猪呀0v0 -51-“用鸡巴来堵我的嘴。” p o1 8t s.v i 被偏爱才会有恃无恐,陈最觉得这句话简直是为顾声笙量身定做。 与之相对,祸从口出,也挺适合他。 不过这回他倒是冤枉了顾声笙,她其实只气了一会儿,但吃完饭过后,一边看着他给自己装行李和检查要带的作业,一边就明白了。 怕她被他肏到起不来。 脸上不禁通红,虽然不再误会他觉得自己是麻烦,可又重新恼起他在自己爸爸妈妈面前说那样暗示的话。 她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做贼心虚,她到底没有那个胆子真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被父母知道自己跟陈最上床了。 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父母不会对她谈恋爱持反对态度,毕竟两人的恋爱史她几乎是从小听到大,顾朝晖和顾悠比她还要早恋爱呢。 更何况,陈最又是他们从小看到大、一直很欣赏的人。 可上床不一样,哪怕,这件事的直接起因是自己。 京市飞叁亚要差不多四个小时的时间,顾朝晖考虑到家里的两个高叁生有一摞试卷要做,他特地买了豪头,空间宽敞,带沙发和小桌,坐下两个人也还很宽敞。看好文请到:y ehu a6.co m 他甚至特意叮嘱顾声笙,不要浪费这四个小时的时间。 顾声笙很不服气,软软哼了一声,指着已经坐下准备拿试卷的陈最,说:“爸爸为什么不叮嘱他?” “要叮嘱也是叮嘱小最多管管你。”顾朝晖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父女关系亲昵,“本来就是想让你们好好放松的,要是最后整个假期都在赶作业,那不是本末倒置了?” 顾朝晖替他们拉上隔门,说:“乖声宝,认真些,爸爸妈妈不会来打扰你们。” 话音落下,门也彻底关上了。 “乖声宝。”陈最笑道,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顾声笙抿了抿唇,瞪了他一眼:“才不要。” 但拒绝归拒绝,她还是坐了过去。 她的书包被陈最放好了,作业也摆了出来,跟他选择的一样,都是能快速刷题的英语试卷。 粉色的兔耳朵签字笔跟普通中性笔放在了一起,但顾声笙一眼都没有看,跨坐在陈最身上,手搭在他腰间,不安分地,轻轻摆动着腰肢。 叁亚的天气比京市热太多,下飞机穿不住厚衣服,顾声笙便直接在长羽绒服里套了蛋糕牛仔裙和粉紫色的泡泡袖低腰上衣,领口是大大的荷叶边,细带栓成了蝴蝶结。 黑色的圆头玛丽珍鞋配半长的高透白色丝袜,她甚至早早起来夹卷了发尾,整个人蓬蓬的,甜得陈最心痒难耐。 他按住她的腰,不赞同地摇头道:“宝贝,乖一点。” “我才不信你真的要写作业,四个小时呢。”顾声笙一只手折起靠在他胸前,上身稍微侧向一旁,仰头用唇描摹他的下颌线,另一只手伸出指尖,嗒嗒点着他的喉结。 然后向下,柔软的掌心轻轻覆在他顶起的帐篷上。 “昨天憋回去了呢。”顾声笙大着胆子,沿着陈最那支性器横放的轮廓摩挲,看着他因为忍耐而蹙起的眉,开心的笑了一下,“今天不许憋着哦。” 陈最轻笑了一声。 “顾叔叔叮嘱我多管管你——”陈最握住她作乱的那只手,忽然毫无征兆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待会儿管得太多,声笙咬不住叫出来怎么办?全飞机的人都能听见。” 顾声笙抖了抖,腰软成泥。 “嗯……那你……”顾声笙心跳的飞快,攥着他衣领的手都在抖,声音成了颤音,也还是要引诱他,“那你可以……用鸡巴来堵我的嘴——唔!”—— -52-机舱里吃鸡巴(上) 飞机滑行爬升,穿过云层,机舱里的气压急速变化起来,顾声笙感到了耳鸣。 她唔了一声,抵住陈最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张开唇通气,可稍有动作,便被陈最捉着手腕朝后推,轻轻砰的一声,她被他抵在了舷窗上。 遮阳板早早就被拉了起来,身侧便是落着金色晨光的连绵云海,陈最咬开她领口的蝴蝶结和扣,衣服松松滑下肩,黑色的蕾丝文胸裹着半满耸立的丰乳,隐隐裹着云层上的光。 顾声笙被陈最关在沙发角落,两条腿被他蛮横地分开,只能靠攀着他的肩来维持平衡。 陈最单臂搂着她的腰,躬身将她压在上面亲吻。 声笙总是能不经意地揭发他心底深藏的欲念。 直接肏声笙的逼带给陈最的快感是最剧烈的,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但他同样也无法抗拒想肏她嘴的欲望。 更何况,这是声笙的自愿,自愿要让他来掌控她。 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隔着文胸,也揉得顾声笙私处淫水横流。 陈最含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软舌,顾声笙被他亲的头晕脑胀,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一些,便急促的喘息着。 陈最看着她情动的模样,十足的引诱感,牵着他低下头吻她的颈侧。 “嘬——嘬嘬……嗯……”顾声笙的手指顺着他的脑后没入发丝,“嗯啊……帮我……嗯……帮我脱一下……啊……” “脱什么?”陈最轻轻咬她的锁骨,手指贴着文胸钻了进去,拢着两团雪乳从里面跳了出来,弹弹软软的,被他肆意揉弄,“声笙刚才还要吃鸡巴,不应该是我脱么,嗯?” “嗯……湿、湿了——啊——” 陈最在她的乳肉上轻咬,酥痒蔓延开去,顾声笙受不住地闭上了眼睛嘤咛一声,又断断续续道:“……嗯啊……脱裙子嗯……还有内裤……嗯哼……” 听她说完,陈最才直起身,目光落在她对着自己敞开的腿心上。 牛仔蛋糕裙短,腿心敞开,根本管不住里面的风光。 内裤和文胸是同款,蕾丝边透着成熟的温婉,但裆处明显有了湿痕,濡湿着,再过一会儿,怕是整条内裤都要被她的淫水泡透了。 连带着裙子也会沾湿。 好骚。 陈最伸手剥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扔到旁边,肥厚的阴唇还带着昨天的殷红,而如今又已经情动,汁水淋漓的亮着光。 他的声笙真的好骚。 只是亲吻而已,就成了这幅模样。 乳头也硬挺了起来,甚至刚才,还在文胸上凸起了形状。 顾声笙见他没有动作,跪坐起身。 刚才她不小心看见了,就在替她脱掉内裤的时候。 这里——顾声笙摸上陈最鼓囊囊的下身,柔软地掌心描绘着粗硕的形状,隔着布料都感觉到了鸡巴的温度——它刚才动了。 陈最低头看着她,掌心轻轻贴住她的脸颊。 “这里是我的。” 顾声笙说着,眼神里透着迷离,语气轻轻的,伸手扣着裤缝,连着内裤一起,轻轻拉下了一点裤头。 涨紫色的龟头冒了出来,带着热气和荷尔蒙的气息,顾声笙情不自禁地凑近—— 陈最垂眸,看着女孩子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舍,裹着滋滋的水声,舔住了它。 里面的动静在飞机的轰鸣声面前,如同桌上落针,几不可闻—— -53-机舱里吃鸡巴(下,口爆吞精,不喜慎入 陈最紧抿着唇,掌心贴着顾声笙的脸颊轻轻摩挲到她的脑后,指缝里落着她的发丝。 黑色束脚工装裤的抽绳很好解,顾声笙的手指扣进裤缝,不用什么力便拉了下来,鸡巴跳出来落进女孩子的掌心,她看得有些愣怔。 其实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每次还是会被它的长度和粗硕惊讶到。 耻毛丛林幽深,有些硬硬的,缠满青筋的鸡巴蓄势待发,皮下埋藏的细小血管里都是满涨的力量。 荷尔蒙的气息浓郁,像迷幻剂,顾声笙看得眼热,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呼吸。 她调整了好几次自己的姿势,雪乳被牵动着晃晃荡荡,莹白细腻的手指虚虚扶着肉棒柱身抚摸,看着鸡巴对着她勃动弹跳几下,一时间,她只觉得口干舌燥。 樱唇微张,柔软的双唇触上龟头,艰难地吃住一半,很快,便被陈最情动时从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清液沾湿,水光淋漓。 紧致的湿热让陈最几乎屏息,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用力攥紧忍耐,青筋鼓涨着,肌肉绷紧,他才暂时压下了想挺腰肏进去的欲望。 “……乖声笙。”陈最嗓音喑哑,低低喘息,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半握住自己,“动一动,记得我昨天怎么肏你的么,就像那样。” 顾声笙陡然红了脸。 她当然记得陈最是怎么肏自己的。 男生体力充沛,撞得又重又深,每一次抽插都顶入了她的最深处,敏感点被冠状沟蹭过一轮又一轮,那样疯狂的快感哪怕只是想起来,都让顾声笙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甚至,她微微朝下塌了腰,下意识朝后翘起了臀。 落在陈最眼中,便是做好了挨肏准备的姿势。 纤腰弯出的漂亮弧度,后入的时候那对饱满丰盈的奶子会被撞得淫荡的摇晃。 “唔——” 顾声笙感觉半含住的龟头又涨大了一圈,她怕掉出去,便努力含得更深了一些。 牙齿轻轻抵在了冠状沟上,像小猫挠动,陈最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结实的小腹收缩着,顾声笙抬起目光看了他一眼,被他带着潮气的性感神情刺得眼睛发烫。 “……骚逼。”陈最捏着她的乳揉弄,饱满的分量让他爱不释手,“乖,吃深一点。” 她好像又感觉到了耳鸣。 思绪浸着欲望,她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攀着鸡巴,学着看过的视频里女人的动作生疏地替他撸动着,用余光观察着他。 陈最被她吃的爽死了,甚至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固定住她的下颌停住,然后肆意地肏声笙的嘴。 但他不知道,他沉浸在快感里的性感模样取悦了女孩子,顾声笙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垂着眼,小心用牙齿避开他的龟头,用力一嘬—— 酥麻的快感钻上大脑皮层,陈最忽然用力抓紧了她的奶子,酥麻快感在乳头上爆开,顾声笙僵硬了一瞬,眼里浸出湿意,花穴里小小喷出了一股水。 幸好沙发是皮质的。 缓了缓,她学着抽插的动作,浅浅的,开始前后摆动起头。 “嗯……” 樱唇包裹着龟头嗫嚅吮弄,让马眼里不停的溢出清液,从女孩子的嘴角一直往下滑,甚至顺着线条纤长的天鹅颈卧入锁骨,又从锁骨处落下,跌进柔软幽深的乳沟里。 陈最舒服得弯下腰,伸手撑住沙发背,声笙倒进沙发角里,乳波漾开,他跪在她的臀侧,忍不住抵进了一些。 顾声笙吃得缓慢,却每一下都圈住了龟头所有敏感的地方。 牙齿轻轻刮动着冠状沟的下缘,软舌直接舔舐着马眼,两颊收缩着,随着他的顶入又吃得更深了一些。 吃久了,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便将嘴里的粗大吐出来深深呼吸。 鸡巴甩在她的脸颊上,陈最握着柱身粗糙撸动着延续快感,然后拍着她的脸。 啪啪啪啪,顾声笙只觉得腿心好酸好痒。 她想被肏了。 “嘬嘬……”她又握住粗硕,湿漉漉着眼睛看他,伸出舌从根出向上舔着鸡巴,到龟头时又吮弄一翻,才说,“好累,我不想吃了……” 她努力张开腿,朝他亮着自己已经湿透的私处,屁股下的沙发上已经有了小一滩淫水,淫靡的姿态让陈最又自己握着鸡巴戳进她的口中。 顾声笙不得不后折了颈去承受他:“唔嗯……” “再舔舔,乖乖。”陈最喘息着,掌心贴着她的侧脸,轻轻挺着腰抽插,“我要射了。” 顾声笙抖了抖,不知道被他的话触碰到了那里,不由得舔弄得更专注,配合着陈最克制的抽插,吮裹得他头皮发麻。 腰眼一酸,精关再也关不上,他猛地从顾声笙口中抽出来,伸手抽了纸巾想射在纸上,但女孩子追了上来。 濒临射精的龟头涨成了可怖的深紫色,温热的紧致再次包裹上来,女孩子的牙齿轻轻刮过马眼,陈最来不及阻止,小腹抽搐,随着声笙的浅嘬,滚烫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嗯……声笙,快松开——” 可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将人抵回沙发上,捧着女孩子的头将鸡巴整根顶了进去。 浓浊的精液很快便射满了女孩子的口腔,她被迫吞咽着,但还远远不够。 白浊不断从女孩子的嘴角溢出,滑过颊边。 她睁着眼迷蒙地看着他,才知道男生射精的时候远比平时更加性感。 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胸膛急促起伏着,剧烈的欲望蹙起了他的眉,额上甚至浸出了细汗,喉结滚动,低低的呻吟让她听得迷醉。 在欲望里陷得更深。 甚至,等到他射完后,从她的嘴里离开,顾声笙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龟头。 女孩子牵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抹掉自己唇边沾着的精液,又放入口中吮了吮。 神态意乱情迷,目光炙热地,无声对他说。 「干我。」 -54-高空性爱(上) 粉紫色短上衣的扣已经全开,衣衫滑落半边香肩,文胸被扯到雪乳下,乳沟被挤压得更加深邃,奶子被顶弄得摇摇晃晃,陈最握住了其中一只,埋首其中,细细密密地吻着自己昨天留在上面的痕迹。 一片深色吻痕在奶子上星罗棋布,陈最低笑了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吮了吮,说:“……我记得声笙很喜欢穿分体式的泳衣——” 说着,他下身用力一撞,嫩红的穴口几乎被撑平了。 顾声笙咬着声,带着哭腔长长的呻吟一下,爽到目光失神。 “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来海边?”陈最偏头吻了吻女孩子搭在自己肩上的腿,细腻内侧肌肤上也狼狈不堪,都是他弄上去的痕迹,“要是早跟我讲了,我昨天都不会弄在这些地方。” “唔嗯……”顾声笙喘息着,呼吸凌乱,勾着他的肩朝他抬着臀,“……都怪你……嗯……我不喜欢你跟我啊....嗯啊......跟我冷战……嗯哦!” 陈最重重肏向她的花心,湿热紧窄的小逼细细密密地吮弄着他的鸡巴,摆腰的动作根本无法停下。 “不会再有下次了,宝贝。”陈最一边朝她承诺,一边用鸡巴用力顶着她深处的敏感点,惹出身下女孩子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 噗呲噗呲地水声飞快,陈最直起身,鸡巴上已经裹了一层白膜。 这是女孩子极其情动时会分泌的白浆,陈最仿佛受到了鼓舞,肏得越来越重。 奶子酥痒极了,但偏偏陈最这时候没有弄她,只是看着那对丰盈被自己的抽插撞出漂亮的摇晃。 像荡漾在船上。 “……揉我……嗯……”顾声笙自己捧着自己的乳,葱白的手指没有男生那样的力道也没有那样的技巧,动作毫无章法,丝毫解不了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嘬嘬……奶子好痒……帮我嘛……嗯啊……” “是么?