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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胖婶脸都黑了。

    “你...”

    李妙妙没理她,又面向林家三人,笑里带着轻蔑。

    “破布?”

    “一个婚前与人苟合不洁身自好的脏男子,我还真看不上。”

    她一句话骂了两人。

    看似在骂林大郎,实则暗指李小柔婚前就破了身。

    当即三人变了脸色,李小柔尤其难堪。

    林母气的指着她鼻子大骂:“你说谁脏?”

    “谁对号入座那就指谁咯。”

    看他们吹胡子瞪眼,扁担锄头捏的咯吱作响,李妙妙面不改色地走到路边。

    那种着一棵约莫有两个壮汉手臂粗的槐树。

    她举起来砍柴刀,手上用力。

    一刀劈下去,一棵槐树仅剩下一根树桩。

    看见树往这边倒,众人急忙闪开,树倒地弹了尘灰。

    李妙妙提着刀缓缓向他们走去,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爹走了,就剩下我一人。”

    “我这人脾气不好,听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说风言风语,有句俗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巧了,我现在就是这状态。”

    大家伙瞬间想到她昨天傍晚成亲时发疯的样子。

    都觉得她是受刺激疯了。

    “她疯了呀!”

    宁愿得罪痞子也不要疯子,痞子不可能一直缠着人,但疯子会啊。

    想到这个情况,吓的他们又往后缩。

    李妙妙很满意他们的表情,正巧她不想跟这些自以为好心的人多接触。

    “以后谁再敢在我面前,说我和我相公的坏话,就今跟今日胖婶家这根树同样的下场。”

    “你...你敢杀人?”

    第6章 做拐杖

    林父就是个纸老虎,他吓的躲到了林母身后。

    “我全身就这条命值钱,可比你们还是差了点,你们这几家少了劳壮力是会被吃绝户的。”

    “我就不一样了,我家那位没了就没了,用我这条烂命抵你们几家劳壮力的命。”

    “我可是赚大了呀。”

    说完她捧腹大笑起来。

    众人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三五成群的走了。

    村长经历过无数事,倒没有被她吓到,只是叹了口气。

    还以为她懂事了,结果还是一样易怒。

    “妙妙,走吧。”

    听到村长的话,李妙妙收起了笑,林父三人惶恐不已。

    “村长,要不改天?李妙妙好像有点不正常。”

    林父瑟瑟发抖。

    李小柔面上装成受到惊吓,心里可高兴了。

    疯了好呀,疯了就抢不走林大郎了。

    村长瞪向他,声音严厉:“我只有今日有空,你们若不去,整块地的土豆全归李妙妙所有。”

    上了山,村长从中间划分出地界。

    林家父母准备下山挑粪上来浇地,忽然身后传了清脆的声音。

    “等一下。”

    林母越来越厌恶李妙妙,瞪着她,“你又想干什么?”

    李妙妙懒得理她,直接向村长行了一礼。

    “村长爷爷,我刚成亲家里没多少肥料,他们占我这块地三年,在土豆成熟前的几次施肥让他们一起浇了,不过分吧。”

    村长捊着在深思。

    林父急的跳脚,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

    “地还你,土豆分你一半,还不过分?你怎么不上天啊。”

    李妙妙莞尔一笑:“不浇也行,我现在就把这地里的土豆苗全拔了,我的地我做主。”

    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经过山下砍树一下,林家父母感觉她真干的出来。

    急的没办法只能看向村长。

    “村长,李妙妙太过分了,你给评评理啊。”

    “就按李妙妙说的办,每次施肥我会来监督你们的。”

    村长捋了捋胡须,双手背在身后慢步往山下走。

    林父赶紧追上去,“村长啊,你怎么老向着她呀?”

    村长从来都不怕事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他一边慢步走,一边笑道:“她爹跟我几十年交情,你跟我什么交情啊?”

    笑里藏刀的话把林父说的哑口无言。

    李老头跟村长差不多年纪,因成亲太晚,所以李妙妙今年才十八出头,只比村长的孙女大两岁。

    听到村长的话,李小柔心里又嫉妒了。

    凭什么她能得到村长爷爷的庇佑。

    看着村长的背影,李妙妙有点想点爷爷了。

    和原主一样,她的家人也都走了就剩她一人在世上。

    她抿了下唇,随即朝下山的老人喊道:“村长爷爷,我从另一条路回家,您慢走啊。”

    她嗓门大,这一嗓子小半个村的人都听到了。

    包括萧衔。

    村长挥了下手,表示知道了。

    李小柔本来想用昨晚的房事恶心她,看她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气的跺了两个脚。

    李妙妙找到下山的路,用砍柴刀砍掉茂密的野草,快走到家的时候又砍了一棵柏树。

    拖进院里后,又去抱了一些新鲜干草铺在床板上。

    这些晒干的草有一股温暖的味道,等被子一晒干,她就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下午李妙妙在院子里忙活,听着外面砍木头的声音,萧衔权当听不见。

    只有他手中接连化成沙的石子暴露他对敲打声有多烦。