刚才不是逼痒?” 陈最勾唇轻笑,啪地在奶子上打了一巴掌,动作轻,却感觉到女孩子的花穴忽然抽搐起来,紧紧搅弄着他,下一瞬,便见她浑身战栗起来,宫口喷出一股热流,全数淋到了鸡巴上。 像泡在温泉里,陈最舒服的喟叹一声,扶着她的腰抽插,说:“看来宝贝还是逼更痒,这样就高潮了。” “啊啊——嗯……” 顾声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舒服到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朝他摆屁股,迎合他的操弄。 忽然间,陈最的鸡巴抽了出来,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身过来,抵在了舷窗上。 豪头的舷窗和经济舱不一样。 不是椭圆的一小扇。而是像家里方正的窗户,视野开阔,奶子挤压着悬窗玻璃,贴成了漂亮的乳饼。 悬窗玻璃上倒映出两人的脸,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过来,深深吻了下去。 粗大的鸡巴裹着湿漉滑腻的蜜液,在她的花唇间轻轻顶弄着。 “好看么?”陈最松开她,同她鼻尖交错,“声笙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被我肏爽的样子特别好看?” 余光里,女孩子瞥见了自己布满情潮的脸。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被肏的女人都是这样。 但显然,玻璃上陈最的表情写满了对她的迷恋。 “嘬嘬也好看。”顾声笙说,塌腰抬臀,蜜臀顶着他的小腹蹭着,上下裹弄他的性器,“肏我的时候最好看了……嗯——” “操——” 陈最单手搂出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背到她的腰后按住,鸡巴重重顶了进去。 顾声笙扬起头,目光失神迷离,甜腻的呻吟绵软地缠在陈最心里,牵着他的腰重重朝她顶弄。 “骚逼,想被我肏死么,嗯?” “嗯……想要……啊……”顾声笙几乎要分辨不出他的话,本能的回应着,“肏死我……嗯啊……陈最肏死我呀……哈啊——” ---- 1000收的加更在晚上十点左右,求收藏求猪猪呀0v0 -55-高空性爱(下,H,内射 滋滋滋滋滋滋—— 鸡巴在湿哒哒的花穴里飞快进出,窄小的穴口每一次都被粗硕撑到几乎展平,冠状沟带出穴里情动泌出的白浆,挂在穴口上,再挤进去时,又被通红的精囊拍成沫状。 “嗯啊…嗯……” “……深点……唔嗯…里面好痒……嗯嗯……” “呜……嗯嘬嘬……嗯……顶到了……哈啊……顶到骚逼最里面了嗯……” 顾声笙已经被陈最肏得分不清什么是羞耻。学着他的胡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不停地夹着他,惹来身后男生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 淫水飞溅,蜜臀被撞出了弹软的肉浪,莹白带着水光,纤腰收窄,到朝胸的方向又展开熨帖的曲线。 声笙漂亮的身体平时总是藏在校服下,但幸好也藏在了校服下。 她的每一处,都恰好的长在了男人的本能冲动之上。 在大家都是同样穿着打扮的学校里都已经招惹了太多垃圾,陈最忽然有些不敢去想以后,没有了统一款式的束缚,声笙该有多勾人。 “宝贝。”陈最忽然停下,抽出鸡巴握着,在她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上碾动,“说你喜欢我。” 他很想再听她说一次,不是在昨天那种她以为自己睡着了时的偷偷倾诉,而是现在这样,当着他的面说给清醒的他听。 花穴里空虚极了。 “嘬嘬……嗯……怎么出去了……”顾声笙回头看他,满是欲求的目光里染上了些许不解,摇着腰肢,挑逗着他,“肏声笙不舒服么?” “爽死了。” 陈最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宽厚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撬开齿关,请她到自己的里面来吮吻。 “唔……” 高空飞行本就带着气压,顾声笙被他亲得脑胀,有些晕晕的,在他放过自己后飞快的呼吸,却也更是情动难耐。 陈最握着鸡巴蹭着她的私处,龟头在逼缝里上下流连,快感越来越深地钻到穴心,痒得她几乎要站不住了。 “……肏我……”女孩子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晶莹剔透,眼尾潮红一片,瞧着十分可怜,“不要磨……嗯啊……鸡巴进来嘛……” “那说你喜欢我。”陈最在她脸颊上吻着,又吻她的耳后,惹来女孩子一阵一阵的颤栗,“说了就肏你。” 顾声笙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在性里,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干我”、“大鸡巴”什么的秽词不用过脑都能脱口而出,可偏偏,“喜欢”两个字好像沾满了胶水,糊住了她的嗓子,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说的,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可每每张唇,都会停滞一瞬,然后变成被快感折磨而压不住的呻吟。 又一次,陈最握着鸡巴重重碾过阴蒂,尖锐的快感让顾声笙忽然脱了力,手趴在悬窗上,腿软到站不住了。 好在陈最眼疾手快,见到她这样也不舍得再为难她,鸡巴顶了进去,换来女孩子舒服到气哼哼的呻吟。 “看外面,声笙。”陈最将她顶在舷窗上操弄,蜜臀被他拍起了浪,“在上面,看到了吗,那里还有一架飞机。” 顾声笙懵懂地抬头,反应慢了好几拍,视线似乎也无法聚焦,好一会儿才找到陈最说的地方。 云层软绵绵的,一朵厚过一朵,像打得很好的奶油。 而在一朵云之上,她要抬头才能看到的地方,当真有一架飞机。 “你说,会不会有人从舷窗上看到我在肏你?” 陈最说完,感觉到女孩自己的阴道狠狠夹了起来,变得更加紧窄,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厉害,让他头皮发麻。 本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不再忍耐,一边更快地肏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话。 “虽然有点远,但如果有人用手机拍云,放大了,会不会也刚好拍到我们?” “唔……不要……去、去一边……啊……” “有什么关系?声笙不是喜欢被拍?” “嗯啊……不要别人……啊哈……不要别人拍……”顾声笙是真的要哭了,她将陈最的话当了真,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只要嘬嘬拍……嗯……只想出现在嘬嘬的手机里——” 下一瞬,陈最便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女孩子的屁股悬在边沿,双腿被他握着脚踝拉开,男生劲瘦的腰飞快挺动着,在花穴里疯狂抽插。 肥腻的花唇已经被精囊拍得又红又肿,交合处糊满了白膜,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顾声笙闭着眼,穴里肆虐的那根凶器死死碾着她穴口和花心处的敏感点,很快就又被他带上了高潮。 但陈最吻住了她,花穴里疯狂搅弄着,夹着鸡巴,喷出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地被鸡巴带处穴外,皮质沙发被淋得湿漉漉的,但她却叫不出声。 所有的呻吟都被陈最吃进了嘴里。 啪啪啪啪—— 她感觉到操着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起来,操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冲上大脑皮层的快感让她停不下发抖。 酸麻的腰眼让陈最一下重过一下,最后重重抵在花心,死死沉着腰,松开精关,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给了他的宝贝。 射精漫长,他的指腹揉弄着女孩子的阴蒂,延续着她的高潮。 松开唇,顾声笙只茫然地看着他,目光失神到几乎涣散,可还是在看清他之后,勾住他的肩,拉他下来亲吻。 直到射精结束,陈最打算直起身,才听到女孩子小声呢喃。 “嗯……嘬嘬……被内射好舒服啊……”—— -56-“嘬嘬,抱抱。” 陈最抱着人坐到一边干净的沙发上,挨着他们原本打算写作业的小桌,上面放着空乘贴心准备的新的抽纸,和未拆封的湿纸巾。 他的掌心轻轻拢着她的阴户,接着那些关不住而流淌出来的精液。 不一会儿,连他的掌心也要接不下了。 怀里的人更是脸红到一直埋头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甚至在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叽声后,抬手紧紧圈住了他的颈项。 “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陈最失笑,扯了几张纸巾垫在腿上,手指伸进花穴里去将更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偏头亲亲她的耳朵,说,“刚才不是还在说喜欢被内射?” 顾声笙耳朵一热,恼羞成怒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小口。 “嗯……”陈最微微仰头,舒服得叹息,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别咬,宝贝。” 反坐在他怀里,顾声笙自然感觉到那支暂时蛰伏起来的凶器又有了一些抬头的趋势,抿了抿唇,颇有意见的嘀嘀咕咕:“……那谁让你说我嘛。” “我说你什么了?嗯?”陈最听得好笑,换掉腿上已经浸透了的纸巾,新拿了一张,“哦,刚才那个一脸痴迷被内射的人不叫顾声笙,叫骚逼声宝,是吗?” “陈最!你不许讲话了!” 顾声笙要羞死了,直起身来故作凶狠地捂住他的嘴,可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好不容易起来的气势又逃跑掉了。 软下腰,侧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有些依恋地蹭了蹭,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坦诚而已嘛。” 毕竟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舒服死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心悸,想要颤栗。 最深处的宫口仿佛不是陈最的终点一般。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想再打开点什么让他进来。 “坦诚吗?”陈最说着,目光垂了下来,“是喜欢……我跟你做爱?” 他说着官方的词汇,反倒是让顾声笙听着比那些秽语更加刺激,再加上他为了确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全部导出,并拢手指在花穴里抽插着,指腹碾过浅处的敏感点,顾声笙忍不住抖了抖。 甚至小声的呻吟着。 直到让她到了一个小高潮,他看到打湿自己手掌的都是清亮的蜜液后,才停下动作,撕开湿纸巾,替她擦拭。 “嗯……是呀,好喜欢呢。”顾声笙一边说,一边享受着陈最的清理,忍不住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眼睛忽闪,搂着他的肩,“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是啊,我也喜欢。” 陈最眼神暗了一瞬,昨天听到的亲昵话语好像瞬间变得遥远,但他调整得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正常了起来。 毕竟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不是么,连愿意让自己成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因为一开始就想要做爱。 青春期充满了躁动的荷尔蒙。 但,他已经是她的男朋友了。 况且,想要听声笙讲喜欢的前提,应该是自己要将喜欢说给她听才对。 他虽然开口说过喜欢,但他们之前关系的变化绕不开性,这才是他们的起点。 之后说再多的喜欢,自然也会默认是围绕着性展开,他不曾绕开点明过,偏要先去奢求她的其他,这样的举动,瞧着像一个胆小鬼。 陈最微微眯眼,然后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到沙发另一头的角落坐下:“乖,把衣服穿上,我去收拾别的。” 顾声笙还没有跟他腻歪够,但目光看到两人刚才做爱的地方,舷窗外落进来的阳光将那一片水渍照得亮晶晶的—— 挽留他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 擦掉那些痕迹,陈最几乎用光了半包抽纸,身后是女孩子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在他心里磨爪子的小猫咪。 好不容易结束,他将纸巾团扔进篓里,跪坐在沙发上的顾声笙又朝他张开了手。 “嘬嘬,抱抱。”顾声笙同他撒娇,女孩子浑身都透着软绵绵的气息,“你把我弄得好累,得让我靠靠。” 泡过蜜糖的声音甜得陈最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朝她走过去,弯腰抱住了她。 然后亲昵的在她耳边说:“休息什么,该写作业了。” -57-踩他的鸡巴 顾声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陈最将那只可爱的兔子中性笔塞到她的手里,她都对此感到不敢置信。 他怎么还真的要写作业! 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呢!顾声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他们厮混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漫长的飞行还剩下一半,就算、就算不做那些事好了,亲亲抱抱不是更好吗! 可陈最就是坐下来了,顾声笙看着拿着他用那双刚才还在她的花穴里肆虐的手握住签字笔,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地转了一圈,便在英语试卷上落了笔。 顾声笙放下自己的笔,跪趴着从自己这头爬到陈最身边,凑过去看他的答案。 柔软的女孩子贴了过来,勾着陈最写字的那只手腕,惊呼一声。 “你、你扫一眼就写答案了吗?”顾声笙知道他写题快,但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速度,仰头看他,“你这样,摇摆不定的题错了都不知道该回来找哪里。” “怎么会错,我从来都很坚定。”陈最说着,又勾了一个答案,“乖,去做作业。” 顾声笙耷拉下嘴角,气哼哼地说了句“没劲”,慢腾腾起身。 热源渐渐离开,陈最才放松掉刚刚不懂声色僵硬住的半边身体,缓了缓,被女孩子碰过的地方酥痒才慢慢歇下。 歇下了两秒钟。 他腿上轻轻一沉,目光垂下,顾声笙将腿搭了过来。 她虽然将希望寄托在大学还能长个两叁厘米,争取突破165向167发起冲击,但她自己从没察觉过,她的腿其实很长。 顾声笙靠着角落的扶手,用书本垫着试卷拿在手里抱着写,认真低着头,原本被陈最别到耳后的头发也滑落了出来。 但她的腿委实有些不安分。 高透的白丝上落了些舷窗外的阳光,纯澈圣洁,偏偏,柔软的脚掌却抵着他的腿心,无意识地蹭动着。 “哎呀——” 顾声笙忽然惊呼起来,陈最转头看她,便见她手上夹着笔,故作惊讶地捂着唇,好像无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目光却带着狡黠。 小巧圆润的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踩住他逐渐撑起来的下身,说:“你不乖哦,明明要好好学习呢——” 水灵灵的小鹿眼此时亮晶晶的,好像抓到了陈最不得了的把柄:“陈最同学,你在想什么呀,这——么大呢。” “你很想知道吗?”陈最低声说,目光渐渐沉下来,“关于我现在在想什么。” 诡异的,顾声笙从他的目光里察觉到一丝丝危险。 她嗖地收回脚,正襟危坐,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写作业了,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样么,也没关系。”陈最懒懒朝后靠,同她说着话,却没有看她,“你写你的作业,我做我的事。” 陈最解开裤子抽绳的动作很利落,声音锋利,刮过顾声笙的耳朵。 嗒,是鸡巴跳出,打在外裤上的声音。 顾声笙的呼吸难耐了起来,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自讨苦吃。 ------- 去微博搜了一下自己,盗文文包真多啊(无奈) 0v0求评论求珠珠呀 -58-骚透了(H 啪嗒。 手指上捏着转的笔又落在了桌上,骨碌碌朝一旁滚去,顾声笙这回没有拍住它,下一瞬,小兔子便掉到了桌下。 一直滚到陈最脚边才停住。 可爱的Q版小兔脸朝着上方,顾声笙抿着唇,跟它对上了视线。 平时上课走神时总能盯着这支笔看很久,因为是在是可爱到非常符合她的审美,但这会儿,顾声笙却心虚得不行,好像看到了小兔子在对自己耀武扬威。 目光再上一点,她就要看到陈最了,本着速战速决地想法,她想飞快捡走笔后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想法是好的,偏偏实行起来是重重的阻碍。 她才刚刚蹲下,便听见陈最舒服到喟叹声音,低沉的喘息性感无比,在他们两个人的豪头空间里清晰到让她忍不住屏息。 还伴着一点水声,不大,却能从响起的频率里听出陈最的慢条斯理。 男、男生自己撸也会出水么,她还以为只有自己碰他的时候—— “嗯……声笙……” 顾声笙仿佛被陈最抚过脊背,颤栗起来,不仅伸出的手歪掉,甚至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住了她的小兔子。 他是故意的。 顾声笙怒气冲冲地抬头看他,本想控诉,但却不料,陈最也正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男生的掌心也只能握住大半柱身,深色狰狞的鸡巴被温润的手指舒舒撸动,从精囊处一直到冠状沟,手指在龟头处圈紧,上翘的鸡巴被压低了些,再退下时,一缕清液便从马眼里淌了出来。 他忽然挪开脚,将声笙的笔朝里拨了拨。 顾声笙下意识伸手去追,接着,温热的前列腺清液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一缕,两缕。 “我……” 她忽然就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愣怔地看着陈最,被他的眼神惑住心神。 看着蹲在自己腿间的声笙,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甜美的脸,和情欲永远连不上线,却偏偏好像天生就从灵魂里带着勾人的情色。 从沙发到地上,再平常不过的跪趴姿势,都被她无意带出了让人想掰开她的逼、射满她的勾引。 短暂的时间里,陈最在想很多东西。 但,这是飞机上。 陈最放松肩,倏地伸手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埋在她的胸前,闷闷道:“宝贝。” 烫热的鸡巴戳在她的腿间,龟头触到柔软,他忍不住挺了挺腰。 “哈啊……” 阴蒂被龟头抵着碾过,顾声笙一下子湿了眼睛,腰肢软下,轻轻侧过头,和他贴着脸颊。 陈最扣住她的手,手指缠进她的指缝,牵着,握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帮我,宝贝。”陈最喘息着,吻了吻她的肩窝,刻意压住的声音里藏着浓浓的迷恋,“……我想要你。” 顾声笙有些愣怔,她是第一次从陈最口中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说想要自己。 好像不仅仅是要做爱,还在求她施舍他其他。 但掌心里灼热的性器模糊了她的思考,花穴已经泥泞不堪了,她生疏地撸了撸,握着柱身用龟头拨开内裤就要坐下去:“……那、那进来……嗯……” 性器的温度烫得她仰头呻吟,楼着陈最,塌腰将他带进了沙发里。 可陈最仍旧只是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撸动,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女孩子柔弱无骨的掌心裹着柱身,指节揉过每一处青筋狰狞的地方,每一处都让陈最难耐。 “乖,待会儿不好收拾了。”陈最扣着她的手不停撸动着自己,清液将两人的手沾得湿滑,“忍不住的话,等一下我帮你舔。” “不要……要你进来……”顾声笙摇摇头,凑过去亲吻他,细细喘息,“里面痒,想要你肏我……嗯……” 她底下湿得厉害,铁了心要他进来,自己翘着臀将内裤褪到大腿,然后牵着鸡巴就要往穴里去,龟头碾着阴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又往下了一点,花穴将鸡巴含进去了一些。 浅浅的交合让两人都舒服得呻吟出了声。 陈最僵着腰没有动,可顾声笙急切,扶着他的小腹便坐了下去。 即便刚才才被这支凶器狠狠肏过,可这会儿里面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骤然被顶到底,撑开胀满的感觉让她战栗。 爽到失控地叫出了声。 外面响起空少的声音。 “您好?”被惊动的空少敲了敲关上的门,“请问需要帮助吗?” 顾声笙双手捂着自己的唇,无措地看着陈最,眼睛红红的,还闪着爽到的泪花。 里面无人回应,空少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陈最扶着女孩子的腰,用力朝上顶了一下。 顾声笙发起抖来,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是听到你的声音才来的。”陈最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到自己胸膛上,下身慢条斯理地在湿软的穴里抽插,“不该你自己让他走?” 顾声笙只是摇着头,太舒服了,被鸡巴这样慢慢操着让她忍不住哭,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敢出声。 空少一定会开门进来的。 “嘬嘬……嗯……”顾声笙啜泣一声,将泪水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帮帮我嘛……嗯阿斯……求你了……” “那以后还要这样玩吗?”陈最问她,亲着她的耳廓,“嗯?说话,声笙。” 他重重递进穴心,冠状沟在她的敏感点上剐蹭着,顾声笙被撞开了口,短促的叫出声。 又甜又碎,如果不是场合的关系,陈最是真的还想要听更多。 “唔嗯……不这样了……”顾声笙说,濒临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嘬嘬……快点嗯……我都听你的话……” 陈最自然也感觉到她越来越绞紧的花穴。 不再为难她,他深呼吸调整好语气,才对外面道:“谢谢,只是碰到了手,不用什么帮助。” “好的。”空少道,“如果您有需要,随时按里面的呼叫铃就可以了。” 说完,便转身继续朝后面的位置过去。 豪头的客人总共只有那么几个,巡查完一遍,他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紧闭的隔间门里,陈最双手抱着顾声笙的大腿,将她的腿心打到最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穴里操弄着。 精囊密切急迫地拍着女孩子的会阴,深色的鸡巴上覆满了浓厚的白膜,沾了淫水后变得能流动,将两人交合的私处糊得乱七八糟。 “够用力么?骚逼,我肏得快不快?” “啊啊啊太快了嗯慢、慢点好吗啊……” “我的宝贝这么喜欢做爱,慢点怎么伺候得好?” 鸡巴又一个深顶,让顾声笙觉得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几乎要爆炸,按着他的小腹直起身,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摆动着腰迎合他的抽插。 夹紧了肩,秀气的眉紧紧皱着,她甚至摆动地越来越快。 陈最的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身上,纤腰摇晃的光景深深烙印在他眼中,捏在她臀上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闭上眼,陈最满脑子都是她骚透了的模样。 手机在睁开眼的时候拿到了手里,他调好了拍摄模式,按下录像键。 画面最上只到女孩子的锁骨下,清晰地拍摄到了她每一次抬腰摆动的瞬间,以及花穴欢快吃着鸡巴的模样。 顾声笙忍不住捧上了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揉捏着,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淫荡。 嘬嘬第一次主动要拍他们的性爱录像,明明应该是羞耻的事情,和不安全的事情,可她却浑身充满了表现的欲望。 她想要留在陈最手机里的自己永远是能撩动他情欲的模样。 她要他的鸡巴只对着她硬,只对着她射精。 抬手自己解开扣,纤细的手指扣住胸衣拉下,饱满的雪乳便弹跳出来,骑乘的姿势让奶子晃得极其漂亮。 殷红的乳尖硬硬挺立,陈最看着视频里女孩自己揉捏着她包不住的绵乳揉弄,捧着下缘让雪乳摇晃落下时拍在自己的虎口上,乳波一阵阵,水面荡漾开的一圈圈涟漪。 他几乎是掐住了她的腰,向上顶得越来越快,几十下后,顾声笙忽然僵住了腰肢,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奶子撞到了他的下颌,她紧皱着眉,闭眼颤栗起来。 她到高潮了。 陈最将手机扔开,抱起她放到在放着自己试卷的桌上,鸡巴离开因为高潮而疯了般绞紧抽搐的花穴,肉褶依恋的挽留着他,吸裹得他头皮发麻。 他还是退了出来,鸡巴从不停收缩着的穴里离开,像拔掉了栓塞,淫水没有了堵塞,一股恼的从花穴里喷了出来。 陈最跪了下来,女孩子的腿正好搭在他的肩上,脸凑近还潮吹着的花穴,被喷湿了脸,接着,张开唇,含住了湿软肥厚的阴唇。 舌尖在逼缝里舔弄,撩过阴蒂,疯狂的快感刺激到了顾声笙的泪腺,根本关不住一样的哭了起来。 可她一点也声音也不敢出,用力咬着牙关,直到高潮结束,才敢放松自己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将头偏到一旁,看着舷窗外的云朵和日光,但很快,视线便被陈最挡住了。 还硬着的鸡巴凑到了她的唇边,陈最轻柔抚弄着她的头,哄道:“宝贝,把它舔出来。” 手机又被陈最拿了回来,视频还在录着。 记下了她明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却还要贪婪地吃他的鸡巴、吞掉精液的模样。 “……陈最……” 她软软地喊了他一声,粉色的小舌懒懒伸出,舔掉了溢在嘴角的白浊。 —————— -59-落地 顾朝晖扶着顾悠的腰,跪趴的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得很深,女人熟透的阴户被他拍得糜红,白浆四溅,在她颤抖着高潮后,用力深顶多次,手臂托着女人丰满肥奶的下缘,将她的上身拉进自己,吻在她的肩上,隔着避孕套,射了进去。 他没有立刻退出,继续顶在花心处,将顾悠的脸转过来亲吻。 过了会儿,才稍微分开,抽出性器,摘掉盛满精液的套,打了个结,扔进篓里。 女人的逼缝里蓄着白浆,沾在肥厚的阴唇上,饱满得像红丝绒蛋糕,他操了这么多年,她却仍旧像当初一样,紧致柔软到让他为她沉陷。 久等不到男人替自己清理,顾悠抬眼看他,眉眼里满是餍足后的风情,问:“老公在想什么?” “想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顾朝晖伸出拿过湿纸巾,撕开包装后替她擦拭,“宝宝还记得吗?” 顾悠又怎么会忘记。 她坐到顾朝晖怀里,拢了拢长发,掏出巴掌大的镜子检查着妆,说:“你还好意思提, 跟林鸢他们一起去露营,我们睡得好好的,非要说陈斐怕雷雨要换房间——” 顾悠瞪了他一眼:“难怪那天你总是走神,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 “巧合,我承认我那天因为想操你而魂不守舍,但他确实怕雷雨。”顾朝晖在她嘴角吻了吻,“嗯,宝宝,口红花掉了。” 顾悠打了他一下。 半小时后,空乘提醒飞机即将落地,隔间门提前打开,顾朝晖朝旁边看了一眼。 陈最在专心写着作业,至于自己的宝贝女儿—— 顾声笙靠在陈最身侧,睡得香甜。 “也不知道声宝随了谁。”顾声笙翘着腿,高跟鞋锋利,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脸颊看她,眼里柔和一片,“我可没有这么软。” 顾朝晖笑了笑,道:“那不只有我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陈最。 飞机落地,滑行时免不了机身颠簸,顾声笙醒了过来,揉揉眼睛,懒懒打了个哈欠。 陈最已经收拾好了两人的东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低头问她:“我帮你背包包?” 顾声笙点了点头,眼睛忽闪,对他说:“那可以顺便也把我一起背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朝陈最伸手过去。 她的腰和腿都还软着,私处胀胀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只不过,还不等陈最说话,她伸出去的手便被顾悠拍了一下。 “坐四个小时还累到你了?”顾悠笑她,“这么大了,怎么还老麻烦小最,出去人家都要笑你。” “我才不怕笑,学校上四十分钟课还要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呢,飞机上屁股都要僵掉了。”顾声笙面不改色地说着早就想好的理由,然后朝陈最眨眼睛,“是吧,嘬嘬,你最好了,下次姐姐请你吃饭!” “你大的两天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顾朝晖不赞同的看向她,“声宝,别任性。” 他很少有对顾声笙这么严肃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声笙仿佛被凉水淋身,抿了抿唇,有些不敢再开口。 “顾叔叔,没关系。”陈最说,“声笙想要我背,那背就是了。” “小最。”顾朝晖冲他摇了摇头,“你太惯着她了。” “那正好以后也不会有人能让她受委屈。”陈最笑了笑,然后蹲下身,手背过去朝她勾了勾,“来。” 顾声笙眼神亮起,站起来就趴了上去,喜滋滋地看着顾朝晖,说:“喏,爸爸,是嘬嘬自愿的哦,你不可以再说我了。” 顾朝晖无奈一笑,手指虚虚点了她两下,被一旁的顾悠握住。 “老公。”顾悠瞥了他一眼,“不许这么点我的宝贝。” ------- 1100收的加更在十点左右,继续求评论求猪猪呀0v0 -60-这样漂亮的手,握笔有些浪费 顾声笙到底没有在陈最背上待一路,到行李转盘那边时便下来了,毕竟光是她自己就装了两个箱子,再让陈最背着,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好意思。 顾朝晖提前空运了一辆黑色的古斯特到叁亚,这会儿正停在停车场,但它的后备箱显然装不下所有人的,尤其是两位女士的行李。 顾悠啧了一声,说:“不是让你弄一辆能装的嘛,开这个去兜风,别人还以为你是来参加商务会议的。” 她对此颇有微词,古斯特和她带的那一堆海边度假风的衣服十分不搭,但顾朝晖要坐进驾驶室时,她又不让。 行李交给来接他们的酒店管家,顾声笙熟练地钻进后座里,一边拍拍身边座位让陈最挨过来,一边说:“下午先去哪里呀妈妈?” 入住和行李都有人负责,叁亚下午的太阳又正好,她一点也不想这么早就回酒店去。 “还没吃午饭呢。”顾声笙说,算盘打的叮当响,“去吃之前吃过的那家私房菜嘛,他们的香草鸭我想了很久了。” 顾悠发动车,开着导航慢慢驶离机场:“爸爸在那家订了除夕的年夜饭,吃完正好去海边看烟花。” “哦。”顾声笙扶着驾驶室的座椅后背,兴致抖降,除夕是后天呢,便又问道,“那今天下午呢?” “妈妈要先去做指甲。”顾悠在红绿灯前停下,回头看了她一眼,“声宝不想一起去么?” 落下的兴致瞬间拔到了最高处,吃午饭这种事瞬间被顾声笙抛到脑后,立刻答应了下来。 美甲师是顾悠提前托人约好的,不做短款不做单色,收费高,但正好戳中了顾悠的喜好,沟通款式之后,光是她自己的一副指甲做下来就要过去几乎整个下午,等母女两人一齐结束,已经到了晚上。 至于两位男士怎么度过这段漫长的时间,倒是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以内。 再次上了古斯特,顾声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疲惫。 她想往陈最身上靠,但一路路灯照进后座,不论是顾朝晖还是顾悠稍微抬眼都能看清后座的情况。 顾声笙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她偷偷伸手过去碰了碰陈最,新换的延长甲戳到了男生的手背,陈最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指尖仿佛绽开了粉色的百合花,带着清晨雨露,清雅昳丽。 陈最走神想了一瞬,这样漂亮的手,握笔有些浪费。 临近除夕,道路上的车流总清闲不下来,特别是这样的旅游城市,往清水湾莱佛士开过去,顾朝晖用了快一个小时。 行程订得晚,能看到草坪和海景的行政房已经没有同一层的了,顾朝晖原本打算男女各一间,但一想到这样安排下来,整个春节假他都碰不到顾悠后,他几乎没有怎么过多的权衡,便订了叁间。 有两间在同一个楼层,顾声笙先拿走了房卡,一下车,便迫不及待的推搡着陈最回房间去。 提前订的宵夜餐食已经送到了各自的房间里面,顾朝晖叮嘱他们早点休息,但离开电梯,她便自动忽略了两人要住不同的房间,随便打开一扇,关上门,顾声笙便抱着陈最的腰,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充电一般,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陈最圈紧了她,蹭了蹭她的脸颊,轻声问:“累了?” 顾声笙嗯了一声,抵着他的胸膛点头,说:“但我终于抱到你了。” 说着,她搂住他的肩将自己送到上面,吻了吻陈最的唇。 “亲到就更舒服了。” —————— -61-“好硬啊……” jil e 1.c o m 陈最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子,等了一等,忽然托着她起身,急切地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扔在了上面。 不论是哪种档次的酒店,床好像天生就不只是简单供给客人休息的地方,太柔软,也有弹性,比起单纯的在上面睡觉,做爱反而更能发挥它的性能。 顾声笙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包括现在被陈最扔在上面。 她仰头看着男生跟着覆在自己身上,即便在飞机上的两回性爱已经满足了之前她在陈最身上没有得到的欲求,可一想到他仍旧在渴望自己,她便忍不住湿了起来。 陈最对她的性吸引力强得可怕,顾声笙不知道这是不是荷尔蒙在作祟,但无论如何,她摸透了自己的内心,即便只是想想会跟陈最发生性关系,她的身体就可以自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尤其是,在得到陈最的回应之后。 顾声笙的手轻轻搭上男生的肩,仰头迎合他落下来的亲吻。 他吻得很温柔,不带欲色,甚至没有像之前那样总是迫不及待地敲开她的齿关,而是不断地在她的双唇上流连,抿弄含吮,像把玩着什么心爱的物件。 但偏偏是这样的吻,让顾声笙更加的心潮澎湃,情欲上了身。 陈最很有耐心,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那样,只是动作重了一些,吮吻出了暧昧的水声。 直到顾声笙自己忍不住了,唔了一声,掌心软软贴着他的脸颊,主动张开唇,含住他要他进来。 甚至,怕指甲戳到他,贴上去的动作也显得小心翼翼。 顾悠不是第一次带她去做美甲,但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原甲片的长度。 美甲师手工做的百合花漂亮,但尖门也是真的锐利,顾声笙害怕沉浸得太深,不小心会戳到他。 但陈最却握住她的手,骨结分明的手指叩开她的指缝,牵着她,带到唇边吻了吻皓白的手腕,轻啄到指骨,之后,再让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侧脸,浅浅没入头发里。 蹭在声笙小腹上的鸡巴猛地跳了一下,隔着布料的束缚,也让女孩子察觉到他不同以往的情动。 “你好兴奋……”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8q .c o m 顾声笙同他鼻尖交错,清浅的呼吸带着她身上的馨香卷裹了他。 她半合的眼目光迷离,但难得还保留了一点清明,恍然道:“喜欢我的指甲?” 陈最嗯了一声,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癖好。 从车上碰到的时候,心底便有了浓厚的欲望。 陈最直起身,跪在女孩子腰侧,勃发的欲望高高顶起,甚至,裆处湿了一小片。 顾声笙有一瞬恍然。 他这么喜欢吗。 “声笙。” 陈最轻轻喊了她的名字,便不再出声。 但顾声笙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撑起身,鸭子坐的姿势挨着他,这个高度下,抬起手正好能碰到他的鸡巴。 纤长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在勃起的性器上打着圈。 慢慢的,变成手指,指尖微翘,指腹贴着性器轮廓轻柔地抚弄。 陈最低低喘息,湿痕蔓延开,也变得更深了。 “好硬啊……”顾声笙喃喃道,。 她有些喜欢这样的手感,和被这根凶器操进来时的感觉有些微妙的不一样。 并拢的手指软软蹭上濡湿的地方,上下揉弄。 “我想玩他,可是——” 顾声笙仰着脸,纯澈的眼神认真地望着他,声音轻轻的,挠在他心上。 “小逼好湿,也想要嘬嘬玩一玩。” -62-舔她/他(潮水喷脸,颜射) 露台外是莱佛士门前的大草坪,亮着灯,依稀有人还在下面喝酒饮冰,再往外的海边上,隐约闪过仙女棒簇簇的彩光。 陈最只留下了床头的阅读灯,房间里大片昏暗,只有他们之间才有光线明灭。 身上的T恤已经脱掉扔到了一旁,可能搭在床脚,也或许在床尾凳、在地上,陈最没有去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他背靠着柔软的枕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声笙。 女孩子的下身不着寸缕,昏黄的灯光在雪色臀上打上暧昧的蒙版,腰窝和脊线是阴影,她微微抬臀,水液晶亮的花唇闪烁淋漓的光。 然后又落下来,顾声笙沿着陈最腹肌的轮廓,不由自主地微微摆着腰。 上午被他操弄了很久,花唇和阴蒂都还肿肿的,男生的腹肌好像变成了她的自慰玩具,适宜的体温和硬度,阴蒂摩擦在上面让她很舒服。 “嗯啊……” 舒服到忘了她原本打算干什么了。 陈最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揉弄,弹软柔嫩,和奶子是不一样的触感,却依然让他感到上瘾。 他啪地在上面拍了一巴掌,臀肉荡起晃晃的浪。 “宝贝。”陈最轻笑一声,“不下来点,我怎么舔你?” “……你好喜欢拍我——”顾声笙回头看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只照亮了她的半边身体,像极了手法朦胧的情色电影,“嘬嘬是变态。” “但我看你也喜欢的很,不是么。”陈最朝她勾勾手指,放松仰躺下来,“小骚逼不是流了更多的水了?” 陈最身上的肌肉不夸张,却也不单薄,舒张开的模样性感到让她有些无法移开视线。 甚至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的话,乖乖朝他的方向挪了过去。 在他的腰腹上留下一片湿痕,一直延伸到他的胸膛上。 两人的身高差让69的姿势不能很好的吻合,陈最半靠在床头,顾声笙整个人呈下凹的曲线,像是将自己的蜜穴送到了他的唇边。 湿漉漉的,红肿着,胆小的对着他一张一合,却又大胆的泌出更多的淫水。 在床头灯下,声笙漂亮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对陈最敞开着。 嫩红的颜色让他感到一阵目眩。 他忍不住低头凑近,高挺的鼻梁顶开了本就被滑腻的淫水泡软而微微分开的花唇,顾声笙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刚刚搭上男生鸡巴的手忽然圈紧,马眼里兴奋地吐出一缕清液,射到了她的唇边。 “唔……” 顾声笙忍不住用指腹在龟头上搓了搓,手里的鸡巴便兴奋地勃动起来,上翘着好像要往她嘴里钻。 “声笙……” 陈最的声音低沉压抑,但毫不掩饰里面浓厚的欲望,甚至脑海里一想到是那样漂亮的手在摸自己的鸡巴,在揉弄自己最敏感的龟头,他就越想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有多渴望。 “好好摸他。”陈最说,指腹捏着阴蒂搓揉起来,“不要因为太舒服就忘记了。” “嗯……那、那你轻点……啊……” 顾声笙蹙着眉,忍不住低下头去,深黑浓密的丛林戳得她脸上刺刺的,又让她忍不住往外靠了靠。 脸颊贴着陈最的鸡巴,截然不同的烫热让她抖了抖,后又蹭了蹭。 陈最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缓了缓下身传来的澎湃快感,说:“乖宝贝,轻了你会不舒服的。” 说着,他甚至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指腹饱蘸了女孩子滑腻的淫水,拨弄得飞快,这好像就是水闸的开关,肉红的花穴里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液,声笙受不住的时不时抬起臀又落下,蹭地陈最下颌跟胸膛上全是一片水光。 “嗯啊……嗯……啊……” 顾声笙实在是太舒服了,可她有些不甘心,费了好些力才耐住了陈最带给她的酥麻,握着柱身,将龟头含进了口中。 “唔——” 实在是太大了,顾声笙分神想,眯起了眼睛,撑得她嘴巴好满。 她明显地感觉到陈最揉弄自己的动作顿了一瞬,甚至连被她奶子贴着的腰腹也机械地抬了抬,知道自己让他爽到了,不禁洋洋得意起来,更努力的吃下了一些,牙齿轻轻从冠状沟刮到一小截柱身,柔软的舌尖抵着马眼,缓慢又刻意的画圈舔舐起来。 漂亮的双手用指节捏着肉棒,上下撸动着,动作渐渐从生涩到有一点熟稔,甚至,无师自通地搓揉起了滚圆硕大的精囊。 陈最爽得喉头发紧,手臂肌肉鼓胀着忍耐,才没有仍由自己用力捏她的臀。 花唇间的蜜液里混了些许浑浊的白浆,陈最盯着看了一瞬,凑过去,宽厚的舌自下而上地重重舔过,身上的女孩子忽然间剧烈的战栗起来。 顾声笙实在是爽到含不住他的性器,吐出来咬着唇,长长的呻吟起来,肩背绷紧着,缓和着难捱的情潮。 “啊啊啊啊……” 她不由自主地摇着屁股,起起落落,花唇忽然划过陈最的鼻梁,鼻尖刮过阴蒂,顾声笙爽到脱力,就这样坐了下去。 “嘬、嘬嘬……” 顾声笙有些慌,私处骑脸这种事,饶是她被操得最爽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连忙想起身,可刚刚抬起屁股,便又被陈最抓了下去。 男生的鼻子顶入穴口,嘴含着阴蒂,不住的抿弄吮吸。 “啊啊——” 顾声笙捂住唇,冲顶的快意让她爽到几乎失神,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到了高潮。 扑簌簌地蜜液浇透了陈最的脸和短发,等到高潮结束,顾声笙才懵然地转过头来。 陈最用手指擦过脸上沾到的女孩子的淫水,指腹捻了捻,然后放到唇边,浅浅舔进了口中。 舌尖淡淡带过唇角淫液,顾声笙看得愣怔,噗通噗通,心跳加速起来。 “宝贝,我还没射呢。”见她望着自己出神,陈最淡淡勾唇,抬手扇了她的逼,声响和力度都让顾声笙浑身一震,“乖,专心些,我要射你脸上。” 顾声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她无法抗拒陈最的性指令,或者说,陈最说的这些,恰好都点中了她想做、却又不敢说出口的淫荡念头。 她握着鸡巴,软舌从下而上地含吮舔舐,唇和胸上都被马眼里偶尔射出的清液弄得水光淋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她越来越沉迷给他口交,眼神也变得痴迷起来。 又一次用力嘬过龟头,陈最忽然起身将她翻倒在床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她从他深邃黑沉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 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到声笙脸上,落眼睫上沾到一片,她的世界也变得朦胧起来。 陈最俯下身,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后。 “声笙,”他含了她的耳垂,声音懒懒地,透着满满的餍足感,“我的宝贝真漂亮。” 顾声笙觉得四周轻飘飘的,但陈最拽住了她—— -63-“没有人能让她难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安安静静,露台隔门的纱帘被吹进来的海风拂开,海面上碎金点点,阳光正正好。 顾声笙迷蒙了片刻,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手往身旁探过去,摸到了一片空荡荡的凉意。 她一下便清醒了过来。 身上好好穿着带来的睡衣,只不过不是她喜欢的吊带款式,叁亚虽然天气好,但晚上贪凉还是会感冒,顾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她翻出来了一件棉质的长袖碎花睡裙塞进行李箱里,然后被陈最给翻出来帮她穿上。 只是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顾声笙坐起身,松紧褶皱的领被歪七八扭的睡相蹭掉了一边肩到手臂上,拽着被,朝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嘬嘬。 空荡荡的,没有人应。 陈最昨晚没有跟她睡一起。 这个认知让顾声笙有一点点不开心,趴下去伸长手将手机拿过来,点开陈最的界面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地敲字。 陈最正在餐厅吃早餐,一起的还有顾朝晖。 舟车劳顿后的第一天,他们并没有事先约好要一起吃早餐,顾朝晖有晨练的习惯,从健身房回来后顾悠还在睡,他也没有特意喊她,洗完澡便直接去了餐厅,到的时候,陈最已经在了。 陈最习惯了早起,两人单纯是偶然碰见。 顾朝晖刚刚放下餐食,便看见陈最放在一旁的手机振动起来,屏幕上不断亮起的消息提示,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那个头像很熟悉。 “声笙醒了?”顾朝晖说,“真难得她放假醒这么早,让你给她带早饭上去?” 陈最淡淡扫了一眼某人逐条控诉他的消息,淡淡笑了笑,说:“嗯,可能是飞累了,不想下来吃饭。” “这孩子,真是的。”顾朝晖摇了摇头,又道,“待会儿你上去记得让她早晨好好写作业,她妈妈约了摄影师拍写真,今天下午和晚上,有她的一套。” “好。”陈最点了点头,他也已经吃好了,起身又去给顾声笙拿了早点装盒打包,回来对顾朝晖告别,“那我先上去了,顾叔叔慢慢吃。” “等等,小最。”顾朝晖叫住了他,“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陈最顿了顿,手不由得收紧,但面上还是淡然自若,说:“顾叔叔不用这么客气,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就好。” 顾朝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才道:“你平时在学校里和她接触得比较多,声笙一模的成绩考的不好,虽然她跟我说没有什么,但我跟她妈妈都很但心,她是不是——在谈恋爱?” 陈最愣怔,在顾朝晖和顾悠面前他已经足够注意了,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么? 但还不等他开口,又听顾朝晖道:“不知道的话也没有关系,毕竟小女生的心思,也很难对别人说,只不过——” 他顿了顿,神情有些严肃:“声笙一直很乖,成绩也很稳定,无缘无故地下降总是有原因的,别的原因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学校里的一些男孩子让她难过,我最后会考虑送她出去——你知道的,她不是只能走高考这一条路。” 陈最听懂了顾朝晖的意思,他在敲打他,但莫名的,陈最并没有什么被顾朝晖威胁的感觉。 顾声笙是顾朝晖和顾悠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宝贝,是两人感情赐予的珍贵礼物,疼爱到如今,不是为了让她不开心的。 “叔叔,我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陈最说,虽然勾唇笑着,但目光十分认真,“没有人能让她难过。” “包括我。” ———— 爸爸已经看出来啦 求猪猪求呀0v0 -64-嘬嘬不仅鸡巴大,性能也强 莱佛士的自助早餐很丰富,中式西式应有尽有,陈最挑着顾声笙喜欢吃的打包,进电梯之前,给女孩子发了消息,让她给自己开门。 顺便配上了手里早餐盒子的照片。 某人回了一个猫猫头亲亲的表情包。 电梯的镜面墙上,男生收回手机,勾唇浅笑的倒影慵懒性感。 他进来的时候,顾声笙已经洗漱完毕,刚刚穿好浅蓝色度假风的挖肩连衣裙,听到开门声,嗒嗒嗒地跑过去直接抱住了人。 裙摆长到脚踝,像蝴蝶长尾一样扬起。 陈最单手稳稳地搂住了她,反手关上门,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看都不看一眼就抱过来,万一是别人呢。” “才不会有别人呢。”顾声笙说,陈最早晨起来后应该是洗过头澡,身上一股清新的沐浴香气,她忍不住埋头在他胸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是嘬嘬就是爸爸妈妈,我都可以抱的。” 陈最轻笑一声,没有反驳她,但顾声笙听得出来,他好像很高兴。 顾声笙正打算抬头看他的表情来确认自己猜得对不对,陈最忽然在她耳边说让她搂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打算做什么时,陈最圈在他腰间的手下移了一些,单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 条件反射地,顾声笙圈住他的颈项,被他这样有力地抱起来让她低低惊呼,心跳漏了一拍。 身侧是他因为发力而绷紧的胸肌,硬硬地鼓胀着,无袖露出的手臂上青筋凸起,顾声笙只是余光扫过一眼,就忍不住紧了呼吸。 甚至,又搂紧了他。 嘬嘬好有力量啊……顾声笙偷偷在心里想,她知道他在学校里会跟着男生们一起打篮球,但次数也不多,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身材锻炼得这么好。 手指忍不住贴着他的领口朝后身下,软软的掌心贴住他结实的肩背,轻轻抚摸,长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背脊上。 酥酥麻麻。 “宝贝。”陈最的声音忽然喑哑起来,透着一股早晨没有被满足的慵懒,“再摸下去,我就要硬了。” “那你硬呀。”顾声笙说着,就打算伸一只手去摸他还蛰伏着的鸡巴,“谁让你昨天晚上不跟我睡的,不然的话,我早上还可以——” 她故意凑到陈最耳边,甜糯的声音带着大胆情色的撩拨:“可以吃嘬嘬的鸡巴呢……我对你好不好?” 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露骨言辞让陈最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她的大胆。 将她放在餐桌上坐下,顾声笙伸腿圈住他的腰,一手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漂亮的指甲让她的手透着一股无声的诱惑,陈最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性器便对着她硬了起来。 “哇。”顾声笙故作惊讶,“嘬嘬好厉害呢。” 语气夸张得不行,但其实里面也带了一点真的讶异。 她搜过一些关于男生的事,知道普通人头一天射过一次后可能第二天连晨勃都没有,更何况陈最昨天射了好几次…… 顾声笙想当然的就以为他今天也是硬不起来的。 但她好像有点小看她的男朋友了。 嘬嘬不仅鸡巴大,性能也强,还可以把她肏得好舒服…… 顾声笙虚虚将掌心贴在胸口上,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呼吸也略略凌乱起来。 她美滋滋地抬头看他,目光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可以玩吗?” “不可以。”陈最全然不顾自己的勃起,将餐盒打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道,“刚才吃早餐的时候碰到了顾叔叔,说顾姨约了摄影师拍写真——” “声笙真的要玩吗?”陈最凑到她耳边,含吮住她的耳垂,低声喃喃,“然后带着我的精液去拍照片。” 顾声笙的眼神瞬间闪过慌张,紧张得支支吾吾:“我、我拍——我不要、我——” 全然不见刚才那样大胆的气焰。 惊慌不已,可怜兮兮地,陈最低头吻住了她。 “乖乖吃早餐,然后写作业。”陈最说着,伸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我记得的,那种照片,只有我可以拍,也只有我可以看。” 说完,他又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啄,便转身去了浴室里。 她当然知道他要去自慰。 但预想里的水声没有传来,不一会儿,男生自读时低沉性感的呻吟便从里面传了出来,有点闷闷的,却更显得情色。 顾声笙双手贴住自己的脸颊。 悬在桌下的长腿晃了晃,掌心里好烫—— -65-我要干你 这个季节的叁亚几乎没有什么雨天,日日放晴,海水清澈碧蓝,是出片的好地方。 吃完午饭,离顾悠跟妆造师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自己有午休的习惯,便催着顾声笙也赶紧回去睡一会儿,哪怕十分钟也好,这样下午的精力会更充沛一些。 顾声笙倒是不太想睡,但她也的确需要先回去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 在陈最家里不管玩闹得多过分,身上的痕迹都会被冬天的衣服全部遮挡住,但这边就不一样了,她早晨收拾自己的时候对着镜子检查过,这样穿着裙子,细看就很容易露出端倪。 胸和后腰的痕迹是最明显的,陈最很喜欢这两个地方。 总是爱不释手,吮吻揉捏,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再加上,顾悠给她搭的裙子,橙黄色的吊带大露背,腰间精巧的蝴蝶结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这个年纪有的清甜,不过于性感,却极其适合海边。 不挡一挡,根本没有办法拍。 越想越生气,顾声笙瞪着陈最,拉着他朝他手里塞了防晒和遮瑕,说:“你做的好事,你帮我我抹!” 陈最却好整以暇,不慌不忙地拿着防晒研究着,说:“好像我没有做这种事,你就不会拜托我帮你擦后背了一样。” 毕竟每一次都是这样。 两家人经常结伴出门旅游,海边也去过不少次,每每顾声笙自己够不到的要涂防晒的地方,都是拉着陈最要他帮忙的。 听完他说的话,顾声笙看了他两秒,忽然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嘬嘬呀。”她凑上前去,从前面轻轻搂住他的腰,仰头看他,“老实交代,以前我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偷偷硬了?” 陈最拧开防晒的盖,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 女孩子渴求的目光里闪烁着光。 “宝贝,说话要讲证据。”陈最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撩着她脸颊侧边的发,“我抵到过你么?” “那我怎么知道咯。”顾声笙稍微抬头,便擦过了他的唇,“你都坐在旁边的,硬了我也看不到嘛。” 两人明明贴得很近,却谁也不先吻上去,就这样若有似无地轻轻捧着,却比深吻更醉人。 陈最的反应很忠诚。 “嗯……”顾声笙笑了笑,目光里是洋洋得意,“承认也没有什么嘛,你看看现在不就硬了吗。” “那你知道每次我帮你抹防晒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吗?”陈最问她,手伸到她的后背,碰到她后颈上的裙子的拉链头,慢慢往下,“你总是喜欢穿好了泳衣来找我,然后也不问我愿不愿意,也不管是不是男女有别,解开背扣就往我的床上趴过去——” 拉链缓缓拉下,轻轻地刺啦声响在房间里,陈最的手指偶尔会点到她的背上,顾声笙莫名感到了一点点紧张。 “从后面看,你的腰好像只有我的手掌那么宽,奶子被你自己压着,一眼就能看到轮廓,那么漂亮——” 陈最将她的衣服拉开,利落地解开她胸衣的背扣,掌心贴着后腰,沿着曲线缓缓摩挲。 游走过的地方生起了阵阵酥痒。 “宝贝。”陈最轻笑一声,“我那时候就在想,我要干你。” ---- 求评论求猪猪呀0v0 -66-声笙见过多少根鸡巴了? 灵魂深处被敲响了钟,钟鸣荡过全身的颤栗感,也不过如此。 顾声笙心里满满涨涨的,张唇呼吸,呵出的气息扑着陈最的脸颊。 她还是先抵挡不住,踮起脚,闭着眼睛吻向了他。 亲吻最藏不住心思了。 她吻得比此前的每一次主动都要深,陈最心底柔软成一片,轻轻带着人,倒在了床上。 他微微撑起来,女孩子便揪着他的领口追上来,圈着他的颈项,滑嫩的脸颊蹭着他的下颌,软软地问:“那你现在想干我么?”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抬着腰,用小腹抵着他硬挺的性器蹭弄。 “……一个小时呢。” “然后呢?你的床被你弄得湿透,我再让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连床垫也一起换?”陈最呼吸也有些凌乱,忍不住挺腰顶了顶她,“声笙,昨天晚上我已经弄过一次了,两间房怎么会这么巧,都被那么多水湿透到睡也睡不了?” 听懂他话的声笙明显一顿。 “知道了吧?”陈最说,“那就翻过去,跟以前一样,我帮你把后背弄好了,别的地方你还是自己来。” 说着,他就要起身。 可顾声笙没有松开手,甚至拿腿圈着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就这样被陈最一起带了起来。 陈最有些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声笙?” “我……”顾声笙迟疑地开口,仰起来看他的脸红透了,“……我有那么夸张么?” 水多到连床垫都打湿什么的,就算是那些成人影片里她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么一想,她倒是想起来,看过的那些片子里好像确实很少见到女演员有潮吹的,男人射精往往才是一场性爱的结束。 射臀上、射胸上,颜射或者内射,好像结束的时候都只有女演员越来越高昂的呻吟来显示她很快乐,但却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淫水跟着男人的精液一起出来。 顾声笙不禁怀疑起来,片子里的女优到底是不是真的快乐。 如果不是的话,那她这么舒服,又是得多幸运,才能遇到能让她快乐的陈最。 心里烫烫的,顾声笙埋头在他肩上,闭着眼睛软软地喊他:“嘬嘬……” “夸张不夸张,你没有感觉么?”陈最拍了拍她的臀,“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那你拍给我看。”顾声笙说,并且认为这个提议非常的好,伸手指了指床尾凳的方向,“就把手机架在那里,好多影片不拍特写的时候都是这种视角。” 陈最顿了顿,忽然眯了眯眼:“好多影片?” “是呀,这不是——”顾声笙忽然感受到了陈最语气里那点冷意,声音心虚的低了下来,怯怯地收回手,“……你没有看过么?” “想你就够了,看那些做什么。”陈最冷呵一声,“听你的话,声笙好像阅片很丰富——” 他忽然转身,抱着她靠坐到了床头上,动作轻柔地脱掉她的裙子和文胸,雪乳颤颤巍巍地,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里晃了晃。 啪地一声,陈最抬手扇了上去,乳波荡地晃眼,殷红的乳尖瞬间硬挺了起来。 接着,顾声笙感到奶子上一凉。 “声笙见过多少根鸡巴了?有没有十根?”陈最说着,一边替她擦着防晒,一边问,“恐怕不止吧,我在里面排第几?嗯?” 他的掌心涂满了乳白色的防晒霜,没有和以前一样提前用双手捂热,捏上她的奶子,顾声笙便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骚逼。”陈最沉下眼,她情动的模样显然对他的刺激更深,揉弄地力度也越来越大,“提到鸡巴就这么开心?” “啊……”顾顾声笙呻吟出声,夹着肩,被他捏得舒服,忍不住前倾了一些上身,让奶子送到他的面前,“没有……没有多少……就一点点……嗯……” “呵。”陈最仍旧不爱听,捏着奶子,被防晒乳弄得滑腻腻的乳肉不停地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涂摸开了,便又倒一些来补上,“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有多少根?” 乳尖被他捏得肿胀,顾声笙的私处已经湿了,花唇贴着陈最勃起的性器,她不受控地跟着快感浅浅摆动起腰。 一手虚虚握着陈最的手腕,一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款摆,丰满的雪乳也荡漾起来。 “嗯啊……就是没有多少嘛……他们又不好看……嗯……” 顾声笙说着,快感上头,说话便说了心里话,她是真的不喜欢那些男演员的性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跳过。 她脸上漫着潮红,爽得闭上了眼睛,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喜欢嘬嘬的……嗯……嘬嘬的鸡巴好看嗯……” 陈最抬手,在她的奶上扇了一下又一下,看着两对白兔似的雪团碰撞跳跃,伴着女孩子绵软破碎的呻吟,忍不住用虎口卡主丰乳的下缘,握起来,埋头将乳尖吃进了口中。 “哈啊……”顾声笙圈着他的颈项,让他埋在里面,腰背绷紧,仰起头,纤腰弯起醉人的弧度,“嘬嘬……嗯……吃深点嗯……好舒服哦……” 她磨着他的鸡巴,内裤已经湿透了,肥厚的阴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他,阴蒂也被蹭到,舒服极了。 乳尖被男生灵活的长舌卷弄吮吸,甚至轻轻咬了乳晕,快感如潮水在身体里起伏,顾声笙好想要高潮,一只手的手指没入他的短发,另一只手胡乱地在他鼓胀开的背肌上抚摸。 “陈最……嗯……” 陈最抿着她的乳尖,重重吮吸—— 顾声笙仿佛被他吸走了灵魂,眼神失焦,仰头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喘息着长长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陈最嗯——哈啊——” 关不住的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涌着,好像失禁。 等到顾声笙缓过劲,陈最脱掉她湿透的内裤,将女孩子放倒在一旁的床上。 她的内裤在他手里只有小小的一团,顾声笙看着他将它放在还他还硬着的裆部,随手揉了揉。 她的瞳孔跟着颤了颤。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湿透了。”陈最点着自己身上刚才被她骑过的地方,扯起来牵了牵,湿漉漉的一片,多牵一会儿,好像还能滴下水来,“我是不是没有骗你——” 他忽然将她拉过来,狠狠吻了下去。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陈最捧着她的脸颊,啄吻着她的眼睛,“宝贝,以后看老公的鸡巴就够了,那些又脏又烂的东西,你最好早点忘记。”—— -67-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顾声笙望着他,目光有些愣怔,微张着唇浅浅呼吸,陈最轻笑,捏住了她的鼻子。 “发什么呆?”陈最问,“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了么?” 不能呼吸的感觉让顾声笙一下子回了神,却还是觉得有些飘飘然,如浮在云端。 但云是水汽,她总会掉下去。 顾声笙拽住了他的衣服,陈最也适时的松开手,看着女孩子凑进自己怀里,脸颊抵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长睫落下阴影,透着一股莫名的委屈。 陈最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但他控制不了,哪怕是隔着屏幕,一想到声笙看过别人的,心底涌上的戾气就怎么也收不住。 “对不起,宝贝。”陈最放软了态度,哄她,“我说得重了一些,但是——” “没有。”顾声笙摇摇头,抬起脸露出眼睛望着他,“我只是……” 她只是—— 只是听到他的自称,就总有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堵在心里,涨得好满,催着让她想要朝他身上贴过去。 甚至,这样肌肤相贴都无法彻底安抚下内心的躁动,顾声笙总觉得还不够。 她又蹭了蹭他,甜软的模样像坏心眼的小猫,浑然不觉自己是在撩拨着火。 陈最的手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且轻:“只是什么?怎么不说完?” 她怎么好意思说完。 手放到陈最还硬着的下身,呼吸凌乱,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甚至更大胆的话都说出口过,可这会儿她就是紧张了起来,支支吾吾:“我、我帮你……” 柔弱无骨的手贴着性器,陈最舒服地嗯了一声,却仍旧明知故问,在她耳边呢喃:“宝贝打什么哑谜,不讲出来,我怎么猜得到?” 顾声笙想瞪他,可浑然不觉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么诱人,被他言语一激,嘴走的比脑子还要快。 “我帮老公弄出——” 话语戛然而止,不仅是顾声笙顿住了,陈最也愣怔了片刻,等她慌慌张张想要抬头让他忘掉,她便被陈最捏着下颌抬起来头,承受他落下的吻。 眼睛里被亲出潮气,余光里一闪而过的,是陈最那双好像带着星光的眼睛。 他好兴奋,吻得疯狂又痴缠,让顾声笙不得不抵着他的肩来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陈最在她偏头呼吸时,吻着她的下颌与耳后,捉住她的手带到了下身,牵着她将鸡巴从束缚里拿出来,硬挤开她紧圈着的掌心。 “真软。”陈最舒服地在她耳边喘息给她听,她的反应全都表现在动作里,收收紧紧,偶尔擦过涨红的龟头,“不是要帮老公弄出来?乖,握紧一点,老公要肏你的手了。” 他带着她的手圈住大半柱身,挺松着腰,炽热烫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女孩子柔软的掌心里进出,龟头蹭弄着,将马眼里泌出的清液裹满了她的指缝。 沉沉的将她朝床里撞去,就好像真的在肏她的逼一样,耳边扑来他呼出的热气,潮湿低沉的喘息攉住她的心脏,顾声笙觉得好难呼吸,感到一阵头晕脑胀。 陈最射在了她的手心里,浓浊的精液挂满了她葱白的手指,填满指甲上精心雕出的百合花瓣间的缝隙。 陈最挑开她的手指,扣进她的指尖,淫靡地带着她将精液都抹在了漂亮的奶子上,在殷红的乳尖上坠着,像淋上奶油的、香甜可口地莓果蛋糕。 “老公带你去清洗?” 顾声笙闻言,一把推开了他。 她可不敢再招惹他了。 自己抱着衣服匆匆忙忙跑进浴室里,身后传来陈最看穿她心思的笑声,听着开心得不行,顾声笙要气死了。 重新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干脆在浴室里就擦好防晒,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盖掉陈最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最后一处痕迹掩盖完,从浴室里出来时,整个人都红透了。 直到顾悠让她可以去楼上化妆,她进到屋子里,双颊也还绯红着。 顾悠戳了戳她的脸,问:“怎么了我的声宝?” 顾声笙抬手扇了扇风,胡扯道:“太热啦。” 拍照是一件既快乐又疲惫的事。 从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直到粉色晚霞布满天空的傍晚,落日后海面下太阳余辉的灿烂昏黄和灰调沉寂的暮色,顾悠和顾声笙除了中途休息喝几口水,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每一个瞬间的光影都是独一无二的。 摄影师拍满了好几张存储卡,一起吃迟来的晚餐时,母女两人凑在一起大致过了一遍,越看越满意,提前要了几张来凑今日的朋友圈九宫格。 顾声笙没有吃多少就饱了。 她原本还打定主意要给陈最一点点脸色看,这样就可以“威慑”他不可以再像中午那样——但她显然早就忘记了,懒洋洋地屈膝靠在藤编椅上,翻找陈最手机里好看的拍照花絮发给自己。 白净的脚从橙黄的裙摆里露出来半截,脚趾一张一合,陈最连余光都放得很克制。 却还是没办法专心,他在心里庆幸,桌上的话题没有落到自己身上来。 沙滩上人声嘈嘈,平稳的海风渐渐起了势,别在耳后的头发忽然被吹散开,拂着脸,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落下时,顺便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臂。 头上轻轻一沉,抬眼看时,视野里便多了一圈,身上跟着落下暖意,顾声笙转过头去,陈最正好又伸手来,替她压好了编织帽。 帽子是下午拍照时的道具,草编有许多镂空,虽然聊胜于无,但能挡一点海风,便也算是有用。 “二十叁号了。”陈最说,替她仔细理平帽子上的褶皱,“注意保暖,别弄得到时候连头也跟着疼得厉害。” 顾声笙歪了歪头,疑惑的嗯了一声。 陈最只是笑笑,手收回去,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 倒是刚刚将这一幕拍下来发给林鸢看的顾悠愣了愣。 顾声笙如果对此不敏感的话,过了几十年这种日子的顾悠实在是太熟悉了。 或许是遗传了她,顾声笙经期头两天会疼得连床也不下,顾悠也一样,而顾朝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布洛芬和红糖水,还有别的用来保暖的东西,甚至她要是实在严重,他还会请假在家里陪她。 记她的日子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她笑他是在记可以内射的安全期。 可顾朝晖是她的爱人,顾悠微微眯了眼,那陈最又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不由得,她低头看着手机,重新审视起了刚刚的照片—— -68-“乌鸦嘴。” 虽然没有秒懂,但等到第二天,顾声笙被小腹坠坠着疼的感觉闹醒时,就明白陈最是什么意思了。 她习惯了自己不准时的经期,有时候会提前很多,有时候又会推迟很久,所以从来都记不住,但这次难得准时一次,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是除夕呢。 撑着去卫生间换上干净的内裤,垫好卫生棉,顾声笙气若游丝地卧回床里。 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多,连吃早餐的点都没有到。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她拨通了陈最的电话,打算骚扰一下他来安慰苦兮兮的自己。 但没想到才响了一声,陈最就接了起来:“喂?声笙?” 神清气爽地,看来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 她根本就没有骚扰到他。 “乌鸦嘴。”顾声笙原本想义正言辞地控诉他,可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难受,语气软绵绵的,有气无力,“都怪你……我不舒服……” 这种语气,陈最基本每个月都要听到一次,瞬间便明白她怎么了,握着电话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边,找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问:“还有力气起来给我开门么?” 顾声笙软软点头,但想到他现在看不见,便嗯了一声。 平日里元气满满的乖甜嗓音透着虚脱的病气,陈最总是习惯不了,心脏被人捏着,很久都松不开。 “乖。”陈最拿好要带过去的东西,“我马上过来。” 他的话好像有着镇定的作用,小腹虽然还坠坠的,但顾声笙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可能是还没有发展到最难受的时候。 她又撑起身,去将门打开,陈最正好就站在门外。 顾声笙抬起手,便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嘬嘬……”顾声笙说,“都怪你把它念来了,怎么办,我晚上还想要去看烟花。” 京市是禁止燃放的区域,顾声笙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除夕夜里的烟花声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仰头看累了,要扯着嗓子跟他说话,他才知道自己想要靠着他。 陈最将她横抱起来,朝床走过去:“阿姨提前看过攻略,莱佛士这个朝向的房间也能看得到。” 顾声笙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胸膛,抿了抿唇,不太高兴道:“房间里和海边不一样嘛……” 陈最笑了笑。 他将人重新塞回被子里,然后烧上热水准备替她泡红糖,接着坐回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捂在她的小腹上。 “疼起来了么?”陈最俯下身来,和她贴着额头,“要不要我去找酒店借一个热水袋过来?” 顾声笙摇了摇头。 两人的鼻尖轻微触着,陈最看着她,亲了她的眼睫一下。 “……疼的。”顾声笙盖住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扣进他的指缝里,朝枕头里偏了头,拿一点点目光看他,“不喜欢热水袋,要你进来嘛。” 陈最眼神暗了暗,他喜欢她对自己撒娇。 好像只有他是她的依靠。 但,这种情绪延伸出去的东西放到眼下,多少有些不合时宜,陈最闭了闭眼,然后起身去到另一边躺上来,从身后拥住了她。 柔软的床朝中间下凹,顾声笙可以说是滚到了他的怀里。 男生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她,将她揽得很深,顾声笙觉得有一点点热,但这是陈最身上的温度。 不难受,反而很舒服。 “要不要先吃点止痛药?”陈最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问,“然后好好睡一觉。” 顾声笙还是摇了摇头,陈最身上的温度比热水袋要好用,虽然可能是心理作用,小腹的垂坠感还在,但她觉得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 “我睡一会儿哦。”顾声笙说,闭上了眼睛,“就算要走,你也要等到我睡着了再走。” “不走。”陈最吻了吻她的头发,“你好好休息,如果到晚上觉得舒服点了,我背你去看烟花。”—— -69-新年快乐 原本安排在私房菜馆的年夜饭,也因为顾悠和顾朝晖心疼女儿而让人送到了酒店来。 春节旺季,行政套房里一早就被工作人员布置了许多新春置景,红火一片却不突兀,餐桌被丰盛的餐食摆得满满当当,投影打开放着春晚,即便只有四个人,即便不在家里,也是满满的年味。 下午吃过药,虽然效果不是立竿见影,但至少坐在餐桌边上吃饭是没有问题的。 顾悠给远在国外的林鸢打了视频电话,他们那边的天还亮着,但为了配合国内春节的时间,把吃饭的时间安排在了现在。 “你们坐这里。”顾悠说着,将手机放在了正对着陈最的位置上,“这样你们也算是一家团圆。” “哈哈,谢谢悠悠。”林鸢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隔着镜头看着儿子,不免感到有些抱歉,“对不起呀小最,爸爸妈妈在你这么重要的时候出国,等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好多礼物的。” “没关系。” 陈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或许是遗传,他跟陈斐以及林鸢一样,独立得很早,只要父母在外平安,他一个人在家里上学也不是什么很难熬的事。 他对着镜头笑了笑:“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叔叔阿姨都——” “就是呀,嘬嘬才不是一个人呢。”顾声笙斜靠过来挨着陈最的肩,俏皮地笑着对林鸢道,“叔叔阿姨放心啦,我每天都有很认真的带他上学放学,盯着他写作业的!” 林鸢被她逗得笑开,轻轻掩着唇,说:“那真是辛苦声宝了,谢谢你这么照顾他。” “什么呀,”顾悠无奈地摇摇头,捏了捏顾声笙的耳朵,“你这个孩子真是,说反了吧?” 顾声笙抿着唇,下意识圈住了陈最的胳膊抬头看他:“那嘬嘬你说,我有没有说反话?” “嗯,真是要谢谢你因为不想走路去学校而让我每天坚持早起等着载你去上学——这样说的话你确实没有说反话。”陈最勾着唇,眼底也戴着愉悦,“满意了么声笙?” “好啊陈最!”顾声笙气哼哼地在他腰上拧了一下,“亏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就不想载我!”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陈最笑道,“我最愿意载你了。” 两个小朋友旁若无人的争辩着毫无营养的话题,脸上都露着真实的开心,林鸢也晓得这段时间,自己儿子是真的过得很快乐,也不由得放了心。 “好啦好啦。”林鸢道,“小最不要欺负声笙。” 陈最很想翻个白眼,说到底是谁欺负谁,但身旁有人正虎视眈眈呢,手也还在他的腰上准备随时动粗,只好作罢。 “那么,大家碰个杯吧。”顾悠提议道,端起了手里的高脚杯到中间,杯口轻轻斜着,“新年快乐。” 背景音里,春晚也正好播放到了例行的包饺子节目,阖家欢乐,热闹得不行。 顾声笙跟着举起自己装着果汁的杯子,是温过的,眼睛亮亮,兴奋地不行。 “新年快乐!!” -70-没有遗憾 莱佛士给住店客人在草坪上组织了新年酒会,同样弄了一个大屏投影放着春晚,热热闹闹的,底下的声音大到楼上都能听见一些。 差不多十一点半,顾朝晖和顾悠便准备下楼了,先去酒会上打一圈,然后再去海边。 顾声笙也想下楼玩,但身上软绵绵的,夜里吹过来的海风也大,不用陈最说,她自己都清楚今天晚上是只能在露台上看烟花了。 蔫儿蔫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双手交迭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不一会儿,关好房门的陈最便从后面拥住了他。 后颈被他低头吻住,然后贴着她的耳侧轻蹭。 好像除夕夜看春晚真的是刻在每一个人骨子剔不掉的习惯,陈最来时顺手打开投影,没有放到特别大声,但身前身后都有嘈嘈热闹的人声,两人间不言语的静谧便更显得亲昵。 “冷么?”陈最问她,顾声笙今天同样只穿了吊带裙子,拥着便能感觉到她手臂上的凉意,“我去给你拿一件外套。” “不要。”顾声笙摇了摇头,她其实感觉还好,穿外套可以,不穿也可以,但真要选,她更喜欢待在陈最怀里,“你抱着我就好啦。” 陈最失笑,便更紧地圈住了她。 男生身上好像天生就比女孩子要更热,源源不断地暖意从他身上传过来,顾声笙舒服地眯起了眼。 手也忍不住搭上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远处的海边已经有人在放着烟花,彩色火光瞧着只有指尖大,噼啪声好一会儿才跟着传过来。 顾声笙看得很认真,全然不知,她眼神里不经意流出的那一点羡慕全都落进了陈最的眼里。 “过年这天都可以放。”陈最说,“等过两天你舒服点了,我带你去好不好?” “好呀。”顾声笙的眼神亮了一瞬,但很快又落了下来,“但还是有点可惜,虽然都是烟花,但我总有一种,除夕放的和正月里放的不一样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怕陈最觉得自己矫情,便打算岔开话题,拍了拍他,说:“不过写不完作业的话就——” “当然不一样。”陈最吻了吻她的耳朵,亲昵地贴着她,“你说的对,我不应该觉得过两天放一下就能弥补掉今天的遗憾,除夕是除夕。” 顾声笙有些愣怔,没有想过他会这样想。 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多少有些无理取闹。 离十二点越近,外面放烟花的人便越多,原本是一阵一阵传过来的噼啪声也渐渐开始变得密集起来。 “这个不算是遗憾啦,”顾声笙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毕竟想在除夕放烟花只是一个行动,是我想要跟……你一起完成的一件事。” 投影里,春晚十二点前的最后一个节目结束,主持人们纷纷走到台上来,脸上洋溢着迎春的喜气,一个接一个的开始说着倒计时前的例行台词。 顾声笙的话在中间刻刻意小声了一点,陈最没有听清最关键的部分,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问:“什么?” “我说——”顾声笙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用力的大声起来,“比起放烟花,倒计时的时候陈最在我身边,这个除夕就不会有遗憾啦!” 咻—— 碰! 十二点的倒计时数到了最后一秒,一朵接一朵的巨大的礼花在海面上空炸开,人声鼎沸,“新年快乐”的祝福从投影里、从楼下草坪、甚至从海边传来。 但在顾声笙的耳朵里都成了茫茫的白噪音。 烟花的火光打在男生吻下来的脸上,每一道精致的线条都变得更加深刻,凿进了她的目光里。 陈最含吮着她的唇,珍视地轻柔舔舐,顾声笙抬起手捧到他的脸颊,缓缓闭上了眼睛。 “声笙,我好喜欢你。”陈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满腔的爱慕争先恐后的想要从他的心底涌出,声音禁不住颤抖起来,“我好爱你。” 没有性,只是最单纯的情感流露,顾声笙被全然的包裹起来,几乎要溺毙在他浓烈的情感里。 心口发烫,手也在抖。 顾声笙转过身来,圈着他的腰贴近他的怀里,偏头听着他紧张跳跃的心跳。 扑通—— 扑通—— 好快啊。 顾声笙忍不住想,勾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 是因为她才会这样呢。 “我也是。”顾声笙说,仰起脸看他,清亮的眸子里全是他的模样。 “因为嘬嘬,这里才会跳这么快哦。”她抬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你要对它负责。” “嗯。”陈最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抱着她抵在栏杆上,反扣住她的手牵到自己的心脏处,“它什么时候跳不动了,这里也什么时候停下。” 顾声笙愣怔一瞬,双颊变得绯红,抬手捧住他的脸。 “你好疯啊……” 踮起脚尖,她吻住了他的唇。 ——可是,陈最。 ——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71-骚逼想要被大鸡巴天天肏 “你、说、和、谁、在、一、起、了?” 宁柠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几度,带着不敢置信的尖锐:“陈最??” “你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你们是超级单纯的发、小、关、系吗!” “现在呢!这是什么!我只是打电话给你说生日快乐,你就用狗粮来招待我是吗!!” “嘿嘿。”顾声笙在床上滚了一圈,懒洋洋地,翘着脚一晃一晃,“有些话是不能说太满嘛,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过会跟他在一起呀。” “也太突然了。”宁柠放下手里的笔,双脚盘在椅子上唏嘘,“他到底做什么了,你这么轻易就答应他?” “也没有很轻易啦。”顾声笙说,想到之前的事也有一点不好意思,拿枕头来盖在自己脑袋上,嗡声嗡气的说,“……那个时候,我看了你发给我的那些,晚上就很容易做那种梦,梦里就……都是他……” “什么都是他?”陈最一把掀开把女孩子藏起来的那枚枕头,“今天早上把最后那张试卷写完宝贝,你也不希望生日这天到晚上都还在刷题吧?” 顾声笙回头瞪他,没好气道:“我在和宁柠打电话啦,你管得好宽,我一会儿过来。” 陈最抬了抬眉。 “啧啧,真是肉麻。”宁柠当然听到了陈最的声音,唏嘘不已,从来没想过陈最私底下跟声笙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好啦,我不打扰你们,生日快乐啊声笙,陈最说的也没错,十八岁这天要是还写不完作业,那一辈子都要写作业啦!” “呸呸呸!你快呸掉!” 宁柠哈哈笑道:“就不,你加油啊,我等你回来了再细说细节,拜拜!” 说完,不给顾声笙多少反应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顾声笙抿着唇,只好将气扔到陈最身上。 不过还不等她控诉,陈最便拉着她一起倒进床里,翻了个身将她圈在身下,低头深深吻了过去。 吮吸湿热,带着一股许久没有发泄的焦躁,陈最撬开她的齿关,深入她的口腔里舔舐。 顾声笙也同样热情。 手机掉在一旁,迫不及待地抬手圈住他的后颈,忍不住抬头迎合他,让他进得好深。 “唔嗯……” 小腹传来熟悉的热度,好几天没有被碰过的私处很快便升起了酥痒,乳尖隔着睡衣被男生蹭得硬挺起来,动作间,一团绵乳从宽松的领口里被挤了出来。 陈最伸手握住,手指揉弄,舒服地喟叹一声。 两人生日挨得近,就相差两天,顾悠原本预约了初五的时候去蜈支洲岛玩最后几天,那边的水上项目多,她是打算用这种方式给两人庆祝十八岁的。 但因为没有将顾声笙的生理期提前考虑进去,顾悠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取消之前的预定。 不过顾声笙让她安心。 浮潜是顾悠最爱的项目,她也不希望看到妈妈来一趟却去不了,况且,生日这天她已经干净了,虽然最好还是不要去玩太久的水上项目,但身上没有前几天的那种不适,也可以好好过一个生日。 况且,还有陈最陪她。 顾悠见她说的信誓旦旦,心里很是纠结,偏偏顾朝晖也劝她放心。 如此,夫妻两人便收拾了行李去蜈支洲岛,不过莱佛士这边的房也没有退,要是玩不够那么多天,提前回来了也能有地方住。 “嘬嘬……嗯……”顾声笙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乳尖痒得她忍不住抬腰去蹭抵在她小腹上的陈最的性器,“……好多天没有被嘬嘬肏了嗯……先做一次再写作业嘛……” 她湿的厉害,陈最的手伸进裙摆里,掌心贴着腿心,便感觉到了一片泥泞。 陈最低笑一声,问:“这么想我?” “嗯……想你呀……”她抬着臀,含着催促的意味,“哈啊……嗯……骚逼想要被大鸡巴天天肏嗯……”—— -72-乳尖硬得发痒,奶子也很涨 po1 8 ag.c 陈最也不是真的要她现在就去写作业。 她经期的这几天,觉得难熬地不只是她一个人。 他也一直没有抚慰过自己,这会儿听着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只觉得鸡巴硬得发疼。 利落地拨开女孩子的内裤,长指触到嫩滑的阴唇,湿漉漉的,泥泞一片,好像按一下阴蒂都会从他的指腹下溜走。 “宝贝,怎么骚成这样。”他低声喃喃,鸡巴硬得发烫,“这么多水,是不是这几天都在偷偷想我?” 一边说着,一边并拢手指没入穴口,紧窄屄穴里的肉褶立刻缠裹上来,牢牢圈着他,即便里面已经足够润滑,他的手指抽出来时也多少受了些阻碍。 拇指抵着阴蒂拨弄,滑腻腻地左右来回碾动,让花穴深处的温度越来越高。 “嗯……”顾声笙不由得张开了腿,对着他大大分开,舒服地搭着他的手臂,时不时咬着唇呻吟,“……没有嗯……不敢想你……哈啊……” 男生的手指一下进到深处,重重碾过顾声笙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苏爽感钻进穴心,顶着劲儿冲到了大脑皮层,她舒服地拽紧脚趾,抬起的双腿打着颤,小小到了一次高潮。 眼睛微微眯着,神色靡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情欲。 她还没有够。 “哈啊……好舒服嗯……”顾声笙微微扣着男生的肩,“我还要……嗯哦……”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骚逼。”陈最指尖着她,叁指没入飞快地在花穴里进出着,恰恰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明明都骚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敢想我?嗯?” “嗯……因为……嗯啊……”顾声笙扭着腰,迎合着他手下的动作,“……不方便……嗯……嗯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欲望这样强烈,头两天的疼痛过去之后,花心处便时不时有些痒,想被肏,很渴求那种被鸡巴狠狠撞着宫口的感觉。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经期又不能自慰,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顾声笙真的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陈最在床上厮混。 坚持让顾悠去蜈支洲岛,也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在作祟,顾声笙走神了一瞬,抿着唇,她其实也不是爸爸妈妈一直以为的乖宝贝。 陈最瞥了一眼走神的女孩子,有些不畅快地重重揉过阴蒂,剧烈的快感让顾声笙机械地缩了缩小腹,雪乳颤巍巍地微微晃着,她被他重新拽了回来。 乳尖硬得发痒,奶子也很涨—— “嘬嘬……嗯……”顾声笙伸手胡乱地在雪乳上揉弄,却只撩起自己更多的火,急切道,“摸摸奶子……嗯……快点嘛……” 陈最勾了勾唇。 “那里面不痒了么?”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的,直起身,淫液从他的指尖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肏你了。” 他作势要起身,似乎打算带着她换一个方便玩奶的姿势,顾声笙一下就急了起来。 “不要!” 顾声笙大大地对着陈最张开腿,水光晶亮的私处下意识嗫嚅开合着,雪白的臀间,嫩红的逼缝格外晃眼,中间还淌着淫液,陈最只是看一眼,便不禁喉结滚动。 鸡巴在内裤里也猛地跳了一下。 但他依旧淡着神色,似乎在等着看她打算做什么。 她抬着臀,双手从腿中间穿过,这样的姿势让本就丰满的奶变得更加饱满耸立。 漂亮的手指哆嗦着掰开自己的逼,将明明闭合着、却淌着水的穴口亮给他看。 指甲上的百合花也变得亮晶晶的,勾着陈最的视线。 “进、进来嘛……”顾声笙夹了夹逼,花穴口嗫嚅出一泡蜜液,“我想要嘬嘬一边肏我,一边玩我的奶子……”—— -73-“是陈最的鸡巴套子。” 她的渴求那么热切,灵动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带着细微的水汽,陈最呼吸变得更沉,伸手拉下裤沿,散着热气的粗硕弹跳到手中,握住撸了一下。 马眼里滴出清液,闪着清冷的水光。 随意粗鲁的动作,落在顾声笙眼中却带着逼人的野性,她咽了咽喉咙,穴心里更痒了。 好在陈最没有打算再让她等太久。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背对着露台让阳光在他身上描绘了一圈光晕,高高勃起的鸡巴对着她耀武扬威,龟头已经涨紫了,皮肤下的细小血管也变得清晰起来,和狰狞的青筋一起勃动。 可从他的神色上,顾声笙一点也瞧不出他被情欲拴着,直到对上他的眼睛。 像一对不知通向何处的黑洞,要吸走她的全部。 见他俯下身来,手撑在自己身边,顾声笙从容地对他张开腿,抬着臀,让湿漉漉的花唇去触碰他的坚硬。 配合无间,陈最沉下腰,不用手扶着,便顶进了花穴里。 好几天不曾被鸡巴进入的屄穴一点点被撑开,虽然里面足够湿润,但他太大了,顾声笙还是感到了一点点疼。 和破处时的那种钝痛感不一样,这种细微的疼只会让她觉得腿酸软,根本挂不住他的腰。 陈最也不好受,他也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又会变回原来的那种紧致。 “嘶——” 陈最屏息着,额头蒙上了细汗,一定到低后才敢稍稍放松一些。 没入过后,他又缓缓退出,穴里的肉褶死死缠裹着鸡巴,无数张痴馋的小嘴贴着吸嘬,耐着性子缓缓顶入,来回几次,熬过那一阵想射的感觉后,才开始渐渐加速起来。 他用力顶入穴心,撞得女孩子朝后耸了过去,不得不圈住他,细长莹白的双腿在他劲瘦的腰侧起伏摇晃。 “真紧,宝贝。”陈最在她的耳后亲吻着,任由女孩子凌乱炙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肩上,“舒服吗?会不会觉得疼?” “嗯……” 临近中午的叁亚本就温度高,顾声笙浑身都被肏热了,也出了一点汗,乳上亮晶晶的,陈最忍不住含住了那点殷红轻咬拨弄。 “嗯啊……舒服的……老公嗯……” “哈啊——” 陈最动得更快起来,精囊拍着她的会阴,快速又密集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嗯嗯……所以嗯……以后要天天肏我……啊……” “这样——哈啊……嗯——” “这样以后……嗯……我的里面就是老公的形状了……啊啊啊……” “呵。”陈最低沉地笑了一声,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揉捏,“声笙说话真好听。” “那你喜欢吗……嗯……”顾声笙双手在他的颈后交迭,目光含着情热迷离,“我还有别的话呢,嘬嘬想听吗?” 陈最嗯了一声,放慢了顶弄的速度,连性器交合的水声都变得绵长了起来:“说来听听。” 顾声笙笑了笑,伸手抵着他的肩,推着他朝旁边倒过去。 陈最很配合,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抬了抬眉。 女孩子将手放到唇边舔了舔,然后俯下身来,丰盈的奶子贴住他的脸。 呼吸轻轻扫过乳尖,让她浑身战栗了起来。 “嗯……” 顾声笙闭上眼睛,轻轻抬起腰,紧紧绞着逼里的性器,又缓缓坐了下去。 “声笙的小逼,是陈最的鸡巴套子哦。”她将乳头送到陈最唇边,软软低喃,“要多肏才能变成最合贴的形状呢。”—— -74-被他爆肏 逼里紧紧夹着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陈最情动地小腹机械性朝上一顶,顾声笙毫无防备,被撞得前倾,奶子就这样喂进了他的嘴里。 “哈啊——” 宫口被龟头撞得酥酥麻麻的,蔓延上脊背,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闭着眼,微张着唇急促呼吸着。 浑身爽到在发抖。 陈最含住乳尖,牙齿轻轻咬着拉长,丰乳被塑成了浑圆的锥,舌尖不住地拨弄着,嘬着吮吸,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乳头愣是被玩肿了一倍。 两边要有同等的待遇。 牙齿偶尔会咬到乳晕,顾声笙忍不住呜咽,可刚刚出声,陈最便会重重往上挺腰,撞得奶子朝他晃荡,不一会儿,鸡巴上便裹了一层女孩子情动的白浆。 大手抓着雪臀,指节深深扣紧臀肉,松开吃了好一会儿的乳尖,他勾唇浅笑,从下而上的看着她。 “撑稳点,宝贝。”陈最看着因为被肏软腰而忍不住倒在他身上的女孩子,偏头亲着她的脸颊,“不然我怎么好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也没有停下动作,噗滋噗滋地飞快在淫穴里进出着,每一下都进到最里面,撞得顾声笙不住地朝他耸动着。 “嗯啊……你、你不要说话嗯……” “我嗯……我撑得好呢……哈啊啊……” 顾声笙努力撑在他的胸膛上,男生的胸肌坚硬,从她身侧绕过去的手臂也充满了力量,可陈最又故意碾着浅处很深处的敏感点肏到她的最里面,让她努力撑起的这一点点彻底成了空。 “啊啊啊……嘬嘬!” “嗯?”陈最吻了吻她的鼻尖,“不是让我不要说话?” “你好烦嗯……”顾声笙颊边的头发和额前的刘海都汗湿了,丝丝缕缕地贴着皮肤,凑到他面前,带着哭腔道,“……里面好痒……嗯……嘬嘬……大鸡巴再快点嗯啊……” “真是——” 陈最干脆搂着她翻了个身,鸡巴从穴里抽出来,龟头处牵着一条长长的淫丝,拉成了抛物线滴落在床单上。 “骚逼,乖,自己跪好。” 他拍拍她的臀,弯腰楼主她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雪臀对着他高高翘起,上半身扑倒了下去。 一眼过去,她的双手垫在头下,横放着,背漂亮地舒展开,像振翅欲飞地蝴蝶。 陈最看着只觉呼吸发紧,深深呼吸,鸡巴跳了跳,马眼里流淌着的前列腺清液被顺势甩在了她的后腰上。 温热落下,穴里本就空虚得很,顾声笙可怜兮兮地转过头看他。 摇了摇臀。 “……进来……”顾声笙说,贝齿轻咬着被男生亲吻得微肿的唇,眼神里含着水光,“要高潮了……嘬嘬,再肏肏我——嗯啊——” 陈最扶着她的纤腰,将鸡巴顶了进去。 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顾声笙舒服地浑身都畅快了起来。 眼神爽得微微眯起,张唇呻吟,身上因为情潮而泛红,落在陈最眼底,是一片淫靡的姿态。 他几乎是掐着她的腰,用力顶进,雪白的身体上不一会儿便留下了他的痕迹:“这样舒服了吗?” 顾声笙没有说话,闭着眼喘息着,呻吟支离破碎,好像被男生肏得可怜兮兮。 可她的花穴却缠得紧,不由自主地夹弄着鸡巴,不放过柱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冠状沟都被肉褶肆意亲吻着。 陈最舒服极了。 “骚逼。”陈最闭了闭眼,飞快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正被剧烈的快感侵袭的状态,一下比一下肏得狠肏得深,淫液飞溅,耻毛已经被她湿透了,“好喜欢肏声笙,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 蜜臀被他撞出一阵阵的肉浪,如同露台外被风吹起的海面白浪,花唇被拍得靡红一片,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几乎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肉膜。 鸡巴上全是她的白浆,越临近高潮,带出来的便越多,沿着鸡巴落到精囊上,一些被拍在肉唇上成了细碎的泡沫,一些逃过一劫,滴落在了床单上。 “嗯嗯嗯……” 顾声笙紧紧皱着眉,承受着花穴里被鸡巴肏出的巨大快感:“嗯啊……干我哈啊……要一辈子都给嘬嘬干……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深顶之后,女孩子的花穴便开始剧烈抽搐起来,高热的湿软死死咬住鸡巴让他抽不开,穴心喷出的淫水对着龟头淋下。 陈最被烫地一时没跪稳,压着她便扑倒在了床上。 他被绞得舒服死了,也不再刻意忍耐精关,撑起身,单臂搂着顾声笙的腰让她朝自己的方向抬了抬,便开始飞快地肏起来。 蜜穴里嫣红的肉几乎都被鸡巴带出来了,又被迅速的裹了回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随着男生抽插的动作喷出穴口,强烈的高潮让顾声笙想逃。 太舒服了。 她受不了。 “不要了……好舒服啊……我不要了……” 顾声笙朝前抓住枕头,想借力让自己靠过去,可还没有到一半便被男生重新带回了身下操弄。 劲腰飞快地挺动着,肉体拍打的声音驳杂了水花,啪啪啪啪,顾声笙爽到几乎眩晕开。 “舒服为什么还要逃?”陈最低头吻着她的后颈,又干脆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拉起来操,“宝贝,再坚持一下,我要射了。” 顾声笙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腰肢下榻后弯,丰盈的雪奶果冻一样被撞得晃荡。 陈最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渐渐有了喑哑粗野的低吼声。 数百下后,几乎将她的臀肉都拍红了,陈最才猛地松开了她。 鸡巴从蜜穴里掉落出来,他腰眼酸麻,松开精关后射得又浓又多,全落在了她的背上。 顾声笙失力地朝床倒过去,双目失焦,穴口失禁般地涌着滚烫的蜜液,几秒而已,床单便湿透了。 甚至,她的下身挨着的地方攒起了一小汪水液。 脸上潮红不已,陈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顾声笙有力气搂住他后,把自己贴向他,软软道:“……老公,今天晚上想要你射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